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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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禍不單行 楚亦瑤讓阿川趕緊帶她去那孩子的家里,馬車?yán)@過了幾條巷子終于到了那貧民窟,馬車過不去只能步行,楚亦瑤催著阿川帶她到了那低矮的房子前,楚亦瑤看到那個單手拎著水桶往屋子走的孩子,另一只手用一條破布纏繞著掛在胸前,好像受傷了。楚亦瑤懸著的那顆心終于落下,還活著,起碼還是好好活著沒有落個半身不遂。 “混蛋!”低聲咒罵了一句走進院子里,那孩子放下水桶一臉怯意的看著她,楚亦瑤的著裝和這周圍格格不入。 “是不是有人來找過你,穿的比我還要好,問你有關(guān)于春滿樓鴛鴦傳揚的事情?”楚亦瑤怕嚇到了他,緩了緩語氣問道。 那孩子低頭想了一下,抬頭看著楚亦瑤,眼底閃著一抹單純,“是。” “那你這手是不是他的人傷的?”楚亦瑤看這破布包裹的手臂,伸手要去碰,小孩子很快朝后退了一步,護住了手臂,低著頭猛搖。 楚亦瑤一陣心疼,聽著那孩子喊著不是,從懷里拿出十兩銀子遞給他,柔聲道,“你拿著這銀子去醫(yī)館里,讓大夫重新給你把手包扎一下。” 那孩子眼底閃著一抹猶豫,不接楚亦瑤手中的銀子,這時屋子里走出一個頭戴布巾的婦人,楚亦瑤干脆把銀子給了她,“上次這孩子幫了我一個大忙,這是給他的工錢,你帶著他去醫(yī)館好好看看,才這么大的孩子,落下了殘廢可不好?!?/br> 那婦人是顫著手接過銀子的,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終摟著那孩子在懷里,什么都沒說。楚亦瑤問那孩子有關(guān)于曹晉榮的事,那孩子抿著嘴眼底滿是懼怕,一句都不肯多說,楚亦瑤嘆了一口氣,以曹晉榮的性子,第一次來過之后應(yīng)該不會再來第二次。 楚亦瑤離開這貧民窟的時候那孩子出來送行了,盡管他閉口不說關(guān)于曹晉榮的事情,目送著馬車遠(yuǎn)去。楚亦瑤撩開簾子,那孩子的身子越來越小,楚亦瑤有些悶悶的坐回了馬車內(nèi)。 楚亦瑤不知道曹晉榮是如何知道自己設(shè)計了他,現(xiàn)在最讓她糟心的事情是二哥還和鴛鴦有書信往來,曹晉榮縱容自己的小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這些事,她卻不能眼睜睜看著二哥再繼續(xù)和鴛鴦有往來,誰知道曹晉榮會不會一個心血來潮,直接把人送來了楚家,說是成人之美。 即便是鴛鴦做二哥的妾室,楚亦瑤都不愿意,喜歡一個人沒有錯,迷戀到這地步絕對不可以,二哥才剛剛在商行里有些出息,上一世的教訓(xùn)還不夠深么,二哥為鴛鴦贖身之后那大筆銀子花下去不說,商行里的事一件不管,整日問二叔拿銀子哄鴛鴦,后來一次為了給鴛鴦買一艘游湖的大船,直接拿楚家的家業(yè)和二叔換銀子去買了那艘大船,接連數(shù)日和鴛鴦在船上沒有回家,楚家的家產(chǎn)敗的這么快,鴛鴦也功不可沒啊,臨了最后離開二哥的時候還不忘帶走一些。 這樣的人,楚亦瑤怎么會允許她踏入楚家半步… 這邊楚亦瑤為楚暮遠(yuǎn)的這是cao碎了心,那邊的程家,楚妙珞為程邵鵬寫信給楚亦瑤的事哭碎了心。 程邵鵬是個極為誠實的人,他認(rèn)為這事沒有什么錯,也沒什么做的不對的,也就在楚妙珞來質(zhì)問的時候坦誠的說了,他寫信過去問候一下楚亦瑤,本著在心里這個特殊的位置,他不摻雜任何純關(guān)心的信件在他來看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程邵鵬不解為何溫婉可人的妻子會這么不可理喻。 楚妙珞哭的眼睛青腫,看到的還是程邵鵬略顯迷茫的神情,程邵鵬耐性子的安慰道,“我和亦瑤不是你想的哪種關(guān)系,我與她從小一塊長大的,這樣的情分你總不能讓我直接當(dāng)是陌生的,這幾年來楚家的事這么多,她一個女孩子過的辛苦,你作為jiejie也應(yīng)該去關(guān)心她的,怎么還為這件事和我鬧?!?/br> “鬧?你還說這是鬧?”楚妙珞哭腔著看著他,眼中盡是控訴,“那你告訴我回楚家去看也好,送東西去也好,何必私信,你知道娘去問的時候如何被亦瑤羞辱的,她說我衣不附體的勾搭了你,不知廉恥,明知道你們有婚約還要和你書信往來,她都快要把娘氣昏過去你還護著她。” “亦瑤不會這么說的。”程邵鵬臉上閃過一抹難耐,他印象中的亦瑤就是再牙尖嘴利蠻不講理,也不會說出這么羞辱人的話。 楚妙珞喉中一緊,那一口氣險些上不來,臉色漲紅的瞪著他,“你的意思是,這都是我在胡說,我娘在胡說了!” 程邵鵬不語,他是對楚妙珞有責(zé)任,也是男女之情喜歡的,但不代表他看不出這岳母的為人,能上他們家來這么鬧騰把娘氣成這樣,那些行為像極了山村野婦,相比較而言,他更相信這些話是肖氏自己杜撰的。 “邵鵬,我嫁給你快有一年了,試問在程家我沒什么做的不好的,晨昏定省,這妾也給你提了,通房又安排了兩個,對你表妹和小姑子也是以禮相待,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咽,從來不在你面前說什么?!背铉筮煅实卣f著,豆大的淚水落了下來,滴在了程邵鵬的手上,guntang。 “你娘送了丫鬟過來開臉我半句怨言都沒有,可誰家的妻子能這么忍受自己丈夫在別人屋里,我心里糾的疼卻不能告訴你,因為我要大度,你娘只對你表妹有笑臉,出去做什么都帶著她,我都沒跟著她出去過幾回,成親都一年了,多少人還不知道程家少奶奶是個什么樣子,藝琳年紀(jì)小,口中說的最多的都是亦瑤,看到我也沒好臉色,這些我都不能和你說,因為做的不好都是我自己的錯。”楚妙珞直接哭倒在了程邵鵬的懷里。 程邵鵬從未見過她傷心成這樣,本來臉上還有一些不滿,瞬間只剩下心疼了,他只知道娘和meimei都不喜歡她,卻不知道她們這般刁難她,這一年來她都要獨自一個人承受這從未和自己袒露半句,光沖著這一點,程邵鵬這心都快要疼抽了。 “這些我都不覺得委屈,因為有你在,只要你在我身邊,相信我,愛護我,這些我都不怕,為了你我都可以忍受?!背铉蟛亮搜蹨I仰頭看著他,眼底滿是委屈,“可是你卻讓我傷心了,還不肯相信我,這比任何一件事都讓我不能接受。” “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懷疑你?!背躺垸i抱著她輕聲安慰道,楚妙珞又絮絮說道,“就算過去邵鵬你和亦瑤的關(guān)系再好,如今你已娶她未嫁,傳出去了對大家都不好,心意到了就好,何必再添些事讓別人去說?!?/br> 此時楚妙珞說的什么都是對的,程邵鵬摟著她應(yīng)聲下來,連著讓程邵鵬去回絕了程夫人再送兩個丫鬟過來的事都應(yīng)下來了。 程邵鵬懷里的楚妙珞臉上終于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娘說的沒錯,這委屈要壓著,壓著找機會一次爆發(fā),這樣才能達(dá)成所愿,得到自己想要的。 屋子內(nèi)的氣氛漸漸又暖了起來,忽然林mama在外面高聲喊道,“少奶奶,夫人請您過去一趟?!?/br> 此刻正是情意濃時,被林mama這么一喊,那氣氛瞬間熄了下來,楚妙珞拉緊了已經(jīng)被程邵鵬撥弄開來的衣襟,羞紅著臉從他懷里出來,可這眼眶還紅著呢,如何去見程夫人。 又讓梅香取了水過來,敷臉過后楚妙珞上了些粉,小夫妻兩個這才匆匆去程夫人那,等著他們到了,程夫人看了一眼楚妙珞對程邵鵬說道,“邵鵬啊,這大白天的你不在商行在家里呆著做什么,都已經(jīng)是成家的人了,也別讓你爹這么辛苦。” 程邵鵬本想應(yīng)聲離開的,可一想到之前楚妙珞哭訴的,再看娘臉上那風(fēng)雨欲來的樣子,程邵鵬決定留下來。 “娘,我剛從鋪子里回來,你們有什么要緊的,都不能讓兒子我聽的。”程邵鵬說的有幾分輕松,程夫人的神色卻沉了幾分,再看楚妙珞眼底那如何都蓋不過去紅腫,抬眼看了一下他們身后跟來的林mama。 半響,程夫人示意他們都坐下,“家丑不外揚,你自己院子里的事情,你也該好好聽聽了?!?/br> “請表小姐出來吧?!背躺垸i不明白程夫人的意思,兩個丫鬟就把李若晴從內(nèi)屋子里扶了出來,臉上還蒙著面紗,只露出一雙比楚妙珞哭的還要桃紅的雙眼。 “乖孩子,姨母會還你一個公道的,來我身邊坐?!背谭蛉税阉械搅俗约荷磉呑?,透著那面紗隱隱還能看到李若晴臉上泛著的紅點。 接著就有人把一個小瓷罐拿到了楚妙珞面前,程夫人開口道,“打開來給少奶奶看看,這是不是她送給表小姐的美顏膏?!?/br> 楚妙珞心中咯噔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回道,“是的娘,這是我差人送去給表妹的美顏膏,我自己也在用呢?!?/br> “是你的送的就對了,若晴啊,把面紗拿下來給你表哥看看,你表嫂送去給你用的東西,究竟用出什么效果來了?!背谭蛉它c點頭,臉上瞧不出喜怒,讓李若晴把面紗拿下來。 李若晴眼中含著淚望了一眼程邵鵬,低頭輕聲說道,“姨母,算了吧,表哥也在。” “就是他在了才好,你盡管拿下來,姨母給你做主!”程夫人聲音略高了一些,李若晴這才伸手到耳邊,把面紗摘了下來。 面紗拿下的那一刻,李若晴清楚的看到了程邵鵬臉上閃過的那震驚,淚水再度崩堤而下,李若晴拿著面紗捂住了臉低低的哭了起來,而程邵鵬臉上那震驚的表情還未退去,他怎么也沒想到,才兩日沒見,清麗可人的表妹怎么成這副樣子了。 眼底下的臉頰都泛了紅腫,還密布了點點的紅印子,擱在那紅腫的臉上尤為滲人,完全變了個樣,丑的不忍直視。 “娘,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边^了許久程邵鵬才緩過神來,難以置信的問程夫人。 “你問問你的好媳婦,究竟是何居心,送的這美顏膏里究竟添了什么毒,害的若晴用了不過幾回就這樣了。”程夫人指著那瓷罐,那可是剛才楚妙珞親口承認(rèn)是自己送的。 “這,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妙珞怎么可能會故意要害表妹的?!背躺垸i避過李若晴的方向和程夫人說道。 “表哥,你的意思是我估計毀了我自己的臉來污蔑表嫂不成?”李若晴氣急了直接拿下面紗對程邵鵬說道,說話間牽動著臉上的紅腫,顯得格外的詭異。 “表妹,我不是這個意思。”程邵鵬忙解釋,一旁的楚妙珞才是久久不能反應(yīng)過來,她送去給楚亦瑤出海時候用的美顏膏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她自然不會傻到在送給李若晴的這里下毒,那這東西什么時候混到自己這里的,轉(zhuǎn)手還剛好給送去了! “這還有什么好解釋的!”本來一臉沉靜的程夫人忽然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你還護著你媳婦了不成,我已經(jīng)找大夫看過了,這東西里面就是添了毒,涂在臉上一兩回沒關(guān)系,用的久了就會像你表妹這樣,東西是她送去給若晴的,難不成若晴還要自己給自己下毒反過來說是你媳婦做的?” “娘,這不是我送的那個,我沒理由要害表妹,我屋子里還有這東西自己在用呢,我怎么可能會在這里加?xùn)|西?!背铉竺偷鼗剡^神來解釋道,李若晴那臉實在是太嚇人了。 “不是你送的,那是誰送的!”這解釋根本沒人會信,東西就這么一個,送去的丫鬟也是她派的,這程家還有誰會插手嫁禍。 楚妙珞一下不知道說什么,她深知這就是她當(dāng)初送去給楚亦瑤的,難怪從大同回來楚亦瑤一點變化都沒有,原來她根本沒有用過。 她說是楚亦瑤做的手腳,把東西混進來本來是要害她的,結(jié)果不小心害到了表妹,他們也不會信啊。 “娘,這真的不是我送的那個,我把東西準(zhǔn)備好了之后就直接派人送過去了,若是我要害表妹,怎么也不會在自己送的東西上動手腳啊!”楚妙珞急忙否認(rèn),一時間也想不明白這美顏膏是怎么又到了她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嘎嘎,今天發(fā)文時間早了一點吧~~~喲喲切割鬧,有小伙伴問的美顏膏,現(xiàn)在出來行使它的偉大職責(zé)啦~~我能說被表妹用著變成這樣,純粹是楚妙珞運氣好么 ☆、第52章好心 可這再多的解釋也都改變不了東西是從她手中送出去的事實,李若晴用了之后就出了問題,一張臉給腫的成了這樣,難道還要反駁說是李若晴自己動的手腳,這程家就這么些人,下有幾個服侍程老爺?shù)逆?都沒有孩子,人家老老實實呆著的,做什么要來插一腳陷害她楚妙珞,這左解釋也不對,右解釋也不對,東西是她的,丫鬟也是她的,她這壞人是做定了。 "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邵鵬你相信我,我怎么可能會對表妹動手。"楚妙珞看著程邵鵬臉上那摻雜的一些怪異,心底越發(fā)的委屈。 "娘,妙珞不至于這么明目張膽的害表妹,東西就是她送的全府都知道,她何必要往自己臉上抹黑。"程邵鵬也覺得不太可能,害人之心有沒有且別去說,這害人的手段也太次了,根本沒必要。 "難不成是我借她手做的不成。"程夫人冷冷的說道,這可能性已經(jīng)不重要了,事實擺在眼前,不管有沒有必要這么做。 "娘,您知道兒子不是這個意思。"程邵鵬的語氣里隱隱透著些不耐,一個屋子里兩個女人哭。 "大夫說了,你表妹這樣,要恢復(fù)不容易,至少也需要幾年才好得了。"程夫人話鋒一轉(zhuǎn)嘆了一口氣,李若晴的皮膚本來就敏感,平日里這些東西用岔一些都會起紅斑,這回這么嚴(yán)重那大夫直接說好好養(yǎng)著才可能慢慢好起來,但要恢復(fù)到以前那樣很難。 "你表妹這樣,這婚事可就給耽擱了,這可憐的孩子,本來這年紀(jì)就拖大了,再耽擱兩年,可怎么辦。"程夫人說著自己的眼眶也有些紅了。 "娘,肯定有人不會在意,表妹這么善良的一個姑娘,再說又不是恢復(fù)不了。"程邵鵬聽著也覺得對不起李若晴,不管是不是楚妙珞的錯,東西總是從自己妻子手中送出去的,他相信妻子,可娘的意思這就是妙珞的錯。 "這件事要是讓你舅舅舅母知道了,還不得怎么怪我,邵鵬啊,我也知道你是好孩子,不會瞧不起你表妹,她與你從小也相熟,不如就讓她嫁進我們程家,給你做平妻。"程夫人很順直的就接下了程邵鵬的話,"如若不然,你舅舅怪罪到這里,就讓你媳婦去給他賠罪,告訴你舅舅,你媳婦是不小心才毀了你表妹的臉,不是故意的。" 程邵鵬錯愕的看著程夫人,怎么就變成了讓他娶表妹,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舅舅就是個城間惡霸,只有他占別人便宜沒有別人占他便宜的時候,若是讓妙珞去道歉,依舅舅的性子,直接要毀了妙珞的臉才會算了結(jié)。 "姨母,不必為難表哥,反正我已經(jīng)是這樣了,也別對著表哥污了他的眼,明日我就回家去,從此常伴青燈,也好過再去惦記這些事。"李若晴緊咬著嘴唇泛出了一抹鮮紅,起身奔出了門外,這期間,還能聽到門口一個丫鬟的一聲輕呼。 程夫人差人追了出去,回首看著楚妙珞,語氣冷淡,"這件事到了鵬兒他舅舅那,我不會替你們隱瞞。" "娘!"程邵鵬高喊了一聲,程夫人即刻瞪了他一眼,"怎么,你舅舅就這么一個女兒,難不成要我替你們跪在他面前不成!" "娘,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出于好意才送那東西去給表妹,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也許是各人有各人的體質(zhì)。"楚妙珞緩過神來,要邵鵬娶表妹,那怎么可以! "那好,這東西你帶回去,我讓林mama每日監(jiān)督你用,若是你用了沒事,那就是若晴她身子骨差,這件事也就怪不得你,畢竟你是好意。"程夫人示意林mama取走這個瓷罐,語氣緩和了一些,"妙珞啊,不是娘要冤枉你,這事也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你是清白的。" 之前程夫人還說過驗出這東西里有毒,轉(zhuǎn)眼要楚妙珞帶回去自己用以示清白,楚妙珞本就煞白的臉更無血絲,她心里比誰都清楚這東西到底有沒有問題,但即便是這東西有問題,在這件事上她也是被冤枉的,楚妙珞心中堵著那口氣怎么都消不小去,看著程夫人臉上那若有若無的笑意,眼前一模糊,人就暈倒了過去… 這已經(jīng)是楚亦瑤第二回聽到說堂姐在程家暈過去了,消息很完整,楚妙珞向李若晴示好,把當(dāng)初她讓孔雀兌回去的美顏膏轉(zhuǎn)手送給了李若晴,結(jié)果李若晴毀容了,程夫人就要程邵鵬娶了李若晴做平妻,程家少奶奶暈過去了,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有了身孕。 楚亦瑤該說是堂姐運氣好,還是她運氣太差,保住了臉,從此以后可多了個好姐妹。 "盼了一年終于有身孕了,奶娘,去準(zhǔn)備些好的保胎藥材給程府送過去,我想堂姐以后肯定用的著。"楚亦瑤嘴角勾著一抹笑,轉(zhuǎn)而又說道,“再給程少爺準(zhǔn)備一份賀喜的禮,好歹程家和楚家這么多年的交情了?!?/br> 不管這楚秒珞運氣好不好,李若晴總是倒霉的,以李家的條件何必要委屈自己嫁給程邵鵬做平妻,楚亦瑤手放在桌子上輕輕的敲了敲,眼底閃爍著,心里有了主意。 下午的時候楚亦瑤就出門去了,淮山住的地方很不好找,巷子里繞了好機會才找到那屋子,外頭看和當(dāng)初在關(guān)城看到的一樣破舊,推門進去,淮山坐在水井邊上,懷里抱著一只毛絨絨的犬,腳邊是一大桶的水,他正試圖把狗塞進木桶里去。 “大叔,我有事找您幫忙?!背喱幙茨枪匪闹珦沃就斑吘壟Σ蛔屗贸训臉幼樱瑩溥暌宦曅α顺鰜?,這四月的天淮山讓這狗折騰出了一身的汗,一松手,那狗就撒歡的跑了,在院子里竄了兩圈之后一看淮山站起來,嗷嗷叫了兩聲,轉(zhuǎn)眼就鉆到了藥架子地下藏起來。 “小丫頭,你應(yīng)該稱呼我為哥哥?!被瓷綗o奈的看著她,把她帶進了屋子里,楚亦瑤看了一圈他的屋子反駁道,“少騙人了,你這么大把年紀(jì)了,怎么會是嫂子的哥哥?!?/br> 淮山眉毛一動,看過去的時候楚亦瑤已經(jīng)彎□子去逗那狗狗了,剛才的話仿佛是隨意說出口的。 “你找我什么事?!被瓷絿@了口氣,還是不爭辯這個,楚亦瑤站了起來走到他放著滿是瓶子的架子前,回頭看著他,滿臉的笑靨,“大叔,你想不想去楚家見見大嫂?!?/br> 淮山還是頭一回這么被人威脅,對象還是個丫頭片子,看著她眼底閃爍的狡黠,胡子下的嘴角上揚了幾分,失笑道,“你想要什么?!?/br> “你這有沒有東西是可以替人解毒,例如涂了什么不該涂的東西臉上起了紅腫,大夫說沒個幾年退不下來的?!背喱幙粗切┢科抗薰?,大都沒有標(biāo)注名字,只用顏色和大小區(qū)分。 “知道是什么毒么?” “不知道,并且我也沒見過中毒的人到底有多厲害。”楚亦瑤走到另外一個架子,很是干脆的說道。 “那你還讓我配解藥,這又不是什么神仙丹藥,什么都能治?!蹦辖乃幮g(shù)確實很神奇,但也沒有神奇到不知毒性和需求者體征就能直接拿出解百毒的東西,真要有這個,這世道還會有毒死人這一說么。 “那若是我能打聽到給她去看的大夫所知道的,你能否配藥?”楚亦瑤想了一下,進不去程家看那表小姐,總是能找一下那個看病的大夫知道一些消息。 “可以試試看?!被瓷近c點頭,卻也不敢保證,隨后想到了喬從安,忍不住還是問了,“你大嫂在楚家可好?” “很好啊,前幾天的時候還和我說起大叔你呢,你送的東西應(yīng)竹很喜歡?!背喱幎⒅?,總是瞧不清他厚重胡子下的神情,末了笑嘻嘻的又說道,“大叔,下個月就是大嫂的生辰了,您來么?” 淮山神色一頓,阿靈的生辰不是在秋后么,怎么是五月,轉(zhuǎn)眼一想,阿靈走丟的時候就是五月,那喬家人應(yīng)該把撿到她的日子當(dāng)作是她的生辰了。 “你大嫂提起我了?”淮山知道不能cao之過急,但對于去楚家這件事還是抱有期待的,楚亦瑤走過來,忽然踮起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俏聲道,“我也是楚家的人,我做主請您過去,您還怕大嫂趕你出來不成。” 淮山再度失笑… 楚亦瑤從淮山那出來很快找人去打聽那大夫的消息,路過自己的鋪子,順路下來看了一下,邢二爺恰好找了幾家鋪子要她去看,兩個人就上了馬車朝那邊趕去。 看到第三家的時候,楚亦瑤下馬車,斜對面正是曹晉榮買下的鋪子,大門緊閉,據(jù)周圍的鄰居說,曹三公子買下之后就再也沒來過,直接擱在那,也不租給別人。 他哪里是為了做什么生意,純粹是想要礙著自己才逼迫人家低價賣了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