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節(jié)
算了,吃吧,現(xiàn)在牛rou這么貴,一般人想吃還不舍得呢! 一邊想著,我右手拿起餐刀,左手舉起叉子,奔著牛排就下了家伙。 卻沒想到,這些牛排全都沒熟,頂多有三分熟,切開之后,還能看到血管呢。 “爺爺,這東西咋沒熟啊,我吃不慣??!” “吃不慣也得吃!” 王老道接過話茬,撇著大嘴說:“必須吃這種半熟牛rou才行,能夠促進新陳代謝,因為它不好消化,所以你的身體就相當于里外都在運動,懂嗎?” “這……” 我也不知道他這套歪理邪說是在哪學來的,可我爺爺沒有反駁他,而是眼巴眼地看著我。 得……我可能就是在數(shù)難逃,吃吧! 忍著血腥味兒,吃下一大塊牛排。 之后,爺爺又讓我喝了半瓶涼水。 嘿,我就覺得肚子里“咕嚕?!弊黜?,完全就是因為吃的不對付。 畢竟從小到大我都沒吃過生rou,這乍一吃,哪能受得了啊。 “好啦,你可以去休息了,抓緊時間睡一會兒吧,晚上還有項目!”爺爺樂么滋地沖我說到。 “好吧!” 我點點頭,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得,全都聽怹們的吧,畢竟我今兒從凌晨到現(xiàn)在一直沒閑著,也該歇歇了! 就這樣,我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之后,就覺得自己身體放松了許多。 啊……正所謂舒服不如“倒著”,老話誠不欺我?。?/br> 可沒過多久,我就覺得肚子里咕嚕嚕一陣,好像開鍋了似的。 不好……不好! 那rou和涼水吃的有點不對付……我得上廁所! 一邊想著,我就覺得鬧肚子的勁兒更大了。 于是我趕緊從床上起來,一溜煙兒沖向了廁所。 一下午,總共折騰了七八回,我是上吐下瀉啊,都怪那半生不熟的牛排。 一直到了天色擦黑,晚上六點多鐘的時候,喝了半碗熱粥之后,我的肚子才算是好了些。 卻沒想到,吃完飯之后,我剛想休息,爺爺就又扽著我胳膊,讓我跟怹出去。 “爺爺,晚上是什么項目啊?” 我皺著眉頭沖怹問到,不瞎掰地說,今兒這一天下來,我身體都快虛脫了。 “到了你就知道啦,快跟我走吧!” 爺爺一笑,拉著我繼續(xù)往前。 我知道,怹肯定憋著狠招呢,一般來講,最后都是大軸兒,沒準有什么狠招! 就這樣,爺爺拉著我出了別墅區(qū),進入到兩公里外的一處小公園。 別墅區(qū)外的公園,跟一般小區(qū)的公園不一樣,這地方離著別墅區(qū)兩公里,估計只是為了營造景色,但附近根本沒人來。 尤其是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黑透了,偌大的公園中見不到一個人影。 這是怎么個茬兒?爺爺帶我來這干什么? 算了,我tm也不問了,反正怹不至于把我給弄死,而我,已經(jīng)累了一大天,愛怎么訓練就怎么訓吧,我也皮了! 就這樣,爺爺扽著我走入小樹林中。 走了沒兩步,就聽到一聲咳嗽。 “咳咳……” 緊接著,是啤酒開罐的聲音——“噗!” 這……莫不是金碑叟司徒白? …… 第559章 特訓的轉折 “噸噸噸……” 緊接著,就聽到啤酒下肚的聲音,一團草窠后邊,司徒老前輩蹦了出來。 他今兒穿著一身純綠色的潮牌套裝,還真像個大螞蚱。 “唔……挺好的,言小子?” 他樂么滋朝我走來,主動向我問好。 我有點受寵若驚,畢竟人家是老前輩,我可不能失了禮數(shù)。 于是,我連忙抱拳拱手,躬身施禮。 可我又一琢磨,不對啊,他身為老前輩,也應該先跟我爺爺問好啊,不該先跟我說話呀! 這是怎么個茬兒呢? 我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爺爺竟然早已不見了蹤影。 嘿……怹怎么顛兒了呢? “好,好!不必多禮!”司徒前輩呵呵笑著,伸雙手將我攙扶起來。 “哎呀……” 緊接著,他咂舌道:“嘖……你爺爺說讓我訓你,但我呀,也沒什么本事,這樣吧,今兒讓你破我的九碑陣,破完了你就可以回家睡覺!” “酒杯?”我有點納悶兒地問到。 “不是那個酒杯,是九塊石碑!”司徒前輩一邊說著,抬手在我額頭上彈了一下。 “哦……好吧!” 我微微點頭,料定了自己肯定會被他給料理一番。 果不其然,就見司徒前輩后退半步,扔下手中的啤酒罐,雙手合十放在胸前。 緊接著,他口中輕念咒語,我耳邊就聽陣陣風聲。 不多時,就見頭頂上一道金光閃過,緊接著是“咚咚”幾聲巨響。 九座石碑紛紛落地,將我圍在中央。 不用說,這就是司徒前輩所說的“九碑陣”。 可這不過就是九個石碑啊,全都是死物,這東西對我來說能有什么難度呢? 難道它們還會動不成? 就在我想到這的時候,這九座石碑突然開始圍著我轉圈圈,仿佛得到了“愛的魔力”似的。 可我并沒覺得這有什么厲害之處啊,就算是會動,它們還能攻擊我不成? 正當我這么想的時候,其中一座石碑的面兒上,突然射出一道金色的光芒,直奔我而來。 嘿……還真是我想啥來啥! 那我干脆想想滇南蠱族不戰(zhàn)而覆滅算了! 眼瞅著石碑上一道金色的光柱朝我射來,我連忙往旁邊躲閃。 奈何其速度很快,好像一道激光似的。 一時間,我沒躲利索,這股子光柱順著我的胳膊就擦過去了,將我的胳膊上劃出一道大口子,衣服都給劃破了。 嘿……想不到這東西的攻擊性還挺強。 這一道光柱射過去,其余的石碑好像都被按下了開關似的,全都朝我攻擊,而且一邊攻擊一邊位移,仿佛把我困在了一個牢籠之中。 不過這牢籠沒有頂子,從上邊走,或許是我突破的一個重點! 一邊想著,我深吸一口氣,躲過石碑新一輪的攻擊之后,我墊步擰腰,腳下發(fā)力,直接使了一個“旱地拔蔥”。 卻沒想到,就在我跳起來的時候,其中一塊石碑竟然跟著我動作往上走。 就聽“咣”一聲,我的頭頂撞在飛起來的石碑上,我就覺得腦瓜子嗡嗡的,頭暈目眩。 摔回地上,其余石碑的光柱攻擊還在繼續(xù)。 司徒前輩是怎么回事?難道他是不想讓我活了嗎? 我連忙一個“就地十八滾”,來不及起身,只能在地上趴著,左躲右閃。 “司徒前輩,你想干嘛,要我的命嗎?” 一邊躲閃,我扯著嗓子沖司徒前輩喊到。 “怎么可能呢,你別瞎說!” 他卻輕描淡寫地說:“其實破陣之法,已經(jīng)早就在你身上了,只是你小子傻啊,腦筋一點都不會活動,一點臨危不亂的勁兒都沒有!” “啊?” 他這話說的我一愣,破陣之法,竟已經(jīng)早在我身上了? 這怎么可能呢,我身上壓根什么都沒有?。?/br> 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抓耳撓腮。 一邊琢磨,還得一邊躲避四面八方射過來的光柱,而這些光柱,則是一點點地加快了速度,眼瞅著我就要跟不上了。 就在這時,我忽然摸到了自己脖子上戴著的金碑掛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