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前任vs現(xiàn)任
別人可能不知道,又或許早就忘懷,曾經(jīng)在c站上有個人,憑借自創(chuàng)的兩首demo,僅在幾天時間內(nèi),擠進了全國榜單前三名,甚至把穩(wěn)居不下的梔子給擠到了第四。 那位id名叫“沐光”的人,從此盤踞于榜單之首,極為顯眼,因無人能查到此人信息,又獨具神秘。 掀起c站一陣狂潮。 梔子8歲起便接觸鋼琴,葫蘆絲等多種學(xué)器,上聲樂班,參加少年宮的比賽,大大小小的獎項無數(shù)。 15歲時注冊了c站,是c站最早一批的用戶,幾年來,靠著甜美的嗓音加上姣好的外表虜獲了一大批粉絲的喜愛。 幾乎不用費力,一路走來,順風(fēng)順水。 可就在一年多以前,“沐光”的橫空出世,打破了她慣有的榮耀,并奪走原本她的光彩。 她的聲線,不同于自己那般甜膩,卻獨樹一幟,姹紫嫣紅里的一抹白,清白,可愛。 梔子從小心高氣傲,梔子mama的早逝,讓梔子爸爸放縱溺愛著獨女,沒有什么是她想要而得不到的。 如今,卻被一個闖入者搶走了所有風(fēng)頭。她花了三年才積累起來的人氣,另一個人,用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與她平起平坐,甚至遠遠超越。 隨著越來越多的粉絲在她的作品底下拿她與“沐光”進行比較,她內(nèi)心火焰熊熊高漲,發(fā)誓要揪出她的真面目。 所以當(dāng)時,《靈動女聲》的制作方才會找到陸漫漫,誠邀她參與比賽的錄制。 是因為梔子鄭重的向《靈動女聲》節(jié)目組推薦的她。 這個誘惑確實相當(dāng)大,若不是阿凌的遠見,她或許真的就上勾了。 蛇不出洞,那就試圖用金錢收買,沒有人不愛錢,高價把她的作品版權(quán)買下,也算是對她才華的一種尊重。 反正,就算聲音再出色,不敢拿真面目示人的,不是長的丑,就是有自身缺陷。 然而,即使她愿花比市面上高出五倍,二十萬的單價購買她的歌曲版權(quán),她仍不為所動… 事情過去一年,就在三個月前的一天,曾經(jīng)委托過的《靈動女聲》的制作人突然聯(lián)系她,告訴她“沐光”同意賣歌曲版權(quán)了。 她之前果然是裝的,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于是,她用了更少的錢,僅十萬單價拿下了她c站上所有原創(chuàng)作品。 從那以后,她的作品全部清空,個人主頁再也沒上傳過任何作品。她的名字在榜單上蒸發(fā),連她本人,也消聲匿跡。 漸漸的,他的粉絲不再盼她回歸,淡忘的淡忘,取關(guān)的取關(guān)。 就連梔子,也將這一場小風(fēng)波視為過去,沐光的消失,她的人氣自然而然的突飛猛進。 所以,比賽那天,當(dāng)聽到58號選手開嗓時,那獨特的聲線瞬間被梔子認出來。 這個聲音,辨識度太高、太獨特了,以至于梔子想忘,都忘不了。 “沐光?陸漫漫?沐歌…”原來如此。 現(xiàn)在,梔子什么都明白了。 沐光便是陸漫漫,她的歌全是為沐歌而作。 不過,沐歌似乎并不知道,她有過那一個身份。 但可以肯定的是,陸漫漫喜歡沐歌。 陸漫漫,是你先招惹我的。從前是,現(xiàn)在也是。 比賽的冠軍只能是我,沐歌,也會是我的,等著瞧… 梔子正為自己的洞察能力感到得意,車子已經(jīng)停在了家門。 《靈動女聲》比賽結(jié)束后,阿凌只在北城待了一天,便回家避剩余的暑假去了。 這天,阮硯回國,說要來阿凌的家鄉(xiāng)找她。 為此,阿凌早早地在機場等候小男友的到來。 不成想,在等待之際,正面對上了兩位老熟人。 張帆與任泉凱,剛參與了s市的一場足球聯(lián)賽,剛下飛機,便撞上了阿凌。 空氣好像凝固了一般,場面十分窘迫,打招呼也不是,無視也不是。 還有什么比偶遇前男友更尷尬的呢? “嗨…這么巧?”張帆率先開了口,向阿凌打招呼道。 印象中的張帆,大麥的膚色,笑起來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陽光可愛。 幾年未見,依然是如此,只是臉上的稚嫩已消褪,取而代之的是男子的硬朗與成熟。 “是啊,好巧。” 阿凌還算淡定,倒是任泉凱,盯著她看,分手后,她比以前更加的美麗動人。 想問候,欲言又止。 接著,張帆撓了撓后腦勺,露出陽光的笑容,告訴阿凌他們剛參加完一場聯(lián)賽,贏了。并邀請她去喝一杯下午茶。 阿凌婉拒,“不了,我還要等我男朋友?!?/br> 一直靜默的任泉凱在聽到這句話后,驚問,“你有男朋友了?” “凌凌…”另一個聲音出現(xiàn)。 阿凌還不知怎么去接前任的話,扭頭,阮硯已然站在身后。 “等很久了吧?穿那么少,冷嗎?”阮硯放下行李箱,朝她走來,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嘴邊哈氣,再把她一把摟進懷中,“有沒有想我,嗯?” 頗具戲劇性的一幕出現(xiàn)了,任泉凱的臉“唰”的一下沉下去,看著曾經(jīng)的最愛被別人摟在懷中,這種感覺讓他差點失去理智! “這兩位是…?”松開懷抱,阮硯才注意到旁邊的兩位男性,問道。 “哦,張帆,初中同個學(xué)校的學(xué)長,剛剛碰巧遇到?!卑⒘杞榻B道,“這是我男朋友,阮硯。” “你好,張帆…”張帆伸出手示禮,肩膀有意撞擊自己好兄弟,暗示他別杵著跟個呆瓜似的。 “學(xué)長好,阮硯…”握過手后,阮硯看向任泉凱,這個長相俊朗的男生,表情卻陰郁的跟誰欠了他五百萬一樣難看。 “這位又是…” “前任,”任泉凱看了阿凌一眼,又轉(zhuǎn)向阮硯,語氣充滿火藥味,“她的?!?/br> 阮硯:“……” 場面似乎比剛剛更尷尬了。 早該能聯(lián)想到這里的。 沒有過多糾纏,阮硯拉起阿凌,離開了機場大廳。 車上,阿凌想解釋剛剛只是碰巧遇見他們,已經(jīng)斷了聯(lián)系的。 但阮硯似乎并沒有在意。 車子是開往他在網(wǎng)上訂好的酒店地址的,阿凌問,“不是住我家嗎?” “我也想啊,”阮硯說,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往自己懷里靠攏。 “可是登門拜訪未來老丈人這么重要的事,還是等以后有準備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