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配 #9413;⒅Ьě.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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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來的男人小孩?” 基恩揉著額角,眼圈通黑,又是一夜工作,為了讓芙蕾雅從她惹出的麻煩里活下去,天知道他往腦子里塞了多少信息。這些信息里又有多少充滿了顏色與曖昧不清的感情。 海藍人魚用審視的目光在羅西南迪和羅身上巡視,抱著胳膊,羅馬鞋尖暴躁地點地。 羅西南迪習慣性地站在入口處,一個便于后退的位置,但鑒于他們現(xiàn)在正在海平面下幾百米,這個位置顯得沒什么意義。 他一手摁著羅的肩膀,羅半藏于羅西南迪身后,野獸般的目光兇悍地盯著芙蕾雅一伙人。他不信任他們,就算是喬斯說他能治自己的病,他也不喜歡這伙海賊。她們是大海上人渣,是窮兇極惡的歹徒。更何況那女人用他為籌碼威脅了柯拉松先生,他又自責又憤恨,火冒叁丈地恨恨瞪著她。 羅西南迪小心地巡視這艘鋼鐵之船。玫紅的小船,不大,卻很精致,鋼鐵船壁刷了整齊的白漆。海中潮濕,家具、用具全都是金屬或是玻璃水晶。大廳鋪了張桂紅色地毯,一張大桌子,還有一面巨大魚缸,養(yǎng)了一群游來游去的大魚。 按喬斯的說法,這里面全都是基恩的同類。(基恩:“這是種族歧視!”) 在偉大航路這艘潛水艇算不上大,承載了六人也還空曠。最為特別的地方,這船是一艘潛水艇,不同于漂泊于海面上的木船,潛水艇的航線深埋于海下。 希伯倫島搶來的圖紙,鋼鐵島找的船匠和材料。芙蕾雅不太喜歡這艘不開闊的小船,這艘潛水艇對于她而言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但基恩對這艘潛水艇喜愛萬分,人魚當然喜歡被海水包圍的感覺。他答應之后一定為芙蕾雅買下一艘更大的叁桅桿大船,而芙蕾雅也答應有大船之后這艘潛水艇要送給基恩。 基恩為這艘船起了名——紅桃九號。 紅桃九號是芙蕾雅海賊團在同時被海軍、凱多、比ig摸m、白胡子四方列上黑名單后,仍屢次能夠逃脫、自由航行在海上的秘密武器。 也就是說——?αjιαоs?ǔ.?ом(zajiaoshu.) “這里可不是能把你那些隨便玩玩的男人帶上來的地方!” 羅西南迪一驚,慌亂間手舞足蹈,左腳踩了右腳,摔倒在地,伸出一只手大聲喊道:“我跟芙蕾雅小姐不是那種關系!” 基恩完全沒理他,好像羅西南迪只是芙蕾雅帶上船,不合時宜的一個玩偶,而不是一個活生生有自己思想的人。 人魚抓住芙蕾雅的衣領狂搖,咬牙切齒地怒吼,“你到底懂不懂所謂秘密武器的意思啊,白癡船長!” “哈——”芙蕾雅嘴里含著兩顆糖,腮里鼓鼓囊囊,聲音帶著橘子糖和草莓糖味的含糊,“羅西南迪可不是我隨便玩玩的男人!” 羅西南迪站起來附和:“是的!” 芙蕾雅大聲宣布:“羅西南迪可是我后宮的第一個常駐男人!”芙蕾雅豎起一個大拇指,驕傲道,“至少也算是我的側(cè)妃!” 噗通——羅西南迪又狠狠地摔了一跤,仰面朝地。 他猛地從地上抬頭,露出一張鼻血橫流的狼狽骯臟面孔。金發(fā)男人驚疑地大喊:“誒——???什么???!” 芙蕾雅歪歪頭,對他的夸張表情十分不解,“什么什么啊,我不是都說了嗎,我要你?。 ?/br> 她雙手叉腰,眼睛危險地瞇起來:“你可別跟我說你誤會了或者后悔了?!?/br> 羅西南迪還真想這么說,如果不是芙蕾雅先他一步說出來的話。他還以為芙蕾雅要我意思是要他加入她的海賊團,雖然這也是加入,但這種加入的方式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圍。羅西南迪維持著驚訝的表情,思維空白,腦子轉(zhuǎn)不過來,眼睛漸漸變成蚊香圓圈。 “開什么玩笑!”羅再也忍不了了,芙蕾雅想睡羅西南迪這事在他看來是極大的侮辱,他絕不想要柯拉松出賣身體為他治病。 小男孩沖出來,擋在羅西南迪身前,手一揮,朝芙蕾雅怒吼,“我不需要你們這群惡棍的幫助!” “羅!”羅西南迪喊他。羅仍然堅持擋在他面前,滿臉恨怒,瞪著芙蕾雅。 芙蕾雅一挑眉。 “我恐怕,”芙蕾雅嘶聲道,“這事由不得你,小屁孩。認清你自己,你能站在這,不過是因為我挺喜歡羅西南迪的,而羅西南迪挺關心你的。我欣賞你之前的沉默,也希望你能識趣地繼續(xù)保持沉默。你要是再在這瞎嚷嚷,殺了你,把羅西南迪綁起來,拴上鎖鏈關進臥室,對我來說也差不離?!?/br> 羅西南迪的臉先是紅,霎時又白了,更大聲叫了羅一聲,聲音憂切。 “混賬!”羅咬著牙,牙齒因為怒火打顫而咯啦咯啦響,他猛地從衣衫里側(cè)掏出一把小刀,朝芙蕾雅沖過來。 芙蕾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冷眼看著小男孩沖過來。在羅的匕首能碰到芙蕾雅之前,喬斯拎著小男孩破破爛爛的后脖領,把羅提到空中。 羅大吃一驚,視平線上升,脖子被勒住,他握著匕首在空中撲騰著掙扎。 “混賬!放開我!” 喬斯伸出腦袋在羅頭發(fā)后面嗅了一下,嫌棄地皺起鼻子,“天啊,你可真臭!你到底幾年沒洗過澡了!” “混蛋!” “哈哈哈——”喬斯手臂前伸,羅怎么亂打亂踢也碰不到喬斯,他大聲嗤笑,“小鬼的小胳膊小腿,再長個十年吧!” “啊啊——混賬啊!”羅怒不可歇。 羅西南迪皺眉看向芙蕾雅。芙蕾雅正饒有興致地看喬斯欺負小孩,接觸到羅西南迪的目光,她笑嘻嘻道: “你可別給那男孩求情,親愛的羅西。我不會殺了他,因為他是你帶來的孩子,但也就這樣了,我可不是能對再婚對象帶來的小拖油瓶視如己出的類型。” “再、再婚對象……”羅西南迪仍覺得無法接受,試圖掙扎,“芙蕾雅小姐,可你和我哥——”見芙蕾雅面露不屑,他又換了個人,“庫贊先生是……” 芙蕾雅面色猛變,驟然揪住羅西南迪的衣領,把他拉著俯下身來,鼻尖挨著鼻尖,湊得極近,嘶聲威脅道:“我跟他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別拿他糊弄我,也別再提起他,給我把那些全都忘記!” 羅西還在發(fā)怔,一邊的基恩到底反應過來了。 “等會——”基恩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什么重要內(nèi)容,追問:“庫贊?海軍中將庫贊?冰凍果實能力者那個?芙蕾雅你睡過他?你為什么沒跟我說過?這不對勁,你從十五開始就沒有任何空窗期,你什么時候睡得他?你出軌了?!靠——!你他媽的好樣的芙蕾雅!雷利居然沒殺了你?!這男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不需要芙蕾雅再多說半句話,基恩一連串把一切事實都推斷出來了。靈光一閃,基恩恍然大悟,“該死的!我說波魯薩利諾怎么會追你追得這么緊!他是不是知道?!混蛋船長!你到底還睡過幾個男人,從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開始,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給我說清楚!他是誰?他哥又是誰?波魯薩利諾跟你到底怎么回事?!” 一直瞞著基恩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芙蕾雅面露尷尬,手背起來,東看西看,嘴巴撅成3,小聲咕噥:“什、什么庫贊啊,基恩你聽錯了。” “被給我來這套!芙蕾雅你給我坐在這,看著我,把事情說清楚!” 芙蕾雅雙手繳著,臉越憋越紅,直至羞惱成怒:“人、人家也有自己的秘密嘛!庫贊的事情我不想說啦!反正大海這么大,已經(jīng)不會再遇到他了!” 基恩抱著手臂冷冷地看她,半晌,他嘆口氣,無奈地捂住額頭。 “成吧成吧,庫贊的事情以后再說?!被饕惶ь^,鋒利的目光投向羅西南迪,聲音冷酷,不容抗拒。 “現(xiàn)在,我們來說說這家伙。” “喂,喬斯。帶那小鬼去看病吧?!被鞯馈?/br> 喬斯對基恩做鬼臉:“臭魚,不要命令我!能命令我的只有我的女主人!” 芙蕾雅道:“喬斯,把那小鬼帶走!” “是——!?。?!”喬斯瘋狂大喊,扭著腰,“遵命我的女主人!” “呸——”羅伸長脖子朝喬斯吐吐沫,“變態(tài)!” 喬斯額角一跳,手指從臉頰揩下唾沫,猩紅眼睛瞪著他。 “小鬼?!彼旋X道,“我的臉上只歡迎女主人的唾沫!臭小鬼的唾沫給我自己吃下去!” 他把手指摁進羅的嘴里,羅一口咬下去,喬斯嗷地大叫一聲,直呼痛。他想把手指抽出來,可小鬼簡直是帶著自己對整個世界的恨意在咬人,牙齒深嵌男人的指rou,血絲順著嘴角流下來,狠狠地瞪著喬斯。 喬斯怒吼:“混蛋小鬼,我只喜歡女主人帶給我對我疼痛啊,快給我士下座道歉!” 粉色光波從喬斯身上散發(fā),傳到男孩身上,羅瞬間士下座跪在喬斯面前,大聲道歉:“對不起!” 喬斯的手指卻還咬在男孩嘴里,喬斯被迫趴在地上,手指手臂被扯得生疼。 “混蛋!先松開我?。 ?/br> 芙蕾雅和基恩,看向喬斯的眼神好像看在路邊的臭蟲:“居然連個小鬼都解決不了,喬斯你這家伙……嘖——” 喬斯啪地一聲,感到腦子里某根神經(jīng)斷了。粉光大作,從喬斯身上傳到羅身上,羅渾身一震,一屁股坐在地上,黑瞳仁兜上一圈魔性的粉紅。 他楞楞地松開喬斯的手指,砰的臉上一紅,忸捏地繳著手指,扭來扭去,扭到喬斯身邊,眼睛汪汪看著他:“喬斯大人——您、您沒事吧?” “布魯——”基恩舉起錄像電話蟲,把這幕完完本本全都錄下來。 喬斯一點都不為自己欺負小孩而羞恥,反而因為終于遇到了一個精神力不如自己,可以肆意洗腦的家伙而狂喜。他叉腰大笑,趾高氣昂,“哈哈哈——臭小鬼,看你還能再臭個臉嗎?” “對、對不起——”羅右手握拳,放在斑白的臉邊,眼淚汪汪,嘴唇顫抖,“我實在是太粗魯了?!?/br> “哼——道歉有用要海軍干嘛!”喬斯反手一指,指向一旁一扇刷了粉紅色漆的門板,“去!懲罰你的事情過后再說!先去把澡洗了,然后去手術臺上躺著!” “是的,喬斯大人!”羅大喊,一溜煙沖進浴室,忽然傳來啪嗒一聲。 “怎么回事,臭小鬼,什么聲音?你不會摔了什么東西吧?”喬斯罵罵咧咧地走向浴室。 “不——我摔倒了——!”羅充滿活力地喊。 “哈?!白癡小鬼!給我乖乖站在那里!等我過去?!?/br> “是!喬斯大人!” 喬斯罵罵咧咧地擼起袖子走進浴室,基恩收起錄像電話蟲,陰險地笑,“收集到了不錯的畫面呢?!?/br> 芙蕾雅不禁打了個冷顫,往羅西南迪身后躲了躲。羅西南迪從羅被洗腦開始,就一直保持著白癡的震驚表情,下頦掉落,雙眼圓瞪,快要跳出眼眶。 基恩小心收起錄像電話蟲,把它鎖進一個紅木盒子里,再把木盒子鎖進長桌后的玻璃柜里。 基恩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后把手指搭成叁角形,放在鼻下。 百米深海之下陽光稀少,電燈泡冰涼的黃色光從他頭頂打下,鼻底一片深沉陰翳,大海漣漪掀起波絲狀變幻不斷的藍光,投映在屋中,仿佛潛水艇中也灌入藍色海水,水壓壓在羅西南迪和芙蕾雅身上。 “坐?!被髦钢鴮γ娴膬蓮堃巫印?/br> 羅西南迪和芙蕾雅乖乖坐下,垂著頭,雙手放在膝蓋上,活像兩個做錯的小孩被家長問話。 人魚漂亮的手指敲擊金屬桌面,深邃目光盯著羅西南迪,道:“現(xiàn)在,把你該說的都給我說清楚?!?/br> 羅西南迪沉默了一會,整理思路,他本該隱瞞自己的海軍身份,但在芙蕾雅面前,這種隱瞞似乎毫無意義。 他開口了:“我叫堂吉訶德·羅西南迪,海軍中佐,曾是庫贊中將的副官?!?/br> 他看了眼芙蕾雅,芙蕾雅專心扣著指甲上那些亮晶晶的小亮片,面色不變。 基恩皺眉問:“你和堂吉訶德·多弗朗明哥是什么關系?” “……他是我哥哥?!绷_西南迪聲音嘶啞,“我們的關系并不好,小時候我們就分開了,一年前我發(fā)現(xiàn)他成了男海最危險的海賊之一,我主動接下了去堂吉訶德家族臥底的任務。半年前,我就是在哪里遇見了羅——” “一個珀鉛病的小男孩?!被髯I諷地接過話來,“你的正義和惻隱之心讓你沒法看著這么一個小孩子誤入歧途,擅自終止了潛伏任務,帶著那個小鬼脫離堂吉訶德家族四處求醫(yī)?!?/br> 跟基恩說話有一種跟鶴中將談話的感覺,來自智商上的蔑視感讓羅西南迪稍微垮了點肩膀,喃喃:“差不多就是這樣……” “明白了,謝謝你的故事,真精彩,該放進漫畫里連載?!?/br> 說起漫畫,芙蕾雅可來勁了,蒼蠅搓手,興致勃勃:“我也這么覺得!簡直能無縫插進《海洋英雄索拉》里!索拉過去在海軍里的好朋友,卻為了拯救一個小孩背叛海軍,索拉揮淚斬友人,隨著最后的告別,槍聲一同響起,畫面一黑,小男孩長大了要來找索拉報仇,你覺得怎么樣?” “好故事?!被骺陀^地評價,隨即怒吼,“如果你沒在這個故事里摻和一腳的話!你跟堂吉訶德·多弗朗明哥又是怎么回事?!” “啊呀?!闭f起多弗朗明哥,芙蕾雅可爽快多了,揮揮手,做了個手勢,表示根本不是什么大事,“睡過一覺,睡得很爽。”芙蕾雅瞇起欲望的綠眼睛,舔舔嘴角,回味道,“那男人天賦異稟,很有資本,玩得很大,玩起來還不心疼。該死!上次走的太急了,我還想再好好上他一次!” 羅西渾身一顫,痛苦地蜷起五官。他一點都不想聽到芙蕾雅對他哥哥在床上表現(xiàn)的評價!不!一點也不! 芙蕾雅還在回味,基恩叫停了她越來越詳細的描述。 “好了,關于多弗朗明哥我聽夠了!堂吉訶德·羅西南迪,你又是怎么找到芙蕾雅的?大海這么大,你不會想說碰巧吧?” “在火烈鳥號上,芙蕾雅小姐說想來斐濟菲島,我也只是……來碰碰運氣?!?/br> “然后呢你就真撞上了!好極了!芙蕾雅你到底跟多少人說過你來要斐濟菲?!” “沒了——別這么看我,真的沒了!斐濟菲是我在火烈鳥號的雜志上看到的。然后我就和波利一起出海了,剩下的你就全知道了?!?/br> “我會好好問波利的!”基恩又看向羅西南迪,不信任地問,“你為什么不回海軍?海里里也有不少名醫(yī)吧?” “我的任務還沒有結(jié)束?!?/br> “真的?你真覺得多弗朗明哥會相信一個脫離家族這么久的人?哪怕你是他弟弟,一個沒有給自己一起長大,突然冒出來的弟弟?” “他從不信任我?!绷_西南迪霎時沉默了,咽了口唾沫,聲音低了一點,“但我是他的弟弟,他就這么一個弟弟了?!?/br> “海軍……我也和試圖聯(lián)系過?!绷_西南迪道,“我請求終止任務,將羅作為受害者送到馬林梵多接收治療,但是當我?guī)е_趕到G5時,穿著海軍衣服前來迎接我們的,卻不是海軍?!?/br> 魚人藍色的眼睛瞇起來,電動在頭頂晃蕩,海水漣漪的聲音包裹著他們,如果海水直接裹住他們,大海辛咸的氣息直接傳遞到肌膚上。 “他們是世界政府的特工,世界政府想要抹殺羅,這個弗雷凡斯唯一的幸存者?!?/br> “說清楚點。” “早在弗雷凡斯的珀鉛業(yè)剛剛興起的時候,世界政府就參了一腳。早在一百年前他們就派人檢查過珀鉛這種物質(zhì),珀鉛的本質(zhì)不過是毒這項事實,世界政府早就知道了。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世界政府保持了沉默,直至弗雷凡斯的居民身上的珀鉛毒發(fā)作,他們將其說成是傳染病,將整個國家滅亡了?!?/br> 羅西南迪垂下眼,他下意識想要抽煙,手指動了動,又忍住了。 “羅作為弗雷凡斯唯一的幸存者,是世界政府的污點。世界政府不會允許羅活下去,而這都是我的錯。之前他們并不知道弗雷凡斯還有幸存者,直至我把羅的存在報告給海軍,世界政府攔截下了我的電話,得知了羅的存在?!?/br> 隔壁傳來喬斯病態(tài)的喃喃大喊和醫(yī)療儀器發(fā)動的聲音。羅身上的催眠被解除了,又發(fā)出憤怒的咒罵大吼,隔著兩層墻壁,像蒙著一層厚厚的霧。 “所以你們現(xiàn)在正被世界政府追殺?!被骺偨Y(jié)。 “……是的。” “你居然覺得我們會收留兩個被世界政府追殺的人?”基恩做了個手勢,阻止了想要說點什么的芙蕾雅,“好像我們自己的麻煩還不夠多一樣?!?/br> “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羅西南迪憂愁的紅眼睛流露出幾絲痛苦,“CP的特工好幾次都差點抓到了羅,而所有的醫(yī)生看到羅都只會大叫,叫人來抓他。除了布萊恩·喬斯,甚至沒有一個醫(yī)生知道珀鉛癥不是傳染病。芙蕾雅小姐你們可以在海軍、凱多、比ig摸m、白胡子多方敵對下多次逃脫,仍然自由地在海上活動。” 羅西南迪看向芙蕾雅,面露哀求之色,“如果有人能帶著羅從CP的追擊下活下去,一定也是你們?!?/br> “很好。芙蕾雅,我已經(jīng)不指望你不給我惹麻煩了,但你惹麻煩的能力還是出乎我意料?你確定要接收這么一個大麻煩?” 芙蕾雅唔了一聲,歪頭看向羅西南迪,“不對吧羅西?你還有事情沒跟基恩說呢?!?/br> “什么?” “你的果實能力?!?/br> “啊,這個?!绷_西南迪忙道:“我是吃了寂靜果實的寂靜人——” “等會!”基恩叫停,不可思議地問,“什么果實?!” 羅西南迪眨眨眼,重復:“就……寂靜果實……” 基恩倒吸一口氣,一拍桌子站起來,立馬握住羅西南迪的雙手,臉色大變,瞬間換上一張友好動容的面孔:“同志,辛苦你了,歡迎加入芙蕾雅的后宮,放心好了,我們絕不會讓世界政府碰你或者那個孩子一根汗毛的!” “誒?!”羅西南迪惶惑地后退,基恩大變的態(tài)度讓他心生不安,不明白基恩突然間接受了他是為什么。 他忘了自己坐在椅子上,一下仰面栽倒,躺在地上,腦袋磕了一下,眼前模糊了一瞬。 在這瞬間,芙蕾雅俯下身,笑嘻嘻的面孔出現(xiàn)在羅西南迪眼前。 “你知道見聞色依靠的是什么嗎?哦豁,你不知道,你還沒學會見聞色呢?!?/br> 羅西南迪的身影挫敗地灰白了一點。 “嘻嘻~”芙蕾雅笑道,“見聞色依靠的是人類的耳朵哦,你的寂靜果實可以說是見聞色克星呢?!?/br> 一直以來以為寂靜果實最大的能力是安眠的羅西南迪驚了。 “而我比較特殊,”芙蕾雅指著自己的鼻子,“我的見聞色依靠的不是耳朵而是鼻子。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羅西南迪睜大眼睛,紅色瞳仁倒影著芙蕾雅的笑顏和一張一合的嘴: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是無敵的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