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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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草兒適時點頭道:“先生說的不錯,如果連族長都無法化解的恩怨,單憑遠方來的初七先生,族人是不會產(chǎn)生信心的,何況,很多烏芒溝的族人以及方寨溝的族人,都未必想化解之間的恩怨,讓誰先低頭認(rèn)錯都難,先生不出面,只在暗中相助,或許是化解雙方恩怨的最好辦法。” 一聽到要解決烏芒溝與方寨溝之間的恩怨,羅什什一下子來了精神頭,原因無他,他這么些天正苦苦追求著方寨溝的姑娘蕾娃,若是兩個寨子的多年宿怨能夠化解,他們兩個之間的阻礙也就迎刃而解,再也不會有人阻止他們相戀了, 羅什什激動地道:“那好,我現(xiàn)在就把方寨溝的情況具體的與大哥說一遍?!?/br> “現(xiàn)在不行?!蔽彝蝗蛔柚沽_什什的話,并道:“現(xiàn)在趁著天不亮,還是讓骨婆婆與柳婆婆盡早安葬才是,至于寨子里的規(guī)矩,就由草兒去通知族長,讓他務(wù)必隱瞞一些時日?!?/br> 羅什什更加不解地看著我:“大哥你這么做……難道是不想讓寨子里的族人知道柳婆婆的死?!?/br> 我想了想,點頭道:“最好是這樣,眼下也只有這樣,這件事才能進行下去?!?/br> 第八章神秘人造訪 羅什什略作思忖,急道:“族長就是我父親,通知此事的任務(wù)倒不如讓我去做,那樣可能更好一些?!?/br> “不行?!蔽伊⒖套柚沟溃骸傲牌胖滥耸玛P(guān)重大,你的話不一定能說服你的父親,況且你眼下也是多事之秋,在寨子里根本就沒有一點話語權(quán),最合適說出此事的,只有藍草兒,她是柳婆婆的弟子,雖然人微言輕,但她的一句話,足以令寨子里的族長信服,也只有讓她去說服族長,才能將此事妥善的隱瞞下來?!?/br> 藍草兒重重點頭:“先生的吩咐草兒記住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族長說此事,不過……我擔(dān)心我無法控制局面?!?/br> 我安慰道:“你只管盡力做就是了,所謂盡人事聽天命,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待會兒族長若是跟著來,我們就在柳婆婆的住處會合,去吧……” “嗯?!?/br> 目送著藍草兒離開,我回頭再次看了一眼骨婆子的尸體,即刻將羅什什拉出房門,問道:“現(xiàn)在你可以將方寨溝的情況說一說了?!?/br> 羅什什抓了抓后腦勺,隨即道…… 原本方寨溝與烏芒溝是非常友好的兩個苗寨,最早是雙方的族長,也就是現(xiàn)如今族人的祖先,兩個祖先一起去山里打獵,結(jié)果在山里迷了路,方寨溝的祖先不小心掉進了山洞里,差點被里面的野獸給分吃了,烏芒溝的祖先奮不顧身將方寨溝的祖先救了出來,但很快,二人又被一群野狼圍困,精疲力盡的二人選擇了跳崖,大難不死的二人,被白水河給救了, 在河岸邊,二人昏迷了足足三天兩夜,最先醒來的是方寨溝的祖先,為了守護好仍舊昏迷的烏芒溝祖先,他愣是寸步不離,直到第二天烏芒溝的祖先醒來,當(dāng)兩個人互相攙扶著回到寨子里,便結(jié)下了深厚的友誼, 兩位祖先的兒女不久后結(jié)成了婚事,從此兩個寨子親如一個寨子,趕到跳花的時間,兩個寨子便聚集在一起,男女老少前往參加,青年男女各背包袱,至花場附近打開更換盛裝,男子帶上蘆笙、短笛、弦琴,女子則佩戴花背彩,各種銀飾, 跳花時男子口吹蘆笙繞花樹跳舞,女子佇立遠視,或吹口琴,或細聲曼唱,男女極樂,至晚方散,跳花是苗族里的習(xí)俗,預(yù)祝風(fēng)調(diào)雨順,五谷豐登, 幾十年后,兩個祖先去世,他們在臨死前,分別要求將雙方安葬在兩個寨子的邊界附近,以示友好之誼萬年不變,但僅僅過了幾十年,兩個寨子的關(guān)系就陡然發(fā)生變化, 傳說是方寨溝的祭師(即神婆)告知新任的族長,將祖先的墳遷葬在別處,結(jié)果在遷葬的時候,不小心將烏芒溝的祖先棺木鑿破了,烏芒溝的祭師便要求方寨溝的祭師為其做一場祭奠活動,以告慰祖先的亡靈,但方寨溝的祭師斷然拒絕,這也就引起了兩個寨子恩怨的根源所在…… 時隔多年,烏芒溝與方寨溝的恩怨越積越深,直至今時今日無法改觀,其實說到底,真正在較勁兒的,是寨子里的祭師, 聽到此處,我想了想,道:“那你可識得方寨溝的羅也婆?!?/br> 羅什什沒有猶豫,直接點頭:“嗯,她就是現(xiàn)如今方寨溝的祭師,不過我從未見過她,她平時要比柳婆婆還神秘,見過她的真容的,多數(shù)是寨子里的老一輩人,大哥,如果肯讓羅也婆說句話,那么兩個寨子的恩怨解決起來也就容易多了?!?/br> 我苦笑一聲,道:“我哪有那能耐,眼下我也是沒有什么頭緒,還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天還沒亮,我們便急匆匆趕往柳婆婆的住處,現(xiàn)在證實了柳婆婆的一部分話,我必須面對現(xiàn)實,可真正面對后,我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只會讓人更加迷茫, 在臨近柳婆婆的小院前,我透過四周的花花草草眺望一眼漆黑一片的小院子,很快,我的視線緊緊停留在院子門前的一片折損的花草上面,這條路至始至終都未有人敢涉足一步,原因無他,表面看似普通的花草,其實里面豢養(yǎng)了不下數(shù)十種毒蟲,一般人是碰都不敢碰一下,更別說從上面行走,但那些花草明顯被人破壞過,情況有些不對, 羅什什剛欲走上前,被我及時拽住,道:“你先找個地兒藏起來,一旦藍草兒與族長趕來,未見到我出來,千萬不能讓他們走進去?!?/br> “為什么?!?/br> 我沒空為羅什什解釋,隨口拋了句:“有人闖進去了,來者不善,我先進去探查一番,切記我的話?!?/br> 說完,我身影一晃,腳下蕩起了清風(fēng)步,如今這清風(fēng)步已經(jīng)達到精純的地步,倘若李正弗道長在此,不知能否與他一較高下……眨眼便來到小院的大門前,我伸手推門,卻見大門微微錯開一條縫隙,記得那會兒走的時候,藍草兒明明是上鎖的,可現(xiàn)在為什么會…… 現(xiàn)在憑空出現(xiàn)個神秘人,不但無聲無息的害死了骨婆子,還讓柳婆婆命歸九幽,有如此厲害的對手在,我不能再拖大,翻手抽出將邪劍,小心謹(jǐn)慎地一步步走進院子, 院子里的一切正如初次所見,沒有什么變化,看來這地方不是招賊,來的定然是位高人了, 入眼的,是柳婆婆的房間,而此刻,房門是開著的,這……這讓我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來人直奔柳婆婆的房間,并不企圖院子里的珍貴藥材,能這般做的,一定是柳婆婆的舊識,既然能如此肆無忌憚的毀掉院門前的花草,而且還闖進柳婆婆的房間,來者沒有點本事也得有一顆大于命的腦殼, “呼。” 就在我左腳剛剛踏上門前的第一層石階,突如其來的一股黑風(fēng)夾雜著濃烈的腥臭之氣,迎面吹了出來,我臉色大變,急急后退幾步,揮起將邪劍擋在身前,還好我及時抽出將邪劍護身,否則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我定會著了道,將邪劍乃至剛至陽之物,且是斬妖伏魔的利器,劍身自然迸射一股罡氣,生生將吹來的腥臭黑風(fēng)震散一空,隨之,屋子里傳出一道冷冷的詫異之音, “咦,那是什么東西。” 聲音略顯蒼老,不過甚為沙啞,像是一個老太婆的聲音,但我可以肯定不是柳婆婆復(fù)活,因為柳婆婆的聲音和這個人的聲音,壓根就不沾邊,那這人,會是誰呢,難不成就是害死骨婆子與柳婆婆的兇手, 想到此處,我全身的毛孔頓時緊縮,可很快我又放棄了心中的想法,害死骨婆子與柳婆婆的人不但精通五行之術(shù),而且還有著一套深厚的功力,真若是那人對我襲擊,我不敢保證將邪劍能接得住,倒不是因為將邪劍有問題,而是我的道行,比起那人,可是遠遠不如, 而此刻屋子里的神秘人,她剛才的襲擊很像是一個養(yǎng)蠱人的手法,黑風(fēng)中的腥臭之氣,很像是毒蟲散發(fā)的氣味兒,而且威靈不大,想了想,我稍定心神,提著劍向前兩步, “小伙子,你當(dāng)真有兩下子,我小瞧了你呢,呵呵?!?/br> 同樣是笑聲,屋子里的神秘老太婆笑起來卻是讓我難免起一層雞皮疙瘩,有點向陰府中所遇到的野鬼村,里面的人笑起來估計就是這個聲兒, 我冷笑一聲:“我有幾下子還輪不到你來念叨,倒是有一點,你是什么人,為什么闖進柳婆婆的住處。” “呵呵~~~你身上散發(fā)著玄門正氣,雖然……但也可以肯定你是道門中人,若是我這個孤老婆子說的不錯,你應(yīng)該是茅山弟子,對不對。” “嗯。”我緊皺眉頭,屋子里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憑感應(yīng)就能斷定我的來路,心緒稍亂,我急道:“你到底是誰,再不說休怪我手下無情。” “哼,就算你是茅山弟子又如何,我還感覺到你體內(nèi)有不止一種蠱毒,而且還都是成年蠱,我不動你,你遲早也會因為蠱毒發(fā)作而死,告訴你也無妨,我就是方寨溝的祭師,羅也婆?!?/br> “啊?!蔽颐嫔篌@:“原來是你,你……你早就知道柳婆婆今日必死是不是,所以你來此,并非是為了祭奠柳婆婆,而是有其他目的?!?/br> “呵呵~~~我當(dāng)然不是來祭奠這個死女人的,她與我做對了幾十年,沒曾想她說死就死,我今天來此,就是想看看她死后的丑陋面容,當(dāng)初她可是寨子里人人眼饞的大美人兒呢,現(xiàn)在落個什么,還不是臭骨頭一堆。” 原來羅也婆大半夜的來此,竟然只是羞辱柳婆婆的尸體,這個羅也婆,真不是個好東西, 這樣的祭師,若是讓她幫助兩個寨子化解恩怨,想必難如登天,況且,柳婆婆臨死之前,明白的告訴我,唯有這個羅也婆的本命冰蠶蠱,才能將我體內(nèi)的兩種蠱毒徹底化解,可眼前這個局面,我看連談話的余地都沒有,還真是讓我遇到一個大難題了啊, 一想到我的命還需要這個陰陽怪氣的羅也婆救治,我勉強緩和一下語氣:“你來此除了看看柳婆婆,就沒有其他事?!?/br> “哦,你的言下之意莫不是讓我為你化解體內(nèi)的蠱毒,哼,想必這也是這個死女人臨死之前布下局,好利用你茅山弟子與我羅也婆斗法,倘若真是如此,我可是要讓柳心蘭失望了……小伙子,你不用惦記著我能幫你化解蠱毒,現(xiàn)如今我們素不相識,沒有瓜葛最好不過,我也不會幫你解蠱,至于你是生是死,與我無關(guān)。” “呼?!?/br> 話音未落,只見一道黑影閃電般沖出房門,一閃出現(xiàn)在房頂之上,羅也婆身穿一件黑斗篷,再加上距離較遠,我根本看不清她的面容, “我奉勸你盡早離開此地,烏芒溝大劫將至,你久留在此只會惹禍上身,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但若是你不知進退,休怪我羅也婆不客氣……” 話語未落,羅也婆的身影便消失在房頂之上,但她的聲音,卻久久回旋在我的腦海,揮之不去…… 第九章禍及蕾娃 待藍草兒與族長趕來之時,東邊的天色已漸漸泛亮,隨行的,還有一個悶聲不吭的中年人,一路緊跟在族長的身后,見到我,族長并未有過多的詫異,看來藍草兒提前說明了我的身份,倒是神色莊重地走進柳婆婆的房間,聲音顫顫地道:“柳婆婆真的已經(jīng)……唉?!?/br> 安靜的屋子里,我們各自坐在一旁,大家久久沒有開口, 族長是個五十出頭的小老頭兒,穿著素樸,但眉宇間不乏一抹威嚴(yán)之態(tài),過了好一會兒,族長直直看著我:“初七先生,你是說……方寨溝的羅也婆昨晚來過這里。” 聽到這,那個悶聲不吭的中年人臉色顫了顫,但很快又低下頭,默默地站在族長的身后,由于他從始自終都未說一句話,我權(quán)當(dāng)他是族長的跟班兒了, 羅什什適時開口道:“羅也婆是方寨溝的祭師,她來我們這里,一定和柳婆婆的死的有關(guān)?!?/br> 沒曾想這個時候,族長冷不丁瞪了羅什什一眼,似乎在示意他,這里沒有他說話的份兒,或許是因為羅什什追求方寨溝的蕾娃,而讓族長在族人的面前丟盡了面子,所以才這般不待見羅什什,如此,我讓藍草兒去通知族長一事,算是做對了, 族長沒聽羅什什的話,直接皺起了眉頭:“祭師之死,乃是寨子中的大事,需辦隆重的祭奠儀式,但初七先生不讓我們?yōu)趺蟘ao辦,這是何意。” 我早料到族長不會這么好說話,當(dāng)下點了點頭:“族長說的不錯,祭師之死不能瞞著,但柳婆婆好端端的為什么會死,還有,方寨溝的羅也婆又為什么無緣無故的造訪,這些……族長可曾想過?!?/br> 族長張了張嘴,道:“那初七先生認(rèn)為我們眼下該怎么辦,如果族人日后知道我這個族長竟然將柳婆婆之死置之不理,那我這個族長的臉面該往哪放,還有,祭師是和尤生對話的人,一個寨子里若是沒有了祭師,是無法祈求尤生保佑的,必須擇日安排祭奠儀式,然后重新選擇一位祭師,如果拖下去……” “族長,族長。” 正說著,院子外面隔老遠傳來一道急切的叫聲,竟是烏芒溝的族人來尋找族長了,我定睛看去,那人的身影只是遠遠站在院門外的山坡上,并未近前一步,可見他是畏懼院門口那一片豢養(yǎng)毒蟲的花草, 族長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立刻吩咐身后的中年人道:“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那中年人憨厚地回了一聲,大步走出房門, 藍草兒與羅什什急忙看向我,我當(dāng)即也著實一急,緩緩看向族長,柳婆婆之死暫且是不能讓族人知道,現(xiàn)在就看族長的決定了, 族長左右看了一眼,輕嘆一聲:“先等等再說……” 過了一會兒,那中年人快步走了回來,且一臉的驚恐之色,一進門便急道:“族長,出,出事了。” “什么?!弊彘L臉色一變,神色微怒:“出了什么事?!?/br> 羅什什也一尥蹶子站起身,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中年人,只見中年人用手擦拭一下額頭上的汗珠,抬眼瞅了羅什什一眼,隨后低下頭道:“是,是方寨溝那邊出的事……” 族長聞言,頓時神色大定,不禁瞪了中年人一眼:“既然不是我們的寨子,你慌什么?!?/br> 中年人嘴唇抖了抖:“可可是……可是卻與羅什什有關(guān)?!?/br> “和我有關(guān)?!?/br> 羅什什聽完此話,眼皮子一下子翻了老高,似乎在族長面前,也無法抑制他桀驁不馴的性格,看中年人慌張的表情,足見此事非同小可, 族長平復(fù)下的神色再度被中年人的話掀了起來,方寨溝出事,而且還與自己的兒子有關(guān),那他這個做父親的,自然是坐不住,終于,族長怒狠狠地拍了一記桌案,大聲喝道:“到底是什么事快說清楚?!?/br> 中年人渾身一抖,用極其憤怒的眼神掃了一眼一旁的羅什什,與先前的憨厚親切相比,似乎看羅什什一眼,帶給他的,只是羞辱, “方寨溝現(xiàn)在傳瘋著一件事,那就是我們?yōu)趺系牧_什什,與方寨溝烏子的女兒蕾娃,在雙方族長與父母反對的情況下做了……做了……方寨溝的族人已經(jīng)將烏子的女兒綁到祭祀臺上,準(zhǔn)備以族規(guī)處置呢?!?/br> “啊?!绷_什什差點癱坐在地上,很快“嗖”地爬起身子,雙手拽住中年人的衣領(lǐng)怒聲咆哮:“你說什么,蕾娃她……她被族人綁起來了?!?/br> “孽子,住手。”族長霍地站起身,大聲喝止, 羅什什雙眼通紅地咬了咬牙,一把將中年人推到一邊,急急轉(zhuǎn)身向族長叫道:“我和蕾娃什么事都沒有,這些天我根本就沒有再見到她,他們?yōu)槭裁匆獞土P她,為什么?!?/br> 族長揮手一巴掌打在羅什什的臉上,瞬間便看到一絲血跡自羅什什的嘴角滑下,但羅什什仍舊硬著脖子站在族長的面前,怒視著族長,也就是他的父親, “我讓你閉嘴?!弊彘L怒氣未消,指著羅什什被打得紅腫的臉罵道:“你,你滾到一邊去?!?/br> 羅什什憋屈地撇了撇嘴,隨之緊咬著牙轉(zhuǎn)身蹲坐在一邊, 突如其來的變故,不但讓他們應(yīng)接不暇,也讓我一時手足無措,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這么些天羅什什一直在遠遠地唱山歌,并未與蕾娃見面,更加不會發(fā)生什么茍合之事,方寨溝的族人憑什么認(rèn)定羅什什與蕾娃發(fā)生了關(guān)系呢,難道是……羅也婆, 這無非是個陰謀, 是陷害烏芒溝的陰謀,而且主謀一定是羅也婆,現(xiàn)如今柳婆婆已死,烏芒溝沒有了主心骨,她在設(shè)法令兩個寨子的仇恨復(fù)雜化,為的,只是將烏芒溝徹底打壓在腳下,那樣,羅也婆日后的名聲只會更盛,還有誰能與她作對, 但是羅也婆又是如何說服了他們的族長,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認(rèn)定蕾娃羞辱了整個寨子的族人,為什么呢, 回頭不經(jīng)意看到同樣驚恐的藍草兒,我瞬間恍悟,在一個寨子里,祭師的地位某種意義上來說,可是要比族長還要高一些,雖然表面上還是族長說了算,族長可以不聽任何一個族人所說的事實,但唯獨不能違逆祭師的話語,祭師一旦說了什么,那族長只能聽之信之,甚至是忌憚, 族長信的或許不是祭師,他信的是祭師為族人祈求的風(fēng)調(diào)雨順,五谷豐登, 族長瞪了一眼一旁憋屈的羅什什,然后緊皺著眉頭向中年人問道:“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他們想怎樣就怎樣,難道就不把我這個族長放在眼里么?!?/br> 中年人一直低著頭,就連羅什什推他一把都未引起他還手的情緒,不過他的臉色也異常憤怒:“族長,雖然這是他們寨子的事,但我們這次不能不管,若是我們裝作不知道,而烏子的女兒又受到了族規(guī)懲罰,那羅什什自然而然在我們族人的心里也就證實了這個罪過,所以,不能讓他們懲罰烏子的女兒,無論如何,一定要說清楚這件事,否則我們兩個寨子只怕會……” 族長聽中年人說完,當(dāng)即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既然是沒有發(fā)生的事,就不能禍及到無辜的孩子身上,這是我們兩個寨子的恩怨,就應(yīng)該光明正大的解決,若是牽連到兩個孩子,豈不讓別的寨子笑話。” 中年人緊接著面露愁容:“可是方寨溝已經(jīng)付諸了行動,他們寨子的人數(shù)比我們寨子多,只怕我們硬碰硬也解決不了眼下的問題,況且這樣的事論起懲罰……只恐烏子的女兒活不過今日啊……” “他們敢傷害蕾娃,我就和他們拼命?!?/br> 霎時,羅什什一下子跳了起來,雙手攥著拳頭大聲咆哮,眼見他已經(jīng)失去理智,中年人立刻雙手死死地勒住羅什什的脖子,不讓他走出房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