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楊總在電話了遲疑了一下:“縣城,有些偏僻吧?交通不太方便?!?/br> “楊總,那三個縣確實偏僻,最近的開車也要二個多小時,遠(yuǎn)的要56個小時。正因為偏僻,企業(yè)少,那里的廠房和人工比市里要便宜好多。我們還可以只買地皮,自己建房,那樣省得更多。我了解過了,建廠房可以用彩鋼板,又快又便宜,一個月就能建好一片廠房。以后如果廠房不用了,彩鋼板還能回收,在其它地方繼續(xù)建廠。 縣里條件差,為了能招到企業(yè),稅收投資上給的優(yōu)惠更多。 至于交通,不過多用點時間多些運費罷了,就算我們自己買臺車雇個司機也合算。” 楊總考慮了一下,說道:“好,你去縣城看看,有合適的通知我。” 接下來幾天,耿佳慧和楊燦生又馬不停蹄地跑了三縣城,最終把目標(biāo)定在了高淳縣的一塊土地,10畝地一千萬。期間還發(fā)生一個小插曲。高淳縣長姓李,40來歲,帶著眼鏡,看起來有種知識分子的樣子,和耿佳慧和楊燦生商談?wù)猩桃Y時時不時地偷偷瞄著耿佳慧,耿佳慧看過去他立刻轉(zhuǎn)移視線。 有一次只有這位李縣長和耿佳慧,楊燦生三人開會。楊燦生中間去衛(wèi)生間,李縣長居然趁此機會裝起文藝范,先是打聽耿佳慧的腿是怎么受傷的,又問有沒有男朋友,怎么不知道保護(hù)心愛的女人?要是他決不讓自己的女人受傷,接下來哀聲嘆氣地說還是年輕一代好,懂得戀愛倒是是怎么回事,自己那輩人都是稀里糊涂的結(jié)婚,弄得跟媳婦沒什么共同語言,寂寞如雪云云。 耿佳慧和趙一莉說起此事,趙一莉毫不收斂地哈哈大笑:“笑死我了,多‘純情’的變態(tài)出軌大叔啊,還用這老掉牙的套路,連小學(xué)生都趕不上。唉,小時候看這樣的橋段挺感人,現(xiàn)在誰要是這么對我說,我得起一身雞皮疙瘩,小縣長而已,就琢磨潛規(guī)則了?下次再起膩,就把他媳婦電話要來,讓他家徹底下一場暴風(fēng)雪!”耿佳慧也被逗樂了,哈哈一笑,覺得心情開朗了不少。 再見到縣長,耿佳慧不等他寂寞如雪,就直接暗示,臨縣也有意向接洽了,如果高淳縣沒有引資意向,他們就要走人了。 能夠建立工廠,提供就業(yè)機會是不錯的政績,高淳縣位置偏,像這樣主動來考察的企業(yè)并不多,縣長一聽就有些急了,終于到旁的心思擱置到一邊,積極地勸說其耿佳慧來。 和李縣長談妥條件后,耿佳慧,楊燦生回到酒店拿出ipad,用facetime連線楊總。 “楊總,我們比較了三個縣城的地理位置,優(yōu)惠條件,土地價格,覺得高淳縣城的最合算。價錢是開發(fā)區(qū)的三分之一,而且開發(fā)區(qū)賣的是樓面面積,而這里是土地面積,我們可以多蓋幾層樓,這樣的話,車間面積可以數(shù)倍于土地面積?!?/br> “小慧,你做的很好。這塊地很好,就是它了?!?/br> 楊總總又對楊燦生說:“楊燦生,你這兩天請縣長好好玩一玩,爭取把價格再降些?!?/br> “好了,叔,你就瞧好吧! 我肯定把縣長哄得好好地!”一聽有機會可以公款游玩,楊燦生臉上笑出了一朵花,這幾天耿佳慧出盡了風(fēng)頭,他心里一直有些郁悶,這次總算能發(fā)揮他的強項了,自然是滿口子答應(yīng)。 耿佳慧不愿參與男人間的狗屁倒灶事,恰好前幾天跟當(dāng)?shù)?s店打電話定的車已經(jīng)到了,就去4s店提車。2天后新車上了保險,安了牌照可以上路了,租的車也退回了車行,楊燦生這邊也把縣長搞定了,削掉了2百萬。 楊總總當(dāng)天下午就飛了過來,第二天一早三個人就去了縣城,楊總總和李縣長簽了合同,交了10萬定金,土地就算是到手了。晚上縣長請客,楊總和楊燦生被灌得走路都要人扶,耿佳慧雖然再三推脫,但在楊總暗示下也喝了不少。 那個縣長灌了些貓尿,又色心四溢,在酒桌上一直拉著耿佳慧的手。要是平時楊總一定會擋一擋,但現(xiàn)在楊總自己也喝得五迷三道的,耿佳慧心里泛著惡心,臉上卻要堆著笑,借口上洗手間,終于甩開了李縣長粘濕的色手,起身去了洗手間。 那李縣長又膩膩歪地跟她出了包廂門口,要不是楊燦生又把他拉回去拼酒,縣長大人就要護(hù)送著她去洗手間了。 這家酒店格調(diào)不錯,二樓的貴賓室旁邊就是裝修精良的洗手間間,專供二樓貴賓使用?,F(xiàn)在天色已晚,二樓除了他們的包廂還有人,就剩下隔壁的包廂似乎也有客人。 兩個包廂中間的隔音不太好,但是耿佳慧除了初時聽到隔壁有點菜的聲音外,那邊就一直挺安靜的,也不知道隔壁的客人是不是只低頭吃飯,不說話。 等進(jìn)了洗手間,打開一個隔間的門,耿佳慧剛要邁進(jìn)去,就感覺有人突然從后面勒住了自己的脖子,嘴里被什么一團東西堵住了,兩只手也被迅速地在背后被什么東西拷在了一起。 突然遇襲,女孩的防備心簡直讓頭發(fā)絲都要蹦起來了。她第一個直覺反應(yīng)就是,是不是李縣長跟過來了。 可是等推進(jìn)了廁所的隔間,借著廁所蹲位隔間里整塊的落地鏡子,她清楚地看著,在身后緊緊攥住自己的,竟是那個笑得像嗜血魔鬼一樣的佟然。 “把我迷暈了,就是為了急著回來做三陪?那么糟心的老頭子,你倒是也能陪下去,夠不挑食的?你們的楊總給了你多少錢?除了陪客戶外,是不是也要陪一陪你老板?” 攥著脖子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耿佳慧有心掙脫,可她那點力氣簡直是蚍蜉撼樹。 透過鏡子,她看見佟然斯條慢理地解開了自己的裙子,那條黑色的鉛筆裙滑落到了腳踝邊,露出了黑色蕾絲花邊的內(nèi).褲,還有緊實的翹臀。 “出來辦業(yè)務(wù),居然沒穿紙內(nèi)褲?”佟然的語氣帶著淡淡的遺憾。 ☆、18.第十八章 雖然嘴被堵住不能叫喊,但是耿佳慧還是努力地用身體撞向廁所的門,希翼發(fā)出聲響引來外面的人替自己解圍。 可佟然的力氣多大,單手就把她夾得死死的。 “干什么?要出去?你不是來解手的嗎?來吧……”說著他扒開耿佳慧的內(nèi)褲,強迫耿佳慧蹲下。 耿佳慧口不能言,氣得只能抬起頭,狠狠地瞪著他。 耿佳慧眼圈通紅的樣子似乎讓佟然心情大好。 原以為他惡劣的本質(zhì)沒法改了,最起碼應(yīng)該成熟許多了,可現(xiàn)在這個強迫她排尿的德行,簡直就是個瘋子! 偏偏方才喝了些啤酒還有飲料,小腹?jié)q漲的,一蹲下的時候,就算是拼命地提著氣兒,到底還是沒有忍住,淅淅瀝瀝地流淌了些出來。 男人這樣還不滿足,嘴角含著惡質(zhì)的笑,薄薄的嘴貼著她飽滿的耳垂,輕輕地吹著口哨,時不時還有舌尖在她的耳眼里逗弄著,就像是一個英俊溫柔的父親,哄著沒有足月的嬰兒一般。 從他的身上散發(fā)出的是好聞的香水味道,昏暗的燈光泛在鏡子上,揮灑到他的臉上,似乎把透著邪氣的俊臉都羽化得柔和了些,可這一切,都是假象,擊碎了便露出男人無比惡毒的用心, 從旁邊的鏡子里清晰地看著隔間里荒誕的景象,雪白的臀泛著一陣炫目的光。伴著讓人羞恥的水聲,耿佳慧的傷腿雖然已經(jīng)卸了石膏,卻根本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只能被迫靠在了男人厚實的胸膛上,她不肯露出怯相,半抬著頭,一眨不眨地死盯著他,眼淚卻無聲地滾落出來。 佟然笑著看著她——這個充滿心機,總是不受控制的女人;笑著看著她的眼淚打濕長長的睫毛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暈開了一片灼燙的水圈…… 終于,惡魔覺得羞辱的戲碼玩兒夠了,肯“大發(fā)慈悲”,將她拉拽起來,用紙巾簡單地擦拭后,內(nèi)褲也沒有提上,直接脫下自己的上衣,朝著她坦出的雪白的臀腿密密實實地一裹,再把女人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就出了衛(wèi)生間。 耿佳慧只感覺血液倒流,胃頂著男人硬實的肩膀上,難受得緊,眼看著男人從酒店走廊一旁的偏門前,沖著上了鎖的門毫不猶豫,狠狠地一腳,門鎖立刻扭曲成兩段,然后便順著設(shè)置在樓外的消防梯一路走了下來。 記得男人曾經(jīng)是柔道九段的身手,與那些在會館里練習(xí)的選手不同,他最大的練習(xí)場是街角胡同,拳拳見血的狠厲,看來并沒有因為現(xiàn)在享受著上流奢華的生活而消減半分。 下了樓梯是樓群中間的小胡同,他的車就停靠在那,一個司機與保鏢正等候在車?yán)?,見佟然從消防梯下來,保鏢立刻拉開加長轎車的后門,佟然將女人放入后車座,也跟著上去了。 等進(jìn)了車,耿佳慧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人坐在對面的車座上,是臉色繃得很難看的尚鐵。 本來韓式美男的俊臉上,有一大片烏青,看起來很是凄慘。 他繃著臉看著同樣狼狽不堪的耿佳慧,裹在下面的衣服因為方才的掙扎,微微有些上卷,露出兩條線條優(yōu)美光潔的腿,在纖細(xì)的腳踝處還半掛著一條黑色的蕾絲內(nèi)褲,暗示著那件大大的西服下,是不著寸縷的春.色…… 尚鐵將目光迅速調(diào)轉(zhuǎn)向窗外,喉結(jié)微動,兩只拳頭攥得緊緊的。 佟然吩咐保鏢去酒店處理善后事宜后,便將車門合上,見耿佳慧還想掙扎,便冷冷地說:“想把衣服抖掉,讓尚鐵看看你有什么貨色嗎?” 耿佳慧也覺得裹著下面的衣服有些松動,只能僵住不動,任憑那男人將自己拉拽進(jìn)懷里。佟然笑著看了一眼,一直朝向窗外的尚鐵,寬厚的手掌游弋進(jìn)女人的兩腿之間,像逗弄著貓狗一般,愜意地揉搓著。 耿佳慧羞憤得頭皮都要炸開了,怒瞪著緊緊摟住自己的男人。而尚鐵雖然眼望著窗外,但眼角的余光依然能夠瞄到佟然旁若無人的動作,以及女人因為花蕊受到刺激而緊緊交纏在一起的大腿…… 尚鐵煩躁地掏出了一根煙,抖著手叼在嘴上,卻幾次也打不著火, “停車!”他突然對司機喊道。當(dāng)車應(yīng)聲停在路邊時,只說了一句“我還有急事”便急匆匆似的下了車,快步流星地消失在車流之中。 當(dāng)車子再次啟動的時候,佟然終于拉開了塞在耿佳慧口里的手帕。 因為口腔長時間不能閉合,下顎都有些微微發(fā)酸,耿佳慧立刻氣憤地罵道:“瘋子!變態(tài)!你就是個神經(jīng)??!” “怎么,尚鐵那小子一走,你就這么氣急敗壞的了?要不要我把他再喊來,我看你方才也蠻興奮的嗎?是不是覺得將我最好的兄弟勾到了手里,就發(fā)sao得受不了了? 耿佳慧氣得渾身都冰涼發(fā)抖:“你究竟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不是嗎?你當(dāng)我不知道嗎?尚鐵一直偷偷的暗戀著你,不然你當(dāng)那小子吃飽了撐的,大費周章地親自用飛機幫你回到a市?” 耿佳慧聽得心里一驚,尚鐵居然……?不可能,那小子從來都沒有給過自己好臉,以前是,現(xiàn)在也是!佟然的心思真是夠骯臟齷蹉的!不過,她突然明白佟然方才放肆的舉動的用意——男人的劣根性?。∧鞘穷^狼在顯示自己對母獸的占有欲,而尚鐵就是那個落荒而逃的孤狼。 笑著說出這些話,佟然突然伸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先是尚鐵,然后是佟曉亮,你是不是想把我身邊所有的男人都勾引上手呢?多可笑?我居然曾經(jīng)覺得自己配不上你,因為你是那么的純潔、善良……你就像朵潔白的小花,甚至親吻你都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你,可是處處寵著你,由著你,你是怎么做的?給我到處賣sao!還有你那個該死的哥哥,你們這對蛇蝎兄妹倆居然串通起來一起出賣了我!而你……居然還學(xué)會了給我下藥?真是長本事了!” 他的話,耿佳慧根本就聽不懂,她真想質(zhì)問他,關(guān)自己的哥哥什么事兒時,佟然懲罰性的親吻已經(jīng)洶涌襲來。 伴隨著火熱的唇舌的,還有尖利的牙齒,自己的嘴唇被他兇猛地咬破了,泛著腥氣的血珠被男人饑渴地用力吸吮著,危險的火苗在兩舌交纏的口腔里迅速地蔓延著…… 汽車很快就駛到了a市,來到了佟然的別墅前停下。 佟然依舊扛起耿佳慧下了車,卻并沒有走進(jìn)別墅,反而是向那座孤零破落的平房走去。 踢開形同虛設(shè)的鐵門,熟悉而又透著陌生的場院便呈現(xiàn)在眼前。曾經(jīng)晾曬衣服的衣架子,半躺在荒草之中,穿過帶著灶臺的小廚房,便是臥室。 臥室里倒是干凈的很,可是家具擺設(shè),還是她離開時的模樣。 而且連那床上的被子,也是自己當(dāng)初親自挑選的粉色的碎花被面,透著洗衣粉的味道也是自己當(dāng)初愛用的雕牌洗衣粉的茉莉清香,似乎隨時等待著主人回來休息。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止不住地將收納擠壓的記憶無情地翻檢出來…… 記得那時,她含著眼淚,一點點地將打碎一地的殘骸掃凈,將房間的物品擺放整齊,再將沾上哥哥血跡的床單放入大盆中,在搓衣板上用力地搓動,直到清洗得干干凈凈。 她白天守在醫(yī)院照料哥哥,晚上回來等著男人。 她默默告訴自己,最后一次等那男人回來,等著他說服自己,幫助自己梳理這混亂的殘局,可是,她足足等了三天,每一夜,院子門外偶爾有人路過的腳步聲都足以把她從淺睡中驚醒,奔至門口,再迎來無助的失望……那男人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似的,她能怎么樣?只能再次狠狠地嘲罵著天真的自己,留下一封書信,永遠(yuǎn)地離開了這個曾經(jīng)她視為“家”的地方。 如今,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同一床細(xì)碎纏綿的花被,同一個男人…… 只是她不再被奉若珍寶,像件受人厭棄的垃圾一樣,被用力地?fù)羲橥舻拿篮?,摔在那床被子上,綁在腰際的衣服已經(jīng)徹底地松散開來,細(xì)白的腿在碎花的映襯下,如同白藕。 男人跪在她的腿間,解開了衣物,松開了皮帶,露出了精壯的身體。 在脫掉耿佳慧身上的衣服時,他也除掉了自己的內(nèi)褲,猙獰的兇物已經(jīng)昂揚挺立。 男人guntang的身體用力地附著擠壓著自己,胸前的半圓被堅實的胸肌用力地摩擦著,男人的手肆無忌憚地在自己的身上游動,受傷的左腿被男人舉到了肩上,洞開的私密處,毫無防備地袒露著。 耿佳慧的雙手依然被縛在背后,她心里隱約地知道,這一次,男人似乎不會再放過自己了。 ☆、19.第十九章 佟然盯著身.下因為憤怒和羞怯不停戰(zhàn)栗著的雪白嬌軀的女人,那雙總是沉靜而明亮的眼睛緊緊地閉著,他探出手指輕柔地?fù)崮τ|碰那粉嫩的私.處,滿意地看見耿佳慧的身體輕輕一彈。 在那一片稠密的萋萋芳草中,是緊緊閉合的入口。 男人將女人的雙腿大大的分開,一只手緊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睜開婆娑的淚眼:“看清了,現(xiàn)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誰!” 耿佳慧睜開了眼,眼底滾得是太多的情緒,讓人一時間來不及抓住什么,她啟開嘴唇,輕輕地吐出兩個字——“畜生!” 佟然怒極反笑:“說的對,男人也好,女人也罷,也不過就是獸性驅(qū)使的那點事兒,可笑我傻的,居然還真的跟你談起了感情……就這樣直接些多好,就算多討厭你,可對你還是有欲望,那么就脫掉衣服,像禽獸一樣的面對面……” 說著,他已經(jīng)朝下伸入了手指,食指插入時,感覺到緊實的軟rou夾住手指。 “這么緊?難道你跟佟曉亮不做嗎?”似乎想到了自己的侄子與這女人翻云覆雨的情景,佟然的眼睛里透出的都是nongnong的恨意,手上的勁頭更重了。 耿佳慧那里一直痛感敏銳,被他這么粗暴地?fù)芘?,疼得再也忍不住大叫了出來?/br> 佟然卻依然不停,最后他終于拔出手指就送到鼻前嗅了一下,那是煽動原始性.欲的雌性味道,這些年來,夢里多少回將這該死的女人壓在身.下,甚至有幾次,他居然像青春期的少年一樣夢.遺得內(nèi)褲里一塌糊涂。 而現(xiàn)在女人就在身下,之前還顧及著她的腿傷,可是連日來擠壓的怒火,被他在酒店包房門口的門縫里窺探的情景一下點著了,她居然微笑著,任由那個老男人拉著細(xì)嫩的纖手不停地摸著…… 佟然再也忍耐不住,沉下腰來,一用力就準(zhǔn)備將猙獰的怒劍直插將進(jìn)來。 那種難言的痛楚,一下子從遍布著神經(jīng)的蜜rou竄向了大腦,疼得耿佳慧恨不得將死死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腳踹到天邊。 昏暗的房間里,女人凄厲的叫聲讓人聽得都有些心驚。 佟然下面也被勒得有些絞痛,事實上,在他方才猛地用力之后,就感覺到下面涌出了一股熱流。 他沒有誤會那是愛.液,因為綿延擴散出來的是淡淡的血腥味。 怎么可能?佟然的身子僵住了伸手朝下面一抹,真的是滿手的黏膩。 “你……還是處女?” 耿佳慧的回答很干脆,她抬起頭朝著男人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 男人吃痛地悶哼一聲,可是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的狂喜,讓欲念更加的無法自抑。 他也不收回自己的胳膊,就讓耿佳慧這么狠狠地咬著,另一只手忍不住捧起了女人的圓臀,有力的腰身就著血水的滋潤,像打夯一般開始律動了起來。 因為激痛,女人的皮膚上冒著一層的汗,摸上去冰涼而又濕滑,手掌附上去便吸得下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