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茅山宗師在線閱讀 - 第116節(jié)

第116節(jié)

    過了好一會兒,村長將東西收拾好,鄭重地道:“大先生,這件事我也有所了解,我盡力讓文物局的同志延遲幾日再來,如果鐵帽子王的墳地真是邪乎,那么來的人越多說不定就會越亂,所以,這幾日的時間,還望大先生盡快想辦法解決此事,我謹(jǐn)代表藥山村的全體村民,懇求大先生了?!?/br>
    七坨大夫一籌莫展地附和道:“大先生,你打算怎么解決此事?!?/br>
    我想了想,緊皺著眉頭:“還能怎么解決,明晚子時挖墳開棺,村長,我想請你幫忙踅摸幾個莊稼把式,務(wù)必是單身沒媳婦兒的,且老實本分?!?/br>
    一聽此話,村長和七坨大夫頓時一樂,雖然我說的含糊,但他們倆人都聽明白了,所謂的老實本分,就是在沒有老婆的情況下也沒有采花摘草的,明晚開棺必然會陰氣大盛,倘若帶幾個軟腰帶的,沒有兩把氣力不說,自身的陽氣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更別說幫忙辦正事了,

    村長微微笑道:“咱們村子窮,也夠偏僻,要說別的沒有,光棍漢倒是有幾個,大先生放心,明日我讓他們都齊刷刷地站在大先生面前,聽候大先生吩咐。”

    我滿意地點頭,又向七坨大夫道:“七坨大夫要辛苦點,明晚之前,請務(wù)必為我討一些朱砂來,你是中醫(yī)大夫,想必一些朱砂難不倒你吧?!?/br>
    七坨眼睛一亮:“還別說,朱砂那玩意兒我還真藏了一些,就是有些毒性,普通的病癥一般用不到,大先生若是用得著,明日我就送過來?!?/br>
    我想了想,接著又道:“另外再為我準(zhǔn)備十二盞紙燈籠,點白蠟,或許到時會用得到……”

    七坨大夫不解地問:“大先生,朱砂畫符我們都聽說過,大先生需要也無可厚非,但十二盞紙燈籠是……這與開棺有什么關(guān)系么?!?/br>
    我抓了抓額頭,道:“和開棺沒什么關(guān)系,但卻有其他用處,你照著弄來就是了,明晚自見分曉。”

    現(xiàn)在我心里還琢磨著另外一件事,或許墳地不可怕,也或許棺材內(nèi)的東西不必興師動眾,但造出養(yǎng)尸地的那位玄墓派陰師,我卻不得不防,他才是最讓我擔(dān)心的,如果逼不得已,我只有做最壞打算,不惜斗法一戰(zhàn),

    夜風(fēng)習(xí)習(xí),送走了七坨大夫以及村長,只有門志與門志蒙兄弟倆不肯走,或許是剛才用符的時候,讓他們產(chǎn)生了好奇之心,所以兩兄弟執(zhí)拗著要拜師,我頓時無言以對……

    深夜毫無睡意,門志便提議去后山坡數(shù)星星,我呵呵一笑,幾個大男人去數(shù)星星,若是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但我明白他們的本意,是想多與我接觸一些,反正暫時也沒事,我就隨門志和門志蒙去到后山坡,

    ps:今日第一章,

    第二十四章九尺法壇

    果然如門志所說,躺在后山坡上看星星,的確是一件極為愜意的事情,天上繁星點點,倆小子絲毫沒有放過機(jī)會,先是詢問我一些修道的經(jīng)歷和見聞,我一一回答他們,直聽得倆小子瞪大雙眼,半天說不出話來,

    門志蒙憨聲憨氣地道:“原來世上還真有一些不可思議的事啊,大大大先生,我真是太崇拜你了,你不但有個好師父,還有這么好的機(jī)緣,見識我們根本想都不敢想的東西?!?/br>
    門志口中咬著一根枯草,冷不丁問了一句:“大先生,你修道是為了什么。”

    “呃……”我遲疑了一下,竟不知該如何回答門志的問題,但我還是開了口:“這個問題我一早問過師父,也問過我自己,當(dāng)時我想的是斬妖除魔匡扶正義,但一路走來,我發(fā)現(xiàn)世上的事根本不是我所想的那樣單純,妖、魔、鬼、怪,何其之多,我斬不盡殺不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承負(fù)因果,你阻止了一場悲劇發(fā)生,也可能側(cè)面的早就了另一場悲劇在暗中滋生,所以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自己追求的道,到底是什么……或許等我完成了師父所交代的任務(wù),相信能找到答案吧……”

    夜,有點涼,我依舊毫無睡意,反觀門志與門志蒙,已不知何時鼾聲大作,有時想想,做個普通人也不錯,過著平淡無奇的生活,永遠(yuǎn)也不必為這些看似子虛烏有的事情煩心,相比之下,我有些懷念當(dāng)年壓墳的日子,也不知吳大先生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在破廟里吹牛皮嗎,還在為生計而無休止的摳門嗎,

    第二天一大早,五個莊稼把式齊刷刷地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看精神頭都不錯,而且個個憨厚老實,但聽說要幫我挖墳刨棺,幾個人扭扭捏捏不怎么樂意,村長一著急,開口道:“誰肯幫這個忙,就在工分里加十個工分,另外事情辦完還能到村會計那領(lǐng)半市斤rou票。”

    聞聽此話,五個莊稼把式頓時像打了雞血,一個個精神抖擻,紛紛表示聽從一切安排,就算棺材里蹦出的是活尸,也能上去掐一架,

    所謂半市斤,就是半斤的意思,半斤rou票,也就是能買半斤豬rou,窮鄉(xiāng)僻壤能吃上好點的飯食就不錯,還能加點rou,那可是頂天的大好事,幾個莊稼把式都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兒,眼下有利益若不賺,那是傻子,

    我讓五個人扛著鐵鍬先到墳地邊上等候,至于動土的時辰,還未到,

    天色漸漸變黑,而鐵帽子王的墳地前,已然架起了一座高約九尺法壇,法壇越高,施法之時才能更有把握,十二盞白色紙燈籠,按照我的吩咐,分別在墳地兩側(cè)架起,我抬頭看了看天色,此時已是戌時,

    點燃三柱清香置于香爐,并隨即布告天地神祗以及茅山列位祖師,最后分別將毛筆、符紙、朱砂、桃木劍等擺放在法壇前,右手拿起毛筆,左手掐出日君訣,點了點朱砂,縱身跳了下去,

    第一筆落在左手邊第一盞燈籠上面,口中急念:“甲子神將王文卿、甲寅神將明文章,甲辰神將孟非卿、甲申神將扈文長,甲午神將書玉卿、甲戌神將展子江?!?/br>
    手訣一變,我翻身來到右手邊的第一盞燈籠前,落筆念道:“丁卯神司馬卿、丁已神崔巨卿、丁未神石叔通、丁酉神臧文公、丁亥神張文通、丁丑神趙子玉。”

    念罷,收筆,我轉(zhuǎn)身回到法壇前,點了點朱砂,順勢落在符紙之上,口中急急念道:“丁丑延我壽,丁亥拘我魂,丁酉制我魄,丁未卻我災(zāi),丁巳度我危,丁卯度我厄,甲子護(hù)我身,甲戌保我形,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甲辰鎮(zhèn)我靈,甲寅育我真?!?/br>
    咒語念罷,符咒也就此畫畢,左手掐出金剛指敕符三下,隨即右手提起桃木劍,猛然點向符紙的上端,掀起符咒,用力向半空打出,

    “轟?!?/br>
    符咒應(yīng)聲竄起一團(tuán)火焰,瞬間化為虛無,而十二盞燈籠也瞬息間亮了起來,看來六丁六甲神將的神祗已經(jīng)請到,

    沒有遲疑,我揮舞桃木劍,腳下踏罡步斗,突然指向頭頂上方,口中念道:“一敕干卦統(tǒng)天兵,二敕坤卦斬妖精,三敕震雷動天兵,四敕離火燒邪魔,五敕兌澤英雄兵,驅(qū)邪押煞不留停,六敕巽風(fēng)吹山岳,飛砂走石追邪兵,七敕艮山展威靈,閉地戶,封鬼路,穿鬼心,破鬼肚,封鎖兇神惡煞八卦宮中藏,八敕坎水納千祥,兇邪穢氣化無蹤,太極兩儀鎮(zhèn)中央,六十四卦排布陣,妖邪鬼魅化浮塵,六丁六甲左邊守,天兵天降右側(cè)護(hù),吾奉老君真敕令,敕下神寶八卦鏡,鎮(zhèn)人人長生,鎮(zhèn)宅皆安寧,靈光照分明,鬼神走不停,神兵火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咒語一停,桃木劍連點兩下,頭頂上方瞬間顯出一面幾乎虛幻的先天八卦圖,先天八卦圖一出,四周的兇穢之氣輕易便被其一掃而空,

    四周有六丁六甲神將護(hù)法,上有先天八卦,下有九尺法壇,這排場足夠顯擺一下了,諸法施展完畢,我再次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接近子時,當(dāng)即,我向四周站著的五個莊稼把式大喝一聲:“動土。”

    五個莊稼把式也不含糊,合力將石碑推倒,隨之抄起鐵鍬大力挖了起來,不一會兒,便見到一具貌似鐵皮包裹著的棺材,因為在鐵鍬觸碰棺材的時候,卻是發(fā)出了“鏘鏘”錚音,其中一個莊稼把式頓時興奮地叫道:“大先生,見到棺材了?!?/br>
    我心頭一緊,馬上開口道:“都退到一邊,越遠(yuǎn)越好,待會兒不管看到什么或是聽到什么,都要在明日天亮之前全部忘掉,切勿提及,否則對你們不利?!?/br>
    “啊,是是是,我們記下了……”

    五個莊稼把式紛紛點頭表示,并慌忙四下逃竄,眨眼躲進(jìn)了山坡后面,

    我仔細(xì)看了一眼這具鐵皮包裹的棺材,雖然沒有享堂五間,琉璃瓦五彩,但這么個待遇,想必也是當(dāng)時足夠排場的葬禮了,開過天眼后,我看到一團(tuán)濃烈的尸氣不斷繚繞在棺材四周,聚而不散,看來里面的東西有點道行,

    迅速畫了幾張“鎮(zhèn)尸降魔咒”,揣進(jìn)懷里,然后放下桃木劍,并把將邪劍取出,一步步來到棺材跟前兒,左右上下瞅了瞅,正值我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之際,只覺地面猛地顫了一顫,我急急回頭,發(fā)現(xiàn)法壇也跟著動了動,不過好在法壇四平八穩(wěn),并未發(fā)生半點狀況,

    有法壇壓著,地下就是有些什么,一時半會兒也無法破土而出,現(xiàn)在我首要解決的,正是眼前這具鐵皮棺材,

    “砰。”

    “砰砰。”

    “砰砰砰。”

    棺材內(nèi)突然應(yīng)聲發(fā)出一陣陣顫動,伴隨著一系列的顫響,我緊緊握了握將邪劍,微微向后退了兩步……

    ps:今日第二章,

    第二十五章尸魁

    “轟?!?/br>
    巨大的棺木,一霎那間,應(yīng)聲爆裂開來,如此大的氣力,讓我后背微微發(fā)寒,但不知棺木之中到底是什么怪物,竟然能破棺而出,

    “噔噔噔。”

    一具全身冒著黑氣的尸體,衣衫襤褸地從棺木中跳了出來,腳尖連番點地,發(fā)生錚錚悶音,我定睛一看,心頭不覺大驚:“這東西居然發(fā)福了,那臉盤子怎么會這么大。”

    全身如膨脹開的水牛般,尸體整個發(fā)了兩大圈,眼泡子幾乎擠在一起,差不多瞇成一條縫,但它在出棺的瞬間,便立時鎖定了我所在的位置,縱身一跳,猛地?fù)淞诉^來,

    我咬了咬牙,腳下一頓,將邪劍迎面刺了出去,

    “噗?!?/br>
    將邪劍應(yīng)聲刺中尸體的肩窩,但僅僅是刺中,沒曾想尸體整個身子的沖力太大,我腳下不穩(wěn),硬是被其震退五六大步,虎口一麻,差點松開手掌,還未等我回過神,尸體右手猛然拍出,一巴掌砸在我的肩頭,我只覺一陣劇痛傳來,整個身子瞬間倒飛而起,遠(yuǎn)遠(yuǎn)摔在法壇下面,

    “咳咳~~~”

    一番五味雜陳的感覺在胸口大作,我劇烈地咳嗽兩聲,甩了甩腦殼,艱難地仗劍起身,暈暈乎乎地瞅著不遠(yuǎn)處的尸體,哦不,這已經(jīng)不是簡簡單單的尸體,如此大的氣力前所未見,按照茅山術(shù)中記載,這應(yīng)該是僵尸的另類……尸魁,

    所謂尸魁,并非尸體本身有多么厲害,它全身的道道并不在表面,而是在體內(nèi),因為一般的走尸不會有如此之大的氣力,除非是借別的靈物怨氣,以怨為力,力大如牛,如此看來,此尸魁體內(nèi)一定是撞進(jìn)了山精或是惡鬼,現(xiàn)在已經(jīng)與尸體合二為一修成真身,

    來不及多想,尸魁再次爆沖上來,將邪劍雖然能刺中它,卻作用不大,還好我早有準(zhǔn)備,翻手摸出一張“鎮(zhèn)尸降魔咒”,就在尸魁沖來的剎那閃身避開,同時將符咒貼在尸魁的額頭,

    這一系列幾乎在同一時間完成,還別說,鎮(zhèn)尸降魔咒打下,尸魁瞬間頓住,我心里一松,剛欲上前一看究竟,哪知符咒“嗤嗤”冒出一縷白煙,然后騰地竄起一縷火苗消失無蹤,恁娘的,我趕忙轉(zhuǎn)身就跑,鎮(zhèn)尸降魔咒都不管用,這尸魁也太邪乎了點吧,

    究竟尸魁體內(nèi)有著什么,我心念急轉(zhuǎn),必須弄清楚,否則這么搞下去……我這條老命說不定就撂在這里了啊,

    “噔噔噔?!?/br>
    尸魁渾身一抖,腳尖猛點地面,再次撲來,這次我仔細(xì)觀察著尸魁的一舉一動,漸漸的,我恍然,敢情是一只山精在尸魁的體內(nèi)作怪,我冷笑一聲,抄起家伙什飛奔到法壇前,放心將邪劍,并拿起桃木劍,劍尖向著碗中一挑,一粒糯米穩(wěn)穩(wěn)地被挑起,我抬手咬破手指,順勢打出一滴在糯米之上,然后將糯米沿著香爐走三圈,右手掐劍訣,猛地打出,

    糯米破空打出,瞬間焚燒起一縷火焰,準(zhǔn)確無誤地打在尸魁的祖竅位置,“嗤。”的一聲撕裂之音,尸魁咬牙切齒地慘叫一聲,連連后退幾步,我欣喜地笑了笑:“還真是山精。”

    趁此機(jī)會,我縱身跳下法壇,伸手咬破手指,按住劍身一劃,揮劍刺向尸魁的祖竅,現(xiàn)在確認(rèn)了尸魁體內(nèi)是山精,那就唯有打開它的祖竅,將山精逼出來,但剛剛吃了一擊,尸魁似乎有些靈智,竟閃閃爍爍地意欲躲開,哪能讓它如愿,我步步緊逼,揮劍猛刺,尸魁雖力大無窮,卻是行動笨拙不堪,再次點向尸魁的祖竅,我用力刺下,

    “嗤~~~”

    一股黑煙順著劍尖迅疾冒出,而尸魁膨脹的身子也緩緩干癟下去,眼看就要制服這個畜生,我心下暗喜,可突然間,尸魁也不知哪來的氣力,全身陡然一挺,堅硬如鐵的身子生生將我震開,我一個踉蹌跌坐在地,破口大叫一聲:“恁娘的,這是怎么個情況?!?/br>
    “嗯……”

    一聲陰沉的悶哼之音,在尸魁口中淡淡發(fā)出,它架起雙臂,宛如一尊力士,大步大步向我走來,我張了張嘴,急道:“不對,有人在暗中cao縱這個畜生,哼,跟我斗法,那就放馬過來吧?!?/br>
    飛身來到法壇前,我快速拿起一張符紙疊了起來,眨眼疊出一個小紙人,將手指冒出的鮮血猛地點在小紙人的祖竅位置,右手掐出劍訣,口中急急念道:“天清地寧,龍虎交橫,六丁六甲,遂吾使令,日月為精,玄關(guān)破庭,起?!?/br>
    劍指一點紙人,用力一翻,但見紙人陡然豎立起來,也就在這時,法壇下的尸魁頓時停下,模樣和法壇前的紙人一模一樣,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我手指一彎,怒喝一聲:“退?!?/br>
    指尖隔空用力按下,與此同時,紙人與尸魁齊齊向后退去,但每退一步,我立時能感應(yīng)到一股強(qiáng)大的反彈之力,額頭上瞬間冒出密密麻麻的細(xì)汗,有的順著臉頰滾落下去,但此時此刻,我已經(jīng)沒有余力去想其他,左手緩緩抱住右手,用盡全力將紙人一點點逼退……

    不多時,尸魁重新退回破敗的棺木之中,也正是站在十二盞燈籠的包圍圈之內(nèi),右手瞬間變劍訣為宗師指,指尖陡然之下,用力猛點,紙人看似單薄的小東西,卻似乎內(nèi)藏萬斤巨力,用盡全力按下,紙人堪堪倒下幾寸,而下面的尸魁,也只是向后傾斜幾分,我咬了咬牙,看來對付也不是善茬,這次可是遇到對手了,

    眼角的余光微微掃了一下法壇前的糯米,左手緩緩抓了一把,又手則繼續(xù)掐宗師指將紙人按倒,就在紙人微微貼近桌案的剎那,只見下面的尸魁猛然怒吼一聲,連同紙人,一下子彈跳而起,再次大步向我走來,我心中暗罵一聲,咬緊牙關(guān),宗師指再次將紙人定住,拼盡全力按下……

    紙人與尸魁再次一點點地倒下,此刻若是有旁觀者一定會看懵,我竟然對一個紙人幾近束手無策,可殊不知,我在暗中已經(jīng)和對方控制尸魁的陰師死死掐了半天,現(xiàn)在就看誰能壓住誰一頭,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此時此刻,不管是對方還是我,只要稍有半點差池,便會有毀滅性的失敗,不但法壇被毀,自身的修行也會大打折扣,元氣大傷不算,恐怕那尸魁再無人能夠阻止了,

    生平第一次與人斗法,這種勢均力敵的感覺讓我很是辛苦,但事情都到了這個份兒上,我唯有拼盡全力搏一搏,正所謂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但我內(nèi)心還是相信一句:邪不壓正,

    “砰?!?/br>
    我早已抓在手中的糯米,應(yīng)聲打向紙人,一瞬間,下面的尸魁四周,十二盞燈籠也接連爆裂焚燒起來,連同紙人,一起化為一灘灰燼……

    冷不丁的,東北三里左右的方向,也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道悶響,我心頭一驚,這是對方法壇被毀的聲音,那那個方向,一定就是陰師所在的位置,想罷,我順手抄起將邪劍,向遠(yuǎn)處的山坡叫了一聲:“這里已經(jīng)沒事了,剩下的就交由你們清理,我去去就回?!?/br>
    說完,我提著將邪劍一閃沖下法壇,向著東北方向快速追了出去,

    現(xiàn)在對方斗法已敗,必然元氣大傷,趁此良機(jī),我一定要看看這個暗中為難我的是何許人,倒是要問問他,為什么要在此養(yǎng)尸害人,

    山里的山路,并不好走,但我蕩起清風(fēng)步,速度還是快了幾倍,現(xiàn)在我算是領(lǐng)略到道門神通在關(guān)鍵時刻起到的作用,并不是一兩句話所能概括的,

    不一會兒,我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座小山頭上用石塊立起的法壇,想必這就是對方用來與我斗法的依據(jù)了,可是上面黑燈瞎火的,根本沒有一絲生人的氣息,我心道不好,莫不是對方跑了,

    第二十六章陰師

    待我來到石臺前,只見香灰散落一地,一片狼藉,卻并無一人,至于剛才還與我斗法之人,已不知蹤跡,我四下里踅摸一圈,哪里還有半個人的影子……深深地嘆了一聲,這事來的急,走的也快,仿佛一切都未準(zhǔn)備好便來了,但斗法之后又瞬間恢復(fù)風(fēng)平浪靜,如果說對方是單單沖著我來的,此時此刻,我沒有絲毫懷疑,但想想也不太可能,養(yǎng)尸地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形成,不可能十幾年的局,就為了在此等著我,不可能……

    找不到對方,我不免有些失落,但我可以肯定對方就是玄墓派的陰師,這一點毋庸置疑,只是……只是有太多想不通的東西,我一籌莫展地甩了甩頭,暫且將這些雜亂的思緒拋諸腦后,世上有太多的事無跡可尋,我沒必要在此糾結(jié),嘆了一聲,我轉(zhuǎn)身走回藥山村,

    回到鐵帽子王劉安的墳地前,我看到五個莊稼把式正面面相覷地瞅著棺材四周散落的陪葬物,竟都是稀奇古怪的金銀財寶,這下我懵了,一般邪師養(yǎng)尸無非是想讓尸體變成走尸,然后為其cao縱,謀取私利,可是這里的陪葬物如此之多,竟沒有丟失一件,可見幕后的陰師并非貪圖錢財,那他的目的會是什么呢,

    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我皺了皺眉:“這上面的尸毒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可留下幾個人守在這里,另外一個人通知村里,讓村長來做善后事宜,至于這位‘鐵帽子王’劉安……”

    我四下里看了一眼,道:“明日我再選擇一處佳地,另行遷葬?!?/br>
    說完,我默默地轉(zhuǎn)身而去,現(xiàn)在我心中有一個疑問必須盡快解決,而解決這個問題的人,恐怕也只有一個,那就是門老頭兒,

    ……

    門老頭兒仔細(xì)回想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那個流浪漢我倒是見過一兩次,當(dāng)時是我家老四在守墓,有一天,老四突然回來要糧食,說是外面來了個流浪漢,快餓死了……”

    據(jù)門老頭兒一點點的回憶里,當(dāng)年那個流浪漢名叫劉清水,說是南方人,但具體是那個旮旯子出來的,或許是沒細(xì)說,也或許是記不清了,但有一點奇怪的是,劉清水被門家老四留下后,就整日住在窯洞里不出來,很少與外界人打交道,倒是和門家老四無話不談,當(dāng)然,這都是通過門家老四了解到的,

    劉清水是孤身一人,家人早就被鬼子殺光了,他算是逃難來的,說是還當(dāng)過一陣子雜牌軍,但是因為一次大混戰(zhàn),四周就都成了敵人,他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門家老四一聽之下,對于打過鬼子的劉清水佩服不已,聊來聊去,竟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如此,劉清水就暫時在門家老四的破窯洞子里安了“家”,

    門家老四曾在門老頭兒面前夸贊過劉清水,說此人樸實厚道,每晚爭著搶著守墓,自打劉清水守墓后,門家老四表面是守墓的,實則每晚都在美夢鄉(xiāng)里度過,

    聽到這里,我隱隱確定了一些猜測,并道:“那他就沒有察覺到什么異樣嗎,或者是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br>
    門老頭兒捋了捋白胡須,道:“這個卻是沒有,不過……老四有一次回來,說是身上患了病,但具體是什么病他也沒說,說是沒什么大礙,但過了半個月再回來要糧食,就倒下了……”

    我點了點頭:“也就是那一次,你發(fā)現(xiàn)他身上長了尸斑,最后無藥可救而去世,那劉清水之后都做了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