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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茅山宗師在線閱讀 - 第35節(jié)

第35節(jié)

    我起身拍打了一下塵土,這時卜一缺已來到我身邊,他的目光還停留在那數(shù)百層石階上,似乎剛才的一幕對他內(nèi)心的沖擊力也不小,這次我徹底放心地道:“走吧,右邊這條通道才是我們要走的路?!?/br>
    卜一缺聲音凝重地道:“初七,辛苦你了!”

    我強裝鎮(zhèn)定地擺了擺手,笑道:“屁大的事,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走!”

    卜一缺抿了抿嘴,再也沒有說什么,然后默默地跟著我,走向右邊的石階,和左邊出奇的一致,在我們踏上最后一層石階時,周圍的霧氣盡數(shù)消散無蹤,但這里不同,我轉(zhuǎn)過身,放眼望去,居然可以看到下面的一切,而那些濃郁凝厚的白色霧氣,竟然再也看不到了,仿佛它從來就不存在般,實在是太神奇了。

    “咦?”我訝異地看向下面遠處的林子一角,居然是師父在和那只靈寶纏斗,這一幕和我們剛進入白猿河時看老道長斗靈寶的那一幕近乎相似,白色的小狐靈竄上竄下,但師父手中的金錢劍卻是舞得密不透風,我開了天眼,可以清晰看到金錢劍在黑夜里發(fā)出的金色華光,將靈寶的左右上下退路全部封死,那個小東西眼看是著急了,竟是見縫隙就鉆,還好師父的功底也不是唬人的,每一次都恰到好處地將前后封住。

    這樣的精彩纏斗雖然好看,但這樣的斗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呢?靈寶可以不用休息,師父可不行啊,他畢竟是血rou之軀,總是有力氣用完的那一刻,那一刻,師父該怎么辦呢?

    第二十二章過陰陽

    漸漸的發(fā)現(xiàn),似乎我的擔心是多余的,原來師父來回囚困那個靈寶是有意的,待靈寶漸漸降低速度的瞬間,師父的身影陡然一躍,金錢劍瞬間被刺入地面,與此同時,師父急急念出一道怪異的咒語:“叩請祖本二師,封了四山,閉了五岳,封了東山、南山、西山、北山,上封黃河雙江口,下封泥州二渡江,封了山,閉了寨,獸穩(wěn)定走,鳥穩(wěn)定飛,犬穩(wěn)定吠,妖穩(wěn)定化!”

    最后一句咒語急急念罷,師父正身而起,我愕然發(fā)現(xiàn),那只白色狐靈竟躺在地上動也不動,就連它周圍的草木也像是瞬間靜止一般,上下左右四處,皆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對于這些,師父似乎早已料到,只見他從懷里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小布袋,由于距離太遠,我根本看不清那小布袋是什么顏色什么形狀,師父左手持小布袋,右手突然掐出一道指訣拍向布袋的底部,與此同時,布袋口陡然發(fā)出一束金色光團,一閃將狐靈收進其中。

    師父拿起布袋看了看,當即將布袋口上的貌似繩索的東西系了一下,然后放進衣兜內(nèi)。

    我心里一陣激動,沒想到修行高深的狐靈都被師父這般輕易收服,暗自對師父的崇拜再度加深幾許,師父彎身握住地面上的金錢劍,一把拔出!

    頓時,原本死寂一般的草木云霧,隨著金錢劍的拔出,瞬間又動了起來,嘿!我緊緊搓捏著手指,師父這一套法訣太厲害了,等他來到,我一定要讓師父教我才是,嘿嘿!

    卜一缺更是激動地咂了咂拳頭:“楊道長真是道法精深?。 ?/br>
    雖然利索地收服了狐靈,但我看到師父的身影明顯很疲憊,也是,自從進入白猿河以來他都沒有閑下來過,師父很快來到陰陽橋前,我趕忙向師父招手,但師父似乎沒有看到我,而是對著陰陽通道略顯猶豫。

    我突然想起下面有白色霧氣的阻隔,但是站在上面卻看不到一絲霧氣,略一思忖,我立刻大聲喊道:“師父!師父我們在這里!”

    師父猛地看向我這邊,然后快步走上來,再見到師父,不知怎的,心里卻是有種莫名的溫馨感覺,但師父看到我后的臉色明顯不悅:“怎么還在這里?!為什么不過陰陽橋?”

    我…我猶豫了一下,低著頭道:“我…”

    師父搖頭一嘆:“此地陰氣極重,我們快走吧!”

    “嗯!”我立刻重重點頭,轉(zhuǎn)身之際,我不經(jīng)意看到遠處的老道長,他依舊坐在那里,不知道在等什么,他為什么還不走?

    或許是因為發(fā)現(xiàn)我在看,師父也順勢看了一眼老道長的身影,隨后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率先走在前面,我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老道長,又看了看師父的背影,真不明白他們這些修行高道為什么對世事都如此淡漠,想不通,但以后想必會懂的吧…

    走在橋上所看到的白猿河一切,和在下面看到的完全兩樣,上面往下看去,憑借著清澈的月光,可以大致將白猿河兩岸盡覽無遺,中間是一條蜿蜒曲折的綿長河流,水流湍急之處,可見波光粼粼,加上拂面清風,白猿河的夜景竟還有如此美妙的一面??!

    奇怪的是,從這座橋上卻是看不到相鄰的那座陰橋,仿佛那座橋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小片刻后,我們渡過了白猿河,到達對岸,走下河對岸的石階,四周突然再度涌現(xiàn)一片白色霧氣,竟是和河那邊的場景一模一樣,這下我說不出話來了。

    師父左右看了一眼,然后點頭道:“嗯,殊途同歸,但這次我們只要盡快走出這里便可,快走吧!”

    說完,師父率先走在前面,我和卜一缺相互攙扶著緊跟在后面,如此,這一路上卻是沒有再遇到什么游魂阻擋,我看了看師父,暗自一笑,它們倒也算是開眼,有茅山宗師在此,即便修煉百年的狐靈都不是師父的對手,更別說那些游魂野鬼了,自是哪遠躲到哪去了。

    一路走出來,空氣中的霧氣漸漸減弱,最后被我們拋在身后,我知道這是即將要走出白猿河了,心里甚是欣喜,但突然,師父莫名地頓住,不再向前一步,我訝異地想說什么,但馬上說不出話來,只見師父的身前竟是沒路了!

    散碎的塵土迎風滑落,望著那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不免讓人感到心悸,沒錯,正是一條如天塹般的巨大裂縫橫在我們身前,我左右看了一下,驚愕地發(fā)現(xiàn)這條裂縫前后所延伸的長度居然不是rou眼能夠測量的,不過讓人欣慰的是,裂縫上面卻是有一排簡單的木架橋。

    粗略數(shù)了一下,一共是七個木架橋,這個倒是讓人費解了,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木架橋呢?難道這邊每天都有很多人經(jīng)過?

    但這樣的事還是師父拿主意為好,我立刻問道:“師父,我們該走哪一條木架橋過去???怎么這幾個橋都一樣呢?”

    師父微微笑道:“這里又不是高山峻嶺,哪來的懸崖,分明是障眼法,想必是和對岸的陰陽五盲陣一樣,為了阻止普通進入白猿河,如此,為師倒也不能破掉此法了…”

    師父的話語里透著一絲顧忌,想想也是,面對這樣的困境,眼下也只有兩個辦法,要么和普通人一樣找到一條正確的路走過去,要么,就是師父所說的破掉此障眼法,可是這個障眼法是有大用處的,破是萬萬破不得,可是我們該怎么過去呢?我無奈地看向師父。

    師父一臉謹慎地左右徘徊在七個木架橋前面,然后低聲呢喃道:“七個木架橋,想必只有一個能順利通過,而其他六個,便都是陷阱無疑了!”

    卜一缺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指著巨大的裂縫叫道:“楊道長,既然這里是障眼法,那這個裂縫也是假的了,我們不能直接走過去嗎?”

    師父搖頭道:“不怕死的話,你倒是可以上前試一試?!?/br>
    卜一缺頓時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了。

    師父靜靜地想了想,忽然微微一笑,我不明所以,只見他從衣兜內(nèi)取出一個土黃色的小布袋,這個小布袋…不正是收服狐靈的布袋嗎?師父這是要…

    師父提起小布袋淡淡笑道:“你在白猿河年久日深,必然對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如果你肯帶我們過去,我就不將你的本性煉化,你依然可以繼續(xù)修煉,如何?”

    此話一出,只見那小布袋紋絲未動,等了片刻,也仍舊沒有任何反應,我和卜一缺都不敢開口說話,皆緊盯著小布袋。

    過了許久,師父頓時一怒,道:“你現(xiàn)在和我們形影相隨,如果我們險遭不測,那么你也永遠無法重見天日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突然!那小布袋動了,動了一下,然后又不動了,但這已經(jīng)足夠,它愿意幫我們,我和卜一缺不約而同地會心一笑。

    第二十三章重見天日

    接下來,師父提著小布袋來到第一個木架橋前,然后停頓一下,卻發(fā)現(xiàn)狐靈異常安靜,片刻,依然如是,既然狐靈沒有異樣表現(xiàn),那么這第一個木架橋便不能通過,緊接著,師父又走到第二個木架橋前,停頓片刻…

    毫無意外,第二個木架橋還是不能引起狐靈的反應,師父皺了皺眉頭,當即走到第三個木架橋前——

    “嗷嗷嗷…”

    突然自小布袋內(nèi)發(fā)出的狐靈叫聲,讓我們皆是驚愕地看向第三個木架橋,我更是瞪大雙眼看向那個小布袋,這個小家伙可真是神奇的物種啊…沒想到它的靈性比一般的修行者還要強烈,當然也包括我在內(nèi)…

    師父點頭應承一聲,然后將小布袋再次收進口袋里,我激動地看著師父,若是把那個狐靈給我做伴該多好,以后修煉起來肯定也是一大幫手,嘿!

    暗自打著小狐靈的主意,由師父上前試探了一下木架橋的承重量,隨后道:“為求穩(wěn)妥,我先過去,如果沒事,然后你們再一個個走過來,知道嗎?”

    “嗯!”我和卜一缺齊齊應承一聲,終于要脫離這個詭異莫測的白猿河,我們當然一個比一個興奮和欣喜了。

    師父收起金錢劍,小心翼翼地走上木架橋,這條木架橋也應該叫著懸空索,是由兩根大粗繩支撐起來的木板過道,不過木架橋上面固定有扶繩,師父抓著扶繩一點點地向前走,眼看只有幾十米的地下裂縫,可師父走起來最起碼用了小半刻,小半刻的時間放在平地兒上自然是小菜一碟,但是這可是有萬丈之深的地下裂縫墊底的,顯得異常的漫長,讓人驚恐且焦急!

    師父順利地走到對岸,然后朝我們招手道:“初七!你們一個個走過來吧!”

    我揮起手回應一聲,然后扭頭對卜一缺道:“一缺,咱倆的承重量懸殊太大,要不你先過去吧?!?/br>
    卜一缺的重量相當于我的兩倍,如果連他都能過去,那么我過去也自然沒有任何問題了,其實讓卜一缺先走還有一個原因,若是我和師父都先過去,而偏偏他過不去,那還不如我留下來陪著這位好兄弟呢。

    “初七,我…還是你先走吧!”卜一缺一臉執(zhí)拗地看向我。

    我捏起拳頭砸了一記卜一缺的胸口,嘿嘿笑道:“咱們是兄弟不?讓你先走就先走,廢什么話!”

    卜一缺默默地低下頭,伸手抓了抓后腦勺,隨即抬頭道:“好兄弟!”

    我笑著重重點頭道:“去吧?!?/br>
    卜一缺緩緩轉(zhuǎn)過身,但馬上回轉(zhuǎn)來到我身前,然后低聲說道:“我先前所用的步法,正是我們嶗山道教密不外傳的‘清風步’,乃是神化氣、氣化力、力化境,境界所控制的步法,這是境界訣…”

    說著,卜一缺左手掐出一個怪異的指訣讓我看,我莫名地感動,此乃卜一缺道門中的不傳之密,居然在這關鍵時刻告訴了我,我只覺眼睛酸酸地重重點頭,道:“我記下了!”

    卜一缺咧嘴一笑,毅然轉(zhuǎn)過身,一步步走上木架橋——

    “吱吱吱…”

    不得不說,卜一缺的重量的確有些危險,剛才師父走還不明顯,而卜一缺卻把木架橋踩壓得“吱吱!”作響,我不免為卜一缺捏了把冷汗,這家伙,的確該減肥了!

    “咔!”

    突如其來的一聲脆響讓我精神一抖,只見其中一條繩索被壓斷了一股繩結,我忙急急叫道:“一缺快跑!”

    喊過之后我后悔了,果然,卜一缺聞聽我喊他,竟本能地扭頭看了我一眼,而就是這一個失神,只聽又是一聲脆響傳出,卜一缺全身一個趔趄,伸手緊抓住身邊的扶繩,然后腳步猛地一頓,身子一晃“嗖”地沖到了對岸!

    嘿!太驚險了!

    不過他總算是過去了,我欣喜地咂了咂拳頭,可馬上笑不出來了,師父和卜一缺都過去了,反而我還沒過去,而中間的繩索已斷了一條股繩,相對應的,木架橋的承重也驟然減少,只怕我現(xiàn)在的重量也有風險了。

    此時師父突然喊道:“初七!小心一點!”

    卜一缺也大聲附和道:“初七!記住我給我說的,一定要快啊!”

    我抬腳踏上木架橋,然后連連向他們揮手,說實話,看師父和卜一缺走還沒什么,自己親身走起來還真是讓人提心吊膽,只覺一股股森寒的冷風自下發(fā)“呼呼”地鉆上來,迎面打臉,我狠狠咬了咬牙,閉了閉眼,暗自道:“拼了!”

    一步步走在木架橋上,感覺全身都在跟著木架橋來回晃動,晃得心里發(fā)毛發(fā)秫,漸漸走到斷股繩的地方,我頓了頓,終究,我還是忍不住低頭向下看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只見那深不見底的地下裂縫仿佛如一個吞天大口,隨便一口都能將我吞進肚子里,脊背上不覺一抹抹冷汗冒出,我抿了抿嘴,搓捏一下手指,心里急急思考著卜一缺所說的“清風步”,神,乃神念,意念,化氣,氣存乎一身,乃虛無之物,氣化力,磅礴無盡,力化境,此乃境界之力,也就是一種平衡在天地之間的玄妙境界…

    “咔!”

    突然!身下傳出的一聲脆響讓我瞬間從冥想中驚醒,我立刻抬起左手,掐出卜一缺所演示的指訣,境界訣,腳下一輕,整個身心仿佛置于一種平衡的美妙感覺中,我知道,這種感覺就是境界所控制的力量,來不及欣喜,腳下飛快地沖上前,最后一步差點因為控制不住騰身摔向地面,還好踉蹌著走上對岸!

    呼哧呼哧地喘著大氣,我艱難地站直身子,這才發(fā)現(xiàn),師父和卜一缺也怔怔地看向前面,那前面不是別的,正是和剛進入白猿河時所見到的舊牌坊一模一樣,牌坊下面還整齊地關著兩扇大門。

    師父沒有問我剛才在緊急關頭是怎么跑的那么快,甚至此時此刻都沒有再看我一眼,而是率先走在前面道:“現(xiàn)在倒是可以離開白猿河了?!?/br>
    白猿河…我沒有再回頭看,或許是不敢再看,白猿河任何一個地方都有可能出現(xiàn)想不到的東西和場景,一番折騰下來,我真的無法適應了,也或許以后等我的道術精進一點,再有機緣來走一遭也說不定呢,但至少眼下是再也不想再碰這里的一草一木了…

    推開大門,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就在這時,東邊的天空漸漸泛亮,前面是一條寬闊的山道,隨然依舊崎嶇不平,但在我心里,卻是有種暖洋洋的感覺。

    第二十四章暗龍脈

    按照卜一缺的萬符盤所指,過了白猿河,向北方再行一百五十里左右,便可尋找到桐窯鎮(zhèn)所在了,一百五十里啊,又是幾日的路程了,但相比之下,我還是寧愿平安的趕路,再也不想經(jīng)歷白猿河的洗禮了…

    路途漫長,期間最重要的問題還是要解決饑渴,吃飯一直是我們一路走來的大麻煩,在前無村后無店的情況下,我們只有早晚的穿山越林,也只有如此,我們才能依靠野果野味來補充匱乏的吃食。

    自從老爹那里出來的這些日子,已經(jīng)在路上耽擱了許久,按照當初蕭秉生身上的神秘信箋所示,桐窯鎮(zhèn)里有九老仙都印這件事還有一個深藏在暗處的神秘人知道,這次還是因為那個神秘人,我們才知道來桐窯鎮(zhèn)尋找九老仙都君印,如此之久的時間過去了,若是那人遲遲見不到蕭秉生去取印,會不會自己去?。窟€有,他為什么要讓蕭秉生一個世俗之人得到茅山鎮(zhèn)山至寶?而不是通知師父,又或者是…顯宗掌門谷潭?

    那人的用意是什么?他自己又想得到什么?另外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顯宗掌門谷潭,他會不會也知道了這件事?如果被他搶先一步找到九老仙都印,那么師父…一定會很失望吧,玉符已經(jīng)被谷潭掌門奪去了,若是印也被他…師父該如何?

    鎮(zhèn)山至寶,你們都在哪里?希望你們不要落在歹人之手才好啊!

    甩了甩腦殼,這些問題雖然不該我去思考和疑慮,但看到師父總是一個人悶悶不樂地獨自仰望虛空,我心里也不好受,我知道,他現(xiàn)在比任何人都著急,他很想找到鎮(zhèn)山至寶,然后帶回茅山道門,光耀門戶!

    還有那個“密顯羅盤”,師父起初和我相識,也正是因為要去十八里村尋找密顯羅盤,非但是師父,就連谷潭掌門也算準了密顯羅盤一定遺失在十八里村附近,可是他們?yōu)槭裁炊家粺o所獲?密顯羅盤究竟在什么地方?師父說過,若是有了密顯羅盤,用以找到我的身世之謎便是輕而易舉,我就能知道自己的本家在哪,知道自己本該叫什么名字,知道自己的父母還在不在人世…

    為什么?為什么這些本該正道守護的至寶法器,卻往往難以尋覓?!

    白天翻山越嶺,夜間一般穿梭深山老林,我們雖然著急趕路,但還是在走出白猿河的第五日清晨來到一片茫茫山脈的腳下,要說前面的路途已經(jīng)無比坎坷,那么眼前的崇山峻嶺、懸崖峭壁算是什么呢?

    師父居然沒有盡快進山的打算,而是來到一塊土質(zhì)松軟的地方,用手扒了扒,然后又圍繞著一座極高且氣勢磅礴的大山頭轉(zhuǎn)了一大圈,我和卜一缺都被師父怪異的舉動繞迷瞪了,但也只得緊跟其后,最后,師父在半山腰停下。

    我喘著大氣道:“師父,您這是干什么?我們不是要盡快趕到桐窯鎮(zhèn)嗎?為什么停下來研究石頭塊了?”

    師父一瞪眼,道:“不準胡說!什么叫研究石頭塊!為師什么時候游手好閑過?嗯,若是為師推算的不錯,桐窯鎮(zhèn),一定就在這片山脈之中了,先前李正弗道長說過,桐窯鎮(zhèn)的下面盤著一條龍脈,但龍脈卻不可見,也就是有勢而無形體,剛才為師勘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此地的氣場極盛,想必越是往里面走,就應該清晰感應到龍氣所在了,只因此地乃是隱藏著一條暗龍脈??!”

    “暗龍脈?”我抓了抓腦殼,不解地問道:“李正弗道長也說過,天下九大龍脈又分布著無數(shù)個小龍脈,而九大龍脈亦是在不斷的緩慢變化中,唯有當世風水奇人可辨出龍脈移動的規(guī)則和暗律,其他小龍脈更是無跡可尋,這些總算也知曉一二,但是我始終還是不明白什么是暗龍脈?!?/br>
    師父點了點頭,道:“不錯,龍勢的形態(tài)并非亙古不變的,否則就是一條死龍了,那么龍脈存在的意義也就蕩然無存,但這些和我們腳下的暗龍脈都沒有什么干系,所謂暗龍脈,乃是隱藏在地下的龍脈,如果要找到此等龍脈的xue位,除非依靠一樣東西!”

    我和卜一缺齊齊問道:“是什么?!”

    師父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的山石,道:“水,水的流向,以及水質(zhì)的不同,但暗龍脈的xue位一般也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伏龍xue!”

    又一個我聞所未聞的字眼從師父的嘴里蹦出來,但還未等我問出,師父便擺手道:“關于伏龍xue先不要好奇,等我們找到桐窯鎮(zhèn)再說也不遲,所謂風水佳地,先天條件便是藏風聚氣之所,此地龍氣內(nèi)斂且不外散,我們走進山脈里面看看。”

    說完,師父率先走在前面,我咂了咂嘴巴,師父這不但是個半仙兒,還是個風水師呢,嘿!

    通過一路上的經(jīng)歷和見聞,卜一缺對師父的崇拜程度已然不亞于我了,見師父遠去,馬上一聲招呼緊追上去——

    看似普普通通的大山,要找個正常點的路比公雞下蛋還難,翻山越嶺更是家常便飯,原想今日便可到達那遙不可及的天堂之地桐窯鎮(zhèn),誰知又是在深山里翻了一日一夜,直到第二日的紅日東升,不但是師父,就是我也能清晰感應到四周的空氣里所彌漫的旺盛氣息,不錯,正是我們要尋找的龍氣!

    山野之氣聞的久了,有點世俗之氣一聞就覺得異常親切和不同,一絲絲近乎炊煙氣息的味道自空氣中徐徐飄進鼻息間,我猛地咽了咽口水,不經(jīng)意看到卜一缺,這家伙的哈喇子已經(jīng)止不住地流到下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