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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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抱歉,愧疚。讓他覺得特別對不起邢彪。 邢彪猛地回身盯著蘇墨。氣的攥拳頭。 “我要不看在你是我媳婦兒的份上,今天我錘死你。蘇墨,你個白眼兒狼。我告訴你,大淘是我的親兒子,他兩個爸爸,他跟我姓。再說一句跟我沒關(guān)系,我他媽的非揍你不可?!?/br> 抱著孩子下樓,懶得搭理蘇墨。 ………………哎,蘇律師,你也是嘴欠,什么都說,這不是明擺著吵架嗎?你兒子?你說說,誰更像親爹啊。 聽說,你要娶老子 第二百二十四章 大律師你犯錯了知道不 蘇墨趕緊追了幾步。 “老彪,老彪?!?/br> 邢彪打定主意不搭理他,蘇墨怎么喊他都不管用。 蘇墨后悔了,追在他們爺倆身后,大淘不敢看他,邢彪也不搭理他,拿著碗喂兒子吃飯,蘇墨也不敢說,讓他自己吃。大淘縮手縮腳的,吃了一碗飯,抱著邢彪的腿不撒手。 邢彪就跟兒子說話,哄著兒子多吃點,蘇墨說什么他也不搭理。 咬著筷子,蘇墨有些手足無措,過了這么多年,邢彪還真的是第一次跟他鬧脾氣。耷拉著臉跟長白山一樣,眼皮子都不挑,看都不看他。不管他說什么都不回應(yīng)。 這老流氓真的生氣了,生氣起來,也怪嚇人。也是,一句,我兒子不用你管。夠傷人。 吵了這么多次,這次,最嚴重。 蘇墨想著晚上了好好認個錯,哄哄他,話趕緊的事兒,他不是這么想的,他知道邢彪疼愛孩子,視如己出那就是小的,那真的當成心頭rou來愛。 把話都準備好了,他等著邢彪。 大淘絕對不會放手啊,大爸爸才是保護神,有大爸爸在,他就不會挨揍。邢彪看著兒子都不瘋跑了,也不鬧了,知道是嚇住了,摟著兒子躺在小床上輕拍著他的胸口。 “小爸爸那是生氣,他不舍得打你。你不要害怕,但是明天跟小爸爸承認錯誤,說你下次不敢了?!?/br> “他罵我?!?/br> 扁扁嘴,委屈的很。 “好兇,我害怕。” “誰讓你做壞事啊,那些書很貴的,下次別進小爸爸的書房啊。記住我這一點,小爸爸的東西你都別碰,他工作很重要,東西壞了他要再去花時間尋找,很費事的。記住了?” “嗯,不敢再去了,要不然會挨揍的。” 一想起小爸的臉,大淘嚇得打哆嗦,摟著邢彪的脖子。 “爸爸跟我睡?!?/br> “跟你睡,你小爸爸不教育不行,讓他滿嘴胡咧咧。要說該揍,他最該揍。晾著他,也給他長點教訓(xùn)。睡吧,爸爸摟著你,今晚你不用去大臥室叫爸爸陪你尿泡了?!?/br> 蘇墨也讓他慣壞了,不管不行,多傷人的話他就說,欠管。就不回去,就不搭理他,讓他傲氣,這下也讓他麻爪兒。 爺倆還就睡一塊了。 蘇墨左等右等邢彪也不回屋,干脆把孩子撕壞的書也粘起來,等他把能修復(fù)的修復(fù)了,一看時間,后半夜了。 哪去了?干嘛呢,還不睡覺啊。 推開孩子的房門,看見邢彪跟大淘頭挨頭的睡,邢彪睡得打呼嚕,大淘枕著他爸的胳膊,睡得流口水。 蘇墨氣的咬牙,行,邢彪,你小子行,長能耐了,吵一架你還要分房睡?那就分吧,有本事你跟孩子誰一輩子,別進屋! 不就說錯話了嗎?至于跟他較勁嗎?那就較勁吧,分床睡,我要請你回屋睡,我就跟你一個姓。 只不過蘇墨忘記一件事情,按著古代的一些習俗來說,嫁給你,就要冠上夫姓,也就是說,蘇墨應(yīng)該叫邢蘇氏。 關(guān)門回屋,自己睡大臥室。 氣呼呼的把自己摔在床上,你有本事出去睡,你有本事別回來! 自己睡一張超大的雙人床,還舒服呢,怎么睡都成,橫著豎著斜著,打著滾睡也沒影響。 他這么想的,可不代表他真的能睡著,以前總覺得他擠著自己,不管怎么翻身,他總是抱著,夏天熱他也抱著,煩得要死??烧娴淖屗粋€人睡了,竟然睡不著了。 難道自己抖m? 呸,抖你妹啊,自己睡更寬敞。沒呼嚕聲更清凈,沒人擠著更舒服,睡覺! 睡不著也硬睡。 翻來覆去,等它真的睡著的時候,天都亮了。 邢彪跟兒子吃了早點,蘇墨還沒起來呢,邢彪上樓去看看,別是病了吧,推開門往里瞅瞅,蘇墨呼吸均勻,睡得很好。 這個沒良心的,昨天吵那樣他還睡得這么香,服了。 算了算了,也是這段時間他累著了,睡吧。 讓保姆把飯準備好,什么時候起了再吃。別去打擾他。拉著兒子上學(xué)去。 等蘇墨猛的驚醒的時候,上午十點多了。著急麻黃的跑下樓,保姆跟他說孩子上學(xué)去啦,邢先生讓你吃了飯再去上班。 蘇墨笑了笑,邢彪跟他怎么吵架,都會把他照顧得很好,大老爺們家家的,嘴上不認輸,細節(jié)上還是周到的。別扭,溫柔。 算啦,兩口子哪有隔夜仇,超過了就過了,大不了他低頭說點軟化。邢彪吃軟不吃硬,低個頭也就哄好了,再者說本來就是他不對啊。 他昨天的脾氣也是太大了,幾本書而已,泡就泡了,重新買吧。讓國外的同學(xué)給他郵寄一份新的,這事也解決了,把孩子嚇那樣,他也不對,下班去接孩子,然后給大淘買點禮物,哄了大的哄小的,就說了他倆大兒子。 給邢彪打電話。 “我下班接孩子?!?/br> 邢彪大爺一樣,冷冷的恩了一聲。 “那我今晚應(yīng)酬,晚點回去?!?/br> 直接就掛上電話。 蘇墨的話還在嘴里呢,他就把電話掛上了,蘇墨有些難以置信,真給他膽子了啊,這么牛逼了? 還生氣呢,蘇墨摸著下巴琢磨,今晚他是不是要約著邢彪去大浴室洗澡,然后,咳,那老流氓會喜歡這個賠罪方式的吧。 邢彪在那邊暗爽,偶也!他也可以拿了蘇墨一把,哼哼,他的夫綱大振!心情好,好打發(fā)了。好的不能再好了,大手一揮,今天我請你們喝奶茶。 “蘇墨,有個案子,開會研究下?!?/br> 蘇墨看了一下時間,離接孩子還早,收拾東西去開會。 誰知道這個案子有些棘手,就連律師樓的律師都分成兩派,吵得不可開交。 兩個律師在法庭上唇槍舌戰(zhàn)那叫精彩,十來個律師一起各抒己見,引經(jīng)據(jù)典,越吵越厲害,那些比菜市場還要熱鬧。 什么不參與他們的辯論,但聽他們的觀點還是頻頻點頭,記下每一條有力的論點。 這一開會,都五點了。還沒有結(jié)束的可能,什么聽得也很起勁。不經(jīng)意的一看時間,完了,兒子放學(xué)了。他還在這呢,說好了他去接孩子的呀。 趕緊收拾東西。 “我去接孩子,你們繼續(xù)?!?/br> “蘇律師,你別走,你先表個態(tài),我們雙發(fā)哪個論點好,打官司能贏?” 一個女律師較真兒啦,拖著蘇墨不能走,什么看著崔勛,崔勛也覺得好玩,很少吵得這么激烈了,有一種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感覺,這么吵,是不是提升業(yè)務(wù)水平啊。 另一方律師業(yè)站起來拉著蘇墨不能走,什么心里叫苦,這可咋整,他想走走不了啊。 只好先把自己的助理叫進來。 “你去把我兒子接回家,直接送到保姆手上?!?/br> 邢彪今天應(yīng)酬,他說接孩子的,走不開只好麻煩助理了。助理趕緊去接大淘。 蘇墨開始發(fā)表自己的意思。 所有小朋友都被接走了,大淘跟沒人要一樣,坐在門口,背著小書包,大眼睛看看左邊,看看右邊,吸吸鼻子,可憐兮兮的縮成一個小胖團子。 兩個爸爸跟他說過,除非他們來接,不許自己走,不許跟陌生人走。 他要等爸爸們來接他。只是還是不來,他肚子都餓了。 幼兒園的看門的也不敢放開閘門,大門口關(guān)得死死的,上次事件可是讓他們都嚇壞了。大淘是重點看護對象??撮T的兩個人四只眼睛看著大淘,恐怕眨眼了這孩子就丟了。 老師送走其他小朋友,看著大淘坐在門里,可憐的讓人心疼,也搬著一個小板凳坐在大淘身邊。 “爸爸很快就來了。淘淘再等一會哦?!?/br> 除非那對夫夫,大淘不能讓任何人接走,這是邢彪對園長說的話。 大淘不說話,就瞪著大眼睛看著,那小眼神兒,跟沒人要的小狗一樣,老師揉揉他的頭發(fā)。 “淘淘,咱們來畫畫吧?!?/br> 大淘哦了一聲,翻出自己的小本子,趴在小板凳上畫畫。 助理著急的趕到幼兒園,這可是蘇律師的兒子,蘇律師下達命令就跟軍令一樣,必須馬上執(zhí)行。隔著柵欄門,就看見大淘在畫畫,助理松了一口氣。 拍著柵欄門叫著。 “大淘,跟阿姨回家啦?!?/br> 老師不認識蘇墨的助理,站起來警惕地看著她。 “你是誰?你不是大淘的爸爸?!?/br> “拐賣人口的吧啊?!?/br> 看大門的蹦出這句話,嚇得老師一把抱住大淘。 “你趕緊走,不然我們報警了?!?/br> 看大門的也站在孩子周圍,充滿敵意的看著助理。 “趕緊走,拐賣兒童到幼兒園了,快走!” “我不是,我不是拐賣人口的,我是蘇律師的助理啊,大淘,你經(jīng)常去律師樓,你認識阿姨的對不對,是你小爸爸讓我來接你的啊,大淘,跟阿姨走吧。我送你回家。” 大淘眨巴著眼睛看著她,助理急得渾身都冒汗了,好不央央的扣上一個拐賣兒童的罪名,睡不著急啊。 “我爸爸說,不讓我跟別人走。” 他昨天就把小爸爸氣壞了,今天更要聽話,要不然大爸爸都生氣的話,挨揍就沒靠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