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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海賊王】覺醒霸王色的我決定成為海王在線閱讀 - 花樣(多弗朗明哥花式烹飪)

花樣(多弗朗明哥花式烹飪)

    芙蕾雅拆了自己的禮物。

    系成蝴蝶結的粉色蕾絲帶從沙·克洛克大爾身上掉下。他身上那身西服和皮草大衣變得皺皺巴巴,梳好的頭發(fā)也凌亂掉下一縷。

    他意外撞上多弗朗明哥,就被那只火雞偷襲綁到了馬林梵多,一路上掙扎打斗,不復平日光鮮。

    克洛克大爾的皮鞋踩上那根惡心的繩子,黃沙在他身邊滾滾涌出,轉瞬刺到多弗朗明哥面前。多弗朗明哥跳起來,一躍跳到辦公桌上,雙手關節(jié)神經(jīng)質地動了動,空氣中出現(xiàn)了許多反光的絲線,危險地橫在克洛克大爾脖子前。

    芙蕾雅拍著手大笑著慫恿他們打起來,她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而戰(zhàn)國怒喝著阻止了兩人繼續(xù)因為不得體的私怨破壞他的辦公室。

    多弗朗明哥作舉手投降狀,收起線。沙·克洛克大爾嘖了一聲,嘴里譏諷著,他手上倒也收起了沙子。

    戰(zhàn)國厲聲命令他們坐下開會,沙·克洛克大爾不情愿地在桌子前坐下,特意挑了一個離芙蕾雅和多弗朗明哥那對狗男女最遠的角落。

    芙蕾雅和多弗朗明哥對視一眼,沒有語言,一起抬起椅子,瞬間沖過去,把沙·克洛克大爾夾在了兩人中間。

    “別坐得這么遠啊,鱷魚卿~”

    “不要這么害羞嘛,沙鱷”

    克洛克大爾驚聲尖叫:“你們倆離我遠點?。?!”

    他馬上就要從椅子上跳起來,芙蕾雅和多弗朗明哥一人伸出一只手,把他壓得死死的。

    “我們同是七武海,要相親相愛啊,鱷魚卿~”芙蕾雅的一只手死死地纏住克洛克大爾的左臂。

    “滾遠點!色情狂!”

    “呋呋呋!都是七武海,不要這么見外。”多弗朗明哥把臉伸到克洛克大爾面前。

    “兄弟一起吃女人軟飯的家伙死遠一點!你這家伙居然還打了舌釘,真惡心!”

    “我給他打的,手藝不錯吧!啊——我給你也打兩個好了!”

    “你這家伙要玩玩他就夠了!我可不是你的玩具??!”

    “嘻嘻~就這么說定了!”芙蕾雅完全不在乎他的掙扎,兩只手鉗制住一直不停掙扎的克洛克大爾。

    整個會議過程中,可以回憶起來的記憶非常稀少,基本都充斥著克洛克大爾大聲而無用的掙扎,還有戰(zhàn)國的黑臉。

    波魯薩利諾感覺到非常明顯的抗拒,芙蕾雅和多弗朗明哥在用這種方式拒絕開會,他們顯然暗地里大成了什么協(xié)議,默契地招惹著戰(zhàn)國的怒火。

    他們這么做,一方面是因為這樣非常好用,自從上次馬林梵多會議之后,芙蕾雅就發(fā)現(xiàn)無理取鬧對付戰(zhàn)國特別好用,而一方面也是出于私心,他們?nèi)€都因為羅西南迪看彼此不順眼,這種幼稚的爭斗會伴隨著他們的一生,并讓風暴中心羅西南迪非常頭疼。

    會議又一次在戰(zhàn)國黑臉摔筆中宣告暫停,芙蕾雅和多弗朗明哥就等這個呢,一瞬間就沖出了辦公室。

    “明天見,鱷魚卿!”

    “呋呋呋!明天見戰(zhàn)國元帥?!?/br>
    “誰他媽要見你們?。 笨寺蹇舜鬆栆а狼旋X地整理著自己的衣襟。

    芙蕾雅和多弗朗明哥嬉笑的聲音伴隨著響起:

    “去你呢?”

    “我沒開船來,去你那好了。”

    克洛克大爾怒而大步走出去,穿堂風隨著他們的離開翩然而至。

    芙蕾雅和多弗朗明哥的rou體關系粗俗而普遍,一男一女因為獸欲而縱情享樂,除了會讓戰(zhàn)國為羅西惱怒之外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真正讓戰(zhàn)國擔憂的,是芙蕾雅建立在情人之上的情報網(wǎng),男人總是愿意出于夸耀的目的愚蠢地在床上跟女人說出不應該說的工作細節(jié)。沒人知道芙蕾雅到底有多少情人,就沒人知道她到底知道這個世界上的多少秘密。

    讓他心痛的是他的羅西好像在其中也插了一腳,不是一兩次,海軍的秘密任務失敗于“突如其來的大范圍失聲”“針對一人的靜音”和“無聲無息的爆炸”,他的能力在她手中玩出了花,煥發(fā)出了恐怖的威懾力。比起攻擊性上的可怕,心理上的畏懼更甚,人類所依靠的五感之一忽然被剝奪,那種倒錯殘廢的恐懼可以一瞬間擊倒一個不夠堅定的人??謶窒褚粭l條絲線,連接著過去羅西的形象,改變著,塑造出了一個新的羅西南迪,一個更像海賊的羅西南迪。

    他很想再見一次羅西南迪,出于他有點幼稚的慈父心,確定羅西南迪有沒有被芙蕾雅欺負,也出于一陣惶恐,急于確定羅西南迪還沒有被芙蕾雅改變太多。

    但芙蕾雅告訴他,羅西南迪很少出色斯靈尼爾島,他是整個王國的管理者,忙的要死。

    實際上,這是一句謊話,羅西南迪現(xiàn)在正和革命軍在南海不知道做什么,因此錯過了和戰(zhàn)國的這次見面。他讓芙蕾雅替他向戰(zhàn)國問好,但芙蕾雅是個小氣鬼,她故意忘記了羅西的話。

    多弗朗明哥的臥室,跟他所有其他的東西一樣,產(chǎn)滿了粉色的皮毛羽毛,風格和裝置上都sao得讓人驚嘆。

    一進去,芙蕾雅迫不及待地捧著他的臉粗暴地吻下去,多弗朗明哥靈活的舌頭纏上來,舌頭上冰冷的金屬小球摩擦著舌苔,芙蕾雅不禁一直舔著那顆小球。

    多弗朗明哥托著她的屁股,用力地捏,粗魯?shù)厮洪_她的衣服。

    她身上有客房里廉價熏人的香波味,而多弗朗明哥身上汗津津的。芙蕾雅呼吸著他頭發(fā)和耳朵夏島灼人的熱量。

    她的嗅覺更為靈敏,她喜歡嗅人身上的味道,每個人都是那么不一樣,多弗朗明哥身上的氣味和羅西南迪很像,但前者總能讓她燃起熊熊的欲望,后者卻能讓她在暴怒時冷靜下來。

    他們躺到了床上,多弗朗明哥把手指插進芙蕾雅的濕潤的xiaoxue,他早就感到芙蕾雅情欲難耐,整個人都迫不及待。他惡劣地摳挖,模仿著性器的抽插,帶出輕微的水聲。

    芙蕾雅則一邊玩著多弗朗明哥的唇釘,一邊摸上他的rutou,揉了一陣又掐了幾下,她立刻感到屁股底下那根yinjing膨脹變硬。

    芙蕾雅一只手往下,握住他的yinjing,taonong幾下,馬眼吐出透明的液體,芙蕾雅用手指抹開,扣弄guitou下面的邊緣,又去揉兩顆卵蛋。

    吻了好長一陣子,他們才分開唇,唇齒間拉開口水絲,吐出的熱氣熏熱了整個房間。

    她的右腿已經(jīng)纏上多福朗明哥的腰,他的一只手插進xue里,一只手摁著她的乳尖。兩個人緊密而姿勢古怪地糾纏。他們此刻身上的衣服,或許還不如不穿。

    “呋呋,迫不及待了?”

    “你才是。”芙蕾雅舔了下他伸出來的舌頭,“辦公室里你就等不及了吧?!?/br>
    “在路上我就想干你了。”多弗朗明哥的舌頭又纏上去,舔舐著芙蕾雅張開的嘴角,堅硬的小球,刺激飽滿水潤的嘴唇,他順著芙蕾雅的脖子往下,含上一邊的rutou,咬了兩下,又用舌釘去摩擦。

    “你這舌釘……”芙蕾雅吐息著,呻吟,“還真是打對了。”

    多弗朗明哥笑了兩聲,吻上她的小腹,舔著那倒猙獰的疤痕,粉色的疤痕微癢,引起一陣強烈的sao動。

    “凱多……”喘息,“說什么?”

    “他同意了?!鄙囝^慢慢滑向肚臍之下,那片姜紅的毛發(fā)。

    芙蕾雅一點一點往后倒,最后躺在床單山,她的紅發(fā)散亂,襯托出如浮雕般的側影,粉紅色的軀體,渾圓緊致的雙腿搭在多弗朗明哥寬厚的肩膀上。

    她身上那種原始的放縱感,刺激著多弗朗明哥,使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那條舉起的右腿,從腳趾開始,到拱起的腳背,顫栗的小腿肚,雙腿之間的敏感的軟rou(他咬了一口,留下一個牙?。?,那對像貝類一樣張合著、難耐的軟rou,還有她們之間,泉流的xue和直挺的陰蒂。

    金色的腦袋埋在她雙腿之間,她顫抖的的手抓住了他的頭發(fā),嘴半張開,狂野地叫喊。

    她的肌膚不白卻閃耀著光澤,她姜紅的發(fā)絲迸發(fā)出異彩。相對而言,多弗朗明哥的皮膚那么黝黑而粗糙,金發(fā)顯現(xiàn)出一種暗銅色。他又那么高大,芙蕾雅在他身下顯得那么小,盡管總是她在欺負他,但視覺上誰都愿意相信,她才是被欺負的那個。

    舌釘奇異的觸感讓芙蕾雅渾身顫栗,雙腿夾住了多弗朗明哥的頭顱,小腿在他后腦勺交迭,他能通過她雙腿的力度,她身體顫栗的抖動感到她的高潮,她的意識如洪水般奔涌,她迷亂的情緒和瘋狂的快感。

    汽笛發(fā)出響亮的鳴叫,日光掛在天上最高的地方,烈陽灼燒著大地,夏日蚊蟲圍繞著潮熱的人體,留下紅色的印記——多弗朗明哥從芙蕾雅的雙腿間抬起頭,長長的舌頭舔著嘴角。

    “你濕得也太厲害了。”

    “cao你的!”芙蕾雅咕噥。

    這不是句簡單的臟話,它預告著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芙蕾雅的雙腿打開,把他撲到地上,強烈的性欲讓她變得攻擊性更強。她摁著多弗朗明哥的肩胛骨,多弗朗明哥幾乎能聽見自己的骨頭在叫。

    她坐下去,兩具rou體發(fā)出迷狂而憤怒的呻吟。她身體的重量落在多弗朗明哥的髖骨上,他的yinjing插入,上翹的角度戳著yindao壁上的褶皺。他的體毛旺盛,雙腿間的毛發(fā)也旺盛的好像熱帶叢林(狂野、潮濕、悶熱),深棕的卷毛邊緣帶著金色的光。

    她搖動腰部和髖骨,像是牛仔一樣騎著多弗朗明哥。多弗朗明哥的胯迎合著抽動,他抱著她的腰,臉埋在她的胸前,撕咬她的rutou。

    當快感化為一團液體流進芙蕾雅身體里,順著她的百骸像一陣電流一樣流出的時候,他們都呻吟著躺下。半軟的yinjing還插在她身體里,他們在地毯上翻滾著,多弗朗明哥又在她身體里膨脹起來。

    她側過身,讓他彎曲的yinjing能夠蹂躪到她身體里的每一寸。她看見窗戶外晃蕩的藍天,跟每一次的景象都無比相似,那種無數(shù)情況重合的意向讓她陷入了短時間的迷失中。

    芙蕾雅常常感到,靈與rou里,人們太過強調(diào)靈的結合,而忽略了rou的快感。直接的rou體的刺激,是強大的,它對靈的作用,或許遠大于靈對rou的刺激。

    但她和多弗朗明哥之間的rou體快感,太多了,多得超過了合理的度,強大的rou體快感湮滅了靈。

    他們從不進行靈魂上的交流,不,別讓靈魂礙事,擋了讓他們享樂。

    芙蕾雅把多弗朗明哥綁到了床上,他已經(jīng)射過兩次了,芙蕾雅的欲望暫時得到了舒緩。

    對普通人而言,他們的精力或許旺盛得不太正常,氣血旺盛、身強力壯的男女有著超常的激情,他們對性愛上的熱情未加節(jié)制的享用到了瘋狂的地步。這其中還有旗鼓相當,與人爭斗的快樂。他們狂野的玩法能把其他人嚇得哭著跑出去,但卻能讓對方越來越興奮。

    他常常好奇,在跟他玩過之后,她還怎么投身于與其他男人溫吞、無聊的簡單性愛中。但她到底不是性愛的奴隸,芙蕾雅有辦法調(diào)節(jié)這個。

    用來綁他的四個皮質手銬,曾經(jīng)是多弗朗明哥用來綁別人的,但自從芙蕾雅登上這艘船上之后,她們變成了多弗朗明哥專用的道具。

    不管被綁過幾次,多弗朗明哥仍然覺得惱怒,要掙扎一番。但他的掙扎總是被芙蕾雅的手摁死在床單上。她已經(jīng)找到了藏起來的鞭子,他沒敢扔掉,因為那樣她會直接用刀。他試過一次,丟了半條命,所以還是用鞭子吧。

    伴隨著性愛,她有著幾乎暴戾的破壞欲,她想看見血,想看到痛苦和迷亂的表情,但她不敢去在別的男人身上發(fā)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只有多弗朗明哥,就算是把他玩死了,她也毫無愧疚——最多就是不知道該怎么和羅西說。

    掙扎的過程中芙蕾雅已經(jīng)抽了他好幾下。他又硬了,yinjing順時針勃起,十五度斜指著天。

    她赤腳踩了上去,一條青筋在她大拇指旁邊跳動。芙蕾雅為他戴上眼罩和口枷,乳夾馬眼塞和震動棒。

    芙蕾雅叫他名器,完全不是夸張。第一次和他做的時候,她還不是很明白,只是覺得多弗朗明哥的yinjing很不一般,后來她才知道,他的yinjing是罕見的船頭形,彎曲的guitou能夠刺激yindao里的每一個褶皺。而他后面的前列腺比一般人要淺,也就是說——雙重名器!她老想著給他找個男人找一起上一次多弗朗明哥,但多弗朗明哥命好,芙蕾雅的愿望總得不到實現(xiàn)——她本來盯上了沙鱷,但他跑了,不知道會不會回來。她只好用道具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幾乎是震動棒插進去的一瞬間,多弗朗明哥的yinjing都一跳一跳地抽搐起來。男人發(fā)出嗚嗚的聲音,腰拱起來。

    芙蕾雅發(fā)出惡魔的笑聲,把他扔下去洗了個澡,回了趟客店,給基恩打了電話蟲,與馬爾科出去吃了個午飯,拿上一個特意為多弗朗明哥準備的道具,出去逛了一缺乞了點東西,還遇到了波魯薩利諾跟他打了會機鋒,還遇到了同樣住在客店里的克洛克大爾,向他提出了一個他難以拒絕的交易(這個我們之后還要仔細再說),才慢悠悠回到火烈鳥號上。

    花香道隨著她飄進來,她的頭上別了一朵紫丁香,此時多弗朗明哥已經(jīng)快被自己的汗浸透了。

    他和芙蕾雅玩了太多次導致他的船員也跟不敢在這種時候靠近多弗朗明哥的臥室。比a比y5和巴法羅偷窺過一次后直接被嚇哭,成了他們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多弗朗明哥渾身上下每一塊肌rou都痙攣著,皮膚guntang潮紅,可憐的yinjing腫脹發(fā)紫,贏得發(fā)疼,快要炸開,后xue已經(jīng)濕噠噠的,被開發(fā)得軟了。

    “shuangma,多弗朗明哥?”

    多弗朗明哥只能嗚嗚地回應。

    芙蕾雅惡劣地握住震動棒又往深處推了推。

    多弗朗明哥立刻掙扎起來,困獸一般咆哮,手指舞動,燥亂的絲線纏上芙蕾雅的身體。

    芙蕾雅彈了一下他的yinjing。多弗朗明哥的腰一下拱起來,所有的絲線都像是滑了弦一樣亂下去。

    “真可憐~”

    芙蕾雅輕笑,在他身上坐下,吃下可憐得yinjing。他guntang而腫大,不停跳著,xiaoxue緊吸著他的yinjing,那種潮熱的推力和快感,讓多弗朗明哥不停地扭動,肌rou緊繃。

    芙蕾雅拿下他的口枷,潮熱的蒸汽一下奔出,口水黏在口枷上,整個下巴都濕潤了。

    “混蛋——!”他咬著牙,聲音被泡得發(fā)皺,潮而軟。

    芙蕾雅一邊抬動腰胯,吞吐yinjing,一邊俯下身,吻他的嘴,舌頭滑進去,又去玩他的舌釘。

    多弗朗明哥差點咬下去,可他記得現(xiàn)在最緊迫的事情——他他媽的必須射出來才行。

    “哈,我要…”從唇緣邊逃出痛苦的喘息,“射……”

    芙蕾雅還在若無其事地玩著他腫大的rutou。

    “你的身體真的好色情,多弗朗明哥?!?/br>
    “混蛋——哈——總有一天…”他牙齒打著顫,“我要——唔!!”芙蕾雅突然掐了一下敏感的rutou。

    大概是為了投其所好,芙蕾雅收到過許多心思不正藝術家送來的藝術品。她一邊鄙夷著這群人,一邊按捺不住好起來,把每一本被基恩標上“情色”標簽的書打開看看。

    她印象最深的,是一張不知道是那個畫家繪制的油畫,超凡的畫技和構圖上的偉大讓那副油畫一下在眾多叁流的僵硬春宮圖里脫穎而出。少男少女在葡萄架上偷晴,墨綠色的書頁和紫色晶瑩的葡萄串下,男女青色脈絡的白皙胴體攏上一層瑰麗的光影。

    這畫上的人,可能是芙蕾雅和羅西南迪,也可能是她和其他什么別的男人,但絕不會是她和多弗朗明哥。他們互相糾纏的場景太暴虐,粗鄙下流毫無美感,但這之中自帶著一種墮落的快感,刺激著男女的獸欲。

    他們是那種,會得到非常糟糕的評價,但銷售奇佳,所有人都不會承認購買過它,卻夜里在被窩里對著錯字連篇印刷極爛的廉價紙張作為自慰刺激的那種低俗小說。

    芙蕾雅坐在他身上,自己玩夠了,高潮過一次,才勾勾手指,拔掉馬眼塞。多弗朗明哥幾近崩潰,jingye立刻像火山噴發(fā)一樣射出來,快感那么強烈,他整個身子都在枷鎖里最大幅度地縮起來,乳白液體濺到天花板上。

    芙蕾雅盯著天花板,多弗朗明哥癱倒在濕漉漉的床上喘息著,胸口劇烈起伏。

    他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咒罵著芙蕾雅。心里還有一種急躁的憂慮,芙蕾雅堂而皇之地把他反復上過之后,他的性愛游戲直接升了一個等級。原來的普通性愛不能再讓他滿足,有時候,他草著別的女人,憤恨她們?yōu)槭裁淳筒荒軇e他媽的這么溫順,簡直沒意思到了極點。他必須想著芙蕾雅抽他時的痛感,才能在溫順的女人身上射出來,而他找的那些女人,她們身上純色的綠瞳孔,冰涼的黑色瞳仁,蜜色的肌膚,顴骨上野性難馴的雀斑,凸出的大轉子和線條流程的肌rou——他在別的女人身上尋找芙蕾雅。

    別他媽的誤會了,他當然不愛她,他只是被……他不想說出那個恥辱的詞,總之除了芙蕾雅之外的女人,都一下變得沒意思了。而芙蕾雅——不把他看做人類,只是性玩具,所以永遠有超出他承受范圍之內(nèi)的玩法等著他。

    就比如現(xiàn)在,太長時間的靜默,他意識到芙蕾雅還沒打算放過他,她還有什么玩法在等著他。

    黑暗中,沉默的越久,不詳?shù)念A感越濃。他想起上次他被這么放著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那該死的女婊子、惡魔、莉莉絲用春藥和小玩具讓他yuhuo焚身,而她卻在一墻之隔的地方和別的男人玩得開心。

    他叫了她一聲:“芙蕾雅?”

    回應他的是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摁上了他的肚子。

    多弗朗明哥瞳孔猛地一縮,霸王氣朝著男人而去。但對那男人好像完全沒用,男人粗糙的大手順著滑上去靈活地挑逗了一下兩顆rutou,捏住了他的下巴。

    多弗朗明哥感到一張冰涼的唇貼上,舌頭伸進來,勾起他的唇,舌尖碰到舌釘。

    他毫不猶豫地咬下去,血順口滿出來,充盈了口腔,但對男人的行為沒造成任何阻礙,他依舊虐待著多弗朗明哥的舌頭。

    五色線超男人飛去,碰到了武裝色而斷裂。這種格擋的方式非常熟悉——芙蕾雅!她絕對還在這個房間里!

    她當真給他找了個男人!

    這個男人是誰?!

    克洛克大爾?馬爾科?布魯薩里諾?

    沒人回答他的疑問,男人跪在他打開的雙腿之間,抬起他的屁股,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腿芯碰到一個堅硬炙熱的東西,多弗朗明哥殺人的心大到頂峰。

    “芙蕾雅!”他咬著牙大喊,笑容猙獰出了一個新的程度,霸王色不停蕩溢?!斑@不好玩,看兩個男人有什么快感?”

    毫無回應。男人把震動器抽出來,那個嗡嗡的聲音停下。他的手指伸進出,抽插幾下,在xue壁上找了找,找到那個凸起的軟rou。他一碰到那塊,多弗朗明哥就一抖。他摁了幾下,又張開手指,感覺一下松緊,感覺差不多直接把yinjing插進去。

    多弗朗明哥大罵,男人直接給了他帶武裝色的一巴掌。

    “你最好停停你的霸王色?!蹦吧哪新暎咽种干爝M了多弗朗明哥的嘴巴,辱蔑地攪動著口腔,“要是把海軍招來,整個馬林梵多都會看見我怎么cao你。”

    他掐著多弗朗明哥的腰,慢慢把yinjing插到底,粗糙的陰毛磨著他的恥骨,他感到自己被填滿了。

    男人先小幅度地抽插了幾下,摩擦著前列腺,然后漸漸加大幅度,直至每一下都抽出插入,碾過前列腺。

    純粹生理上的刺激,身體不聽多弗朗明哥的使喚,自顧自地發(fā)生反應,yin蕩地發(fā)情,緊嗦著男人的yinjing。

    男人的動作漸漸粗暴起來,他發(fā)出沉重的喘息,用整個身體的重量壓下來,簡直想把連yinnang在內(nèi)整個插進多弗朗明哥身體里。

    多弗朗明哥和他一起射出來,他能感到男人的的yinjing在他體內(nèi)一抖一抖的,變小變軟。

    他抽出來,把安全套摘下來。然后把多弗朗明哥的手銬解開。

    多弗朗明哥瞬間跳起來,摘下眼罩,鋒利的線朝那個男人的身影飛去。男人側頭,躲過去。

    一開始,他能看見的只有一個模糊的男人輪廓,緊接著,他的視線變好了,他看清楚了那個男人。

    那個姜紅色頭發(fā),和芙蕾雅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

    他瞇著眼,警惕地看著他。

    “芙蕾雅?”他火氣很大地試探。

    弗雷亞撅起嘴,“你這家伙,我還沒玩夠呢,給我躺回來!只是給你翻個面而已?!?/br>
    “你他媽的這是怎么回事?”多弗朗明哥陰鷙地問,“為什么你會變成男人?”

    “不僅是我會變男人?!备ダ讈喰泵橹?,“你一會還要做女人呢。”

    多弗朗明哥巡迅速在房間里掃過一邊,立馬看見一個不認識的小皮包,包大開著,隱約看見幾個針管和藥劑瓶。

    他一下躥過去,弗雷亞比他動作更快,拿起皮包護到身后,線從多弗朗明哥指尖射出,弗雷亞靈活地躲過去,飛快地掏出一劑藥猛地湊到多弗朗明哥面前把針頭插進他胳膊上,把藥劑打進去。

    多弗朗明哥瞬間感到一陣撕扯,壓縮的痛感,視野越變越矮。

    伊娃的荷爾蒙果實能力,在基恩的努力下,終于能弄出這么幾管藥劑來。性轉的藥水只是治療強化藥劑的附帶品,但卻一直讓芙蕾雅想入非非。

    弗雷亞得意地看著她,吹了個口哨。

    “美女!”

    多弗朗明哥呸了一聲,沒成想聽到一聲女聲,整個人一僵。

    弗雷亞看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汗津津的黑皮,舔了舔嘴唇,小心地放下包,提議:“變都變了,來玩玩吧?!?/br>
    多弗朗明哥氣笑了,干脆坐在地上,舒展身體。她觀察了一下自己的新身體,古銅色軀干,前凸后翹,小腹緊致,一身低俗性感的氣質。真火辣,是他自己一定會搞到手的那種辣妹御姐。

    她盯著他綠色的眼睛,非常認真地說:“芙蕾雅,總有一天,我他媽非要殺了你不可。”

    “殺我之前,現(xiàn)在來玩嗎?”

    “玩!”

    弗雷亞一下?lián)渖先ァ?/br>
    他們狂吻,舌頭糾纏,弗雷亞著迷地撫摸她的肌膚,她潮濕飽滿的嘴唇,她洶涌的豪乳。他坐在椅子上,讓多弗朗明哥捧起兩團凝脂軟rou,把yinjing埋在多弗朗明哥柔膩的胸間,乳溝反復taonong,guitou含在多弗朗明哥嘴里。弗雷亞爽上頭,直接摁住多弗朗明哥的腦袋,把整個yinjing塞進她的喉嚨里。生理性的干嘔反倒促進了蠕動,增加了快感。

    多弗朗明哥的鼻子埋進潮濕的陰毛里,眼睛上翻瞪著弗雷亞。她的舌釘卡著guitou,時不時在馬眼上的小洞上卡一下,弗雷亞不停地咽口水。弗雷亞在她喉嚨里射出來,多弗朗明哥沒有選擇,只能艱難地吞下去。

    等他射完了,多弗朗明哥也一點不剩地全都吞了下去。他松開手,多弗朗明哥坐在地上,用手肘擦著嘴角,嘶啞地罵:“你這個該死的混蛋?!?/br>
    弗雷亞大笑,拍拍她的屁股,手指一下戳進xiaoxue,插了幾下就插出了嘰嘰咕咕的水聲。

    “你濕的不像話了,多弗朗明哥,性轉了你也還是個受虐狂。去床上趴好,撅著屁股等我cao你?!?/br>
    “呋!”她從后槽牙擠出嫵媚而憤怒的笑聲,“你要不把我cao死,就是我把你cao死。”

    “我可舍不得cao死你寶貝?!备ダ讈喬蛱蜃旖?,“你這么棒的rou體,死了太可惜了。我要把你調(diào)教成我的性奴?!?/br>
    “真巧。我們想放到一塊去了?!?/br>
    “你先好好熬過今天吧?!备ダ讈啺阉舻酱采希鹚钠ü?,濕漉漉的xiaoxue露出來,“我可不打算讓你休息。”

    他毫無憐惜地插進去。多弗朗明哥的女體xiaoxue也是名器,緊緊吸著弗雷亞,一陣陣蠕動,爽得弗雷亞頭皮發(fā)麻。

    他緩了緩,就開始就像瘋狂抽插,全根抽出來又猛地插進去,cao的她往前擠,他伸出一只手,摁著女人的小腹上的黃銅色汗毛,固定她的髖關節(jié),順便挑逗著多弗朗明哥的陰蒂。

    多弗朗明哥瞬間淹沒在快感里,腰越俯越低,咬著唇仍不斷有呻吟逃出口腔。她水流得那么多,打濕了弗雷亞的陰毛,嘰嘰咕咕,yin水在xue口被cao成泡沫。她的屁股那么圓,勾得弗雷亞打了一下,啪的一聲,xiaoxue瞬間縮緊。弗雷亞倒吸一口氣。

    緊接著,他興奮起來,左右開弓在他屁股上打起來,每打一下,他的xiaoxue就縮一下。很快,她就高潮了,快感排山倒海而來,她整個身體一陣痙攣,下半身瞬間麻了。感受到xiaoxue的抽搐,弗雷亞摁著她的腰,猛地大力在高潮的xiaoxue里插,瞬間多弗朗明哥被送上第二波高潮,弗雷亞還在不停地插,不斷地延長著她的高潮。

    多弗朗明哥扭過頭吻他,把叫聲送進弗雷亞嘴里。他們變成跪站在床上的姿勢,她渾身痙攣,guntang得嚇人。

    “啊——”弗雷亞忽然停了下來,喃喃了一句,“到時間了?!?/br>
    多弗朗明哥翻身,眼睜睜地看著弗雷亞慢慢矮下去,身體線條變得柔和。yinjing從她身體里退出去,xiaoxue里下流的液體順著她的腿流下去。

    芙蕾雅凝視著眼前狼狽的多弗朗明哥,回味著舔了舔嘴唇。

    “果然你這家伙,干脆來當我的性奴算了?!?/br>
    “呋!呋!——呋!”多弗朗明哥咬牙笑,“你給我當性奴還差不多?!?/br>
    女性體的聲音沒那么低,顯得不夠兇。

    “打不過我的家伙說什么呢?!避嚼傺盘傻蕉喔ダ拭鞲缛彳浀纳眢w上,把臉在她的胸上使勁蹭了蹭,埋進去,然后爬上去吻她的唇。

    親了一下,多弗朗明哥惡狠狠地說,“你等著,一會我就把你cao死在床上。”

    “嗨嗨,知道了。專心接吻?!?/br>
    芙蕾雅扳過她的腦袋,吻下去。兩個女人十指交握,躺在床上緩緩地搖晃。

    快感頭一回,不是狂暴的,而是溫溫柔柔地圍著兩個人流動,一種深褐色的溫馨氣氛,把她倆都陷進去了。

    在他們愛撫著彼此身體的動作變得粗暴之前,多弗朗明哥忽然感到身體一陣燥熱,骨頭里好像因為拉長了而疼痛,肌rou瞬間撕裂又重新愈合。

    視野越來越高,眼中的芙蕾雅也越來越小。

    直至這陣躁動停止,他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看到一根大家伙,舒了口氣。眼睛一翻,猙獰地瞪向芙蕾雅。

    芙蕾雅笑嘻嘻地手指在他胸口畫圈。

    “表情可真差~可你明明也很爽吧,多弗朗明哥?”

    “還他媽有更爽的呢!”他把芙蕾雅的腿抬起來,一下插進去。

    他們一直從中午干到了晚上。

    等芙蕾雅終于打著哈欠回到客店的時候,馬爾科都以為她今晚不回來了。

    馬爾科看著她,女人拖動著慵懶滿足的身體踱步走進浴室。她帶回了一個吃了一半的樹莓蛋糕,放到了桌子上。在經(jīng)歷過接連不休的力氣活之后,她餓得前胸貼后背。多弗朗明哥卻連請她吃飯都不干,直接把她從火烈鳥號上踢了下去。

    芙蕾雅吐槽了他一句拔吊無情——其實是惱羞成怒,每次他都得來這么一出——轉身去買了蛋糕。

    “多弗朗明哥那家伙,”馬爾科蹲在椅子上說,“可不是什么值得來往的人吧yoi。”

    不死鳥果實給他帶來了一些鳥類的習性,就比如他更喜歡蹲在那里,赤腳抓住物體邊緣,而不是像個靈長類一樣坐在椅子上。

    “那是你作為白胡子兒子的話?!避嚼傺诺穆曇艉退堫^的聲音一起傳出來,“他在黑暗世界的名聲很好用?!?/br>
    “小心被他暗算了?!?/br>
    “他很好用。”芙蕾雅輕笑,用毛巾擦著手走出來,“他想拉我入伙。嘴里說著什么利用凱多,其實那家伙怕凱多怕得要死。”

    馬爾科垂著眼睛,“他拉錯人了?!?/br>
    “他沒別的人可以拉了?!避嚼傺判Φ没ㄖ逼翌?,“依附于一方太過危險,在叁方勢力之間搖擺則能依靠著叁角的平衡讓自己出于一個安全的位置。嘛——就算你不喜歡他,馬爾科,他這種人在大海上也不可缺少的存在?!?/br>
    “這跟我討厭他不沖突yoi?!?/br>
    芙蕾雅笑著抱住馬爾科,“別想他了,明天跟我去開會。會早點結束,我們才能回去找老爹,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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