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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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接著問道:“那是否疼痛可消除?!?/br> 骨婆子微微搖了搖頭,道:“我對自己的本命蠱還是有著自信的,此藥最多可減輕一半疼痛,至于另一半……” 我頓時無言以對,按照骨婆子所說,我這次的期限也就只有十天而已,十天的時間,我要從另一位養(yǎng)蠱人手中,搶走她的得意弟子,這……著實有些難度,而且,那位柳心蘭,可是要比骨婆子的道行還要高,我此時此刻還受制于骨婆子,又如何與柳心蘭斗法呢, 骨婆子見我沒有說話,便繼續(xù)說道:“其實對付柳心蘭,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最直接最簡單的方法,只要能讓她飲一滴你的血,便可破她的本命蠱,現(xiàn)在你的血液里已經(jīng)布滿了我的本命血蟻蠱,而柳心蘭的本命蠱是金蛙蠱,與我的血蟻蠱乃是天敵,哼哼……柳心蘭,這次我一定要讓你這幾十年欠我的,加倍償還。” “瘋婆子……” 我輕嘆一聲,這種事簡直太瘋狂了,只是我白白成了骨婆子復(fù)仇的工具,確實有些窩囊,若是師父知道……指不定會如何罵我…… 收起骨婆子交代的一個小瓶子,里面正是裝著十粒藥丸,這個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多呆,想到此,我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門, 在一處隱蔽的地方,我將最后那名“客戶”請了出來,看著它,我也不知該說些什么,要不是因為送它,我至于攤上這么個破事,深深嘆了一聲,拍了拍“客戶”的肩膀,不管怎么說,它也算是和我風(fēng)雨同舟了近半年光景,都走到了這里,說什么也得讓他回到家鄉(xiāng),入土為安, 紙錢向半空一打,油燈點燃,隨之,鈴鐺搖了搖,我仰首喊了一聲:“啟程嘍。” 烏芒溝四周都是連綿山脈,但走在這里,卻是讓人不得不更加謹慎,山風(fēng)冷颼颼的,我定了定神,向著烏芒溝的深處一步步走進…… “阿妹那個喲~~~想你多來心頭煩,半碗米飯難吃完,吃飯好比吞沙子,吃酒吃rou像吃鹽~~~” “……” “阿妹那個喲~~~想你多來心頭潑,吃茶吃飯吃不落…… 還是那首情歌,一個山里的小伙子,在期盼著自己心愛的姑娘,今天又是足足唱了一夜,我咧嘴笑了笑,準(zhǔn)備去看看這位執(zhí)著的小伙兒,聽聽他的故事,想必很動人心扉吧, 遠處,是烏芒溝的山寨子,而山寨子的一側(cè)山坡上面,聲音正是從那里傳來的,看到這,我有點想不明白,為什么沒有人被小伙子的深情所打動,而讓他獨自面對這無期的等待和執(zhí)著, 將“客戶”藏在一處隱秘的地方,并收起了家伙什,我向著山坡飛身趕去,當(dāng)我來到山坡時,只見那個略顯單薄的身影,突然停止了歌聲,似乎他太累了,聲音已經(jīng)顯得沙啞、無力,可我剛臨近他身旁,一道嘹亮的歌聲再度響起, 本來打算的事,我卻隨著小伙子的歌聲一下子忘記了,耳朵里,心里,都是回旋著他那深情的呼喚,沒有打斷他,我默默地找了塊干凈地兒坐下,靜靜地傾聽著他的心聲, 這個小伙子略比我矮一點,雖然身材有些消瘦,卻不失一個山里漢子的精壯氣息,他面向東南方向,似乎就在那不遠的地方,有他的夢,他的心迷失的地方,過了好大一會兒,小伙子又停了下來,不過這次他發(fā)現(xiàn)了我, 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小伙子沒有半分怯懦之意,非常直率地問道:“你能聽懂我的歌聲是么?!?/br> 我呵呵笑道:“不單單是我,恐怕聽到這首歌的所有人,都能聽懂你的歌聲,聽懂你的心?!?/br> 沒想到小伙子聽完我的話,竟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凈的牙齒:“如果遠方來的你都能聽懂,那她……她一定也能聽懂?!?/br> 說完,小伙子又繼續(xù)向著東南方向,那個山脈起伏的地方,用最響亮的嗓音,深情地歌唱…… 爾后,我知道了小伙子的名字,叫羅什什,是這寨子里面族長的兒子,也知道了他美麗的愛情故事,原來他愛上了山那邊的寨子里,一個美麗的姑娘,是一個叫蕾娃的姑娘,他說他愿意為蕾娃做任何事,哪怕是死,只想聽到那邊傳來的一句回聲,其實這首歌是相戀的男女合唱的一首歌,而唯獨少了姑娘歌聲, 羅什什說,族里所有人都反對他愛上蕾娃,也堅決不同意他去追求蕾娃為妻,但他是族長的兒子,沒有人敢在他面前罵他,甚至是說他半個字, 為什么寨子里的人都不同意他追求蕾娃,其實這又涉及到了另一層更寬的恩怨情仇,蕾娃是方寨溝的姑娘,而烏芒溝與方寨溝卻是多年不來往,也可以說有著老死不相往來的祖宗家規(guī),為什么,還不是老一輩的祖先鬧騰的, 至于為什么鬧騰成這么個局面,羅什什沒有細說,只是一味的重復(fù)“我們很難在一起……” 唱情歌被逼無奈,大家不敢說什么,但羅什什若是敢走出寨子去方寨溝卻是不行, 這是當(dāng)?shù)氐囊环N氣節(jié),也就是漢族人所說的“面子”,羅什什的父親,也就是這個寨子的族長,為了毀掉羅什什的愛情,曾用皮鞭抽了他三天三夜,但他咬牙挺過來了,可是傷還沒好,父親卻氣病了,到現(xiàn)在還在床上躺著起不來,寨子里的柳婆婆說父親是心病,湯藥無效,還是得羅什什去解開這個結(jié), 我皺了皺眉,敢情這個柳婆婆,一定就是骨婆子的師姐柳心蘭了,骨婆子都已白發(fā)蒼蒼,也不知柳婆婆身體如何,為了完成我的任務(wù),我倒是希望她…… 父親病倒,羅什什便無人敢管,只是這種沒人管的局面,是建立在不準(zhǔn)邁出寨子一步的前提下,否則自會有人繼承族長義務(wù),將羅什什的雙腿打斷,也可以說,想去方寨溝找人,門兒都沒有, 不準(zhǔn)去,羅什什就整夜在山坡上唱歌呼喚,遠遠地呼喚著,雖然他也知道這種機會是渺茫的,可若是不這樣做,他說自己可能會瘋掉,我心中汗顏,這得愛成什么樣,能讓一個人到了發(fā)瘋的地步啊, 我笑道:“你怎么就知道那個叫蕾娃的姑娘同樣愛上了你呢,若是她已經(jīng)有了意中人,那你會怎樣?!?/br> 羅什什雙眼大睜,非常認真地道:“不可能,她……她是愛我的?!?/br> 說著,羅什什寶貝似的從腰間取出一物,我定睛一看,卻是一驚,沒想到羅什什拿出的竟是一把彎月形的尖刀, ps:這個月底有事忙,耽擱了寫字抱歉了哈,承諾1號開始,每天至少兩章至三章以上, 第四章神秘的養(yǎng)蠱人 羅什什咧嘴笑道:“這是那一晚,我在她家的小河邊撿到的,這把刀,是她家世代相傳的寶刀,現(xiàn)在交給了我,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br> “嗯。”我微笑一下,沒想到此地的年輕人追求愛情的方式是如此的特別,可是蕾娃既然也愛上了羅什什,為什么不排除萬難和羅什什在一起呢,看著羅什什陶醉的神色,看著蒼茫夜空,我一時也想不通, 羅什什收起彎刀,上下打量我一眼,道:“大哥,你到我們?yōu)趺蟻?,有什么事么?!?/br> 我呵呵笑道:“我此次來是有事要求教你們這里的柳婆婆,不知柳婆婆可否見客?!?/br> 羅什什聞言遲疑了一下,方才點頭道:“原來是要找柳婆婆的,不過柳婆婆平時不太喜歡見客,除非是為寨子里的人治病,還有就是我們寨子里需要拜神祭祀的大事,才能由我父親以族長的身份與柳婆婆溝通,否則擅自找柳婆婆,她是會生氣的?!?/br> 但見羅什什說到最后一句時,眼皮子明顯眨了一下,我會意一笑,道:“你可知……柳婆婆身邊有一位名叫藍草兒的弟子。” 羅什什立刻點頭:“草兒姐對我很好,也正是因為草兒姐,我才能不需要請示,可隨時見到柳婆婆,只是……” 我眼睛一亮,原來羅什什與藍草兒甚是熟絡(luò),那就好辦了啊, “只是什么?!?/br> 我皺起眉頭, 羅什什低頭想了想,道:“只是最近不知為了什么,草兒姐總是對我愛理不理的,問她她也不說,這兩天都未再見到她了……” “哦。”我饒有興趣地問道:“你是如何認識藍草兒的,還有,你可知道藍草兒的身世?!?/br> 羅什什似乎被我的話問住了,張嘴呆了半天,搖頭道:“草兒姐的身世我知道,她說她自小父母雙亡,是柳婆婆將她養(yǎng)大的,大哥,難道你也認識草兒姐么?!?/br> 我沒有說話,只待羅什什回答我的問題,羅什什遲疑了一下,接著道:“我自小體弱多病,多次讓柳婆婆救治,還在柳婆婆家中住過一段時間,所以也是在那個時候,我認識了草兒姐,可是柳婆婆的脾氣很怪,我長這么大還未聽她說過幾句話,只是打內(nèi)心里怕她?!?/br> 聽到這里,我直接說道:“你能否為我引見一下柳婆婆,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她?!?/br> 羅什什先是豪爽地拍了拍胸脯:“這個沒問題,只是我……”說著,羅什什扭頭看了一眼方寨溝的方向,我知道,他放不下執(zhí)著…… 我咧嘴一笑,道:“如果你肯幫我這次,那明晚我還來這里聽你唱山歌,如何。” 羅什什的眼中頓時放射出光芒,似乎他有了一個支持者后,內(nèi)心隨之涌現(xiàn)了一股強大的自信,怔怔地看著我:“真的么,你肯支持我?!?/br> “嗯?!?/br> 我沒有任何猶豫,重重地點了點頭, 天色蒙蒙亮,羅什什便帶著我去尋找柳婆婆,他說柳婆婆雖然住在寨子里,卻和其他人不同,她住的地方很偏僻,在一個深山坳子里,四周種滿了毒草,還有很多毒蟲,一般人是不敢隨便踏足里面的, 一邊說著,我們一邊趕向羅什什所說的深山坳子,果然,就在烏芒溝的后山坡下,有個草木旺盛的小山林,穿過小山林,前面是一片平整的山坳子,果然,里面雖然沒有特別大的樹木,卻是有著斗大的花草,幾乎將前面的路徑封死, 羅什什沒有直接帶著我走眼前的小路,而是徑直向山坡后面繞了過去,我不明白,也就一路跟著, 直到一處陡峭的山壁前,我伸頭看了一眼,下面是一個非常簡陋的小院落,以及三四間破舊的茅草屋,羅什什向我古怪地笑了笑,然后微微探出腦袋,對著院子低聲叫道:“草兒姐,草兒姐?!?/br> 我皺了皺眉,似乎有點明白羅什什的用意了, 不多時,只見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姑娘從草屋里走出,仰首向我們這里看來,很清純很美麗的臉蛋,讓人一看就有種親切感,但我心里卻是一緊,莫不是……她就是藍草兒嗎, 年輕姑娘先是搖了搖頭,爾后偷偷指了指一旁的草屋,不知在打些什么暗語,羅什什很快向下面的年輕姑娘伸出手指點了點,然后拍了拍身下的山石,年輕姑娘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不情愿地轉(zhuǎn)身走了進去, 我錯愕地看向羅什什,低聲問道:“你們這是……” 羅什什嘿嘿笑道:“柳婆婆今天不愿見客,草兒姐說她的心情不好,不要打擾她老人家,可是我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柳婆婆,讓她通報一聲,嘿嘿?!?/br> 我愣了愣,道:“那我們從這里怎么下得去呢,這么高……足有五六丈左右了啊?!?/br> 羅什什輕松一笑:“大哥不要著急,等下你就知道了?!?/br> 我未再說什么,只得等待,過了好一會兒,那位年輕姑娘果然走了出來,向我們微微笑了笑,然后招了招手,這下我明白,看來柳婆婆是答應(yīng)見客了,羅什什神秘一笑,扭頭就走,還未等我問出口,只見他跑到一塊大石后面轉(zhuǎn)悠一圈,很快提著一捆草繩走了出來,我當(dāng)即明白過來,原來如此…… 順著草繩晃晃悠悠地落了下去,待羅什什跳到地面,我也松手跳了下去,站在小院子里,我本能地四下看了一眼,這是個看似簡陋,實則裝飾擺設(shè)都是精心設(shè)計過的庭院,而眼前,一排四間茅草屋下面,懸掛著各種各樣的藥草,以及一些顏色發(fā)黑的動物尸體,至于是什么動物的尸體,我不得而知, 正式的,近距離見到骨婆子日夜想念的小孫女,藍草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落得亭亭玉立,若是按照骨婆子的說法,藍草兒如今應(yīng)該是十九歲的芳齡,可是比我還大一歲呢, 見到我,藍草兒略顯生澀地看了我一眼,馬上俏臉一紅,低聲向羅什什問道:“他是誰?!?/br> 羅什什也低聲回復(fù),還伴隨著打手勢,像是在表達一件極為重大的事情,我苦笑不得地咧嘴一樂,但正當(dāng)我們在這里打著啞謎,只聽對面正屋內(nèi)突然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聲音中透著一絲不悅,一絲滄桑,甚至還有一絲憤怒, “遠方來的客人,請你進來吧。” 我略感詫異,柳婆婆還未走出房門,怎么就知道我是遠方來的,詫異歸詫異,我還是準(zhǔn)備走進房門,可是還未等我有所動作,卻見藍草兒一個箭步堵在房門前,冷聲道:“你站住?!?/br> “呃……草兒姑娘,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藍草兒瞪了我一眼,沒有立刻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扭頭恭敬地向房門內(nèi)道:“師父,您的身體最近一直沒有好轉(zhuǎn),能不能不要再見客人。” “唉,草兒你不懂,若是別人我自然不見,但這次來的人,我必須要見,而且,這和你,也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你退下,讓初七先生進來吧。” 藍草兒面色大驚,急忙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后神色不安地走到一旁,和羅什什站在一起…… 第五章柳婆婆 我神色復(fù)雜地看了藍草兒一眼,略作思忖,緩步走近房門,雖然隔著房門,仍能感應(yīng)到屋子里的壓抑氣氛,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關(guān)上房門,屋子里呈現(xiàn)一片昏暗的氣息,但眼前這個全身彌漫著腐臭氣息的老太太,卻是清晰地印在我的視線之中,她的容貌有些恐怖……此刻面色蠟黃地靜靜看著我,很難想象,她就是讓骨婆子無比忌憚的師姐柳心蘭,如果不是她的這一層身份在,單憑她這奄奄一息的神色和枯瘦如柴的身形,任誰也不會相信,她,就是烏芒溝人人敬畏的神婆, 雖然我這次來的目的并不單純,但我還是禮貌性的抱拳一禮,道:“柳婆婆前輩,晚輩初七有禮了。” 柳婆婆仍舊用同樣的眼神看著我,沒有生氣的意思,更不沒有欣喜的表情,許久后,才緩緩嘆了一聲:“嗯,初七先生請坐……” 我微笑著點頭,但猛然四顧,好像四周并未有一椅一凳,尷尬地笑了笑,我微微退到一旁站定,道:“柳婆婆,晚輩這次來的目的……” 未等我說完,柳婆婆突然揮手阻止我說下去, “初七先生來此的目的,我已然知曉,而且,我這個老太婆,也愿意幫初七先生這個小忙,只是有一個疑問,我必須要先和你說清楚。” 沒想到柳婆婆竟然知道我是來尋找藍草兒的,但聽到后面的“疑問”,我皺了皺眉,道:“柳婆婆有什么要指點晚輩的,盡管開口,晚輩洗耳恭聽便是?!?/br> 我的恭敬并未引起柳婆婆的重視,相反,她似乎對于我的禮貌很是反感,臉色更加難看了……我心里頓時懵了,這是怎么個情況,為什么天底下的高人都是一番稀奇古怪的脾氣,讓人琢磨不透, 柳婆婆翻眼看了我一眼,冷冷笑道:“你對于骨妮子的了解,有多少。” 呃……骨妮子,我怔了怔,馬上腦殼一熱,聯(lián)想到了骨婆子,原來骨婆子的小名叫骨妮子,短暫的停頓,我老實地搖頭:“晚輩對骨婆子前輩一無所知,只是晚輩現(xiàn)在答應(yīng)要幫她完成一件事,所以……還望柳婆婆前輩……” “哈哈哈……” 被柳婆婆的一聲大笑打斷了我的話,我心里略感詫異,但柳婆婆很快消除了我的疑惑:“恐怕你這個答應(yīng),是被逼無奈的吧。” “呃……這……”我尷尬地笑了笑,當(dāng)即未再隱瞞,坦然道:“柳婆婆前輩慧眼如炬,晚輩的確是受骨婆子前輩的脅迫,所以被逼無奈,雖如此,但晚輩也很想幫骨婆子前輩了卻一樁心事,那就是讓她失散多年的小孫女藍草兒,回到她的身邊團聚?!?/br> “哼?!绷牌爬浜咭宦?,道:“骨妮子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東西,這么多年來都不敢前來要人,倒是在此時此刻,利用了茅山弟子,殊不知,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死不遠了。” “嗯。”我緊皺眉頭:“柳婆婆前輩說此話……不知是何意?!?/br> 柳婆婆沉默片刻,才緩緩?fù)鲁鲆痪渥屛殷@愕不已的話語:“她此刻,只怕已命歸九泉……” “啊?!蔽颐嫔篌@,急道:“這,這是怎么回事,骨婆子前輩好端端的怎么會……柳婆婆前輩,您老人家是如何知道,還有,骨婆子前輩為什么會死?!?/br> 柳婆婆再次說的話,讓我更加摸不著頭腦……“初七先生,你真是好福氣啊……哼哼。” 對于柳婆婆陰陽怪氣的話語,我暫時不想弄明白,倒是我體內(nèi)的蠱毒,若是沒有骨婆子救治,十天之后該如何化解,要知道我中的可是骨婆子的本命蠱,這……這也太突然了,這一切發(fā)生的……著實讓人應(yīng)接不暇,對了,柳婆婆為什么知道得如此詳細,那她一定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