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妃嬪這職業(yè)、聽說,你要娶老子、當(dāng)瀟湘男遭遇晉江女、穿成六零女炮灰[穿書]、綜漫之洞察無限、權(quán)杖、鬼手神醫(yī):王妃請上位、定風(fēng)波、摘星(1V1偽兄妹)、嫡女貴凰:重生毒妃狠絕色
“我發(fā)現(xiàn)你知道的東西還真多,”羅格沖沙眨了眨眼睛,帶了幾分痞氣的說道,“我以為你書架上的書都是用來做裝飾品的,不過我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你會成為奧賽斯的花魁了?!?/br> 沙還真沒想到羅格會說出這種話來,所謂花魁的身份不過是個掩飾,畢竟沒有人會想到堂堂一國國師,魔法聯(lián)盟的執(zhí)法者會是一個“花魁”不是嗎?他當(dāng)初只是想隨便找個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身份,只是后來沒想到還真有人會來找他喝酒。 “為什么?”對答案很感興趣,沙單手杵著下顎問道,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覺的過于好奇。 身體微微朝著沙的方向前傾,羅格盯著男人臉上的那條淡色橫疤說道:“和其他人相比,你很與眾不同?!?/br> 這答案竟然讓沙突然之間有些心臟加快跳動,難道從剛才開始【神】一直都是在隱藏身份,直到現(xiàn)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才若有若無的顯露出本來面目? 羅格盯著他的視線讓他臉上的橫疤一陣一陣的散發(fā)出火辣辣的疼痛感,腦海里閃過一副副畫面,那居高臨下的神占據(jù)著他的身體,身體如同被火燒一般灼熱難受,神用指尖劃過他的臉龐,他可以感覺到自己溫?zé)岬难従徚魈剩温湓谒拇浇恰?/br> 神滿意地看著留在了他臉上的那道橫疤,在他失去意識之前說了最后一句話: 【你是我的,沙】 這一道無法抹去的橫疤,那一句如同咒語一樣烙印在他身上的宣示,總是在無數(shù)個夜晚里每每讓他驚醒。回憶帶來的陣痛和羞辱讓男人緊緊握住了雙拳,他抬起頭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羅格仍然是一副輕松愜意的模樣。 羅格的這副樣子讓沙有些摸不清楚,這個人的確和神一模一樣,可又感覺有哪里不對勁,沙忍不住立刻和羅格開打的沖動。 人在吃過虧的地方總會不由自主的產(chǎn)生更多的警惕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第九章鍥而不舍 (3002字) 第九章鍥而不舍 “雖然一開始看著有點(diǎn)兒寒磣,更沒有我年輕我英俊帥氣,不過很奇怪的是越看越順眼啊,這大概就是所謂‘花魁’的魅力,哈哈?!绷_格哈哈一笑,他從沙發(fā)上跳了下來,“酒也喝了,話也聊了,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現(xiàn)在讓我們來干正事吧!” “正事?”沙的脊背緊繃了起來,緊握的雙拳也在暗中凝聚起力量,一副準(zhǔn)備立刻打架的姿態(tài)。 但顯然,羅格所說的“正事”和沙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哎呀呀,不要這么緊張啊,好歹你也是個花魁不會連那種事情都不知道吧?”羅格卷起袖子沖沙就是一陣齜牙咧嘴的笑,慢慢靠了過來。 “什么那種事情?”沙皺起了眉頭,羅格的靠近讓他很不舒服,這個年輕人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面前,而且俯下身來雙手撐在他所坐紅木椅子的扶手上。 羅格一臉的笑意,隨著這個年輕人的慢慢靠近,那雙格外清澈如同海水一般的淺藍(lán)色眼睛就越發(fā)讓沙感到緊張。 或許他應(yīng)該朝羅格的這張臉揍上一拳,沙這么想著的時候羅格開口說話了。 “雖然你年紀(jì)比我大,不過我也不介意啦,不用裝得這么純情好不好,先來讓本大爺親個小嘴吧?!遍]起眼睛撅起了嘴巴,羅格就要朝著沙親下去,某個男人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很難看很難看。 “滾——” 偉大的羅格魔法師雖然幸運(yùn)的沒有被從塔樓高高的九層樓陽臺上丟下來,但最后也是被臭著臉的“花魁”給一腳踹出來的,四肢著地,臉朝下。 …… …… 沙漠之城白天和夜晚的溫差極為巨大,白天也能把人熱死,晚上能把人凍死,但是金錢能解決這一切不是問題的問題。 鮮紅的葡萄佳釀?chuàng)u晃在月光杯中透著攝人魂魄的華光,夜晚的時候靠在塔樓靠窗的位置能夠欣賞到奧賽斯城最美麗的夜景,神秘的哼唱聲從遙遠(yuǎn)的他方傳來讓這華美的沙漠之城增添了幾分魅惑。 不必?fù)?dān)心寒冷,身下柔軟的墊子、房間里點(diǎn)燃著的火爐以及杯中的美酒,都能驅(qū)散夜晚的寒冷。 城主毛拉輕輕揉了揉懷里美人柔韌的腰肢,眼睛不由自主地飄向塔樓的九層,那里站著的是奧賽斯最不可觸碰的男人。 沙靠在九樓扶欄上,一手扶著欄桿如同君王一般冷冷俯視,一手拿著他所喜愛的雪茄,男人的身上裹著一身墨綠底衣擺繡暗紅色花紋的長袍,腰間鑲嵌著紅藍(lán)寶石手掌寬的腰帶勾勒出窄腰,只有領(lǐng)口的位置微微敞開顯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過于包裹嚴(yán)實(shí)的衣服往往更想讓人上前把它們撕開。 當(dāng)然,僅僅是想一想而已,塔樓里可沒有人有這個膽子。 “時間過的真快啊,不知不覺的沙來到我們奧賽斯已經(jīng)快四個月了?!背侵鞲袊@著品了口美酒,對坐在他對面的年輕男子露出了笑容,“這幾個月以來也只有克雷大人最能接近這個危險的男人了。” 名為克雷的男人看起來大約二十六七的樣子,皮膚較一般的帝沙人偏白一些,金色的頭發(fā)在這個國家也代表著貴族的象征,戴著紅寶石戒指的手指摩擦著月光杯的杯壁,克雷的齒間發(fā)出一聲冷哼:“我倒是聽說昨天有個新來的魔法師很得沙的喜歡,上到九樓了?!?/br> 濃烈的酒漿一口灌入口中,克雷抬起視線望向那個如同帝王般站在樓上俯瞰所有人的男人,夜晚的涼風(fēng)透過窗戶的縫隙偶爾鉆進(jìn)幾縷沖淡了塔樓里的煙酒味兒,臉上有著一條細(xì)長橫疤的男人一如既往的兩指間夾著一根雪茄,淡色的薄唇緩緩?fù)鲁鰺熿F。 沙的視線和克雷在半空中不經(jīng)意相遇,在后者有所期待的時候樓下卻突然吵鬧了起來。 “啊,果然來了?!背侵饕桓痹缇椭赖臉幼?。 “站那么高小心掉下來,不過也沒事,我會接住你的?!?/br> 伴隨著陣陣戲謔的笑聲,一頭璀璨的亮金色頭發(fā)出現(xiàn)在八樓客人的視線里,緊接著就是一個穿著緊身皮甲和長褲的異國男子跳了上來,直接就要往九樓上跑,理所當(dāng)然的被守在九樓樓梯口的兩個帶刀守衛(wèi)攔了下來。 眼前亮晃晃的刀讓羅格停了下來,他往后退了兩步和沙的視線對上,咧嘴笑道:“喂,你就是這樣對待偉大的魔法師嗎?” “從你的身上我沒有看到‘偉大’,只看到了‘渺小’?!本徛亻_了口,居高臨下地注視著那個年輕人,沙的視線觸碰到了羅格手里提著的一個酒瓶子上,黑色的眼瞳微微收縮。 “嘖嘖,嘴巴沒道德的家伙,想喝嗎?”羅格笑著把酒瓶提了起來,故意在沙的面前晃來晃去,毫不介意被其他人聽到的炫耀了起來,“這可是院長送我的魔法佳釀,除了魔法學(xué)院的幾個老家伙可沒有人喝過,我是不介意分你一杯,不過——”羅格指了指橫在他面前亮閃閃的鋒利刀子。 輕哼一聲,沙嘴角微揚(yáng),朝底下的羅格勾了勾手指。 城主又開始羨慕嫉妒恨了,小眼睛瞅著大搖大擺上了樓的羅格:“我聽說魔法學(xué)院的酒可都是帶有魔力的,連我都沒有喝過,這個羅格還真舍得下本錢?!?/br> 旁邊的克雷沒有吭氣,只是拿起酒杯又給自己灌了一口,他抿著嘴唇若有所思的說道:“和一個花魁比起來,有著巨大影響力的元素魔法師才是真正值得拉攏的人,這個羅格既然這么喜歡沙……” “克雷先生你可不要亂來,沙畢竟是那位大人的人?!泵D時緊張了起來,小聲提醒道。 克雷展顏一笑,拍了拍旁邊的矮胖子:“城主大人你在想些什么,我只是在想我們可以利用羅格對沙感興趣這一點(diǎn),多和他拉近關(guān)系而已?!?/br> “克雷先生的meimei也是綠洲魔法學(xué)院的學(xué)生吧?!背侵魍蝗幌肫饋?。 …… …… 或許因?yàn)榫茲{是土元素魔法師釀造的,藏匿在酒漿中的土元素為品嘗的人帶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醇厚感,含著一口在唇齒間,閉上眼睛后讓人感覺到了如同大地一般的廣闊壯麗。 元素魔法師本來就是稀少的人物,會釀酒的元素魔法師就沒有幾個,恰好奧賽斯綠洲學(xué)院的院長就是帝沙王國享譽(yù)盛名的釀酒師,可惜這位魔法師長者每年釀造的酒釀都極少,別說是本地的城主貴族了,就連國王也很少能喝到這位魔法師釀造的美酒。 緩緩呼出一口氣,男人沉溺在酒漿入口帶來的久久不散的余韻里,只是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坐在他對面的家伙正大口大口的豪飲,沙頓時感覺到一陣rou痛。 “暴殄天物?!北仨氉鋈缦略u價。 “喝酒就應(yīng)該大口大口的才爽,看你跟個小姑娘似的小口小口的哪里能盡興?!辈簧踉谝獾赜檬直巢亮瞬磷旖?,羅格笑嘻嘻的沖沙眨了眨眼睛,“怎么樣,要不要和我走,我也是元素魔法師,釀造的酒不會比這個差的。”指著面前還剩下一半多酒漿的酒瓶大言不慚的說道。 似乎不為所動,沙站起來走向了房間的櫥窗。 “魔法師釀造的酒之所以會那么美妙,最大的原因來自于酒漿在元素魔法師的釀酒過程中沾染了元素魔法,越是強(qiáng)大的魔法師掌握的元素越是純凈,釀造的酒越發(fā)美味?!?/br> 從抽屜里拿出了一雙白手套戴上,沙從櫥窗里取出了一個水晶球,他回過身繼續(xù)說道:“理論上魔法師中元素魔法最為強(qiáng)大,但是帝沙王國之所以能夠多年免于戰(zhàn)亂除了有國師的庇佑以外,也是因?yàn)榈凵惩鯂兄鼜?qiáng)大的魔法軍團(tuán)。元素魔法不過是上天給予人類的饋贈,如果不懂得利用的話甚至連召喚魔法師都不如?!?/br> “這樣的說法我聽過。”羅格看著眼前沙放下的水晶球,“這是什么?” “一個王都客人送來的玩意兒,只要擁有魔法的人觸碰到它就能夠檢測出一個人所掌控的魔法能量有多大。”沙指了指水晶球,“你把手放上去試試?!?/br> ☆、第十章揍你沒商量 (1162字) 第十章揍你沒商量 “還有這樣的東西?那我試試看?!睅е闷嫘模_格毫不猶豫地把手放在了水晶球的表面上,原本黯淡無光的水晶球在被碰到的剎那突然就散發(fā)出光亮來,羅格驚喜地說道,“哈哈,還真有用啊?!?/br> 沙靜靜注視著水晶球,水晶球散發(fā)的光越來越強(qiáng)烈,但是在基本照亮了房間以后就沒有再繼續(xù)增加亮度,像個大燈泡似的在羅格手底下閃著水藍(lán)色的光。 一股強(qiáng)烈的失落感瞬間籠罩了沙,昨天這個叫羅格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讓他有六分的把握認(rèn)定這個家伙并不是【神】,而現(xiàn)在,羅格的魔法能量居然連一個小小的水晶球都無法破壞,這種程度的魔法,僅僅是這種程度的魔法怎么可能會是擁有毀天滅地力量的【神】! “光的顏色代表了魔法師掌控元素的類型,光的強(qiáng)度則顯示著魔法師所掌控力量的大小,而你只有照亮房間的程度而已?!毕啾攘_格的高興,沙的臉卻沉了下來,他驀地冷笑了起來,“水元素放在你身上簡直就是一種浪費(fèi)?!?/br> 羅格老大不高興的說道:“喂喂喂,什么叫放在我身上浪費(fèi)了?” “風(fēng)、火、水、雷、土五大元素被喻為最強(qiáng)大的元素魔法,但因?yàn)樗鼈兲焐膹?qiáng)大往往讓使用它們的魔法師忽略了后期的精進(jìn),這幾百年里真正厲害的元素魔法師都沒有幾個,好比一塊尚未雕琢的鉆石落在了一個不懂得寶石的粗人手里,不是一種浪費(fèi)是什么?” 沙沒有把剩下的話說出來,和【神】擁有一樣的元素魔法,甚至是一模一樣的面貌,可為什么差距會那么大,豈止是天和地! 男人不屑地看著羅格,聲音冰冷:“你這個蠢貨自以為是水元素魔法師就了不起,不要說是放眼七大國,以你現(xiàn)在的魔法能量,帝沙王國魔法軍團(tuán)里任何一個召喚魔法師都能輕而易舉的殺了你。” “喂喂喂!說話不要這么難聽好不好!”手從水晶球上拿了下來,羅格奇怪地看著突然就板起臉來的男人。 “在這個世界上,所謂的弱,就是一種罪。”沙站了起來,眼瞳蒙著一層寒光,“滾吧,我沒有和弱者浪費(fèi)時間的精力,以后也不要再踏進(jìn)塔樓一步?!?/br> “喂!你什么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什么叫和弱者浪費(fèi)時間!”羅格跳了起來,手都還沒有碰到男人的衣服領(lǐng)子身體突然就被一股力道碰撞,身體一下子就被這股力道彈得撞到了墻壁上。 “咳咳,要不要這么暴力?。俊笨谇焕飶浡还设F銹味兒,羅格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個體格健壯的金發(fā)蒙面人擋在了他的面前。 “把他丟出去?!弊叩介T口的男人用毫無溫度的聲音下了命令。 “站住,別走!”羅格卷起袖子來大聲喊道。 沙瞥了眼和金牛對峙的羅格:“別把他打死了?!彪S即看都不看一眼的轉(zhuǎn)身離開。 “放心吧,我不會把這頭跟牛一樣的大家伙打死的,哎喲——”那邊羅格的大話還沒有說完就挨了一記拳頭。 ☆、第十一章所謂來歷 (1334字) 第十一章所謂來歷 “啊,痛痛痛!輕點(diǎn),輕點(diǎn)?。 ?/br> 一個年輕男人的鬼叫聲打斷了綠洲魔法學(xué)院的安靜氛圍,路過醫(yī)務(wù)室外的幾個魔法學(xué)院學(xué)生探著腦袋往里面看。 聽說最近從魔法聯(lián)盟來了一個魔法師; 聽說那個魔法師不但進(jìn)入了奧賽斯的塔樓還見了花魁; 聽說昨天晚上魔法師被人從塔樓里扔了出來。 作為緋聞主角的羅格正躺在床上疼得直哼哼,一雙水藍(lán)色的眼睛倒是精氣十足地瞪著旁邊正在為他治療的人:“后土老頭子,看在我爺爺是你死黨的份上你就不能輕一點(diǎn)嗎?!” “不能?!币活^亂蓬蓬的黃發(fā),身穿魔法師長袍的老人朝著羅格就是一個拳頭揍了過去,本來就受傷的羅格頓時又嗷嗷叫了起來。 “救命啊,來人啊,院長發(fā)瘋要?dú)⑷死?!?/br> “閉嘴!你這個臭小子一來就知道惹禍,要不是看在你爺爺?shù)姆萆?,我早就把你這個偷酒賊丟出奧賽斯了!”想到自己藏了好幾年的釀酒被這個不知好歹的家伙偷去送給了塔樓里的花魁,后土就心疼得直想流眼淚,那可是他自己平時都舍不得喝的。 送就送了吧,結(jié)果不但連花魁的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還被人家給揍成沙包丟了出來,實(shí)在是把魔法聯(lián)盟的臉都給丟光了。 “你爺爺是讓你來辦事的,你小子倒是好,魔法學(xué)院的門都沒有進(jìn)就跑去塔樓鬼混?!焙笸梁吡艘宦暟咽O碌乃幘贫纪吭诹肆_格的身上,幸好都只是一些皮外傷還要不了羅格的小命,但是那個塔樓里的花魁要比他想象中的厲害許多,平時囂張也就算了,沒想到竟然連魔法師都敢這么揍。 就算是有帝沙王都里的人做后臺,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了? “我第一天到奧賽斯就被那個熱情的城主抓去了,人家那么熱情我怎么好拒絕,而且第二天我不是就來你這里了?” “你來魔法學(xué)院只是把我的好酒偷了!” 羅格笑呵呵的拉了拉后土的衣服袖子,厚著臉皮的說道:“誰讓爺爺一直在我耳邊嘮叨,別說是帝沙國了,就算是在七大國里您釀造的酒也是無人能比的,我可是期盼已久很想親自嘗一嘗。” “哼,這些馬屁話你就留著吧,我可不吃這一套?!痹掚m這么說,后土那滿是皺紋的老臉上還是露出了幾分喜色,這還用得著說嗎?他釀的酒可是全世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 揉了揉鼻子,羅格訕訕笑了笑,好奇的問道:“后土老頭,你知道那個叫沙的家伙是什么來頭嗎?” “那個塔樓里的男人?最開始的時候我也查過他的身份,不過并沒有什么問題?!辈潦煤昧肆_格身上的傷,后土背過身一邊把藥酒裝好,一邊把關(guān)于沙的事情告訴了羅格。 沙是四個月前被沙國的蛇將軍帶到奧賽斯的,和羅格猜想的一樣那個男人并不是帝沙國人,而是世界七大國之外一個小國的貴族,在幾個月前和月牙國的戰(zhàn)亂中被蛇將軍所擒獲。四個月來作為奧賽斯的花魁一直居住在塔樓,雖然偶爾也會和一些客人喝酒聊天,但是從沒人能夠爬上他的床,也沒人能強(qiáng)迫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