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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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宇軒在徐梓渝進(jìn)來的時候便放下了手中的情報,自發(fā)自覺的走到新的矮幾旁(舊的那個已經(jīng)死無全尸了……),順手接過徐梓渝手上的托盤,放在矮幾上。 齊宇軒此刻心情不錯,中午和徐梓渝確定了關(guān)系,下午又收獲了‘真愛的證明’,他現(xiàn)在越看徐梓渝越順眼,眼角眉梢不自覺的就帶了幾分出來。 徐梓渝的眼睛閃閃發(fā)亮,敏感如他自然不可能不察覺將軍的改變。之前他們兩人之間的親密大多是他厚顏無恥主動貼上去,可如今齊宇軒的反應(yīng)卻讓他心底一松,總算不再是他演獨角戲了。 笑瞇瞇的坐在齊宇軒的對面,徐梓渝端起碗正要用餐就聽到一個幽幽的聲音哀怨的說道:“我說……你們忘了這里還有個大活人么?=皿=” 徐梓渝故作驚訝的放下手中的碗:“軍師原來還沒走嗎?” 吳端:qaq 他郁悶的說道:“我走沒走你沒看見嗎?” 徐梓渝笑容可掬:“我的眼里只有宇軒呢,還真沒注意軍師?!?/br> 吳端:=皿= 他轉(zhuǎn)頭看向齊宇軒,利用臉部表情表達(dá)出:你看看你們家的小徐大夫。 齊宇軒抬起頭看著他,語調(diào)平靜:“你的飯菜應(yīng)該已經(jīng)送去你的營帳了?!?/br> 潛臺詞:快滾! 吳端一臉郁卒的離開了,徐梓渝仿佛聽見了嚶嚶嚶的哭泣聲…… 兩人一邊用餐一邊聊天,徐梓渝把自己聽到的一些小八卦分享給齊宇軒??粗矍暗娜艘驗樽约褐v的那些小笑話發(fā)出低沉的笑聲,徐梓渝心里的滿足簡直快要把他淹沒了。 #發(fā)出低沉笑聲的小軒軒好可愛!# #突然好想推倒他腫么破?# #真的推倒小軒軒一定會生氣吧?# #算了那我還是再忍一陣吧……# “你在想什么?”齊宇軒的聲音在徐梓渝的耳旁響起。他抬頭,正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眸。 “我想吻你?!毙扈饔宓奶鹧悦壅Z張口就來。 齊宇軒頓時耳根發(fā)紅,尷尬的別開臉。 徐梓渝輕輕一挑眉,原本只是隨口這么一說,可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有戲? “宇軒同意嗎?”徐梓渝眨眨眼說道。 齊宇軒尷尬萬分,這種問題到底要讓他怎么回答??無論是同意還是不同意都根本沒法開口好么??! 說同意似乎顯得他很期待和徐梓渝接吻似的,雖然確實有那么一丁點,真的只有一丁點!! 可是說不同意,似乎又很矯情。畢竟他們倆已經(jīng)確立了戀人關(guān)系,戀人之間做這種事應(yīng)該很正?!?? 齊宇軒糾結(jié)萬分,臉上的表情看得徐梓渝偷笑不已。 為了這種事而糾結(jié)的小軒軒簡直要把他萌哭了,他真是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對方推倒,然后醬醬,釀釀,最好能把他做到哭! →?!?/br> #好想看小軒軒被做的哭出來腫么破!# #這種事情要是告訴小軒軒的話我會被打死吧?# #還是找機(jī)會做一次吧,不然真的會憋死。# 趁著齊宇軒還在糾結(jié),徐梓渝探頭在他唇上碰了一下,笑瞇瞇的說道:“今天先這樣當(dāng)做利息,等宇軒什么時候能毫不猶豫的接受的時候,我們再算本金。” 總覺得自己到時候肯定會虧的連褲子都剩不下的齊宇軒:…… 收拾好碗筷,順手給齊宇軒沏了一杯茶,徐梓渝干著小廝的工作卻樂此不疲。 臨走前依然sao包的留下一個飛吻,看著徐梓渝消失的背影,齊宇軒不自知的輕輕翹起嘴角。 “將軍……”熊男石濤剛一走進(jìn)帳篷,便一臉驚悚的看著齊宇軒。 齊宇軒被他看得有些尷尬,沉下臉:“你在看什么?” “沒什么……剛才一定是我看錯了?!笔瘽昧Φ乃α怂︻^,果然看到齊宇軒一臉冷漠的表情。他就說嘛,剛才將軍怎么可能會笑?打從他見過將軍算起,就沒見將軍笑過。 齊宇軒皺了皺眉:“什么事?” 石濤臉色一正:“稟告將軍,京中來報,安平王爺即將來廉城犒軍。” 西北廉城正是齊宇軒目前所駐扎的城市,這里是西北邊塞極為重要的一處城池,關(guān)系到整個西北地區(qū)的安全,因此由齊宇軒親自鎮(zhèn)守。 齊宇軒眉頭更緊:“怎么派他來?” 大梁的皇帝陛下對齊宇軒非常信任,齊家一門忠烈,齊宇軒的父親,爺爺,都是死在西北邊塞的戰(zhàn)場上。 平西軍就駐守在這西北邊塞的苦寒之地,這里的條件極為惡劣,而且經(jīng)常會發(fā)生和外族的戰(zhàn)斗。那些外族都是以部落形式駐扎在草原上,那個部落糧食不夠,可能就會出現(xiàn)劫掠一番。 當(dāng)部落聯(lián)盟里超過半數(shù)的部落當(dāng)年收成都不好的時候,那邊是一次大戰(zhàn)。這些外族從沒斷過窺伺富饒之地的念頭。 西北的將是很辛苦,這一點朝中所有人都知道,因此每年大梁皇帝都會派遣特使來犒軍,不為別的,只為了讓這里將士們知道,他們的功勞都被人記在心里。 大梁的皇帝是個明君,在他還是太子的時候曾經(jīng)來西北軍中歷練過,當(dāng)時還因為不服氣和齊宇軒打了一次——結(jié)果悲劇的打輸了——不過從那之后,他對于齊宇軒就徹底放心,這樣性格的人根本就不作出背主叛變的事情來。 往年都是特使,今年卻派遣了王爺,這樣的改變讓齊宇軒疑惑不解。 安平王爺是先皇的第九子,也是當(dāng)今陛下的親弟弟。他們兄弟倆關(guān)系很好,而這位安平王爺,從他的封號上就能看出,他的父親只希望他一生平安喜樂。 這位安平王爺在京中風(fēng)頭極盛,幾乎達(dá)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 ☆、30 只可惜這傳出來的名聲不是太好,這風(fēng)流花心的性子可沒什么值得稱道的地方。就連這平西軍里的小兵都知道京城里有個風(fēng)流王爺,可想而知這安平王爺有多么聲名狼藉了。 這位風(fēng)流花心的王爺很好的貫徹了‘紈绔子弟’四個大字的含義,好在他還顧念著皇室的臉面,從未干出什么強(qiáng)搶民女民男之類的事情,不過這紅顏知己,藍(lán)顏知己卻幾乎遍布全國。 齊宇軒對這位安平王爺沒什么印象,他平日里交往的大多都是軍中的武將,這個紈绔王爺頂多也就是在上朝的時候見過那么一兩次,畢竟他平時都駐守在這西北邊城,而那安平王爺有事沒事就喜歡去江南逛逛,據(jù)說是因為江南的水土養(yǎng)人,俊男美女比較多,方便安平王爺獵艷。 說起這安平王爺,他長的可是真不錯。面容清俊,一派風(fēng)流,難怪他能迷倒那么多的男男女女,可這么一個平日里無所事事的王爺,怎么會突然要到西北來犒軍? 過了兩天,吳端的情報網(wǎng)總算是把詳細(xì)情報傳了回來。 看著紙條上寫著的內(nèi)容,齊宇軒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原來這安平王爺在京城里惹了禍,他不知何時竟然勾搭上了刑部尚書的子女,按理說這件事本來不是什么大事,畢竟他勾搭的人多了去的,奈何上面那句話要按照字面上來理解,他勾搭了刑部尚書的‘子!女!’ 刑部尚書的一子一女居然全都迷上了安平王爺,甚至因為安平王爺大打出手,兄妹相殘。 被這件事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的刑部尚書頓時不干了,在上早朝的時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皇帝陛下哭訴。 被自己弟弟的行為弄得尷尬不已的皇帝陛下也怒了,你說你平日里風(fēng)流也就算了,怎么連朕的重臣的子女也勾搭?最可恨的是,居然還同時勾搭人家的兒子和女兒,這要是自己的子女被同一個人誘惑了,他也不會放過對方。 惱怒與自己的弟弟給自己添麻煩,皇帝陛下一道旨意把他打發(fā)到西北邊塞來了。與圣旨同來的還有一封密信,里面告訴齊宇軒,不用給朕留面子,最好找機(jī)會狠狠的收拾他一頓。 齊宇軒看過情報,又看了看皇帝陛下的密信,想想那個紈绔的安平王爺,頓時有些頭痛。 雖說皇帝陛下說不用給他留面子,可那好歹是陛下的弟弟,他要是真的做得太過火,指不定還會發(fā)生什么事呢。 “你怎么看?”齊宇軒揚(yáng)了揚(yáng)密信,看向吳端。 吳端摸了摸下巴,臉上的表情是說不出的嫌惡:“這就是個超級大麻煩。” 齊宇軒把密信一扔:“我也這么想。” 吳端不高興的撇撇嘴:“陛下也真是的,咱們守衛(wèi)邊關(guān)就夠麻煩的了,居然還讓咱們給他教弟弟。他弟弟都長這么大了,早就長歪了,怎么可能再被人扭回來?!?/br> 齊宇軒默不作聲,吳端琢磨了半天,突然站起來一拍桌子:“不好!” 齊宇軒挑眉看向他,吳端一臉正色的說道:“這可是個好色的王爺,你的小徐大夫很危險啊?!?/br> 齊宇軒:…… “你別不相信!”吳端有些急了。 自己的好友是個什么性子他可是清楚的很,那安平王爺不但長得好,而且還特別的會哄人,不然也不可能把刑部尚書的一子一女全都迷得要死要活了。這兩個人要擺在一起比較,那齊宇軒簡直就像是地上的石塊一樣不起眼。萬一小徐大夫見異思遷怎么辦? 他能看得出自己的好友對那個小徐大夫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感情,要是真發(fā)生這種事,那以后宇軒還不得對感情死心,孤獨終老啊。 齊宇軒一派淡然的看著吳端:“不用擔(dān)心?!蹦銚?dān)心的是肯定不會發(fā)生的。 吳端板起臉:“你這家伙別不相信,人都是要哄的,你平日對小徐大夫也要好一點,不然萬一他真的被安平王爺勾走了,你哭都來不及。” 齊宇軒看著自己的好友,心里涌出一股溫暖之情。 他點了點頭:“知道了?!?/br> 吳端頓覺一陣無力。齊宇軒這家伙,明明一提起戰(zhàn)爭就智計百出,如戰(zhàn)神臨世,怎么一談感情就這么木訥呢?也不知道小徐大夫到底看上他哪一點…… 齊宇軒看著吳端一臉:敗給你了的表情,嘴角拉起一抹不可查的弧度,有是看吳端各種表情變換還挺有趣的。 若是吳端知道了他的想法,必定會大呼他的宇軒被徐梓渝那家伙帶壞了,可惜他并不具備讀臉術(shù)這種技能,因此他也只是看著面無表情的齊宇軒,繼續(xù)憋得內(nèi)傷。 一臉憋屈的吳端離去了,齊宇軒看著對方那略顯蕭瑟的背影莫名有些心虛,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壞事一般,明明心里一點都不擔(dān)心徐梓渝會變心,可就是不想明說給吳端。 齊宇軒的確不擔(dān)心徐梓渝會移情別戀,與其是說對自己有信心,不如說是對徐梓渝有信心。對方的性格從這么長時間的接觸中,他也能窺得幾分,對方或許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口花花不正經(jīng),可是對感情卻絕對的忠貞。 表面上他只是默許了徐梓渝的靠近,實際上他也在偷偷的觀察著對方。無論是他和沈重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徐梓渝都從未對其他人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曖昧。 而且在向自己表白之后,他也再沒有和沈重有任何的接觸,唯一一次,也就是前兩天他揍了對方一頓,并且放出話說以后見一次打一次。 想起他的侍衛(wèi)手舞足蹈的向他形容當(dāng)時的精彩場景,齊宇軒就忍不住想笑,平時那么溫柔的徐大夫,居然把沈重那么一個高大的男人給踹飛了,估計那些士兵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吧。 唔……說起來,梓渝的功夫好像很奇怪,在戰(zhàn)場上也許發(fā)揮不出太大的作用,可在近距離交手的時候,就連他措不及防之下也會吃虧。 ☆、31 說曹cao,曹cao就到。 “宇軒”徐梓渝甜甜的笑著,掀開門簾走了進(jìn)來。 又到了晚餐時間,齊宇軒看著對方手上的托盤,自動自覺的走了過去,把托盤接了過來,順手放在矮幾上。 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