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你夢到了什么
原來是她!王總一個激靈,終于想起了在哪見過她了,影子吧的駐唱歌手!怪不得那晚莫名被人帶走后就沒了蹤跡,原來是這小白臉的人! 小丫頭片子,你可讓我好找啊,看我怎么把你弄到手。嘿嘿… 他想著,露出了一抹外人不易察覺的邪笑,心思卻被沐歌看穿。 他開始惱悔來她來這種場所了,奈何方總一直拖著他敬酒,聊一些商業(yè)上合作的話題,像是有意灌醉他似的。他盛情難卻,只能時不時地瞟她兩眼以防不測。 有時候她單純的像一張白紙,入不得一點污穢。又有時候覺得她英勇無畏的像一個女戰(zhàn)士,在沼澤地地淌過,也不留下痕跡。連他自己也琢磨不透哪個是真的她。 在這種人心復(fù)雜周圍都是餓狼的情況下,他只希望她不要受到不良影響和傷害。 陸漫漫坐在最不顯眼的角落里,乖乖地捧著一杯獼猴桃汁和一份拿破侖格斯安靜地待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不知何時,王總突然冒出來,一屁股坐在她旁邊。 “小甜心?”他叫了她一聲。 她嚇的從沙發(fā)上彈起,千層酥散落一地,還好地面鋪著紅地毯,動靜不大,盤子也沒摔碎。 她慌忙蹲下身趁還未被發(fā)現(xiàn)前收拾干凈。 “這么不小心吶?”那王總見她對他不予理睬,更感興趣了,蹲下身子:“我來幫你吧?” 他說著,目光全在她露出的大腿上游走,趁其不備,咸豬手摸了上去。 “你干什么?”眼看著他就要得逞了,她才反應(yīng)過來往后一閃,拾起的餅屑甩他臉上。把周圍的目光都吸引而來。 沐歌聞聲,快步趕來。橫在他們中間,詢問道:“怎么了?” “他…他…”陸漫漫指著王總,氣鼓鼓的漲紅了臉,羞于啟齒。 “我什么我,嘿你這小妮子可別血口噴人??!”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目光聚集過來,她雖生氣,又不想把事鬧大讓沐歌難堪,更何況大家其實心知肚明,只是想看她如何出丑罷了。 我才不會讓一群看熱鬧不嫌事的人得逞呢!于是她大喊說:“他…他搶我點心!” “嘁!”周圍一片不屑,散的散,懈的懈。 王總怔的一下,干笑道:“你看,我就說誤會了吧,我跟你開玩笑呢,暴脾氣還甩我一臉你看看…” 沐歌瞅了瞅她,羞紅了臉頰,又看了看王總暗自慶幸的表情下透露出那股猥瑣勁兒,若再不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這些年真的白混了,他想著,額頭上的皺褶凝重了起來。 “王總就愛拿小姑娘開玩笑,別介意啊小陸?!狈娇傂φf。 羅總也打趣道:“老王,老毛病又犯了吧?” 王總嘿嘿笑著,撣了撣西裝上沾著的餅屑,量她也不敢說出去,于是有了底氣,拿起一杯朗姆酒遞到她面前說:“小陸啊,你看大家有緣聚一塊兒,喝了這杯就當(dāng)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你看怎么樣?” 她沒接,別過頭沒好氣地說:“我不會喝酒!” “你看你這丫頭什么驢脾氣!” 有了臺階下,還蹬鼻子上臉!陸漫漫對他一陣反感,剛想發(fā)飆,被沐歌拉到了身后護著,接過王總手上的酒說:“王總,她確實不會喝酒,我替她喝?!?/br> “你這話什么意思?意思是我逼她了?搞搞清楚好吧是她弄我一身這個餅渣,我這身西裝很貴的怎么連喝個酒化解誤會都不愿意哇?” 酒被沐歌搶去,他更不服了,又拿起一杯推到她面前,得理不饒人。 “我不喝酒!”她想吼出來,更想走人,這是她一貫作風(fēng),遇到不情愿的事情,她管對方是誰都敢甩臉不認人。 可是此刻,簍子是自己捅的,如果自己一走了之,后果卻要沐歌來承擔(dān),當(dāng)下不是灑脫的時候,這只惡心的蟑螂進了喉嚨,不能吐,只能咽,忍著惡心,咽下去。 “參加酒會不喝酒,那來干什么,釣凱子嗎?”王總大笑,嘲諷道。 聽到這句話,沐歌眸中有了寒意,握緊了拳頭,想給他惡心的嘴臉一拳。 這時候,一直沉默的楊總說話了,“好了老王,別為難人小姑娘,還談不談項目了…” 于是,鬧劇歸于平靜,她于此毫無留戀,只想快點離開再也不要參加這種場合的聚會。 只是,沐歌又被那群老狐貍拉走了,一杯又一杯的直到把他灌醉,鄒慶才來接他們。 臨走時,沐歌還記得剛剛的仇未報,趁著醉意吐了那王總一身,解氣! 鄒慶開著車,給坐在副駕駛上滿臉難受的沐歌遞了瓶純凈水,連連責(zé)備,“這群王八蛋,怎么把人折騰這樣?你也是,給你敬酒你就拿命干啊?”他說后話時,故意加重了語氣,還看了看反照鏡里坐在后排的陸漫漫一眼。 陸漫漫內(nèi)心一震,她知道鄒慶是在怪罪她沒替他擋著點。低下頭不敢說話。 “好了慶哥,我沒事,先送她回公寓。”沐歌閉著眼睛,不知是夢囈還是清醒著說道。 鄒慶回頭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毫不客氣地說:“別回去了,留下來照顧他!” “嗯嗯…”她連忙點頭。 她知道,鄒慶不喜歡她,她也知道,他只是不想讓沐歌因為她的出現(xiàn)再被推向輿論的深淵。所以,她理解的。 自打新房子裝修好他搬進來后,她還是第一次光臨,鄒慶把他們送到門口,就開車走了。 把一個醉醺醺的人扛回樓上的臥室,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打來清水為他擦洗臉。 頭已沾枕,他睡的格外香甜,角度上揚的弧度很好看,沐歌,你夢到了什么呢? 恬靜的夜晚,月光透過青草色薄簾紗照在她身上,點點繁星在夜色中微弱地閃爍著,她半躺在沙發(fā)上,怎么也睡不著,一遍又一遍瀏覽著沐歌與“沐光”的聊天記錄。 他曾告訴她,他小時候的夢想并不是想當(dāng)一名明星,而是當(dāng)一名流浪畫家,他覺得那樣很酷。 他還說,他不止一次想要退出娛樂圈,可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得對得起兩千萬粉絲的喜歡。 很多時候,他只是在咬牙堅持,是是與非非見的多了,會讓人麻痹,忘了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