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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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眼神是不相信我可以抓住那三個人?”沙嵐低笑兩聲,“任何人都有他的弱點,即使是強大如那三個人也一樣,以你作為誘餌促使他們相信我的話,這是他們的弱點;其二,你不是在魔域里找到了能讓人入睡的藥嗎?那藥既然能對你有效,對他們當(dāng)然也會有效?!?/br> 當(dāng)初沙嵐就拿沙做過實驗,趁著那男人睡著的時候試圖離開魔域,結(jié)果才剛剛到魔域的入口就被趕過來的沙給抓住了,如果沙嵐也用那藥來對付天罪他們的話的確可以讓天罪幾個人暫時昏睡。 這藥本來就是沙準(zhǔn)備用來對付那幾個男人的,沒想到倒是讓沙嵐先一步了。 “帶我去見他們?!?/br> 時隔二十年,沙再一次看到了他記憶中的幾個人。 三個昏睡不醒的男人正依次躺在他臥室的大床上,映入眼簾的熟悉面孔驀地讓沙微微一愣站在了門口,要不是沙嵐在背后推他,沙大概會在門口稍微站一會兒。 “你看到了?”沙嵐指了指床上的三個男人,“再強大的人也會有弱點,他們的弱點就是你,這么輕易的相信了我,如果我有什么別的想法的話他們?nèi)齻€就算是陰溝里翻船了。” 沙嵐朝旁邊的沙望去,看到沙正望著床上的三個男人:“雖然不知道你當(dāng)初為什么離開這幾個人,但你和我的交易現(xiàn)在算是完成了,別忘了你答應(yīng)過我的事情?!?/br> 轉(zhuǎn)過身,沙嵐離開了房間,臨走的時候回頭看了眼他的父親也是他的老師,伸手把門關(guān)上,轉(zhuǎn)過頭來,他從懷里拿出了一枚從那三個人身上取下來的執(zhí)法者戒指,眼底滲出了笑意。 老爸,這以后暖床的工作還是交給更適合的人吧。 第五十七章 男人隨手脫了厚重的外套丟到一旁,嘴里叼著一根雪茄,人走到酒柜旁給自己倒了杯加冰塊的烈酒,單手拉了把椅子放到臥室大床的側(cè)面坐了下來,絲毫不介意煙酒會損壞自己的身體,吸了一口雪茄后長長吐出白色的煙霧,酒杯湊到嘴邊小飲了一口,靜靜地看著床上好像貢品一樣睡著的三個男人。 二十年的時間過的還真是快啊,當(dāng)初只會咬他手指的小不點兒都會和他對著干了,不過他們幾個人看起來似乎沒有什么變化。 隨便含了幾口酒把空酒杯放到一旁,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床邊,一條腿半跪在床上沖三個人輕輕吐出一口煙,煙霧縈繞在天罪的面上久久沒有散去。 眼底突然閃過一道銳利的光,沙的嘴角向上揚起一個小小的狡黠的弧度。 “應(yīng)該還不會醒過來。”一手夾著雪茄,沙一手就撫上了羅格的臉頰,猶如鵝毛一般輕柔的力度在羅格的面上來回輕浮,從指尖傳來的微涼溫度像一股無形的清泉流入沙的身體里。 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細(xì)細(xì)感受著來自羅格身上屬于水元素的靈動,沙的手指也順著男人的臉頰朝下滑去,手指落在了羅格的耳垂上輕輕捏住,順著耳骨或輕或重的搓揉,睜開眼睛之后滿意的看到那只耳朵被自己揉捏的滲出淡淡的紅來。 就像快要滴血的紅石榴一樣,剔透又漂亮,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可口。 嘗了才知道,是吧?不過等下一次。 伸手把羅格從床上抱了起來,沙一腳把連通臥室的書房門踹開,把睡得死沉的羅格丟到了書房的沙發(fā)上。 回到臥室里以后又把同樣睡著的烈焰給抱到了書房的另一張沙發(fā)上,見烈焰的頭發(fā)亂了,沙幫這個火一樣的男人理了理頭發(fā),雖然是鮮艷如血的發(fā)絲,但觸碰到時卻是比羅格體溫還要冰涼的溫度。 只有碰到烈焰皮膚的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雖然頭發(fā)是冷的,表情是冷的,人卻是熱乎乎的,一個不擅長表達的笨蛋。 從懷里掏出懷表看了眼時間,估摸著這兩個家伙還要再睡一陣子,沙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順便把門帶上。 現(xiàn)在,床上還剩下一個家伙了。 天罪似乎也在睡著一樣一動不動,胸膛隨著呼吸而均勻地上上下下,沙脫了鞋子踩上了床,居高臨下地望著天罪那張比圣光顯得更邪魅的面龐,隨后就跨坐在了對方的腰上,壓低了身子湊在天罪的面前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后者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唔,還挺能忍嘛。 手指輕輕描繪著對方的眉眼,沙含著一口煙親吻上了天罪的額頭、眼瞼和臉頰,就是偏偏不去親吻對方的嘴唇。 如同對待羅格那樣一手輕輕揉捏著天罪的耳垂和耳骨,看著它們漸漸染上了淡淡的紅變得格外瑰麗可口,沙側(cè)過身微微張口含住了對方的耳垂輕輕撕咬了一番,可就是這樣天罪還是一動不動。 沒有怎么去注意天罪是不是有什么反應(yīng),沙似乎很喜歡這么去逗弄床上的男人,直到天罪的耳垂都快紅得滴血了才放開了對方。 垂著眼眸靜靜看了天罪一會兒,沙開始伸手去解男人的衣服扣子,解下了衣服上的三個扣子以后他就停了手,拉開了對方的衣襟一只手探了進去,不管是圣光還是天罪,或許是同一個身體的原因,這具身軀自始至終都透著一絲涼意。 但又不像羅格那樣是如冰和水一般帶著凌厲的冷,更像是一塊圓潤的玉,涼得舒服,等你靠過去了捂暖了就成了一塊暖玉。 帶著一絲放肆的意味,沙一手夾著雪茄,一手肆意在天罪的胸膛上撫摸了起來,更是惡意地捏了捏某顆漿果,隨后一路朝下順著小腹探了過去。 再一次俯下身,這一次沙嘴里含著一口煙親吻上了對方的嘴唇,后者緊閉的嘴唇驀地裂開一條縫讓那縈繞口中的煙霧趁虛而入,垂在身體兩側(cè)的雙手猛地緊緊抱住了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將其擁入懷中。 闊別了二十年的溫暖和氣息讓人著迷,混雜了煙霧和烈酒醇香的辛辣更凸顯出那份藏匿在舌尖處的清甜,手指探入了沙順滑的黑發(fā)中稍加力道按下加重了彼此的這個吻,仿佛有火花兒在唇角綻放。 “怎么不繼續(xù)裝下去了,圣光?”沙微微喘著氣,再分開時映入視野的不是一頭黑發(fā)的天罪而是擁有銀白發(fā)絲的圣光。 …… …… 沙嵐對這幾個人下的藥的確把烈焰、羅格和天罪暫時昏睡了過去,但是沙嵐估計沒有考慮到一個問題,擁有一體雙魂的人,其中一個暫時昏睡就代表著另外一個會代替對方占據(jù)這具身體,天罪是睡著了,可圣光還好好的醒著。 “我以為我裝得很好了。”淺淺一笑,圣光摟著男人的腰一個使力,兩者的位置頓時就顛倒了過來。 一頭如雪的發(fā)絲在沙的顎下彌漫,圣光埋在了男人的頸間細(xì)細(xì)親吻著沙耳后柔嫩的皮膚,舌尖掃過帶來的顫栗感讓沙禁不住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太久太久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親昵的接觸,身體都變得青澀而敏感了起來。 “那或許下一次我朝你噴煙霧的時候你應(yīng)該自然而然的隨著呼吸吸進去,而不是刻意屏住呼吸等待它們消失?!比斡蓪Ψ降捏w重施壓在自己身上,久違的觸碰和懷抱勾起了記憶里埋藏著的甜蜜接觸,沙瞇了瞇眼睛雙手撫上了圣光的腰,緩慢而沉重地向上攀爬一路留下他或輕或重的揉捏痕跡,直至抱住了對方的手臂。 “想我嗎,圣光?”雖然是躺在下方,但那雙眼里灼熱的光讓沙看起來他才是這場雙人游戲里的主導(dǎo)者。 “謝謝,你讓我知道了什么叫做思念?!蔽兆×松车囊恢皇职阉丛诹俗约撼ㄩ_的胸膛上,圣光微微俯下身來,他銀白的發(fā)絲垂落在了沙的胸膛上如同幔帳一般,“它說,它想你了?!?/br> “哈——啊——”故意拖長的聲音里帶著戲謔,沙的嘴角噙著一絲淺淺的笑意,“嘴巴上的謝謝可沒有什么意義,你想好要怎么用行動來謝我了嗎?” “悉聽尊便?!?/br> 雙手抬起來交叉擱在了頭的上方,沙微微曲起腿來:“那讓我好好看看,你會怎么服侍我,這二十年的時間里你有沒有什么進步?!?/br> “恭敬不如從命?!笔ス庖贿呎f著,手就出其不意地直接向下探去,沙禁不住輕輕咬了咬嘴唇,帶了些力道的觸碰讓很久沒有過自瀆行為的男人差點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了起來。 圣光沒有親吻他,只是壓在他身上專注而又安靜地望著他,一邊同時用手或者輕柔或者大力的揉捏,這樣的情景就像是沙徹底暴露在了圣光的眼底,將自己最敏感的一面徹底顯露出來,即使是臉皮最厚的人只怕都會感到一絲窘迫。 “你這個家伙——”沙瞪了對方一眼,還得寸進尺了。 雙手攥緊了枕頭的邊緣,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里沙的面上漸漸呈現(xiàn)出淡淡的紅暈,眼里的理智和冷靜也在一點點的消失,天生的性格促使沙只會選擇隱忍,因隱忍而泛紅的眼角驀地讓這個堅毅的男人染上了一股說不清的風(fēng)情。 這個男人,本來就是一個極具風(fēng)情的男人。 而這樣的風(fēng)情,圣光慶幸自己是在二十年后第一個看到的。 眼看著沙似乎陷入到了情欲的浪潮中,圣光已經(jīng)無須再去忍耐,這般在自己掌控下陷入情迷中的風(fēng)景固然美麗,但哪里有親自品嘗來的美好? 俯下身去用力咬上了沙的鎖骨同時手上微微用力,只聽得耳邊一陣壓抑的低鳴,身下的男人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他微微抬頭望去,只看到沙正緊緊閉著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染了嫣紅的面上早已經(jīng)不見了那股冷銳和堅毅,只剩下潮水退下之后附于唇角眉梢的慵懶和風(fēng)情。 雙手繞過男人的膝下微微向前,圣光低頭吻上了男人的唇,沒有輕柔的安撫也沒有任何的告知,將一鼓作氣闖入時給沙帶來的鈍痛全都壓在了他們的唇間。 身下的男人在劇烈的顫抖中緊緊抓住了他的肩膀,唇間仍然是抑制不住的輕泄些許促狹的悶哼。 第五十八章 應(yīng)該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呢,還是說羅格他們太過于疏忽大意居然相信了沙嵐的話。 可說到底,不管是沙還是羅格他們都被沙嵐給騙了。 和羅格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沙嵐明明白白的告訴羅格他們會讓他們服下讓人昏睡的藥物,至于為什么羅格他們肯自愿服下也是因為天罪說過,由于身體雙魂的關(guān)系,一個人睡著了另外一個人還是保持著清醒。 而對著沙,沙嵐也是老老實實的告訴了他的計劃,只不過稍有保留而已。 只不過這個時候沙還沒有精力去問沙嵐這會兒跑哪兒去了,羅格一醒過來就和沙打上了,似乎比起突然離開二十年后重逢時的語言交談,他們更適合轟轟烈烈的打一架。 幸好魔域本身就是一個荒涼的地方,也不擔(dān)心這兩個人會砸壞了花花草草。 那兩個人在外面打得轟轟烈烈,屋子里圣光和烈焰正坐在一起喝茶,親自替烈焰斟上一杯花茶,圣光詢問道:“你不留下來?” “第一,這種時候天罪估計不用我?guī)退麑Ω稉寠Z他領(lǐng)地的人;第二,知道那個男人活著不會死就夠了?!绷已婺闷鸩璞窈染埔粯右豢诰秃攘讼氯?,圣光頓時rou痛的眼皮微跳,雖然覺得對方是個不懂飲茶的人但還是為烈焰又倒上一杯茶。 “天罪,我,羅格……”圣光抿起唇來在嘴角裂開一絲笑意,“我想,沙是不會介意他身邊的人再多一個,那個男人雖然是一個習(xí)慣了獨立也不喜歡被人照顧的人,但是他作為靈魂伴侶的你應(yīng)該可以感覺得到,他其實更已經(jīng)習(xí)慣了身邊有人陪著他?!?/br> “神也好,魔法師也好,我們的壽命要比一般人來的更長久,久遠的生命有時候并不就是好的,這么多年里我見過太多因為孤獨而選擇自我消亡的人,也見過像曾經(jīng)的羅格那樣變得冰冷麻木找不到一點人性的神?!?/br> 輕輕一嘆,圣光看了烈焰一眼,苦笑著說道:“你和沙在這個世界上的記憶并沒有我和羅格那么多,但隨著一天天過去,你身邊熟悉的人一個個的離開,你們終究會發(fā)現(xiàn)突然之間身邊已經(jīng)沒有一個能夠真正坐下來講話的人?!?/br> “歲月漫長,我們都需要一個陪伴?!笔ス庖膊浑[藏烈焰,坦白道,“我和天罪并不是沒有辦法分開,甚至在最開始的時候也曾經(jīng)為了爭奪這個身體的控制權(quán)互相爭斗,雖然因為外界的危險而暫時選擇共同修行,但也沒有忘記過尋找讓彼此分開的辦法?!?/br> “那為什么后來又沒有分開?”這還是頭一次烈焰聽圣光提起這事情,以他現(xiàn)在來講,他估計也不會愿意有人和他平分他的身體控制權(quán)。 圣光只是輕笑一聲,說得云淡風(fēng)輕:“我們一天天變強,對手一個個的消失,在把最大的對手火龍打敗之后我和天罪終于找到了可以分開的辦法,那就是借用火龍的身軀轉(zhuǎn)移我們其中一個人的靈識,可是那天我和他坐在懸崖邊上看著云起云落,不是在爭執(zhí)誰留下來控制現(xiàn)在這個身體,而是在思考,以后的路應(yīng)該怎么走。” 緩緩閉上了眼睛回憶起當(dāng)時他和天罪的內(nèi)心交談,圣光幽幽道:“當(dāng)最大的敵人消失以后我們感覺到的不是暢快而是失落,一種難以名狀的空虛,我和天罪都知道這種空虛感最終會殺了我們自己?!?/br> “所以你們選擇繼續(xù)留在同一個身體里。”烈焰似乎明白了圣光的意思。 “即使偶爾會斗嘴,偶爾會因為身體的控制權(quán)進行爭斗,但至少我和天罪可以因此有在人生路上走下去的動力?!被蛟S是因為在他們幾個人里圣光和天罪是活得最長的,他們也是看得最開的。 不執(zhí)著于一生一世一雙人,只求剩下的歲月里可以有知己有所愛之人。 沙離開了他們二十年,何嘗不是讓他們各自用二十年的時間去思考他們這段略顯混亂的關(guān)系,是選擇這樣平平淡淡的在一起,還是無法忍受某一方的存在而離開。 “所以呢,你不留下來嗎?”圣光望向了烈焰,他和他畢竟同為執(zhí)法者,雖然當(dāng)初烈焰和天罪可是打過不少次,但圣光有圣光的考慮。 “或許以后我會回來看看?!泵嫔蠜]有什么表情,烈焰放下了茶杯毅然決然地站了起來,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背后又響起了一個更為低沉的聲音。 “或許?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猶猶豫豫婆婆mama可不是你烈焰的作風(fēng)。”比之圣光多了幾分冷硬的聲音讓烈焰一聽就知道是誰出來了。 向來冷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烈焰并沒有轉(zhuǎn)過身去看天罪,這個在一段時間里和他交手過無數(shù)次的“敵人”。 “希望下一場見面的時候,你不要敗得太難看。”留下一句讓天罪頗為不爽的話,烈焰大步離開了房間,消失在了魔域的昏暗夜色里。 “猖狂!”天罪冷哼了一聲卻也揚起了嘴角,有時候最懂你的人,往往是你的對手,這是何其悲哀呢?可若是對手成了朋友,又是何其幸運呢? …… …… 荒涼的大地上吹起了一陣熊熊燃燒的火焰,剎那間如同火海一般淹沒了視野所及之處,而就在這片火海之中突然又涌現(xiàn)出刺眼的冰藍色光芒,宛如深陷冰與火的世界。 背后一對足有六七米長的火色羽翼在半空中伸展,黑色短發(fā)的男人腳尖踩著熊熊燃燒的火苗帶了一些挑釁地望著對面踩在冰浪尖兒上的羅格,手指朝對方勾了勾:“這二十年你還真是一點進步都沒有,讓我很失望啊,羅格?!?/br> “壞男人你倒是進步不少嘛,不錯不錯,讓哥哥我很是高興呢?!泵獠涣嗽谧彀蜕险颊急阋?,起初只是隨便打打,后來因為沙的毫不留情外加這二十年來的突飛猛進逼得羅格不得不認(rèn)真起來。 二十年沒有看到的男人,在無邊火海中如同鳳凰涅槃一般展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比之第一次見面時還要耀眼奪目,沙黑色眼瞳中的強韌像一把刺刀扎進了羅格的左胸口里,猛地挑起了他骨子里的興奮感。 沉寂了二十年的某些情感,在這一刻徹底復(fù)蘇,如同遭遇暴風(fēng)雨的大海一般咆哮著。 果然,只有戰(zhàn)火才能淬煉出這個男人真正富有魅力的一面,羅格不禁吞了口唾沫,血脈仿佛沸騰了一般充斥著戰(zhàn)斗的欲望。 冰與火再一次糾纏在一起,毫不留情的互相爭斗震得整個魔域都顫動了起來,也只有魔域這樣寸草不生的地方才能經(jīng)得起兩個人的折騰,羅格突然明白為什么沙會選擇在這個他認(rèn)為最不可能的地方待上二十年。 手掌破開了對方的火蛇趁機抓住了沙的衣服領(lǐng)子,已然瘋狂的羅格向下猛地一擊,巨大的沖力讓兩個人從半空中跌落到了地上,羅格單手壓著沙在地面上擦出了長長的痕跡,直至百米之后才又停了下來。 背部受創(chuàng)的沙往旁邊啐了一口血沫子,伸手就揪住了羅格的衣服領(lǐng)子:“你這個混蛋!” “壞男人,服不服?!”畢竟比沙多了好幾百年的歷練,羅格帶了些狂妄地死死把男人壓在滿是塵埃的地上,四周的冰與火映射出危險又漂亮的光彩,映在兩個人的身上一片斑斕。 回應(yīng)羅格的是沙一個拳頭直接揍過去,毫無防備的羅格頓時臉上吃痛,嘴巴里一陣鐵銹似的腥味兒彌漫開來。 “你居然打我臉!”羅格大喊了一聲,雙手按著男人的腦袋就狠狠咬了下去,就跟啃西瓜似的又是咬又是親又是舔的。 沙一個拳頭又揍了過去,又挨了一拳的羅格立馬就和男人互相廝打起來,放棄了絢爛的魔法,只有拳頭和拳頭的碰撞,一邊罵著一邊滾在一起。 一會兒你騎在我身上掄拳頭,一會兒我壓在你身上用腳踹,打到最后突然看到對方臉上的傷羅格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