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節(jié)
這檔子事,就算是圓滿結(jié)束了。 “行啦,都甭客氣了!” 聽完講述,我呵呵一笑,順著挎包中掏出一小沓紙錢和一張引火符。 “都去吧,轉(zhuǎn)世輪回去吧!” 一邊說著,我抖燃引火符,點著手中的紙錢,往天上一扔。 白紙灰漫天飄落,五個怨靈紛紛消失不見。 到此,這件事算是真正結(jié)束了! 回到梁大虎家,我們把事情經(jīng)過給他講了一遍。 老兩口聽完之后,都十分懊悔,后悔自己只偏心于兒子,卻忽略了各位女兒的感受。 而梁家六姑娘梁欣桐,則是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決心好好活下去,孝順父母。 轉(zhuǎn)天一大早,我們一行人辭別梁家人,離開多??h。 殊不知,新的挑戰(zhàn)即將到來,前路盡是坎坷! …… 第380章 宴席上的哭泣者 轉(zhuǎn)天一大早,我們一通折騰,總算回了云城。 這一趟,累倒是不累,但多少有點后怕。 倘若那個百骨魔靈真的像馮天奇說的那么厲害,那我貿(mào)然動手的話,沒準(zhǔn)會吃虧。 不過也長了見識,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以后跟人盤道,也有牛x可吹了! 可是,馮天奇認(rèn)定余音是他兒子,非讓我?guī)退胰恕?/br> 我也不知道情況是否屬實,更不知道去哪能找到余音。 不過,除了這些糟心事兒,也收到了好消息,那便是鄧碩要跟魚婧結(jié)婚,已經(jīng)定了親,現(xiàn)在已經(jīng)cao辦起來了。 所以說,而我和楚若霏決定,下午去鄧寶齋看看熱鬧,不是,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能幫上忙。 其實我們剛從多福縣回來,也都挺累的。 但是奔著這種喜慶的事而去,再累也不在乎。 于是,中午我們簡單吃了點飯,之后我們就趕奔了鄧寶齋。 出門我就后悔了,因為鄧碩廚藝了得,我們應(yīng)該奔著飯點兒去啊,去他那蹭飯多美?。?/br> “哎,高高掛起來!” “嘿,全都cao持上??!” 到鄧寶齋樓下,就見人聲鼎沸,摩肩接踵。 畢竟鄧碩也是個江湖人,又是臉朝外做生意的,交的朋友可是真不少。 這不是,一聽他要結(jié)婚,一個個全都過來幫忙了。 “道喜,道喜吖!” 我抱拳拱手,一邊道喜一邊往里走,臉上掛著笑容。 幫忙的這些人也都紛紛笑著跟我打招呼,其實他們這些人,我一個都不認(rèn)識。 “鄧大哥,悶聲娶媳婦,不簡單啊!” 眼瞅著鄧碩和魚婧站在廳堂中央,我立馬上前,呵呵笑著沖他們打趣。 “可不是嘛~” 鄧碩慢條斯理地說:“我也老大不小了,該結(jié)婚了,碰巧小魚擅長藥材,跟我聊的來,所以我要娶她!” “好,好!” 我用力點點頭,心中有兩種高興的想法。 第一,那就是鄧碩這個傻大哥,總算要成家了,值得高興。 第二呢,魚婧總算找到了一個好歸宿,因為她哥哥魚南死乞白賴要把她許配給我,現(xiàn)在她要成婚了,我也就少了些麻煩。 “哎呀,言小哥來了!” 魚南抱著一大堆紅紙,樂么滋沖我打招呼。 “喲,魚大哥,您終于當(dāng)了大舅哥啊,給您道喜!”我抱拳拱手,沖他說到。 “同喜同喜,你先找地方歇會,晚上鄧碩請客,親自下廚!”他擠眉弄眼地說到。 “好,好,我肯定不走!” 我比劃著手說:“就為了吃這頓飯,我也得留下??!” “哈哈……” 魚南一陣大笑,轉(zhuǎn)身又去忙活了。 我扭過頭,就見鄧碩跟魚婧正抱在一起膩乎呢。 這二位,真可謂是如膠似漆,新婚小夫妻那股勁頭可都上來了。 兩個人抱著,摟著,互相還總挑逗,可真夠有意思的,看得我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哎呀,老看人家干嘛,走,去后邊找找活兒干!” 楚若霏一邊說著,拉著我就往后邊走去。 “哦,好!” 我點點頭,挽住她的胳膊,還不忘耍貧嘴:“一會啊,我負(fù)責(zé)干活,你就管監(jiān)工就行了,??!” “哼,這話還差不多!” 楚若霏美滋滋一笑,臉上小表情還挺傲嬌。 …… 忙活了一下午,大多數(shù)都是爬高的活兒。 他們這群人倒是很會說話,說我年輕力壯,身體輕便,爬高之類的都不是事兒。 于是乎,受人捧之后,一下午我都在登梯子,踩桌子,為的是掛拉花和橫幅之類的東西。 累的我汗流浹背,餓得我前心貼后背。 總算等到了開飯時間,就在鄧寶齋之中,一下子擺了四五桌。 坐在桌子旁,仔細(xì)一打聽才知道。 原來今兒來幫忙的這些朋友,全都是蹭飯來的,他們已經(jīng)在鄧寶齋吃了三天了。 鄧碩的婚期定在下個月,朋友們之所以這么早就來幫忙,完全是因為知道鄧碩做飯好吃,全是奔著飯而來的。 “哎呀,開餐了!” 菜上齊之后,不知那位朋友一聲高喊。 緊接著,在座所有人齊刷刷動筷子,即便是穿的人模人樣的那種,也全都狼吞虎咽,絲毫不在意形象。 當(dāng)然了,這證明了鄧碩手藝好,做飯好吃,所以才會引人來。 “哎呀……哎呀……”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在我們這桌上,坐在我旁邊的中年大叔,突然開始唉聲嘆氣。 嘿……看這架勢,準(zhǔn)是遇上什么難事兒了。 不過,能來到這里給鄧碩祝賀的,全都是江湖道上的人,各有各的路子。 所以,我還是只管吃飯,少打聽閑事兒為好。 “哎……活不下去??!” 這位大叔抬起手,在胡子上輕輕摸了幾下。 估計他也是多喝了兩杯酒,小臉紅撲撲的,意識不清,才會發(fā)出這種感嘆。 “哎呀!” 他抬在我肩膀上拍了兩下,瞇縫著小眼睛,一個勁兒搖頭。 嗬……我也沒招他惹他啊,怎么個茬啊? “年輕人,你……哎……你是誰???”他迷迷糊糊地沖我問到。 “哦,我啊……” 我剛想做個自我介紹,旁邊的楚若霏就伸手在我腰間掐了一把。 我扭頭一看,她對我擠眉弄眼,那意思是不讓我跟人家搭話。 可他這表情被這位大叔看到了,大叔咧著嘴問:“怎么著,這是你媳婦?” “啊,不,這個……您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該如何解釋,只得循著他的話茬往下問。 “我??!” 大叔伸手倒指著自己,愁眉苦臉地說:“我太慘了,家里橫生枝節(jié)啊,可是為了給鄧兄弟慶祝,我還是大老遠(yuǎn)從南都趕過來了,你說我夠不夠意思?” “夠,夠意思!” 我點點頭,緊跟著又問:“那您家里出什么事了,讓您這么難受!” “哎……” 他一聲長嘆,娓娓道:“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得罪了不干凈的東西吧,全是因為金壇?。 ?/br> “金壇?是用金子制成的壇子嗎?”疑惑地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