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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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打小子現(xiàn)在徹底失去了案件的偵辦能力,其實也沒什么可偵辦的,通過昨晚的事后,蘇打小子也明確了兇手就是這座墳地內的女鬼,只可惜他猛一下接受這個事實,又變得無能為力,若是一個大活人還好辦,大不了干場大仗,可是人與鬼, 沒有直接去顏家村,我們先拐進村長張二力家,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子腐臭之氣,魏勇還好,只是捂著鼻子,但蘇打小子剛聞一口就轉身大口大口地干嘔起來,的確,對于這股子腐臭之氣,我自己都有點把持不住,但我沒有太多時間消耗,而張二力更加沒有, 張二力的老婆以及倆半大孩子,還有弟弟張三力都在屋子里,皆是束手無策地盯著床上的張二力,見到我,張三力忙皺著眉頭喘了口大氣:“初七先生,你看看我哥,這才多大會兒就變成了這樣,全身發(fā)臭,像是尸體腐爛的味道,而且就這么昏迷著,唉。” 我上前探了探張二力的鼻息,呼吸還算順暢,但他的臉色已經接近黑色,似黑色又像紫色那種顏色,我又掀開被單,看一下他的雙腳,只見他周身的血管都變成了黑色,而且還比普通人的粗大一倍左右,看來這個沖體的惡鬼煞氣很重啊, 我先是讓其他人都離開屋子,只留下張二力的老婆,并讓她取一個小碗一個鐵釘,治這種沖體的方法,就是用鐵釘刺入足陽脈,封住全身生氣流逝,同時泄掉煞氣,但這個法子治標不治本,唯有將源頭解決,那就是苗玉珍的墳地, 接過鐵釘,我定了定神,照準足陽脈刺入,張二力的老婆慌忙端著小碗到跟前,只見一股股黑色的血液順著傷口緩緩流出,而這么會兒,張二力連動都未動一下,至于還能否感覺到疼痛,那就不知道了,其實他應該感到痛快才對, 接了半碗血,便停下,讓張二力的老婆將那碗中的血倒掉,然后告誡她:“晚上子時,按照這個法子再放一次血,然后喂他吃點東西,以后都是子時如法炮制,我會盡快想到辦法解決此事,到那時他便可得救?!?/br> 張二力的老婆聞言一陣激動地感激道:“初七先生,你可真是我們家的大恩人?!?/br> 安慰了一番,我走出屋子,和蘇打小子以及魏勇一道火急火燎地趕往顏家村, 再次見到顏家村村口的水塘,以及岸邊的一排老柳樹,柳樹的根部沒有水,不過也是被稀泥掩蓋著,站在水塘邊,我對望一下遠處的柳樹溝,心里漸漸有了主意, 蘇打小子摸了摸老柳樹:“這些柳樹都上百年了吧,這么老,初七兄弟,我們要查的案子和這些柳樹有什么關系么?!?/br> 我搖了搖頭:“這個我現(xiàn)在還不是很清楚,我們先去找馮老,這里也算他的地頭兒,有些問題需要請教一下他?!?/br> 這么一折騰,中午飯的時間也過了,馮老給我們簡單弄點吃的,飯后我開始向馮老的老丈人,也就是顏大山問道:“老爺子,有件事我想請教一下您?!?/br> 顏大山樂呵呵地笑道:“小娃,有什么事你說說?!?/br> 我直截了當道:“是關于村口那排柳樹,以及柳樹下面埋著的?!?/br> “你你,你怎么知道?!?/br> 果然,未等我問完,老爺子一下子從竹椅上站起身,滿臉驚詫地問道, 第二十九章鎖魂大陣 說起那排老柳樹的故事,老爺子突然苦笑一聲:“在我小時候啊,可是見著你這小娃兒的本家呢,當時就知道是座名山下來的高道,那法術,高啊,張家村的張發(fā)堂,那時候和我爺爺算是有些交情,唉,造孽啊?!?/br> 沒想到顏大山對張家村張發(fā)堂的陳年舊事也記憶猶新,前后和魏勇所說的結果相差不多,也就是姨太太苗玉珍勾引兒子張恩第的那件破事,要說那張恩第也不是個好東西,整天吃喝嫖賭不務正業(yè),而且根本就不懼怕張家的家法,愣是把張發(fā)堂氣昏過去好幾次,最后張恩第和苗玉珍意欲謀奪張發(fā)堂的家產,后面, 后面可想而知,姜還是老的辣,張恩第失算,殊不知他和苗玉珍之間的勾當,張發(fā)堂早已看在眼里,還未等張恩第發(fā)難,老子先出手為強,兒子落敗,命歸陰府, 老爺子說:“死的時候怨氣大,剛死那會兒,張發(fā)堂家是頻頻出事,一大家子沒日沒夜的受驚嚇,沒辦法,張發(fā)堂不知道在哪里請來了一位高道,將二人分開埋葬,一個就在張家村東山的柳樹溝葬著,另一個,可不就是在顏家村村口的柳樹下面壓著?!?/br> 說到具體埋葬的法子,老爺子就說不上來了,而是話題一岔,和馮老扯起了當年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 “居然還有一個。” 說話的是蘇打小子,他一陣頭大地抓了抓額頭, 我看了看天色,立刻向蘇打小子說:“蘇大哥,下面要勞煩你干點活了?!?/br> “怎么做,初七兄弟你盡管說吧?!?/br> 蘇打小子對我言聽計從,點頭如搗蒜苗,或許是因為剛被撞體后的反應吧,這些超自然的現(xiàn)象似乎已經將他的所學所用都徹底打破, 再次回到水塘前,蘇打小子和魏勇各自提著一把鐵掀在跟前站著,我四下里轉悠一圈,最后向著一塊兒泥水少的地兒指著道:“先挖開看看?!?/br> “先挖開?!碧K打小子眼睛睜了睜,最后又看了看自己腳上的大頭皮鞋,有點尷尬地笑道:“初七兄弟,要不在村子里找?guī)讉€人幫忙挖吧,這這,這也不知道要挖多久。” 我心里一樂,都這么會兒了還顧忌那么多,當即笑道:“又不是起棺,只要找出氣xue所在便可,蘇大哥,要想破案就挖吧,嘿嘿?!?/br> 見蘇打小子還有些執(zhí)拗,反而是魏勇不管三五六七八跳下去就開挖,我輕嘆一聲,接過蘇打小子手中的鐵掀就跳了下去,這家伙肯定是被昨晚的女鬼嚇慫了, 我告訴魏勇要輕挖,一旦有異常便立刻停下,魏勇見識了柳樹溝的雷池禁地,自然是對我的話沒有反駁之意, 至于為什么沒有讓蘇打小子找村民幫忙,其實很簡單,我暫時還沒有弄清楚這個墓xue的道道,人多反而生亂,萬一有人不小心動到了雷池,那很可能會再次出現(xiàn)一個張二力, 漸漸挖著,我越加感覺有些不對頭,開始的時候還挺順利的,怎么挖著挖著就憑空多出那么多柳樹的根須,而且是直直扎入地下,看到這一幕,我雙手一抖,不由得停了下來,眼見魏勇要去砍斷那些根須,我忙叫住他:“別動?!?/br> 魏勇詫異地問道:“怎么了,不,不挖啦?!?/br> 我謹慎地彎下身,伸出手緩緩摸了摸那些根須,只覺一絲異樣的氣息順勢蔓延進我的手指,我趕忙松開手,大聲叫道:“快退出去?!?/br> 魏勇身手矯健,縱身一跳就上岸了,我猛地扭頭,沿著根須的走向踅摸,最后死死盯著岸邊那棵歪脖子老柳樹,問題找到了, 恁娘的,原來此地的雷池禁地竟是如此被破,利用柳樹的根須扎進棺材,然后陰氣沿著根須依附在柳樹上面,看似此地被這些老柳樹阻隔著陰氣,實則,這里的老柳樹從側面間接地助張恩第破掉此陣, 如果說成精,顏樹林家的那只公雞肯定不是第一個被借體,第一個被借體的,應該就是這幾棵老柳樹,通過借身不但能吸收地下的氣脈,還能通過這些老柳樹吸收天地間的靈氣,難怪,難怪張恩第的道行要比苗玉珍的高出不止一個層次, 縱觀兩處雷池的布局,雖說看似阻隔分開,卻又有地下氣脈相互連通,往大了說,與其說是兩個雷池,倒不如說是一個鎖魂大陣,兩個陣放在一起,著實讓人新鮮一回,可是這個新鮮也太過了點,因為我對這個鎖魂大陣一點把握都沒有, 要破如此大陣,除非啟用茅山頂級逆天陣法,但那樣的陣法首先要具體的就是施法之人的道行要極高,不然一旦陣毀,單純的反噬之力就夠施法之人喝一壺了,就算施法之人的具備相應的道行,但啟用逆天陣法后會折損陽壽元氣等等也絕非一般人能夠承受了的, 我茫然地仰首望了望天空,白云飄飄好不自在,如果破陣也能如此云淡風輕該多好,當然這個想法純屬放屁, 再次回到馮老家,我一言不發(fā)地坐在那發(fā)呆,現(xiàn)在問題找出了,就是一個差點頂了天的鎖魂大陣,恰恰這個鎖魂大陣被破了,而鎖魂陣中禁錮的陰魂也修出了道道,現(xiàn)在若是想修復鎖魂大陣是不可能的,陣一旦被破,是不能再用了,除非,用一個更高層次的大陣, 但眼下面臨的是一個二合一的大陣,單憑一個陣法,那何不,也同時布置兩個,兩個同樣威力的大陣,但我低頭看了看自己,雙腿有些發(fā)軟了, 想象的都是美好的,但現(xiàn)實是殘酷的,單憑我此時此刻的道行,別說同時布置二合一,就是單獨的一個陣法就夠嗆,不過邪祟不除,此地的百姓難得安寧日子,總不能道行不夠就不管他們了吧, 七關陽怒陣,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破解之法,而先前讓馮老削出的七個桃木樁,也正是為了布置此陣所用,所謂七關,乃云墾關、尚冂關、紫晨關、上陽關、天陽關、玉宿關、太游關;分別與天上的北斗七星,貪狼、巨門、祿存、文曲、廉貞、武曲、破軍、相對應,要找到地上的七關,首先要觀星,北斗七星繞北極星而行,一年轉一圈,每天的位置都會有微小的變化,但幅度非常小,九天中北斗星的變化,就是rou眼能夠看出位移幅度的最小限度,所以在茅山術中,九天是一個觀星周期,這個周期在茅山術中成為“沖九之數”,只要在地面找一個參照物從固定角度觀察并標出刻度就不難確定, 在不同的時間看北斗星,各星的亮度是不同的,但觀星一定要符合沖九之數的原則,沖九之數不但是觀星周期,更是一個地方的七關位置的變化周期,9天之內,七關位置不變,氣脈走向也就不變,所以,沖九之數的最后一天,便是茅山術施術的最佳時機, 非但如此,施展此陣的關鍵并非是布陣一處,還需要施法之人的道行極高,陽氣極盛,我自身的條件自是達不到,所以這也是我最為郁悶的一方面, 對了,我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是不行,就算一個人的道行再怎么高,也不能同時在兩個地方同時開啟兩個陣法,我可以用茅山術中借陽術啊, 借陽術,也可稱作聚陽術,或者眾陽術,通過多人的陽氣匯聚在一處,同時守護陣中之人,不過此術的最大弊端就是,一旦有一個人亂了陣腳,那么其余人都得撂下,還有就是對方的陰氣蓋過眾人的陽氣,也就是道行更高一籌,那所有人也得撂下,非但如此,若是此術失敗,施術之人所付出的代價,將要比制服對方的代價還要慘數十倍, 不過反之,此乃彌補不足的唯一途徑,倒是有一點,所有守陣的人必須心甘情愿,不然業(yè)果、劫數可就大了去了, 夕陽漸漸斜下,夜幕即將降臨,待我整理好思緒站起身時,但見大家都焦頭爛額地緊盯著我,不知何時,院子里也圍滿了大部分村民, 第三十章煞刃 來人是顏旺兩口子,以及顏樹林,倒是顏樹林的老婆,卻始終沒有見到其人,雖然小米能暫時遏制尸毒發(fā)作,但絕非長久之計,一旦尸毒徹底爆發(fā),那么顏樹林兩口子只怕要為了那只脫了毛的公雞而喪命了,想吃雞來著,若是被雞撂倒了,那可真是, 張家村的村民也來了幾個,有張三力,或許是因為擔心他哥張二力才著急趕來,另外還有幾個村民,和白天去柳樹溝扒墳的那些人樣貌差不多,估摸著是其他幾家的受害者家人,其中一個,就是我剛到張家村時遇到的那位老太太,她孤零零地站在人群之中,但她雙眼閃現(xiàn)出精光,似乎她也相信我能幫她的兒子報仇吧, 當然這些人也是有準備的聚集,不經意看到堂屋內擺放的一堆東西,有吃的有用的,柴、米、油、鹽、面餅、蔬菜、活雞活鴨等等,我怔怔地看著這些東西,如此之多的東西,在一個窮山村之中可算得上重禮了, 如此重禮,村民們這是, “初七先生,您一定要抓住那個女鬼,替我家娃兒報仇啊。” “初七先生,我們家就那么一棵獨苗,嗚嗚嗚~~~” “初七先生,救救我們家娃兒吧,求求你啦~~~~” “。” 一句句讓人感傷的話語出自村民們之口,隨之是他們無力的哽咽聲,唉,我輕嘆一聲,安慰道:“大伙兒先不著急,我們應該相信邪不壓正。” 也不知自己說了什么,反正是一大堆試圖振奮人心的話語,希望能讓村民們惶恐不安的心稍稍平靜一些, 蘇打小子則站在一旁感動得一塌糊涂,握著村民們的手道:“我們團結一心,與邪惡的鬼怪較量,與邪魔作斗爭,面對挑戰(zhàn),我們決不妥協(xié)。” 聽聞著蘇打小子作為縣領導的一番感人肺腑的滾滾屁響,倒是將村民們哄得志氣高昂,看那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似的振奮表情,只怕這樣的天色走夜路,就是有什么鬼怪也得反過來給他們讓道了, 好不容易哄得村民們暫時安下心,可是送來的“重禮”說什么也不肯再收回,硬是跟年輕氣盛的魏勇爭得臉紅脖子粗,馮老則在一旁給我打了個馬虎眼,隨便讓村民們都散了各自回家, 事后馮老才苦笑一聲:“什么安慰的話,都沒有收下他們送來的禮盒子更加讓他們安心,如果拘禮不收,他們便會認為你這個先生管不好他們的事,免得再鬧出什么岔子,就收下吧?!?/br> 蘇打小子揉了揉胸口,扭頭向我笑道:“初七兄弟,這次我可是盡力將村民們哄走,剩下的可就看你的了,一定要消滅邪魔,還村民們一個安寧的生活環(huán)境啊?!?/br> 我翻了翻白眼:“得了吧,你還不是想順便破案,說不定這次的連環(huán)命案就夠你升職了,所以啊,你那踩屁的話少和我說?!?/br> 蘇打小子老臉一紅,嘿嘿笑道:“放心放心,案子破了,少不了一頓好席面?!?/br> “哈哈哈。” 吃過飯,馮老帶著蘇打小子找住處,他是一心要住進村民們的家里,說是搞好警民關系,對以后的保境安民工作有助開展蕓蕓, 魏勇和我一個房間,待眾人都睡下后,我立刻穿上鞋子喊醒魏勇:“穿上衣服跟我走?!?/br> 魏勇睜開睡眼,迷迷糊糊道:“怎么剛睡下就要起床啊,初七先生什么事啊?!?/br> 我皺了皺眉頭,道:“別問了,快穿上衣服?!?/br> 說完,我輕手輕腳地開了房門,順勢溜了出去, 烏漆麻黑的院子里,很難有月光照射進來,待魏勇迅速走出房門,我也將七根桃木樁收拾進了法袋,二話沒說,我們翻墻而去, “初七先生,你這是要干什么啊?!?/br> 一路上,魏勇不斷問著同一個問題,且一臉的疑惑不解, 我冷笑一聲:“當然是想法子破陣驅邪了?!?/br> “可是,可是這么黑燈瞎火的怎么破陣啊,為什么不趁著白天再忙活呢?!?/br> 走出村外,我仰首望向虛空,只見繁星點點,冷薄的月光,卻趕不走地面上的炎熱,進入六七月份的天氣已經逐漸熱了起來,雖然現(xiàn)在已經是夜晚,但地面上還蒸騰著一絲絲溫熱之氣,再加上沒有風,四處蚊蟲“嗡嗡”作響,確是不如待在屋子里舒服, “啪?!?/br> 魏勇一巴掌拍向肩膀,然后又用力去抓撓,并皺著眉道:“村子里草木多,蚊蟲也就跟著,多了?!薄芭??!?/br> 拍了半天,魏勇一臉錯愕地看向我:“初七先生,你,你就不怕蚊蟲叮咬么,怎么你仰頭看了大半天都沒有動一下呢?!?/br> 我沒有理會魏勇的牢sao,而是仔細觀察著北斗七星的細微變化,在不同的時間看北斗星,各星的亮度是不同的,但觀星一定要符合沖九之數的原則,沖九之數不但是觀星周期,更是一個地方的七關位置的變化周期,9天之內,七關位置不變,氣脈走向也就不變,所以,沖九之數的最后一天,便是布置茅山術的最佳時候, 鎖魂大陣已經將顏家村和張家村牢牢綁在一起,但中間又有一層無形的屏障在阻隔著,單憑這一整體而言,若是擺出七關陽怒陣,必須形成一個更大的包圍圈,造成一個籠罩陣形, 我突然低下頭,向魏勇道:“從今晚起,我們便開始布陣,直到沖九之數的最后一天,便是啟陣的最佳時機,不過在那之前,布陣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講,以免村民們惶恐不安?!?/br> 魏勇大睜著倆眼,忙重重點頭,道:“初七先生,需要我做什么盡管開口?!?/br> “嗤。” 一把鋒利的軍刀自魏勇的腰間抽出,在月光的映射下,閃耀著奪目的寒光, “呃。”不得不說,魏勇的這把利刃煞氣逼人,此等利刃若是再沾染點人血,勢必是煞中至寶,不過也就是魏勇這樣的軍人能用此等煞物,若是普通人,必定會有傷神氣,我微微笑道:“好刀,先去砍幾塊桃木牌牌吧,反正都拔出來了,不用怪可惜的?!?/br> “啊?!蔽河旅嫔痪o:“你,你也說這是好刀,這可是我舅舅當兵那會兒用的呢,當年死在這把軍刀之下的鬼子至少七八個吧,家傳的寶貝,可惜我舅舅為國捐軀了,死后就托人將這把軍刀帶回家鄉(xiāng),是我爸在我退伍那天交給我的?!?/br> 我再次看向軍刀,難怪煞氣這么重,竟是沾染了人血,難怪那女鬼沒能傷害到魏勇,而傷了蘇打小子,敢情是因為這把軍刀啊, 好東西啊,我眼饞地多瞅了兩眼,若是我不到萬不得已不請出布邪寶劍,平時有一把這樣的煞刃就好了,這可是鎮(zhèn)鬼退邪的好東西呢,但放在魏勇身上還是有些浪費了,嘖嘖~~~ 我說:“雖說要布置兩套大陣,但只能有一個主陣一個輔助陣法,主陣主攻,輔助為輔,桃木牌就是布置輔助陣法所用,我不能分身同時布置兩套陣法,所以輔助陣法只能起到禁錮的作用,啟陣的時候,主陣則需要輔助陣法的遞增作用,將七關陽怒陣發(fā)揮到極致?!?/br> 回頭看向一臉驚愕的魏勇,我嘿嘿笑道:“拿著這把煞刃普通的東西根本不敢靠近你,所以你可以隨意使喚,嗯,還是用你那把刀去砍桃木牌吧?!?/br> 魏勇輕嘆一聲,道:“好吧,為了幫我姑父破案,我也豁出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