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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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jiejie,不管知不知道,別人送了東西過來,都得說謝謝的,是吧?”楚亦瑤望著那做的精致的糕點,回想起昨晚沈世軒那信誓旦旦的表情,臉上的笑意更甚… 作者有話要說:秦jiejie絕對是好閨蜜啊有木有~ 第二更的時間不確定,也許會有點晚,晚上涼子要去夜大答辯,6點沒更新的話那就要等到十點左右了 ☆、淮山 興許是張子陵終于悟出了和她們在一塊相處的尷尬,正巧不遠處經(jīng)過幾個年紀相仿的人,他向那幾個人打了招呼,就和她們道別說去游湖。 楚亦瑤看過去,張子陵與其中一個少年笑說著什么,幾個人就走遠了。 "他要不走我都想走了。"秦滿秋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楚亦瑤,按住那桌子上的信紙,嘿嘿笑了一聲,"到底是哪家的公子!" "秦jiejie,你就別問了。"楚亦瑤挽過她的手臂干脆撒起了嬌,若是告訴秦jiejie,那才最說不清楚了。 "吾家有女初長成啊唉。"秦滿秋忽然面帶痛惜的長嘆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楚亦瑤的背,"胳膊肘這么快往外拐了,jiejie我真真?zhèn)感牧恕? 楚亦瑤樂不吱聲,秦滿秋也沒再問下去,只是好奇這比酒樓里好吃多了的藕糕到底是從哪里買來的,楚亦瑤也不清楚,沈世軒就送來這樣一碟,本人都沒出現(xiàn)過。 到了下午湖上的人越來越多,她們回了閣樓里,另一邊的湖面上多了不少游船,秦大夫人上了年紀有些乏了,她們就提早一步回了私宅中,到了晚上,楚亦瑤要秦滿秋帶著她和大嫂侄子兩個人一塊去那鋪子。 喬從安起初推脫不想去,秦滿秋就慫恿楚應竹拉著娘一起,楚應竹小手拉著喬從安往外走,學著楚亦瑤的口氣,"大嫂,來了就出去走走。" 喬從安被兒子這稚聲逗樂了,抱起他一塊朝外面走去,"行,我們出去走走。" 幾個人是直接坐了馬車過去,按照秦滿秋的說法,去的晚了也許東西就沒了,再者那掌柜的這么怪異的脾氣,誰知道他是不是又心情很好,關門睡覺去了。 到了巷子口,秦滿秋指著巷子里那盞破破爛爛燈籠的位置對楚亦瑤說道,"走過去燈籠那有門,進去就是了,我就不過去了,在這里等你們。" 楚亦瑤下了馬車,拉著楚應竹的手走了進去,巷子里暗的很,楚應竹走了兩步就不肯走了,喬從安抱起了他,小家伙還抱緊著娘親的脖子,不肯看前面黑漆漆的盡頭。 到了燈籠下,那有個窄門,暗色的門板斑駁的掉了漆,半開在那。 楚亦瑤推門進去,險些被這門的沉重吱呀聲嚇到了,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不大的院子,院墻上點了幾盞燈籠,亮堂了許多,靠著門左手那側搭著一個葡萄架子,底下一把藤椅,藤椅上躺著一個人。 楚亦瑤朝著四周看了一下都沒別人了,那躺著的人應該就是掌柜的,楚亦瑤叫了一聲,"掌柜的。" 那人沒反應,一把蒲扇蓋在了臉上,身子起伏。 "亦瑤,還是回去吧,這是闖了人家的宅子了。"喬從安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鋪子,屋子里也沒有琳瑯滿目的放著貨品。 躺椅上的人聽到那聲音微動了一下,蓋在臉上的蒲扇掉了下來,一張滿是胡渣的臉露了出來,緊閉著眼皺著眉,似乎還睡不痛快。 這巷子里也就這么個門,肯定是不會走錯的,這樣的布置和脾氣,不就是顯現(xiàn)了這掌柜的怪異,楚亦瑤走進屋子,里側的墻上竟掛著不少畫。 "大嫂你看。"楚亦瑤指著那墻壁中央掛著的一副,喬從安走近,畫的右下角寫著兩個字,有些模糊,喬從安卻準確的念了出來,"淮山。" “大嫂你怎么看清楚的,我看那字都不像淮山呢?!背喱幾屑毲?,總覺得不太象樣。 “我也不知道,就是淮山二字吧?!眴虖陌部粗行┦煜?,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院子里的人忽然坐了起來,朝著她們這邊看來,目光直接定在了喬從安的身上,喬從安懷里的楚應竹反倒是不怕了,指著走過來的掌柜的喊道,"大胡子!" 掌柜的經(jīng)過她們身邊,走到畫前,抬頭看了一眼,拿下來直接卷了起來,從一旁的架子上拿起綢帶綁好,拿到了喬從安的面前遞給她。 "我沒說要買。"喬從安擺了擺手,被他這樣嚇了一跳,一聲不吭的把畫就拿下來了。 "沒說賣,送給你。"和那大胡子相符的低沉聲隨即響起,也不管喬從安要不要,那人直接把畫塞給了喬從安,"貨已出,概不退還。"說完轉身看著楚亦瑤,"你呢?" "我聽說這里的掌柜很有意思,賣的東西也很有趣。"楚亦瑤回神,看他不知道從哪里找出的幾個破爛的盒子,一面聽著他低聲喃喃,和喬從安對看了一眼,這人不是一點點的奇怪。 "你喜歡哪個?"低沉的聲音再度響起,那掌柜的一個一個打開盒子,比起放置用的破爛盒子,里面的東西卻讓楚亦瑤大為驚喜。 那都是雞蛋大小的寶石,中間那顆甚至是泛著雞血般的紅潤,楚亦瑤看著就挪不開眼了。 那掌柜的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把剩下兩個都收了回去,直接把中間那盒子推到了楚亦瑤的面前,這些東西都是有價無市的,尤其是這極品寶石,這么大一顆,比楚亦瑤那珍藏的一柜子東西加起來都貴了。 "這個要多少?"楚亦瑤抬頭問,那掌柜的搖了搖頭,看向了楚亦瑤身后的喬從安,"告訴我她的名字,這個就給你。" 喬從安聞言身子一震,手一松那畫就掉到了地上,放下楚應竹去撿,楚應竹卻在屋子里走動了起來。 "掌柜的,這似乎不合適,你說個價錢。"楚亦瑤話音剛落,那掌柜的就直接把盒子給收回去了,楚亦瑤錯愕的看著他,他固執(zhí)的又說了一遍,"名字。" "應竹!"喬從安剛撿起畫就看到楚應竹伸手去抓放在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失聲叫了出來。 楚應竹一手抖,剛剛抓住的小罐子直接摔在了地上碎裂了開來,紅塵色的粉末從罐子里四散,耳旁忽然傳來那掌柜的聲音,"不要吸!" 楚亦瑤眼前的人不見了,楚應竹被那掌柜抱在了懷里,一手捂著鼻子和嘴退到了喬從安旁邊才停下。 這不過是短短一瞬間發(fā)生的事,喬從安心有余悸的抱著兒子,那掌柜的從院子里舀來一瓢水往那粉末上一倒避免它才吹散開來。 "大胡子叔叔。"被喬從安緊緊摟在懷里的楚應竹悶聲喊道,探出頭來看向那掌柜。 “謝謝?!眴虖陌猜晕⒂行┦侄?,抬頭看著他道謝。 “告訴我她的名字,這寶石你就可以帶回去了?!蹦钦乒衲氖帐昂昧耍俣瓤聪虺喱?,楚亦瑤看向喬從安手中的畫卷,剛剛似乎是大嫂念了畫上的名字這掌柜的才起來的。 “我姓喬?!眴虖陌簿徚松?,開口道,“你是不是認識我?” “你很像我一個故人。”那掌柜的默念了這個喬字,“如若可以的話,還請夫人能夠告訴在下夫人的名字,我與那個故人已經(jīng)斷了聯(lián)系二十年了?!?/br> 低沉帶著嘶啞的聲音在屋子里響起,這是他們進來這掌柜的說的最長的一句話,喬從安看著他,半邊的胡子遮住了他所有的神情,只留下那一雙眼睛,深邃不能洞悉。 “我叫喬從安?!绷季茫瑔虖陌采袂橹袔е荒ó悇娱_口道,“我從小就在金陵長大,應該不是你口中的故人?!?/br> 胡子低下的嘴角微上揚,那掌柜的把那寶石拿了出來遞給楚亦瑤,“要關門了,你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