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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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紹惱火的揪住蘑菇,罵道:“你個兔崽子!當初川儀為了救你,身上一半都被化蛇吃了,你可報答人家了?” 蘑菇整個人都歪了一邊,吃痛的大喊:“娘說救人一命以身相許,我許我許!”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封小紹老師教認字) ※封小紹:為什么男上面是一個田字呢? ※何小鸞:因為男人要負責種田,做飯! ※封小紹:那為什么下面有一個力字呢? ※封小白:男人下面沒力還叫男人嗎。 108 封紹覺得蘑菇和他娘一個德行,都是三天不打就要揭瓦,于是狠狠教訓了一番。并深刻反思之前對蘑菇的教育是否太過溺愛,導致對方輕重不分,修者這樣的高危職業(yè),哪里容得蘑菇頭腦發(fā)熱,任性胡來。 這次若沒有川儀,封紹簡直沒法跟泰玄師叔還有碧落師伯母交代了。更重要的是,蘑菇要有個三長兩短,他得多難受呢,可說是他親自給“接生的”,巴巴的看著從小豆子長成小豆丁。 看著封紹的巴掌雨點似的落在小合身體的那翹屁股上,小合“哎喲哎喲”叫得極為慘烈,封白眼皮一抽,上前攔住了對方的手,語氣似乎是勸:“差不多得了?!?/br> 蘑菇一聽,他娘居然還會為自己求情,大眼睛里感動的都快流淚了。只是沒想到封白還補了下一句,“等回到黃家,將精血元魄分回去再打罷,這又不是他的身子?!?/br> 蘑菇悲憤了,怒視封白:“我是不是你生的!” “早說不是了,傻孩子!”封紹使勁打了最后一巴掌,這便起身,封白拉拔了蘑菇一把,手隔著道袍落在對方被打腫的地方。早凝聚好靈炁到一處的巴掌溫熱極了,蘑菇感覺被打的地方立即不痛了,看著跟了他爹身后的他娘,他眼睛里再度洋溢了溫暖,心想:哼,這不還是親生的嘛,他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還疼嗎?”川儀過來扶住他,雖然蘑菇變了個樣子,但他好似也沒什么異感,反而能感覺到相似氣息。 “疼!”蘑菇幾乎要像原來那樣往川儀身上爬,但很快意識到這個身子太大了,于是撅嘴:“抱抱!” 川儀這會兒才覺出有點異感,他早習慣那小豆丁隨手扛著,一手帶著,但小合的身體實在是個少年模樣,這么抱好呢。他心里怎么想,手里也就怎么做了,往蘑菇身上琢磨著。蘑菇都被他撓癢了,這才咬了川儀一口,教他:“傻孩子!就像我娘抱我爹那樣!” 川儀恍然大悟,給蘑菇來了個公主抱,蘑菇滿意了,唯有他耳邊還有些紅。 過了些日子后,黃明軒帶著被放出來的卓文兄來與封紹道謝辭行。雖然他不知道具體因由,卻也知道豫荊州鬧出這樣大的事和這位昆侖前輩脫不了干系,雖看不透人家的用意,卻也更加不敢泄露分毫。哪怕他覺得自己的事成了幌子和由頭,但畢竟卓文兄好好的救出來了。 封紹一見這卓文就覺得眼熟,誰知道對方更是一眼認出他來,納頭便拜:“恩人前輩!” 封紹這幾十年來做過的恩人次數(shù)十分不少,幸而修者耳聰目明,雖然過去有好幾十年,待得細看之下,他還是認出了對方——“卓文一向可好,在逍遙門里可吃苦頭了?”語氣和煦如春風,彷如慈愛長輩。 比起當年的青澀,如今呂卓文雖正氣依舊,仍存赤子之心,但行舉面貌已是穩(wěn)重許多,只是聽得關懷,還是感動。若非對方當年出手相救,他哪里還能走得到結丹境界呢。 “封前輩仁愛之心依舊,這一次為散修大開方便之門的便是封前輩罷?還未恭賀前輩晉少宗之喜?!眳巫课膯柕?,他印象中,封紹可是掌門親傳弟子,現(xiàn)在若成了少宗也無可厚非。 “卓文兄,你誤會了,少宗是封前輩的道侶,呂明凈?!秉S明軒解釋說,他覷到封白一直冰冷的眼神就有些發(fā)寒,生怕呂卓文表錯功得罪了這兇煞之人。 呂卓文并非沒注意到封紹身側的男子,這個人無論相貌氣度都難以忽略,只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封紹的道侶。好在當初有封紹鼓勵,又這些年下來,他已淡忘了他師兄對他做的齷齪事,所以也并沒覺得異常。只是聽到呂明凈這個名字時,不知是同姓還是怎的,竟覺出幾分親切之感——“少宗看上去好面善?!?/br> “你們是一族之人,自然感覺面善?!狈饨B并沒隱瞞,不僅說出封白的身份,甚至連當初呂氏一族所遭遇的大難也簡略的說了出來,“……是我的過錯,沒能幫到呂族長?!?/br> 呂卓文如遭雷擊,幸而如今有修為撐著,他才不至心境大慟,忍淚道:“怎能如此說,封前輩為我族差點遇難,昆侖又為我族報了滅族之仇,那霹靂門居然,居然……一群宗門畜生!”說著,他便朝封紹一拜,道:“前輩大恩!叫晚輩何以為報!” 扶不起對方,封紹嘆了口氣,問:“你可知九嬰道人?” 呂卓文點頭,目中透著欽佩:“九嬰道人以一己之身斬殺四階妖獸,還滅殺變異化蛇,更重要的,他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第一個站出來帶著散修與宗門對抗,贏了……”說到這里他聲音一低,似見封白在場,便含混過去,“贏得了州界陣的把守權,解救不知多少散修?!?/br> 一聽這話,封紹便也知道他與其他散修一般,對九嬰道人的觀感極好。 他目光一亮,拍了拍對方的肩,語重心長:“我長恨此身力薄量微,能做的事情太少,再者我畢竟是昆侖之人,行事有所牽絆。我聽明軒說,你這些年在外行過不少善舉,足見你是個心正之人。但憑一己之力能做的事太少,便是九嬰道人,不也是集結眾人之力才行出這樣的義舉么?” 呂卓文也深以為然,封紹接著道:“這位九嬰道人卻是難得的無私之人,一心為眾,散修的福祉還需散修自己來謀劃。你如今也是散修了,若能追隨他為九州散修造福,便也算作是對我的報答了?!?/br> 呂卓文目起波瀾,深深一拜:“前輩高義,晚輩愿以心證此善道。” 待得人去了,封白才挑了挑眉,捧住對方的臉蛋,道:“叔叔若說沒算計到這個卓文就是呂卓文,我倒不信了?!?/br> “他可是個難得心正的人,十分可用?!?/br> 封紹說完又是好笑,隨即揚手,一巴掌就抽到了對方的臉上:“你心怎這樣小,竟不能記掛點旁的事?什么事不比這起子重要?”說著要動腳踹。 封白彎腰一避,而后猛然將封紹摟進了懷里,蹭了蹭他的面頰,抬手握住他的手腕,這又是探識了。過了數(shù)息,他才收回手,卻并沒說封紹的身體,只道:“叔叔費這偌大功夫,我卻覺得不如殺了須彌,一了百了?!?/br> “若能殺,還需你說?”封紹要笑不笑的一撇嘴,說:“殺不了也無妨,我多給自己留條后路,便也多給他一份牽制。何況,若能掌握散修之力……就是退一萬步,我越重要,須彌也越不舍得我死不是?” 封白一下一下?lián)崦饨B的頭發(fā),雙眸深不見底,語氣卻是低沉曖昧:“叔叔說的,我都滿足叔叔了,叔叔是不是該滿足我了?” 封紹聽聞此言,又氣又笑的橫了他一眼:“小畜生?!?/br> “叔叔就是喜歡畜生?!狈獍渍f這話時,一條黑斑白底的虎尾已經纏到了對方的腿間,前后挑逗。 “放屁?!狈饨B氣的笑了,用力在他身下亂掐了一把,不掐還好,一掐卻是松不得手了。那團rou不知什么時候堅硬成鐵,他想抽回來,卻叫封白一手按在那處,甚至捋著他的手來回摩挲,guntang燎手。 背后一片滾熱的,那是封白的胸膛在緊貼著他。前胸,身下都遭了毒手,這小畜生手法簡直為他量身定做。封紹原本沒興致此時也叫撩撥得有些情動了,親吻的縫隙中,他喘息道:“光天化日的,連個禁制都不設就白日宣yin……孩子還在呢?!?/br> 封白呼出的熱氣噴在他的后脖頸上:“放心罷,他們那點神識,若要識掃我還能感知不到?” 這倒是,封白勤練聚神法多年,有雄渾靈炁頂著,強悍資質撐著,如今已修到五層,對于神識的控制與感知,哪怕川儀是四階妖獸,識掃而來,封白也能有所感知。 封紹雖是松了口氣,但大白天的在四合院里的大樹下面,頂著陽光,腳踩大地,他還真有點沒著落……正要側身躲開封白,可是剛一走神,后頭忽然一涼,便聽得封白道:“你好徒兒送的美膏快用完了,回頭我得找她多要些。” 封紹想罵人,剛張嘴就倒抽了口氣,前面的虎尾緊緊一纏,后面那疙疙瘩瘩的物事更是硬頂而入。哪怕已經習慣接納對方,但那物尺寸實在不是可以一步挺進的!他脹痛得一指燃起炎火,暴躁的在那纏得自己那物密不透風的虎尾上一燎。 呲呲! 白尾焦黑,封紹狠狠的一胡嚕,便透出里頭粉嫩的尾rou來。都這樣打擊報復了,封白愣是毫不吭聲,仿佛那根本不是自己的rou,只默默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