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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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頓時大喜,湊上來一步,欣然道:“那我們先上山去吧?!?/br> 她這一湊前,頓時一股難以形容的幽香撲鼻而入,田子衿不自禁的吸了下鼻子,忽然覺得有些唐突,連忙退后一步,道:“我……我……見笑了?!?/br> 他雖然性格灑脫,可是畢竟受靈山功法局限,這輩子修煉的都是低級法門,除了禁絕欲望枯燥打坐之外,對修真界的一切都所知甚少,至于雙修這么高深的男女功法,更是想都未曾想過,所以在面對異性修真時,居然顯得大為窘迫。 白露倒是覺得大為好玩,笑吟吟道:“是不是很香?” 田子衿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老臉微紅,強作鎮(zhèn)定道:“傳說流云水榭的弟子個個都是萬中無一的根骨,起初我還不大相信,今天看到姑娘居然體帶異香,這恐怕也是萬中無一的稟賦,我也不得不信了?!?/br> 白露看他明明不懂,卻在假裝行家,更覺得好笑,解釋道:“你錯了,我這個不是天生的,天生異香的身體確實萬中無一的,我們整個水榭也只有我二師妹一人而已,至于我……嗯,這個是后天生成的?!?/br> “后天生成?”田子衿張大了嘴巴。 “不錯,這個是有方子的,”白露道:“水榭的前輩們很早之前就傳下過的方法,取甘草、松香、馬尾松的根皮、大棗、香瓜子各等份,烘干研成細(xì)末,一日服三次,一次服二錢,用此藥二十日后聞身有香,五十日后身有濃香,百日后衣被皆香,我們水榭弟子從小就要服用這個方子,所以體帶香味是很正常的?!?/br> 她一口氣說完這番話,才忽然想起,這個方子雖然不算秘密,畢竟也是女兒家的小秘密,怎么自己一時口快就說出來了呢?想到這里,不禁臉上又有些發(fā)燒,偷偷看了田子衿一眼,田子衿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只是怔怔的看著天上,仿佛有些發(fā)呆。 白露清清嗓子,道:“宗主,我們還是回山去討論一下開派的事情吧?!?/br> 田子衿搖搖頭:“姑娘先上山去吧,我還要出去一趟?!?/br> 白露訝道:“去哪?” 田子衿遲疑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道:“我要去峨嵋一趟。” “哦,”白露秀氣的眉毛微微一挑:“難道峨嵋也跟靈山結(jié)成同盟了?” “那倒沒有,”田子衿道:“我去送還一樣?xùn)|西。” 白露仿佛松了口氣,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田子衿右手放在懷里,輕輕摸了摸金光鼎,不由大為躊躇,他身懷仙器,原本很怕被人覬覦,眼前這美女雖然看起來若不經(jīng)風(fēng),可是真要打起架來,就算十個他不是對手,若是美女忽然起了歹心要搶寶貝,恐怕他就只能辜負(fù)小開了,他想來想去,正要拒絕,忽然看到白露期望的眼神,那神情雀躍而專注,田子衿心里忽的一蕩,脫口道:“實不相瞞,我是要去歸還一件仙器?!保囊淮屋p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xué)網(wǎng)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nèi)容等著你?。?/br> 白露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笑吟吟的道:“你怕我搶你的寶貝?” 田子衿臉皮發(fā)紅,道:“呃……姑娘一看就是坦蕩之人……” 白露忍不住咯咯直笑,道:“別掉吊袋了,走吧,我跟著你,正好給你護航保駕,你還不謝謝我?!?/br> 田子衿吞了口唾沫,道:“既如此,姑娘請走前面。” 白露更是咯咯直笑,忽然的伸出纖纖玉手凌空一拂,頓時手里多了兩根晶瑩剔透的簪子,田子衿一見之下,驚道:“這……這不是師傅的簪子嗎?” “你是說天祿前輩?”白露道:“這件寶貝叫做兩極釵,比起你那個寶貝好太多了,原本是我們流云水榭的東西,天祿前輩剛還給師傅,師傅就把它轉(zhuǎn)送給我了?!?/br> 她將兩極釵往空中一丟,頓時伸展開兩米來長,她白裙飄飄,落了上去,回頭招呼田子衿道:“上來。” 田子衿窘迫道:“這個……我還是跟在你后面吧?!?/br> “笨蛋!”白露白了他一眼,嗔怪道:“兩極釵的速度比你快多了,你快上來,我們早去早回,別耽誤了正事?!?/br> 田子衿這才硬著頭皮跳了上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穩(wěn),白露一伸手,輕聲道:“起!”,兩極釵頓時拔地而起。 田子衿站在后面,只覺得幽香撲鼻,觸目皓腕如玉,從這個角度,連白露隱隱露出的一段粉藕般的頸項都?xì)v歷在目,更是心中微跳,又吞了一口唾沫,這才寧定下來。 兩極釵的速度果然迅速,才片刻功夫,已經(jīng)到了峨嵋山下,眼看白露的速度逐漸慢下來,田子衿道:“如果你不方便上去的話,就在這里停下,我一個人上去吧?!?/br> 白露大為詫異,忍不住道:“你怎么知道?”話一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是變相肯定了對方的判斷,頓時狠狠的瞪了田子衿一眼。 田子衿笑道:“剛剛說起跟靈山結(jié)盟一事時,你松了口氣的表情,我又不是沒看到,此刻明明還在峨嵋峰下,你卻明顯放慢了速度,分明是想找個借口留在峰下,讓我一個人上去,既然如此,我還不如主動要求更好一些?!?/br> 白露被他說得一句話也反駁不來,雖然田子衿說得輕巧,她卻知道眼前這人實是有常人難以企及的高智商和洞察力,她呆了半晌,忍不住嘆氣道:“你這人……如此見微知著,明察秋毫……如果我們流云水榭也有你這樣的人才,恐怕早不是現(xiàn)在這番模樣了。” 田子衿哈哈大笑:“姑娘錯了,靈山即便中興,那也是掌門的功勞,跟我沒有多大關(guān)系?!彼贿呎f著,一邊駕起飛劍,冉冉往上升去。 白露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竟然有些失神。 田子衿去了沒多久就轉(zhuǎn)了回來,苦笑道:“走吧。” 白露道:“看你的樣子,事情沒辦成?” “是啊,”田子衿道:“是我自己冒失了,這一趟就不該來。黃蓓姑娘既然得罪了雪風(fēng)掌門,又怎么敢回峨嵋呢?” 他嘆了口氣道:“掌門要我把東西還給黃蓓姑娘,可是如今人海茫茫,我該到哪里去找人呢?” 白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如果黃蓓急著要這件東西,她總會回靈山來取的?!?/br> 田子衿點頭道:“也只好如此了。” 這兩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們要找的黃蓓,此刻已經(jīng)身在蜀山。 蜀山幅員之遼闊雖然不及流云水榭,但是地貌之豐富,卻是十個流云水榭也比不上的,處處是名山,處處是勝水,無數(shù)的禁制,無數(shù)的法寶,無數(shù)的上古遺跡,就算是蜀山掌門人都搞不清楚,而蜀山無名峰,正是當(dāng)日長生被天火玄冰裹挾而下的那座山峰,從來沒有人敢下去過,長生當(dāng)時幾乎已經(jīng)是必死無疑的局面,結(jié)果反而突破了上古結(jié)界,進入無名峰底,收伏了天火玄冰,也不能不說是天意了。 黃蓓雪白的額頭泌出了一絲絲的細(xì)汗,問道:“還要多久才到?” 長生陪笑道:“黃仙子,馬上就到了,你放心,我?guī)煾党鲴R,一切都沒問題的?!?/br> 他手上虛托著一朵玄冰,那玄冰上躺著的人正是司馬聽雪。 司馬聽雪被刺穿心臟,本來是必死無疑的局面,長生沒有天祿的神通,沒法將他直接救活,可是他用玄冰的萬載寒氣將司馬聽雪的身體機能徹底凍結(jié)住,雖然沒法將他救活,卻也可以將最后一口氣吊著,維持現(xiàn)狀。他和黃蓓馬不停蹄直奔蜀山,想要求助于他師傅。 無名峰下一片青碧,綠意蔥蘢,卻帶著難以言傳的寒意,黃蓓才飛下去一半,就覺得全身發(fā)抖,牙齒打顫,連腳下踩的飛劍都有些搖搖欲墜,長生將天火放出來,在她身邊形成一道小小的圓環(huán),天火的高溫散發(fā)出來,與峰下的寒氣抵消,黃蓓這才堪堪抵擋得住。 三人越是往下,四面就越是青幽通透,仿佛已經(jīng)來到了玄冰的世界,無論是腳底下,崖壁上,都是晶瑩剔透的冰塊,頭頂上寒氣厚重得仿佛實體,舉頭去看,連天空都被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又過了許久,忽然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道:“長生你回來了?咦,怎么好像不止一個人?” 長生大喜道:“師傅,徒兒是來向您求助的?!?/br> 黃蓓循聲看去,在那密密麻麻的冰塊中間,居然盤膝坐著一個老人,這老人不但頭發(fā)白了,連眉毛、胡子都是雪白的,放在一堆冰塊之中,難怪自己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了。 老人笑道:“據(jù)你所說,現(xiàn)在的修真界已經(jīng)連一個飛升的修真者都沒有了,妖魔更是窮途末路,你身懷天火玄冰,飛升指日可待,還有什么能夠難得住你呢?” 長生不由有些沮喪,道:“師傅,修真界本來是日漸式微的,可是有一個人,我卻打不過,這個人您也聽說過,就是上次害我落下峰來的天選門主嚴(yán)小開?!?/br> 老人怔了一怔,沉默片刻,才道:“天選門功法通玄,早已超越修真界的境界,一萬年前,天選門主是連仙人也不怕的存在,你打不過他,也是正常的?!?/br> 長生大為不服,道:“師傅,現(xiàn)在的天選門可不是以前的天選門,那個嚴(yán)小開,他什么都不會,就是那根棒子太厲害了,我的天火玄冰連他一招都擋不住?!?/br> 老人吃了一驚,道:“棒子?什么棒子?” 黃蓓道:“那根棒子,好像是叫萬年玄鐵之精。” “什么!”老人大吃一驚,失聲叫道:“你是說……萬年玄鐵之精!” 他猛地一下站起來,頓時帶起”稀里嘩啦”的一片金鐵交鳴之聲。黃蓓這才發(fā)現(xiàn),他全身上下居然鎖滿了鐵鏈子,這些鏈子從他的肩膀、大腿、肋骨、腳踝等多處穿入,把他死死的鎖定在原地,老人一起身,被鐵鏈一拉,頓時失去平衡,撲通一聲坐倒在地,口中卻還在嘖嘖驚訝道:“居然是萬年玄鐵之精,天啦,天啦,怪不得,怪不得!” 他一邊嘆息,一邊抖抖索索的用手在地上亂摸,長生趕忙走過去,從地上撿起一個東西,遞到他手里,道:“師傅,是找這個嗎?” 老人一把搶過東西,放在手里使勁捏了兩下,才點頭道:“沒錯,就是它?!?/br> 黃蓓此刻才發(fā)現(xiàn),這老人兩只眼睛白而無神,居然是個瞎子,很顯然,他平時都是靠聽覺來判斷的,自己下來時的呼吸和心跳落在他耳里,才讓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存在,而司馬聽雪躺在地上這么長時間,他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 長生急道:“師傅,萬年玄鐵之精很厲害嗎?我?guī)淼倪@位黃仙子……她被嚴(yán)小開害得很慘,我得幫她報仇!” 老人”咦”了一聲:“天選門代代門主都是正人君子,居然會做壞事嗎?長生,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我沒誤會,”長生道:“以前的天選門主可能是正人君子,可是現(xiàn)在的天選門,早就一代不如一代了。我以前也給您講過,嚴(yán)小開這個人不但貪財好色,而且殺人不眨眼,根本不拿人命當(dāng)回事,上次闖蜀山的時候,還把蜀山大殿和陷空島都?xì)Я?,除了蜀山,昆侖派的禁地瑤池也被他闖過,據(jù)黃仙子所說,他還跟狐族為伍,拉攏妖怪,真可謂壞事做絕。這樣的修真者,簡直是修真界的恥辱啊!”他一指黃蓓:“您可以問黃仙子,看我說得對不對。” 黃蓓遲疑了一下,點頭道:“沒錯,天選門主的確是個……壞事做絕的惡人?!?/br> 她腦中忍不住又浮現(xiàn)出小開在誅妖大會上的樣子來,那個本來又懦弱又好色的小男人,居然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一字字的說出”如果我的小竹死了,我會用整個修真界給她陪葬”這樣的話來,這個男人,真的是壞事做絕的大惡人嗎? 至情至性,還是大jian大惡? 黃蓓忍不住幽幽的嘆了口氣,她想,若是雪風(fēng)對母親也能這樣,又哪會輪得到自己來報仇雪恨。 第六章 血洗靈山 老人仍然不肯相信,搖頭道:“長生,你能收伏天火玄冰,正是因為宅心仁厚,你說的話我自然相信??墒翘爝x門這一派,干系實在太過重大,我覺得,可能你與那嚴(yán)小開有些誤會,天選門主歷來都是講道理的人,你不妨前去找他,無論有什么事情,說清楚了就行?!?/br> 長生大為無奈,轉(zhuǎn)頭看看黃蓓,卻發(fā)現(xiàn)黃蓓神色恍惚,根本沒注意他。長生皺眉思考片刻,忍不住又看看黃蓓,此刻美人發(fā)怔,以前的颯爽英氣全化作了柔弱無助,可是那眉那眼,卻更是盈盈欲滴,漂亮得不可形容,長生深深的吸了口氣,輕輕捏緊了拳頭,心想:“為了黃姑娘……便是讓我化身成魔,我也是心甘情愿的……何況是說幾句謊話呢?” 他用力的嘆了口氣,語氣忽然沉痛起來:“師傅,我知道你對天選門的印象很好,可是……可是弟子也不是武斷之人……我說嚴(yán)小開大jian大惡,是有確切證據(jù)的?!?/br> 長生手一拂,司馬聽雪直挺挺的身體就飛到老人面前:“師傅,您面前這個人是峨嵋弟子司馬聽雪,他就是被嚴(yán)小開下殺手擊碎心臟的,弟子有心救他一命,這才將他全身凍結(jié),帶下峰來?!?/br> 他偷偷看了眼旁邊的黃蓓,又道:“黃仙子一向潔身自好,可是嚴(yán)小開見色起意,居然對黃仙子起了不軌之心……” 黃蓓詫異的看過來,只見長生一臉正氣,凜然道:“他居然使用無恥手段禁錮了黃仙子,想要練采陰補陽的邪法,司馬聽雪出手相救,被他擊碎心臟,弟子正好遇見,這才施展渾身解數(shù)勉強將兩人救了出來,嚴(yán)小開一路追殺,弟子抵擋不住,一直逃到蜀山門口,才堪堪躲過了他的追蹤,如今還不知道他在蜀山鬧成什么樣子呢?!?/br> 老人身為蜀山前輩,果然關(guān)心則亂,聽到這里頓時急了:“他現(xiàn)在還在上面?” 長生信誓旦旦的道:“是的!”旋即又嘆息道:“他上次來就毀了蜀山大殿,這一次,我真怕他把蜀山翻過來??!” 老人猛地一拍冰面,怒道:“天選門真是欺人太甚了,這件事情我們不能忍!” “對,不能忍!”長生大喜道:“師傅,您告訴我,該怎么對付萬年玄鐵之精,我這就出去對付他!” 老人微微一怔,又頹然坐了下來,道:“他要鬧騰,就讓他鬧騰吧,這萬年玄鐵之精……我……我也沒辦法?!?/br> 他搖搖頭,又道:“不過……如果他本身的修為真的很弱的話,倒也不是沒辦法對付他?!?/br> 長生的眼睛亮了:“偷襲?” “沒錯,”老人伸手從懷里摸了兩只碧綠色的鐲子出來,道:“這東西叫做『飛針啄』,是我一萬年前練的小玩意,威力雖然不大,用來偷襲卻再好不過了?!?/br> 他招招手,示意兩人過去,將一只手鐲套在長生手腕上,另外一只手鐲套在黃蓓手腕上,黃蓓微微皺眉,將手腕往后一縮,道:“我……我不要?!?/br> 老人愕然道:“這鐲子正好兩只,你們一人一只,心意相通,互相配合,只需要稍做練習(xí),就能熟練運用,有何不好?” 黃蓓退了一步,道:“我……我跟長生……只是普通朋友?!?/br> 長生臉色有些發(fā)白,卻強自笑道:“師傅,是您誤會了?!?/br> 老人”哦”了一聲,神色有些不悅,把第二只鐲子套到長生的另外一只手上,然后伸手在司馬聽雪胸口撫摸片刻,道:“看來,你們要在這里留一段時間了,這孩子生機已經(jīng)斷了九成,我雖然知道救他的辦法,可是我全身功力被鎖得七七八八,還得靠你出手才行。” 長生撇撇嘴,心里大是不愿。 司馬聽雪嚴(yán)格說來是他的情敵,如果不是黃蓓強求,他根本不會救人,如今帶著司馬聽雪下峰已經(jīng)算是給了他天大的面子,如果還要自己出手相救,他就有點不樂意了。 更何況,他還想著早點去偷襲小開,殺掉雪風(fēng)呢,否則萬一讓別人搶了先……長生偷偷看了看黃蓓,心中道:“無論如何,黃仙子都是屬于我的?!?/br> 老人又道:“長生,這段時間,你正好把飛針啄掌握熟練,免得關(guān)鍵時刻出了紕漏?!?/br> 黃蓓立刻點頭道:“好,那我們就先留下來。” 長生皺眉道:“師傅,大概要多久?” 老人笑道:“乖徒兒,不要著急,救人和修煉都是急不得的,你心系蜀山安慰,為師十分欣慰,可是世事冥冥中自有定數(shù),也無需刻意強求,需知天命難違,天意難測,我們修真一途,只要盡力而為、問心無愧便足夠了?!?/br> 當(dāng)下三人便留在峰底,長生每日在老人的教導(dǎo)下煉化飛針啄,他天賦本就不低,又有天火玄冰的靈氣做底蘊,修煉起來速度飛快。 黃蓓卻無事可做,司馬聽雪長睡不醒,老人又不愛說話,每天難得說幾句話也全是對著長生,長生倒是時不時的過來搭訕,可是偏偏黃蓓對著他又實在沒什么話題,往往也是敷衍應(yīng)對,這番模樣落在老人耳朵里,老人對她是愈加冷淡,她對長生竟也愈加冷淡。 雖然峰下靈氣充沛,對于修真者而言實是修煉的風(fēng)水寶地,可是她心頭煩亂無比,居然從未好好的打坐修煉過一次,如此荒廢懶惰,對她而言,也算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