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戰(zhàn)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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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個月,人們聊起天,不管話題從何而起,終落到一處——芙蕾雅。 記者在馬林梵多拍到的新聞積壓著還沒發(fā)完,芙蕾雅狂轟濫炸占領(lǐng)島嶼的消息緊跟著就來了。去年一座島至少能說一周,但今天,十二座島也就在人們嘴里念了兩遍,還結(jié)結(jié)巴巴沒能完全記住那些音節(jié),芙蕾雅和白胡子開戰(zhàn)的消息就在大海上炸開。 人們議論紛紛,論點一二叁四還沒數(shù)到五,芙蕾雅又登上了屬于百獸凱多的尼福爾海姆島,趕跑了他的屬下,燒了他的旗子,換上了她自己的旗。 報紙趕緊追回那個昨天還讓他們激動的大新聞頭條,換上這個更爆炸的新聞。 【百獸凱多VS冥王狂犬】 【狂犬閃擊,尼福爾海姆島失守,百獸海賊團將如何應對?】 【再次宣戰(zhàn)!瘋狗還是有恃無恐?】 【史上最狂女海賊冥犬,她憑什么屹立不倒?】 【盤點冥王之犬一生的七個男人,冥王雷利居然不是第一?】 芙蕾雅一瞥這幾天的報紙,又?叒看見那行帶著冥王字樣的外號。 一個月了!他們連著叫了她一個月冥王之犬了!芙蕾雅的忍耐到了極限。這次怎么勸都不好使了。芙蕾雅直接放下手里正在打的架,開著布里希加曼沖進世界經(jīng)濟新聞社,把摩爾岡斯打了一頓。 芙蕾雅拎著那只信天翁的衣領(lǐng),揮舞著拳頭威脅:“不許再叫我那個外號,不許再提雷利!再讓我看見一次就揍你一次!聽見沒有?!” 摩爾岡斯這么些年,屹立于新聞界不倒,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識時務。 “聽見了聽見了!”摩爾岡斯揮舞著翅膀求饒。 芙蕾雅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揍了人,燒了還沒發(fā)出去的報紙,就又開著船走了。 摩爾岡斯表情瞬間變了,他從地上爬起來,帶上背芙蕾雅踩了好幾腳的帽子,怒氣沖沖地給海軍打電話! “我從沒受過這種侮辱!——嘎!”摩爾岡斯聲淚俱下,時不時發(fā)出一聲鳥類的嘎鳴。 “耶……”布魯薩利諾腳翹到桌子上,邊聽他哭,邊欣賞著自己剛修完的指甲。 “救命——嘎!”摩爾岡斯痛哭著,“管管她!我差點被她殺死!” “那你就照她說的辦不就好了嗎?”布魯薩利諾漫不經(jīng)心地說,“她不是還有一個外號,挺好聽的那個,紛爭女神,用這個不就好了?!?/br> “紛爭芙蕾雅!”摩爾岡斯糾正?!笆前佾F凱多之前想要吸納她的時候給她取的!” “嘛,這不是沒能吸納成功么,再說加一個女神也比較好聽。不想挨揍的話,就換掉吧,從今天開始就是紛爭女神了。” “嘎——什么?!”摩爾岡斯怒吼,“我雖然是個jian商,但也是個記者!我有作為記者的cao守!不可能迫于威脅就修改我的新聞!” “那種沒用的東西,該扔就扔掉吧。”布魯薩利諾慢悠悠地說,“沒辦法,那可是芙蕾雅呢,在她面前連我也只能乖乖聽話。再說,作為王下七武海,揍你一頓這種小事,政府和海軍是不會管的,你自己想辦法吧?!?/br> 布魯薩利諾直接掛了電話。摩爾岡斯對著電話蟲那張敷衍的褶子臉,心中悲憤難平。他全身都顫抖了。 社員們擔憂地看著他震動的背影。 “社、社長?” 摩爾岡斯忽然爆發(fā)了:“這個是個大新聞——?。?!” 他激動了,“快,記下來,【冥王之犬和海軍大將有不得不說的關(guān)系】【妖女迷行,禍亂馬林梵多】【震驚!海軍大將和海賊狼狽成jian!】【從冥王雷利到海軍大將,這個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八卦版的記者呢?!快把他們都給我叫過來,明天、后天、大后天的頭條都有了?。。】欤?!” “可是社長……”社員們小心翼翼地問,“那個,還要繼續(xù)叫她【冥王的狂犬】嗎?” 摩爾岡斯忽然冷靜了,他咬了半天牙,不得不屈服于芙蕾雅的yin威之下。 “不了……”他流著淚說,“以后都叫她紛爭女神吧。” 芙蕾雅終于再也看不見那個煩人的外號和煩人的雷利了。只要沒有雷利,他們想說什么都行,芙蕾雅才懶得管呢。 芙蕾雅忙著教訓摩爾岡斯的時候,百獸海賊團當然也沒閑著。尼福爾海姆島是“旱災”杰克一直負責的島嶼,和瓦爾哈拉島不同,在過去的十年里,尼福爾海姆島一直帶著百獸海賊團的名字,是百獸海賊團里最穩(wěn)定的酒水提供地之一。 杰克一聽到這個消息就摔了杯子。他問也不問凱多和其他人的意見,立刻率領(lǐng)自己的手下沖向尼福爾海姆。 到了尼福爾海姆附近的海峽,杰克從船上老遠就看見了帶有芙蕾雅旗幟的大船,旗帆飄飄,薔薇花瓣飄蕩在他們百獸海賊團的島嶼上。用望遠鏡一看,他們正往船上搬著酒水,那是他們百獸海賊團的酒水。 杰克氣極,立刻指揮船隊襲擊。 羅放下望遠鏡,扭頭大聲地喊:“波利!凱多的人來了!” 波利從酒水里抬起醉醺醺的臉,一頭銀發(fā)都被酒水打濕了。 “是、是嗎……”他結(jié)結(jié)巴巴,口齒不清地說,悠悠喝著酒問:“搬了多少酒了?” “好幾船了!”羅從瞭望塔上怒吼,“別喝了,快想想辦法!” 波利輕笑了一聲,晃晃酒杯,道:“撤退?!?/br> “撤退?!”羅大吼。 “對,小鬼,告訴大家,我們要跑路了?!?/br> 羅咬著嘴唇,不太甘心。但他又看了看氣勢洶洶開過來的猛犸象大船,還真只有撤退一條路可選了。 波利帶上酒水,輕舟快速撤退。 杰克冷笑,“想跑!沒那么容易!追!”杰克怒斥,“膽敢挑釁百獸海賊團就要做好心理準備!這事沒什么容易完!一桶酒都別想拿走?!?/br> 杰克的艦隊加快速度追上去。眼看著他們快要追上,波利晃晃悠悠地從酒水里站起來,拎著劍叁兩步跳到空中,向后猛地一砍,劍氣卷著狂風朝杰克而去。小船傾倒,連杰克的猛犸象號都晃動起來。杰克絲毫不慌,冷笑一聲,拿起鐮刀,兩下打破他的劍氣。 “阿拉啦~”波利撓撓頭,跳回船上,道:“快跑快跑,旱災杰克還真不是鬧著玩的。” “你不是廢話嗎?!”羅大罵。 “再快一點!亞歷珊德拉,快帶我們離開!”羅呼喚。 蒼白的亞歷珊德拉站在船頭,閉上了眼睛。銀光一閃,波利的小船瞬間消失原地,出現(xiàn)在更遠的海峽中。 “想跑?!”杰克怒斥?!白?!給我追!” 杰克的船隊毫不猶豫地沖進海峽,為了能夠進入這條狹窄的海峽,百獸海賊團只好拉長船隊。 杰克坐在船上,望著這條急湍狹窄的海峽,心里忽然突突直跳,總覺得不安定。忽然,他猛地抬起頭,命令道:“撤!馬上撤!”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見海峽兩邊忽然冒出十幾艘船,芙蕾雅的海賊旗把旱災杰克圍了起來。 杰克猛地站起來,看向船隊最中間甲板上的男人。男人長了一張欲壑難填的臉,臉蛋雖然漂亮但太邪氣,是那種妖姬才會有的長相。他咧開嘴角,輕輕一笑,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合并輕輕一揮。炮彈齊發(fā),漫天的炮彈從兩邊射來。 杰克眼珠猛地一縮。他知道完了。船隊被拉的太長,側(cè)翼的防御力降到最低,兩面夾擊,在這個狹長的海峽中,想跑也跑不了。 果然,轉(zhuǎn)眼之間,除了猛犸象號之外所有的船都沉入海底。 杰克勃然大怒,瞬間從船頭跳起。 “混——蛋——”他的咆哮在空中震動,黑壓壓的身體從天上掉下來,狂暴的兩把鐮刀掀起頗風之聲。 妖嬈的男人無懼地抬起頭,直直看進杰克的眼睛里。 只見天際銀光一閃,一道劍光斜斜地飛來,如風馳電擊、白虹貫日。 “叮、?!眱陕暎鹦撬臑R,杰克的鐮刀碰上了一把劍。 一把銀色的劍。 波利睜開了醉醺醺的眼睛。他慵懶地笑了一下,輕輕地說:“喂喂,杰克,你的對手是我?!?/br> …… 第二天的報紙瘋了。 旱災杰克全船隊葬身于尼福爾海姆島的附近的海峽,他們的血染紅了尼福爾海姆附近的海域,叁日內(nèi),仍能在尼福爾海姆的海岸邊聞到空氣里的血味。當日除了旱災杰克本人帶著他的猛犸象號勉強從尼福爾海姆逃走,百獸海賊團叁千人全部死亡。 而芙蕾雅這邊,除了波利受了點傷,亞歷珊德拉有些脫力,幾乎毫無傷亡。 這場叁把手VS叁把手的預熱中,百獸海賊團大敗。 波利的名字和這張臉立刻出現(xiàn)在許多大人物的眼中。海軍開了好幾天的會,鶴和戰(zhàn)國越看越覺得心驚。 在戰(zhàn)術(shù)和戰(zhàn)略方面上,波利每一個行動都堪稱完美。他們愣是在差距異常龐大的情況下,利用地形和杰克魯莽易怒的特點取得了一次完美的勝利。還是一次以少勝多。把“兵者詭道也”完美的詮釋了一遍。 他們之前或許太小看這個來自南海的將軍了,他是個經(jīng)過千錘萬打的戰(zhàn)略天才。而戰(zhàn)略上的人才正是大海上最缺少的人才,也是一個集團想要真正成就一方霸業(yè)必不可少的人才。 羅杰的雷利;金獅子是第一個組建艦隊的海賊;白胡子以義和愛團結(jié)起了一個更密不可分,不可挑撥的家庭;比ig摸m的二兒子卡塔庫栗是整個夏洛特家族的腦;凱多粗中有細,每次行動看似魯莽但實則深思熟慮。 假若把這些人或者特質(zhì)抹去,他們固然還是可怕的大海賊,但到底對世界政府和海軍沒有了那么強的威脅力,也不會讓大海上的所有人都聞之變色。 海軍中的戰(zhàn)國、鶴,正是于這種角色對標的人物。戰(zhàn)國沉思著,給芙蕾雅打了電話,問她到底要干什么。 芙蕾雅爽快地回答:“尼福爾海姆的酒好喝!我喜歡!” “不是問你這個!”戰(zhàn)國咆哮,“同時跟白胡子和凱多開戰(zhàn),你不要命了不要拖累羅西!” 芙蕾雅哈哈大笑,“既然如此,你還不快點派一個海軍大將來保護我?我想庫贊了,讓他來陪我!” “想都別想!” “那波魯薩利諾!” “薩卡斯基會去的!” “誒——”芙蕾雅發(fā)出失望的嘆息,“好吧好吧?!?/br> 掛了電話,戰(zhàn)國朝鶴搖搖頭。 “她看起來心里有數(shù)?!?/br> “那不是更糟糕嗎?”鶴說。 戰(zhàn)國一噎。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道:“庫贊說她想當?shù)谒膫€海上皇帝?!?/br> “論起男人她已經(jīng)是第一個海上女王了?!柄Q冷冷地說。 “別再提了?!睉?zhàn)國揉著太陽xue,“真不知道羅西到底看上她哪點了?!?/br> 她雙手點了點,思忖著說,“你都不問問薩卡斯基的意見嗎?薩卡斯基對她的態(tài)度也很奇怪?!?/br> “總之薩卡斯基沒也愛上她就行?!睉?zhàn)國嘆息,“有什么辦法,總不能讓庫贊或者波魯薩利諾去。” “讓波魯薩利諾去也成,反正他倆的緋聞已經(jīng)滿天飛了?!?/br> “我怕他去了就回不來了。” 鶴若有所思地說:“你們男人確實從骨子里就喜歡這種換男人比翻書快的女暴君?;蛟S讓她做海上皇帝也不錯。” “鶴?!” “夏洛特玲玲、凱多和白胡子之間的平衡并不穩(wěn)定,白胡子海賊團固然固若金湯,但對外力量太弱。她的加入可以對抗凱多和夏洛特玲玲的擴張。他倆這幾年確實太囂張了?!?/br> “然后讓她成為海軍第四個強大的敵人嗎?” “畢竟萬事有利有弊?!柄Q說,“凱多、比ig摸m、白胡子也不是吃素的,不可能一直讓她欺負。她能走到哪一步,還且看呢。再說,所謂海王皇帝,也不過是媒體和海賊自己的夸耀罷了。這個大海上,永遠只有一個霸主。她還沒能翻天呢。” 戰(zhàn)國摸著自己的額頭,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br> …… “搞定了,是赤犬。”芙蕾雅把電話蟲一拋,羅西伸手接住。 羅西坐在桌子上,兩只腳挨著芙蕾雅的小腿。芙蕾雅在轉(zhuǎn)椅上舒展身體,抱住羅西的腰,把臉頰貼上他的屁股。羅西低下頭,手指插進她的頭發(fā)里,摩挲著紅色的發(fā)絲。 她對面,基恩擰著眉,薩卡斯基太難合作了,他更希望來的人是波魯薩利諾。 不過,海軍能來一個大將就不錯了,赤犬就赤犬吧, “嘖,”想清楚后,他繼續(xù)咕噥著他咕噥了一個月的話:“太冒進了?!?/br> “必須如此?!辈ɡ麘醒笱蟮卣f,喝著尼福爾海姆供的酒水,一臉滿足。 “在戰(zhàn)爭中,精神遠大于物質(zhì)。”波利打了個酒嗝,“如果芙蕾雅只想當一個普通的海賊,養(yǎng)精蓄銳當然是最好的選擇。但如果想要的是最高的那個位置的話,就不能表現(xiàn)出有一絲遲疑和畏懼。養(yǎng)精蓄銳即是承認她現(xiàn)在干不過白胡子或者凱多。人們自動會把芙蕾雅和他倆拉開了距離,要再想彌補這點距離,就難了。我們越?jīng)_動,越無畏,相信我們的人就越多。人越多,氣氛越濃厚。氣氛越濃厚,成功的可能越大?!?/br> “但是……”基恩仍然不放心,“會不會太冒進了?” 波利嘆了口氣,解釋道:“半個月前,在眾人眼里,芙蕾雅還只是一個根基不深的海上新人,半個月后,她的名字已經(jīng)經(jīng)常被拿出去跟凱多,白胡子相提并論了。人們已經(jīng)習慣將他們視為同一個層次的海賊。最近我們占據(jù)島嶼,收繳保護金的時候,受到的阻力明顯小了吧?人們會乖乖地,主動而開心的交錢給我們,甚至要主動賄賂來討芙蕾雅的歡心,再不是一開始那個扣扣搜搜的樣子。主動找上門要加入的人也多了,對吧羅西?” 羅西點頭。這次帶著波利小船逃跑的亞歷珊德拉,和波利打配合的妖嬈男子林德都是主動來加入芙蕾雅的人。 波利說了這么長一番話,簡直把他好幾年的話都一起說了。一說完,他就好像沒了電,躺倒沙發(fā)上,打個哈欠閉上了眼睛。 半夢半醒,他最后咕噥了一句:“就是這么回事……沖頂可不能有一絲猶豫啊……” 基恩摸著嘴唇,慢慢思考著波利的話,半晌,他還是一拍大腿,憂慮道:“這些我都明白!但果然還是太冒進了!這可不是同時和凱多、白胡子打,而是同時和百獸海賊團、白胡子海賊團開戰(zhàn)。我們的人手絕對不夠,再加上一個海軍大將也不靠譜。就算是氣勢足了,但物質(zhì)就是跟不上,有什么辦法?芙蕾雅!你也別盡聽戲,說句話!” “誒~”芙蕾雅不耐煩地說,“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按照我們的計劃做就可以啦,絕對沒問題的!” “才不是絕對沒問題!問題大得很!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最大的問題就是你那個……” ——布魯布魯!羅西手中的電話蟲響了。電話蟲慢慢化為一個眼睛無神,菠蘿頭的樣子,芙蕾雅在羅西的屁股上蹭了蹭,慢悠悠地拿起電話。 “馬爾科~”嘶啞慵懶的聲音挑逗地問,“你是有消息了,還是想我了?” —— 比ig摸m的領(lǐng)土: 蛋糕島平靜的外表之下,所有人都在活動,緊張地準備著大量軍資。廚師們并不知道突然增大的甜品要求量是為了什么,只有少部分夏洛特玲玲的孩子和心腹之臣才知曉——卡塔庫栗要主動出擊,對最近風頭最旺的芙蕾雅出手了。 芙蕾雅曾經(jīng)落過比ig摸m的面子,最近還這么囂張,大家都覺得教訓教訓她也是應該的??ㄋ炖跤H自出手也很合理,畢竟她曾經(jīng)從他的手中逃走,這次卡塔庫栗無非就是想報上次的仇。 卡塔庫栗想得其實更深。 芙蕾雅還在四海的時候,卡塔庫栗就一直留神關(guān)注她。 大哥和她奇怪的反復一見鐘情當然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還是卡塔庫栗有預感,他覺得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只是池中之物。她身上有一種說不清楚的特質(zhì),宣告著她絕不會永遠逃跑,永遠居于人下。她是那種非要坐到別人頭上,非此就要渾身難受的人。 果然,芙蕾雅在馬林梵多、色斯靈尼爾,一系列的動作都證實了他的想法。別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只覺得發(fā)生在芙蕾雅身上理所當然。 既然她的目標是萬人之上的那個位置,就必須如此,不然不足以成事。 其他人還覺得芙蕾雅急急冒進像是個笑話,他已經(jīng)在研究她的戰(zhàn)略部署。等其他人開始覺得,這個叫芙蕾雅的女人,不會真的有點什么東西吧,卡塔庫栗已經(jīng)摸到了她的想法。 越琢磨,卡塔庫栗越覺得可怕。他仿佛看見了一個更年輕,更果斷,更目標明確,更難以對付的母親。如果她能一直保持著現(xiàn)在的沖勁,她必將成為夏洛特家族最大的敵人。 目前為止,芙蕾雅的瘋狂擴張還沒有和比ig 摸m海賊團產(chǎn)生沖突。比ig 摸m在色斯靈尼爾島周圍沒有屬島。但卡塔庫栗不會天真的以為芙蕾雅會永遠和他們沒有沖突。 她既然不怕凱多和白胡子,她定然也不會怕比ig摸m。他不能等到芙蕾雅積蓄夠足夠的力量,主動來找他們麻煩的時候再去處理她,不,他怕到時候就來不及了。他必須要把芙蕾雅的勢力掐死在搖籃里。 她王下七武海的身份確實比較難辦,但是卡塔庫栗衡量了一下,得罪世界政府來毀滅一個充滿潛力的芙蕾雅——值得。反正,海賊和政府,從來就是敵人。 夏洛特家族其他人都覺得他太小題大做了。芙蕾雅勢頭再勝,都只是一個新進入新世界的新人罷了,哪里值得他們比ig摸m海賊團主動出擊,把她當成真正的敵人,嚴陣以待呢? 他們這么想著,但懾于卡塔庫栗以往的聲譽,沒有說出來。 卡塔庫栗的意見得到了佩羅斯佩洛的支持,比ig摸m也同意了這位可靠兒子的意見,卡塔庫栗將帶領(lǐng)夏洛特家族與芙蕾雅展開一戰(zhàn)。 卡塔庫栗思索了許久,決定展開奇襲。 芙蕾雅打了杰克,凱多定然要有所表示,不論如何,這次白獸海賊團一定會嚴陣以待,全力出擊攻打芙蕾雅,奪回尼福爾海姆。 他要等到凱多襲擊尼福爾海姆的同時,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另一座芙蕾雅的島嶼上登錄。兩方同時打擊,一定能讓芙蕾雅手忙腳亂,疲于應對。 他仔細衡量著,分析著芙蕾雅的島嶼。芙蕾雅在狂暴的攻擊中毀掉了許多島嶼,現(xiàn)在處于她勢力外圍,適合展開奇襲的島嶼唯有兩個,一個是瓦爾哈拉島東側(cè)的瓦東島,一個是位于瓦爾哈拉島西側(cè)瓦西島。 瓦爾哈拉島當然也可以,但他不準備節(jié)外分枝,和白胡子海賊團再起紛爭。 他決定奇襲瓦西。 …… 在夏洛特家族秘密調(diào)動甜品儲備,準備軍資的時候,一伙人也在暗處一直盯著他們旗下專門負責糯米的小海賊團呢。 探查到他們不同尋常的動作,那伙盯梢的人立刻就把消息往上傳,傳到了馬爾科和白胡子的手里。 白胡子一聽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砸了下舌頭,為了芙蕾雅敏銳的判斷力,也為了卡塔庫栗的準確判斷。原來是為了這個,芙蕾雅才搞那么一出拜托他們盯著小麥島的薄力粉鎮(zhèn)。 還真讓她猜對了,比ig摸m海賊團的卡塔庫栗要主動去打她們。 他們倆應該只是當年見了一面而已吧,便立刻把彼此都看透了嗎? 他想起了自己當母賞羅杰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們當年都是初出茅廬的小海賊,雖然沒有動手,確實一見面就有一種預感:這個人,恐怕要和自己糾纏一輩子。 “老爹?!瘪R爾科問,“要告訴芙蕾雅嗎?” “當然?!卑缀赢Y聲甕氣地笑了一聲,“這不是說好的事情嗎?” 馬爾科點點頭,給芙蕾雅打了電話。 “摩西摩西~”芙蕾雅愉悅的聲音,輕佻地上揚著,“馬爾科~你是有消息了,還是想我了?” 馬爾科尷尬地看了眼白胡子。白胡子眼睛里流露出一點笑意。 馬爾科輕咳了一聲,正色道:“你想要的消息我們已經(jīng)打聽到了yoi。” “誒誒——”芙蕾雅失望地拉長聲音,道:“原來不是想我了嗎?” 馬爾科置若罔聞,冷靜地說:“卡塔庫栗確實在準備軍資。” 芙蕾雅輕哼了一聲,一會問,“有多少人會跟著他來,你知道嗎?” “我也沒有這么消息靈通?!?/br> “沒用的男人?!彼钅腥诉@個音節(jié)的時候有這非常特殊的發(fā)音發(fā)生,把這兩個音節(jié)念得粘連,曖昧。 “哼~馬爾科,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的玫瑰都是送給你的吧?拿了我的玫瑰,好歹也給點有價值的東西嘛?!?/br> “我就不算是有價值的東西嗎yoi?” “哈!主動投懷送抱的男人,價值可是會大打折扣的哦,馬爾科。你值得我一朵玫瑰,可不值得一船呢?!?/br> “真過分啊,芙蕾雅。你不是真覺得吃定我了吧?” “這取決于你吧。” “小心點,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啊?!?/br> “真的嗎?”芙蕾雅輕笑,她的聲音像是貓打呼嚕一樣冒出一些呼嚕嚕的聲音。電話蟲如實復制了她現(xiàn)在的神情,那種好似剛睡醒般半垂著眼皮的慵態(tài)。 “啊,畢竟也是別的男人的女人了吧yoi。”馬爾科道,“連海軍大將也,芙蕾雅,你還真嚇到我了呢?!?/br> “誒~可是……”芙蕾雅的嘴角輕輕地卷起,“你不就喜歡別人的女朋友嗎?” 說完,芙蕾雅像小女孩一樣咯咯笑起來。 “吶吶,馬爾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她嬌媚的聲音道,“羅西現(xiàn)在就在我身邊哦。” 馬爾科一滯,握住電話蟲的指關(guān)節(jié)白了。 “羅西羅西~要不要對白胡子海賊團一番隊隊長說句話???” 羅西無奈的聲音:“不用了……” “我的羅西不想跟你說話呢,馬爾科?!本G眼睛的的電話蟲做了個傷心的表情,“嗯哼,你不說話了,馬爾科,為什么?你在想什么呢?噢啦,我看見你的表情了。這個表情,哼哼,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了哦?!?/br> “你在想,”她笑著說,“什么羅西南迪,什么海軍大將,明明是你認識我早一點,喜歡我早一點的,我差一點就能做你的女朋友了,對吧?” “芙蕾雅……”馬爾科聲音啞下去。 芙蕾雅像一個用別人的傷疤來取樂的壞女生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夠了小丫頭?!卑缀幽眠^電話蟲,出聲道,“放過馬爾科吧?!?/br> “阿拉,原來老爹你也在啊?!避嚼傺盼Φ?,“你養(yǎng)了個好兒子哦,老爹?!?/br> “如果我的好兒子能離壞女人遠一點就更好了?!?/br> “沒辦法嘛,誰讓好男人都喜歡壞女人?!避嚼傺耪{(diào)笑道,“這次就謝謝你們的消息啦!對啦,告訴薩奇我很想他。我還是沒能找到超過他的廚師,問問他愿不愿意跳槽來我這,我可是會好好優(yōu)待他的哦~” “放心好了,不會轉(zhuǎn)大的?!?/br> “誒~那告訴以藏我很想他可以嗎?” “你對我的兒子們來說太危險了?!?/br> 芙蕾雅哈哈大笑。“那好吧,以后我會自己告訴他們的!” 白胡子放下電話蟲,看見馬爾科扭過頭,拳頭放在唇邊,陽光下臉頰紅得可怕。他的胸脯起伏著,大喘著氣。 他嘴里嘰里咕嚕一陣,含含糊糊地說出一句:“謝了,老爹……” 白胡子撓撓額頭,有點頭疼。年輕人之間的事情,還真是……不好辦呢。 半晌,馬爾科臉上不再那么熱了,他咳嗽了一聲,對老爹解釋:“我們平時…也不這么說話的…yoi……今天…她不知道怎么了…” 老爹用“別解釋了”的目光看著他。 馬爾科的臉又開始燙了。 白胡子嘆了口氣,換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馬爾科,”白胡子問,“我們也去湊個熱鬧怎么樣?” “老爹你……”馬爾科有點猶豫,“不是因為我吧?” “酷啦啦啦啦——”白胡子大笑,“放心好了,我還沒這么八卦。年輕人狂妄點固然可愛,太狂妄了就忍不住讓人想要教訓一番啊?!?/br> “那就去吧yoi?!瘪R爾科垂著眼睛,摸著后頸,“同時和比ig摸m,老爹開戰(zhàn),她也該吃點苦頭了?!?/br> “嗯?”白胡子問,“馬爾科,你這不是報復嗎?” “老爹……你不是不八卦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