第20章 你的喜歡我承不起
差別太大,沈峰一時間倒是不敢確認了。 不過,他卻是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邑白。 怎么邑先生也在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是夜色嗎?他和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沈峰正要上前,不料,邑白卻是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包含的意味,讓他打消了主意,乖乖的站在了原地。 “你,還不走嗎?”邑白看著仍舊站在那里的李北川,開口說道。 “我,我……”李北川懼怕的抬起了頭,卻是看到夜色正盯著他。一時間,李北川只覺得一股熱血襲來,美人面前,自己作為一個男人,怎能退縮? “小子,你以為你拍碎了一張桌子就很了不起嗎?我告訴你,在我看來,你這就和那些雜耍賣藝的沒有什么區(qū)別。這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當(dāng)然,也入不了夜小姐的眼?!崩畋贝ü首鲝娪驳恼f道。 “哦?是嗎?”邑白笑了笑,不過他的眼睛卻是看向夜色,似是在詢問她。 “你別問夜小姐了,她的回答肯定和我說的一樣?!崩畋贝ㄒ娨股珱]有開口,便得意地說道:“你以為你是夜小姐的什么人?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 邑白看著李北川,他的眸子閃了閃,緊接著,在周圍眾人的驚呼聲中,他直接俯下身子,吻上了夜色的唇! 李北川愣住了,沈峰愣住了,圍觀的眾人愣住了,而我們的女主角夜色,同樣也愣住了。 過了片刻,邑白才離開了夜色香甜柔軟的唇。他滿意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著對李北川說道:“這下,你該知道我是她的什么人了吧?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是她的男人!”語氣里是滿滿的囂張與狂傲。 “這,這……”李北川說不出話來了,這個夜小姐雖然是個極品,可是,她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更何況,這個主還是個拳頭很硬的“實干派”,所以他思索一番之后,對著夜色說了一句“夜小姐,再見”,便匆匆忙忙離開了。 看著李北川離開,邑白的嘴角再度向上揚了揚,懦弱的男人,敢打他女人的主意,簡直就是在找死! 他長身而立,含笑的眸子掃過眾人,“怎么,你們是想讓我再動一次手嗎?” 眾人被他的眼神一看,忍不住心頭一緊,再聽聽他說的話,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一時間,眾人立刻四散開來,不敢再惹這位爺不痛快。 看著眾人識趣的樣子,邑白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后,他俯下身子,對著夜色溫柔的說道:“我們回去吧?” 但是,夜色并沒有開口,她在笑,笑的異常美艷,可那眸子中,卻滿是疏離。她拿起自己的包,自邑白身旁而過,沒有絲毫停頓地大步離開。 邑白趕緊跟了上去。 天空黑漆漆的一片,別說是月亮,就連一顆星星也看不到。 一開始,夜色只是走著,可到了后面,她卻是用了最快的速度,不少人只覺得身邊一陣風(fēng)掠過,還帶著淡淡的迷人的幽香。 邑白看著夜色遠去的身影,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寧愿她打他,罵他,也不愿意她像個陌生人一般,對自己不理不睬。他知道,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吻她,是他不對。可是,他也是因為生氣啊。 他坐在家里巴巴的等著她,可是她,卻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說說笑笑。 他承認,他吃醋了,而且,是吃了很酸很酸的醋。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最要緊的,就是取得夜色的原諒,并且向她表白自己的心意。 所以,邑白不再遲疑,他使出自己最快的速度,向著夜色掠去。 等到了夜色身邊,邑白一把抓住夜色,將她帶到了一個僻靜的小巷子里。 昏暗的路燈照下來,夜色緊緊的靠在墻上。而邑白,則是站在她的眼前,他雙臂撐著墻,將夜色禁錮在自己懷里。 夜色沒有反抗,她很安靜的站著,并且,她一直在笑,連眼睛也不眨的笑。 邑白低下頭看著她,只覺得那抹笑是那樣的刺眼。 “不要笑了!”他開口說道。 可是夜色就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繼續(xù)在笑。 邑白猛地再度吻上了她的唇。這一次,他直接撬開了夜色的牙齒,長驅(qū)直入。 這樣,她就該生氣了吧,就該和他說話了吧,哪怕是罵他也好。 但是,夜色還是笑著,就像一個洋娃娃一般,任由邑白肆意妄為。 邑白的心猛地一顫,他不管不顧,直接咬住了她的舌頭。 腥甜的血腥味彌漫在二人的口腔中,一縷血絲摻雜著口水,順著夜色的唇角流了出來。 邑白停止了親吻,他伸出舌頭,舔去了那縷血水。 而夜色,還是在笑,笑的邑白的心都縮成了一團。 “別笑了,別笑了!”邑白的雙手抓住夜色的肩膀,他怒吼道。 他突然覺得夜色同他之間是那么的遙遠,就好像夜色要離開他了一般,一時間,nongnong恐懼布滿了他的心房。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他低下了,一把抱住了夜色。良久之后,他緩緩地開了口,“對,對不起。” 他的話音落下,夜色的身子突然一顫。 他,他在說什么?他在向自己道歉? 怎么可能,那個蠻橫冷酷高傲卑鄙無恥的男人,竟然在向他道歉?呵呵呵呵,還真是好笑。 就算從他口中說出一句“對不起”有多么的不容易,可是,對不起始終只是對不起,不過是在做了錯事之后用來收尾的三個字罷了。 傷害已經(jīng)造成,再說對不起有用嗎? 她是個獨立的吸血鬼,怎么辦事,她有著自己的想法,她不是他邑白飼養(yǎng)的一只小寵物,什么都要聽他的,什么都要順著他。 他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強吻了她。 這般不顧她的意愿,試問,是誰允許了他? 肆意妄為之后,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可以抵消所有嗎?他,休想! “滾開!”夜色看著邑白,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