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vs凱多 #9413;#9458;Ьě.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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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恩不習(xí)慣,基恩非常不習(xí)慣。 他萬事都要分析清楚,鉆研明白,確定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才會去做。雖然往往到最后賭癮上來就什么都不管不顧了,但前面的準(zhǔn)備活動絕對不能省略。 可現(xiàn)在他所參與的這個計劃,未免太冒進(jìn)了。 四條戰(zhàn)線:芙蕾雅蛋糕島,赤犬白胡子,波利卡塔庫栗,凱多香克斯,無論是哪一條,他們都沒有必勝的把握。整個計劃都是危險的、無法把握的、冒失的。但芙蕾雅很喜歡,她沒法拒絕這種好像交響曲一樣多部同時進(jìn)行,每一個聲部各自完美發(fā)聲,組成一首恢弘交響曲的感覺。這是她個人的主題曲,是整片大海的強(qiáng)者為了她一人演奏出來的樂章。 一想到所有人只有等到第二天,甚至是第叁天、第五天才能意識到自己無意間加入了這場交響曲,明白自己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她就無法控制住自己的笑容。 她要贏,更要贏得漂亮。就算是輸,她也得輸?shù)镁省?/br> 基恩只想抽她一巴掌,讓她醒醒。但他永遠(yuǎn)拗不過芙蕾雅,他只好手握住這個危險的龐大計劃,坐在整個戰(zhàn)局最中心的色斯靈尼爾島,實時全面、小心地控制著戰(zhàn)局。 太多不確定的因素了!尤其是那個香克斯! 芙蕾雅一提出要讓香克斯替她打凱多他就不樂意。香克斯和她一樣是從沒在新世界有自己名聲的新人,基恩對他最大的印象也不過是他是芙蕾雅的青梅竹馬罷了。他還真不信芙蕾雅所說的什么香克斯跟她一樣強(qiáng)。據(jù)他所知,芙蕾雅自從香波地之后,就再沒和那個男人見過面。十幾歲能和芙蕾雅打成平手,不代表能和現(xiàn)在的芙蕾雅比肩。新世界漏掉芙蕾雅這個強(qiáng)者已經(jīng)是個意外。而意外之所以被稱之為意外就代表它不太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發(fā)生兩次。 而且,誰知道他會不會真的來?就算是他們在四海在黏黏糊糊,那也不代表芙蕾雅一勾指頭,香克斯就會沖進(jìn)新世界,沖進(jìn)這個爛攤子里,為了芙蕾雅同時和比ig摸m、凱多、白胡子開戰(zhàn)。 但芙蕾雅相信香克斯,盲目地、不顧一切地、沒理由地相信香克斯。再說一遍:基恩永遠(yuǎn)拗不過芙蕾雅。他只好相信芙蕾雅,相信她對香克斯不講理的信任。?αjιαоs?ǔ.?ом(zajiaoshu.) 基恩憂心忡忡地同意了她的打算。 就在芙蕾雅離開色斯靈尼爾的第叁天,香克斯的船還真到了。 基恩抱著胳膊看著那個戴草帽的紅頭發(fā)男人,怎么看怎么都不覺得這是個能和凱多正面對抗的人。 不過,芙蕾雅從外表看也只是一個好騙的輕浮女子罷了,或許他們海賊王船上的人都會扮豬吃虎這一套? 就在基恩產(chǎn)生了這個想法的下一秒,香克斯被一個小孩痛擊了后背。紅頭發(fā)的海賊一下倒在了地上,滿地打滾,他的船員們看見自己的船長被一個六歲的小孩欺負(fù)沒有一點良心地哈哈大笑。 基恩:…… 這艘龍頭船上唯一靠譜的黑發(fā)男人從香克斯身上拎起那個小男孩,解救了香克斯。香克斯別扭著揉著后背,做著怪相湊近那個小男孩,用逗小孩玩的兇惡語氣問著小孩想要怎么死。 小孩八十八的爺爺來了。 小孩的爺爺顫顫巍巍地踩著木鞋,舉起拐杖來了。 小孩的爺爺舉起了拐杖。 小孩的爺爺擊中了香克斯。 香克斯撲街了! 紅發(fā)海賊團(tuán)成員們哈哈大笑,連貝克曼也扭過了臉去。 基恩:…… 深、深呼吸!深呼吸,基恩!不能被氣死,絕對不能被氣死! 他冷靜地掏出電話蟲,冷靜地給芙蕾雅打了個一連串的奪命連環(huán)call。 “芙蕾雅!快回來!這個叫香克斯的家伙根本靠不住?。。?!” “啊哈哈哈——”紅發(fā)海賊團(tuán)的成員還在笑,拍著桌子:“老大!你又被小看了!” “誒誒誒——”芙蕾雅的電話蟲眼睛掙得大大的,傳出歡呼雀躍的聲音,“香克斯?香克斯到了??。。 ?/br> “喲~芙蕾雅!”香克斯瞬間出現(xiàn)在基恩身邊,搶過基恩的電話蟲,恨不得把臉懟到電話蟲身上。 “香克斯~!” “芙蕾雅~??!” “香香~~~” “芙芙~~” “我好想你啊——!” “我也好想你——!” “誒嘿嘿嘿~香香!” “芙芙~~” 拉基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手里的雞腿突然就不香了 ,胃里翻騰,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好惡心!”耶穌布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一身的雞皮疙瘩。 “太惡心了!”眾人叫罵,“酒都要吐出來了!” “閉嘴啦!”芙蕾雅隔著電話蟲揮舞拳頭,“不想聽就給我把耳朵閉上!” 香克斯哈哈大笑:“芙蕾雅!體諒一下他們嘛,他們又沒有可以叫rou麻昵稱的人!” “老大?!!” 芙蕾雅哈哈大笑,故意變著調(diào)把“香香”“香香”叫個不停。紅發(fā)海賊團(tuán)已經(jīng)要不行了,面色鐵青,扶著墻干嘔。只有香克斯一個人坐在凳子上,聽芙蕾雅叫他“香香”聽得直冒小花花。 忽然,芙蕾雅的聲音變了,聲音遠(yuǎn)了一點,“誒——誒誒!羅西!不好不好,煙頭!煙!又著火了!” 一陣窸窸窣窣的噪音,電話蟲那邊變成了芙蕾雅和一個男人低低的聲音。盡管聽不清,但也能從那些嘀嘀咕咕里聽出來親昵和默契來。 基恩的眼睛瞇起來,仔細(xì)看向香克斯。香克斯仍笑著,燦爛的笑容一變不變,好像壓根就沒聽到羅西的聲音似的。 基恩不解地盯了他半天,香克斯始終這樣笑著,溫柔地注視著電話蟲,等待著芙蕾雅回來繼續(xù)說話,笑容里沒有一絲陰霾。他還奇怪地對基恩眨眨眼睛,好像不懂基恩干嘛盯著他看。 這個香克斯……基恩倒是有點能理解為什么芙蕾雅對他念念不忘了。要不這個人真的有著可以和容納大海、龐大無比的胸懷,要不就是他太能裝了。無論哪個,都能引起芙蕾雅的興趣。 倏然,若有所感,基恩下意識回了下頭,望向酒吧角落里。名叫貝克曼的男人靠著那里,嘴里叼著一根煙。他一直沉默著,在熱鬧的紅發(fā)海賊團(tuán)里顯得有點格格不入。此時他出神地望著香克斯手里的電話蟲,神色難辨。注意到基恩的眼神,貝克曼扭過臉去,用食指和中指夾住煙蒂,捂住了下半張臉。 基恩瞇起了眼睛。 芙蕾雅的聲音再次響起,她對香克斯表示歡迎,要基恩好好替她招待香克斯。 “當(dāng)然。”基恩說,“他還是島上第一個客人?!?/br> “客人?!”芙蕾雅大喊,“不對!把香克斯當(dāng)成是我一樣對待啊!” “別開玩笑了!”基恩怒吼,“莫非他要占你的島,睡你的人也要給嗎?” “誒……我才不會……”香克斯咕噥。 “哈!”芙蕾雅爽朗的聲音直接把香克斯的聲音掩蓋過去,“香克斯想要的話,就給他好了!” “那我們要是想要這座福爾海姆島呢?”貝克曼冷不丁地說。 “貝克曼?”香克斯詫異。 貝克曼拿下煙頭,咧開一個笑容,道:“香克斯,這座島嶼的酒水也很合你的意吧。” “沒錯,但是……” “嘻嘻~我就知道!”芙蕾雅道,“香克斯!你喜歡的話,福爾海姆就送給你了!” “誒誒誒誒,真的嗎?”香克斯用手指指著自己,“芙蕾雅,你真的把福、?!洸蛔∵@么長的名字啦——把這座冬島送給我了?” “對啊!” “別開玩笑了?。?!”基恩瘋了,一下?lián)屵^電話蟲,怒吼:“芙蕾雅!?。「柡D穽u是我們向北擴(kuò)張最重要的一座島嶼?。?!不是可以當(dāng)作禮物送給別人的東西?。。?!” “誒,可是……”芙蕾雅為難地說,“香克斯不是別人吧!” “什么!芙蕾雅,你給我醒醒!?。 被饕а狼旋X,“我可不知道你還是個戀愛腦!” “誒誒誒額?。。。 避嚼傺疟憩F(xiàn)得比他還震驚,電話蟲臉上都飛出兩團(tuán)紅暈,目光閃爍,聲音嬌羞而蕩漾:“討厭啦~~人家和香克斯才不是這種關(guān)系!” “你害羞個屁啊?。?!” “對、對啊!”香克斯完美復(fù)刻了芙蕾雅的表情,都結(jié)巴了,還義正詞嚴(yán)地:“我和芙蕾雅不是這種關(guān)系!” “那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浚。?!” “青梅竹馬!”異口同聲。 “芙蕾雅!你給我醒醒?。。?!”基恩尖叫,口不擇言:“難道他管你要羅西南迪,你也給嗎??。。?!” 芙蕾雅的臉色忽然露出了猶豫的神色,他們聽見電話蟲小聲地問,“羅西南迪……?” “但凡你有一點這種念頭,芙蕾雅?!蹦莻€低沉的男聲說,“我就跟你同歸于盡。” 芙蕾雅心虛地笑了笑,“不、不、怎么會?” 一會,電話蟲又傳出他更低而模糊的聲音,譏嘲的口吻:“想這種東西,還不如想想兄弟井呢……” “香克斯!”芙蕾雅立馬厲聲嚴(yán)肅道,“羅西南迪你就別想了!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給你的!” “我也沒要啊……”香克斯無奈地?fù)蠐项~頭。 “芙蕾雅!!”基恩狂暴了,“你給我去死吧?。。。?!” 他啪的一聲,大力地掛斷電話蟲??蓱z的蝸牛被他捏得爆了眼珠,五官痛苦地扭曲著?;鲬嵟鴦×业卮ⅲ芍劬?。 他的表情太可怕了,香克斯害怕地把椅子搬到離他遠(yuǎn)一點的地方。 半晌,基恩喘勻了氣,扶著胸口慢慢恢復(fù)了冷靜的神色。 “我們船長太不成熟了,讓你們見笑了?!被鞣鲋劬?,冷冷地說。 他的口吻讓紅發(fā)海賊團(tuán)想起了暴怒的貝克曼:貝、貝克曼好像還真的說過一模一樣的話來著……然后、發(fā)生了什么來著……瞬間那些可怕的記憶涌上心頭。紅發(fā)海賊團(tuán)全員咽了口唾沫,扯著嘴角尷尬地笑了一笑。 “總而言之?!被饔米顬槔涞瓫]有情緒的聲音道,“福爾海姆島就交給你們了?!?/br> 街道里忽然響起喧嘩之聲,基恩眼睜睜地看著福爾海姆島上一直沒有放棄抵抗的人沖進(jìn)酒館,他們拿著刀劍和長槍,目光混亂地巡視一遍,一看見他臉上立刻換上了一種豁出一切的表情。他們拿起槍對著他,大聲喊道:“芙蕾雅的走狗!去死吧!” 基恩冷冷地看著子彈從槍膛射出,轉(zhuǎn)瞬之間就到了他的面前,他已經(jīng)能感受到子彈引起的小型螺旋,風(fēng)吹起他的劉海。 一只手伸到了他面前,子彈像是一塊豆腐,一碰到那只手就化為齏粉。 基恩垂下眼睛,看見那只黝黑的手,心想:至少這個男人已經(jīng)學(xué)會武裝色了。 紅發(fā)海賊團(tuán)的人瞬間控制住那些持槍持刀的人,刀槍抵到他們腰上,他們顫抖著無法動彈。 香克斯扶著草帽,燦爛地大笑,好像完全沒有感到酒館里緊繃的氣氛,問:“誒!這是怎么一回事?” 小男孩從他爺爺?shù)纳砗鬀_出來,大喊:“滾出我們的島!福爾海姆島不是你們隨隨便便送來送去的東西!芙蕾雅什么的,還有你們!我們才不認(rèn)呢!” “就是這么一回事了……”基恩扶了扶眼鏡,冷靜地說。 香克斯還笑著,但笑容變得無奈。他調(diào)整了一下草帽,用懷念的聲音道:“芙蕾雅還真是老樣子啊!”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讓你說出了這句話,但看起來你好像很習(xí)慣于幫她處理爛攤子。很好,福爾海姆島這個爛攤子就交給你了。所以現(xiàn)在——”基恩看著他的眼睛,問,“你要怎么處理這些叛亂分子?” 他又看向那個勇敢,但是鼻涕橫流的小男孩,擰出一個嚇小孩的笑容:“噢啦,當(dāng)然,別忘了還有這個小鬼?!?/br> 小男孩在基恩的眼神中害怕地顫抖了,但他還是鼓足勇氣瞪著基恩的眼睛。小男孩的爺爺驚慌地求饒,快要跪到地上。 紅發(fā)海賊團(tuán)成員臉上都露出了難受的表情,他們看著香克斯,等待著船長的命令。 香克斯嘻嘻一笑,跳起來一揮手:“小的們,走了。” “這群搗亂的家伙呢?” “放了放了~”香克斯邊走出去,邊揮揮頭。背部微微佝僂著,穿著人字拖,流里流氣的顯得很不莊重。 “至少在我這里……想要保衛(wèi)家園可不算什么需要被懲罰的事情啊。” 香克斯扶著門板,回頭一笑。 紅發(fā)海賊團(tuán)和基恩走出去,大街上空無一人,人們從樓房上悻悻地望著他們,目光怨恨。 不知道誰喊了第一聲: “滾出去!” 香克斯一愣,抬起頭。還沒等他找到發(fā)聲的方向,鋪天蓋地的臭罵一通灑下來:“滾出去!”伴隨著民怨的還有臭雞蛋和爛葉子。 香克斯一下抻開斗篷,護(hù)住基恩?;髋猓骸霸撍赖模】唆敻?!”他呼喚守衛(wèi),“把這群人抓——嗚嗚嗚嗚——?。。 ?/br> 香克斯一把捂住基恩的嘴。 “嘛嘛,既然這是我的島了,就麻煩你聽我的吧?!毕憧怂剐χ鸦骼摺?/br> 紅發(fā)海賊團(tuán)帶著基恩從鎮(zhèn)子里跑了出去。站在雪地里,基恩厭惡地拍下菜葉,咬著牙道:“這群欺軟怕硬的家伙!要是來的人是波利,看他們敢不敢這么做!” 香克斯捻著黏黏的頭發(fā),嘻嘻笑:“對普通人也別太苛刻了嘛。” 紅發(fā)海賊團(tuán)的人調(diào)整著自己,把菜葉從身上掃下去,但雞蛋和污水仍然黏在他們身上。他們不舒服地抻著衣服。 貝克曼打了半天,那根濕噠噠的煙都點不著。他干脆扔下煙頭,用腳把它踩進(jìn)雪地里?!安粚?,這里有問題?!?/br> 基恩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確實不對勁?!被骼潇o地回答,“我們早就發(fā)現(xiàn)有人在背后支持這些叛亂者。故意煽動反抗芙蕾雅的情緒。” “誒誒誒——”香克斯問,“那要怎么辦?” “放心好了,我們在放長線釣大魚,得找到他們背后的人才行?!?/br> 貝克曼看了他一眼。 基恩此時此刻,不知道為什么,互相回憶起幾天前貝克曼的這個眼神。他當(dāng)時沒有讀懂,但他現(xiàn)在好像讀懂了。貝克曼其實是想說:“希望你們心里有數(shù)?!?/br> 基恩以為自己心里有數(shù),但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好像也沒那么有數(shù)。色斯靈尼爾群島,忽然間,所有島嶼都一起爆發(fā)了叛亂?;飨萑肓耸置δ_亂之中,人手不夠,他也只能不停地拆了東墻補(bǔ)西墻。 “不好了!”底下人不停地跑進(jìn)來報道:“東福爾求救!叛亂者已經(jīng)燒了我們的旗了!” “薩爾普呢!讓他快去東福爾!” “基恩大人!”一個女人跑進(jìn)來,“阿克什胡斯也求救了!” “叫奧斯陸去!” “奧斯陸在海德馬克呢!”女人大叫。 “布斯克呂呢?” “她盯著福爾海姆呢!” “先把她叫回來!那個香克斯比我們想象得有兩把刷子!” “不好了不好了!”有一個人沖進(jìn)來,驚慌地喊,“赤犬和白胡子打起來了!” “這不是計劃中的事情嗎?!”基恩握著電話蟲怒吼,“不要用這種小事分我的心!” “但是他們打得太厲害了!”那人尖叫,“熔巖掉進(jìn)西福爾島了!阿哥德爾也發(fā)生了地震和海嘯。我們的人被困在阿哥德爾了!” “笨蛋!我不是說了這幾天瓦爾哈拉周圍島嶼要給我清干凈,不許留人的嗎?!” “但是……”那人訥訥道,“巴德爾大人想要去阿哥德爾玩……” “那個該死的男妾!”基恩咬牙切齒,“讓他去死吧!??!” “可……芙蕾雅大人回來了怎么交代……?” “交代?哈!就告訴她我殺了他!讓她再去找個別的男人吧!” 忽然,基恩猛地掉回腦袋,問:“是誰帶他去的?” “是、是喬斯大人……” “什么??。。 ?/br> “喬斯大人想要乘機(jī)讓巴德爾大人死在那……但是……好像他自己也出不來了……” “笨蛋?。。。。?!快去救他?。?!” “讓誰去?” “布斯克呂!” “那阿克什胡斯怎么辦?” “讓瓦德瑟去!” “大人!”一人放下電話蟲,道:“泰斯恩謝爾失守了!” “啊——?。?!真是夠了!?。?!別管那些地方了,誰失守都先別管了,把喬斯給我立刻帶回來?。?!” “大人!”一人握著電話蟲沖進(jìn)來。 基恩不耐煩地呵斥:“又是哪里打起來了!我不是說先不管了嗎?!” “是波利大人!” 基恩一把搶過電話蟲,尖叫:“波利!你多久才能回來!” “啊咧咧……”波利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懶散,“你什么時候這么喜歡我了,可別嚇我啊基恩。” “沒空跟你開玩笑!快回來!叛亂軍快打到色斯靈尼爾了!” 波利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帶有沉思意味的“嗯……” “大概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呢?”他問。 “叁四個小時之前吧?!?/br> “原來如此啊?!辈ɡp笑。 “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波利!” “應(yīng)該是卡塔庫栗干的吧?!辈ɡf。 “什么?!” “用承諾號召原住民和其他不滿分子從內(nèi)部打擊我們……”波利輕輕咀嚼卡塔庫栗的計劃,笑了,“相當(dāng)有效呢,轉(zhuǎn)眼我們幾個月的努力,就全部化為虛有了,哈——”他不由發(fā)出了愉悅的笑聲,“不費(fèi)一兵一卒就往我們心窩子上戳了一刀啊。還真是厲害啊,這個卡塔庫栗?!?/br> 波利發(fā)出響亮的笑聲。 “夏洛特·卡塔庫栗!”基恩狠狠地咒罵。 “現(xiàn)在可怎么辦才好呢,基恩?”波利愉悅地求救,“我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別給我開玩笑!” “不是玩笑。”波利嘆了口氣道,“戰(zhàn)場上我還行超脫了戰(zhàn)場的事情我就對付不了了。想想辦法吧,副船長?!?/br> 基恩捂著額頭,思忖了一會,道:“把喬斯給我?guī)Щ貋?!?/br> “唔?” “他現(xiàn)在在阿哥德爾,被白胡子弄出來的動靜給困住了!把他給我?guī)н^來,我就能扭轉(zhuǎn)局勢!” “好吧好吧~等我的好消息?!?/br> 基恩焦急地等著波利的消息,叛亂軍在這兩個小時里不斷逼近,不斷地攻城略地?;饕贿吢犞?,一邊焦急。 終于,兩個小時后,羅踢開了基恩的辦公室,把喬斯和巴德爾扔了進(jìn)來。他們身上全都濕透了,灰頭土臉地非常狼狽。 即便如此,喬斯和巴德爾人滾進(jìn)來的時候還掐在一起。 喬斯揮舞著指甲,猙獰地大喊:“賤人!讓你勾引芙蕾雅!賤人!” “我的臉?。。 卑偷聽栁嬷樇饨校骸澳阕约号啦簧纤拇?!怪我長得好看!” 喬斯死死揪著巴德爾燦金的頭發(fā):“別以為你仗著自己長得有幾分姿色就可以為所欲為?。。 ?/br> 巴德爾也揪著喬斯的頭發(fā),亂無章法地?fù)]拳:“誰讓我美得不可方物!連白癡都知道要選我而不是你這個丑男?。。 ?/br> 喬斯的眼睛瞬間紅了:“玩玩你而已!我跟芙蕾雅這么多年的感情!你也配?。?!” “哈!”巴德爾冷笑,“這么多年,她睡過你幾次?” “你他媽的?。。 眴趟箍駚y地,揪著他的頭發(fā)死命地打。 巴德爾委屈地大喊:“你罵人!你沒教養(yǎng)!怪不得芙蕾雅不喜歡你!” “夠了?。?!”基恩怒吼,“快把他們拉開!!” 眾人圍上去,七手八腳地把兩個撕做一團(tuán)的男人拉開,兩個人各在一方,隔著一段距離,氣喘吁吁地瞪著彼此。 巴德爾甩開眾人的桎梏,整理整理自己那頭美麗的亂發(fā),端著絕世美人的架子,亮出舉世無雙的漂亮臉蛋,輕抬下巴道:“哼~今天就饒過你了,等芙蕾雅回來,看她怎么懲罰你!” 喬斯癱坐在地上,猙獰的瞪著眼,嘶聲冷笑:“一個男妾,我殺你就殺了,芙蕾雅連個眉頭都不會給我皺的。有幾分相似,你就還真當(dāng)自己是羅西南迪嗎?” 巴德爾的臉?biāo)查g就白了,淚水涌上眼眶。 “夠了!太難看了喬斯!” “他媽的!爭風(fēng)吃醋你還想讓我多好看!”喬斯吐了口口水。 “真是夠了!有羅西南迪在,你們到底掙個什么大勁!” 巴德爾顫抖著唇,惡狠狠道:“那可不一定!”他跺跺腳,跑出去。 靠著門框的羅忽然伸出一只腳,巴德爾一下絆倒在地,他扭過頭,想要發(fā)作。但一接觸到羅的眼神,他閉上了嘴。他爬起來,哭著跑了出去。 “我就不信!芙蕾雅在,你們敢對我這樣!” 喬斯對羅比了個大拇指,羅還以一個中指。 喬斯摸了摸嘴角,笑了一聲,陰惻惻道,“聽見了嗎,基恩?那可不一定?!?/br> 基恩頭疼地揉揉額頭。他現(xiàn)在只想謝謝海軍大將和冥王雷利還是有自己的包袱,不會像喬斯和巴德爾這樣難看的撕起來。 喬斯整理整理衣服,站起來,一邊擦著身上的泥水,一邊問基恩找他干嘛。 基恩讓你把卡門叫進(jìn)來。 卡門走進(jìn)來,還是一張芙蕾雅的臉。她看見羅高興地打了個招呼。歪著腦袋,發(fā)出讓人不舒服的陰笑:“嘿嘿嘿嘿——你好啊,八十分的小帥哥!” 羅皺起五官,厭惡地扭過頭。 卡門看見基恩也高高興興的,眼珠子直轉(zhuǎn):“嘿嘿嘿嘿——八十二分的基恩大人!您找我什么事情!” 卡門又看見喬斯,眼睛一亮,立刻貼過去:“哇哦,這個粉色的頭發(fā)!?。∴捺捺捺蕖@個臉上曖昧的潮紅!哦哦哦——這張可愛但色情的臉蛋?。?!哦哦哦——脖子上的狗牌和身上若隱若現(xiàn)的鞭痕??!?。。。∏寮兒拖铝鞯耐昝澜Y(jié)合?。?!臉上紅色的抓痕甚至加強(qiáng)了這個反差!??!凌亂得好像剛做完一樣的頭發(fā)也是一大萌點!?。 耸姆郑。。。 ?/br> 喬斯黑著臉推開他,指著卡門這張芙蕾雅的臉,質(zhì)問基恩:“這是什么情況!” “這是貌貌果實能力者,卡門?!眴趟挂姽植还值卣f,“你之前一直盯著巴德爾,才沒見到卡門。” “我問的是這個嗎?!??!”喬斯憤怒地揪住卡門脖子上的狗圈,“這是什么?!??!為什么她會有芙蕾雅的狗圈!?。?!” “嘿嘿嘿嘿——”卡門臉上泛出潮紅,興奮道,“這是九十分的芙蕾雅大人親手給我戴上的?。?!” “什么???!”喬斯怒吼,“那我這就不再是芙蕾雅唯一的狗狗了嘛?。?!” 基恩一個杯子扔到他腦袋上:“你本來就不是!比起抽你,她更喜歡抽多弗朗明哥,你就是個低配替代品!” “啊——!?。 眴趟雇纯嗟卮返卮罂蓿骸盀槭裁??!??!堂吉訶德?。?!為什么!為什么你們兄弟會存在于這個世界啊?。?!” “別他媽嚎了!”基恩怒斥,“看看時機(jī)吧。要嚎等芙蕾雅回來對著她嚎!” 基恩忍無可忍地掏出一個攝像電話蟲,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喬斯拎到電話蟲面前,命令道:“給我連接全島所有電話蟲的思想!叁分鐘之內(nèi),我要所有人都看見:芙蕾雅就在色斯靈尼爾島!” 喬斯抽泣著,把手摁到電話蟲身上,一陣粉光閃過。 刺啦——刺啦——刺啦—— 色斯靈尼爾群島上,無論何處,所有屏幕都自動打開。 芙蕾雅那張妖艷的面孔出現(xiàn)在了屏幕上。她鋒利的眉眼盯著鏡頭,好像直直地盯著每一個正在屏幕前的人, 叛亂軍一驚,齊齊后退一步,慌亂起來。 “怎么回事?!” “別慌!她現(xiàn)在不在色斯靈尼爾!” 可就在他們話音剛落的時候,鏡頭拉遠(yuǎn),色斯靈尼爾島的風(fēng)景掉進(jìn)鏡頭里。 眾人更加驚恐。 緊接著,所有人的電話蟲都自己動了起來。他們抽出一陣子,頭上長出了粉色的毛發(fā),眼睛里轉(zhuǎn)折兩層粉白的魔性圈圈眼。每一只電話蟲直起身子,兩根觸角直直地往天上伸出,開口說話。 芙蕾雅的聲音從畫面和電話蟲里傳出來: “色斯靈尼爾群島所有人聽好了:叛亂者們!我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放下你們的武器,我就饒你們一次,對于你們的背叛行徑不予追究!包庇這些叛亂者的人,我也可以睜一只閉一只眼??砂雮€小時后,誰若是還不放下武器——”鏡頭猛地拉近,聲音忽然拔高,氣勢拉到最大:“格殺勿論!以上,就是我,色斯靈尼爾之王芙蕾雅的命令?!?/br> 刺啦——刺啦—— 屏幕黑屏。電話蟲垂下觸角 叛亂者們神色恍恍,汗水沾濕了他們的衣服。 “她……她……她……”膽小者尖叫,“芙蕾雅就在色斯靈尼爾?。 ?/br> 這聲好像叫醒了所以做夢似的人,所有人瞬間亂作一團(tuán),不管為首者怎么喊都沒用。七八分鐘之后,大街上變得空無一人,只有十幾只槍凌亂地扔在地上,也無人敢撿。 卡塔庫栗看著自己手里的電話蟲慢慢褪去粉色,變回原本的樣子,面色陰沉。 “二哥?”卡斯塔德問,“怎么辦?” “繼續(xù)!”斯納格搶聲道,“色斯靈尼爾這么大的群島,就算是芙蕾雅在也不可能能管得過來整個島!” 卡塔庫栗讓他繼續(xù)去聯(lián)系叛亂者們。但他沒聽斯納格和叛亂者的對話,也沒去關(guān)心叛亂軍的情況了,因為他知道,芙蕾雅的影像出現(xiàn)的那一刻,叛亂軍就已經(jīng)徹底失敗了。 果然,斯納格氣急敗壞地扔下電話蟲,怒罵著這群叛亂者的不靠譜。 “怎么辦啊,二哥?” 卡塔庫栗沒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問:“這附近有不屬于芙蕾雅的島嗎?” “有,霍大蘭。” 卡塔庫栗命令:“先去霍大蘭休整。斯納格,告訴那些反抗者,不要心存僥幸,芙蕾雅根本不可能放過他們。有多少是多少,把他們?nèi)颊偌饋恚矌У交舸筇m來?!?/br> 斯納格趕緊照辦。 “為什么芙蕾雅會在色斯靈尼爾島???”有人崩潰地問,“她不是在德雷斯羅薩嗎?” “對??!她不是被凱多調(diào)走了嗎?” “難道她已經(jīng)看透了凱多的計謀了,實際上沒有離開色斯靈尼爾嗎?” “那德雷斯羅薩那個是怎么回事?!” “不對啊!她現(xiàn)在在色斯靈尼爾的話,在福爾海姆島上跟凱多打的人是誰???!” “二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人異口同聲地問卡塔庫栗。 卡塔庫栗抱著胳膊,思忖了一會,把剛剛那段影像給還在蛋糕島上的佩羅斯佩羅發(fā)了過去。 “雖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佩羅斯佩羅通過電話蟲說,“但我覺得這個應(yīng)該不是芙蕾雅?!?/br> “你確定嗎大哥?” “嗯……”佩羅斯佩羅皺著眉頭,“確定嗎,不……只是一種感覺……感覺……”佩羅斯佩羅喃喃道,“這個人不是我見過的那個女人Pero……阿拉……怎么回事呢……明明只是一種感覺……但是我總覺得,絕對不會認(rèn)錯的,這個人不是芙蕾雅Pero……” “我知道了,謝謝你大哥。” 卡塔庫栗掛點電話蟲 ,冷冷地宣布:“屏幕上的上的那個人不是芙蕾雅?!?/br> “那芙蕾雅現(xiàn)在在哪?”卡斯塔德問。 卡塔庫栗沒有說話,他凝視著搖晃越發(fā)嚴(yán)重的海面,忽然問:“阿曼德為什么還沒回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