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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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一笑,眼睛里是入骨的刻毒,“林思算什么,憑什么從小到大所有人眼里都只看著她,什么處處比人優(yōu)秀,什么善解人意聰明體貼,那時候我就想看到這個女人失去一切之后會是什么樣子,結(jié)果,她果然失去了一切,連最喜歡的未婚夫也變成了我的男人。”何如說著哈哈笑起來,這是她生平最得意的一件事情,不管她是不是使了手段,喬凌終究是變成了她的男人,陡然間,她表情又變了,臉上堆起怨恨“我以為喬凌跟我在一起之后會乖乖聽話,我們把他推上高位,他自然就能成為何家的代言人,誰知道……”何如的指甲狠狠掐進手心。 “如果他真的那么好掌握,你也不會看上他了。”何昌緩緩道,當初對何如選了喬凌這件事他并不是沒有異議,那時候他就隱隱看出了喬凌的不凡,但越是有能力反而能把何家?guī)细叩呐_階,這樣他們也不用cao心怎么為一無是處的蠢貨樹立形象。也怪他當時看得不夠清楚,料想喬凌就算再怎么有能力,也不可能在他們何家的手里翻天,只能乖乖聽他們的話,可惜這個白眼狼不僅反咬了他們一口,還成了何家前進路上最大的敵人。當初若是知道有這一天,即便看出何如對他的心思,他也不會同意,可惜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喬凌已經(jīng)不可能攏住了,但是恩東你不能這么快放棄,他到底也是何家的外孫,何家終歸還需要一條血脈。”何昌勾起嘴角笑,即便他以后得到了星炬,重新恢復(fù)了黑金時代的榮光,甚至支持人體基因?qū)嶒灒屓擞郎哪繕艘膊灰欢軌蜻_成。喬恩東還是有留下的必要,比如有些實驗,恐怕只有近親血緣的人才能夠進行。 何如并不知道他的心思,只當他還惦記著何家的傳承,只是一想到喬恩東的不配合,她心里就一陣陣難受,三十年了,喬凌從來沒把她放在心上,如今連兒子也一樣。 何如臉上的細微變化別人看不出什么,何昌卻看得明明白白,“恩東那邊是一方面,我說的還有恩陽?!?/br> 何如表情一動,臉上瞬間露出幾分嫌惡,“提他干什么?” 何昌皺眉,“他到底也是你的兒子?!?/br> “臟死了,我可沒有他這個兒子。”何如也皺起眉,仿佛喬恩陽就是她人生的污點,“當年要不是為了報復(fù)喬凌,我根本不可能找史密斯家的男人上床,更不可能讓他有機會拿到我的基因弄出喬恩陽。如果不是那個蠢男人死得早,我一定會讓他嘗到百倍千倍的折磨?!碑斈?,要不是何昌阻止她,在她知道有喬恩陽存在的時候就會掐死他,根本不會讓他活到現(xiàn)在。 “恩陽也是半個何家人,而且還是史密斯家族唯一延續(xù)下來的血脈,倘若不是這樣,你以為斯密斯為什么會乖乖站在我們這一邊,當年的紅河戰(zhàn)役最后的那場爆炸可是讓不少人失去了生育能力,他不保著他弟弟這點血脈,他們史密斯家就徹底絕后了,留下喬恩陽不僅你能達到目的,也能留下個東西牽扯一下恩東和史密斯家,百利無一害不是嗎?” 何如冷笑,“可惜他和史密斯家的男人們一樣蠢鈍到極致。” 何昌有些責怪地看了她一眼,“還不是你自己忍不下這口氣,我從小就教你要會偽裝,既然能在喬凌和喬恩東面前裝,甚至能騙過外面的所有人,怎么就不能再喬恩陽面前裝個好母親,結(jié)果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把他養(yǎng)得蠢笨至此?!?/br> “我看著他就惡心,一看到他就想起喬凌的可恨,要不是他我也不會去找史密斯,更不可能有喬恩陽?!?/br> “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何昌打斷他,不管何如怎么想,他總要把喬恩陽掌握在手里,和喬恩東一樣,喬恩陽同樣和他有相近的血脈,是個良好的實驗備胎。 何如根本不關(guān)心喬恩陽現(xiàn)在的情況,自從當初在法庭上他反被指控叛國之后,何如就根本沒管過他,就讓他那些程序被處置,最多不就判個流放嗎,而且他腦子里還有她讓人植入的芯片,要知道他在哪里查一查就行了。 “應(yīng)該還在牢里待著。”喬陌那件事過去不久,按照聯(lián)邦的司法制度,喬恩陽還要接受一系列的審判程序。 “想個辦法把他弄出來?!焙尾?,“就算把他拘禁起來也罷?!?/br> 何如不管怎么掩飾都掩飾不了她對喬恩陽的不喜,她皺著眉,“把他弄出來沒那么簡單?!?/br> 何昌笑了,“實驗室那邊不是剛弄出了新技術(shù),直接弄個死人進去,整張像一點的臉。再把基因改造一下,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 何如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點了點頭。 “喬凌那邊你也不用擔心,他應(yīng)該是在故布疑陣,以他的本事還沒有辦法撼動我們在聯(lián)邦的位置,至于那些被折掉的小魚蝦,暫時讓他們蟄伏一下,實在救不了的你也不必攙和進去,不管做什么事都難免犧牲,就讓他們?yōu)槲液渭覡奚幌掳??!焙尾龓еθ菥従彽馈?/br> “那您覺得喬凌為什么要在近期弄出這么多動作,還有星網(wǎng)上那個該死的視頻,現(xiàn)在人人都知道在帝法蘭事件里扭轉(zhuǎn)了戰(zhàn)果的是喬陌那個小子了。再加上之前在法庭上的事情,他現(xiàn)在在聯(lián)邦的呼聲很高,聽說軍部的授銜文件都擬好了?!焙稳绾薏坏靡檠例X,要說恨,她第一個恨得就是喬陌,因為他是喬凌和林思的兒子,她以為林思一輩子都生不出喬凌的種,結(jié)果她竟然能自然懷上喬凌的兒子?!拔也荒茏屗瓦@樣在軍部混的風生水起?!?/br> “你啊你。”何昌搖頭,“你應(yīng)該把眼光放得更遠一些,那小子再怎么猖狂,升遷得再快,終究也是個沒什么背景勢力的小子,就算有喬凌在背后幫他,一時間也成不了什么氣候?!闭f到這里,他忽然頓了頓,“倒是蘭家更需要注意。”他凝神玩弄著手指上流光四溢的扳指,“蘭家還有個老狐貍呢?!?/br> 何如冷笑,“老狐貍身邊早就有只伺機反咬一口的狼,我不明白我們還需要擔心什么,圖諾·蘭早就已經(jīng)老了,而戈頓·蘭?!焙稳绲吐曅α?,笑地得意萬分,“早在二十多年前他就想致索爾·蘭于死地,否則,創(chuàng)神計劃又怎么可能出現(xiàn)出現(xiàn)那么大的失誤,只可惜索爾·蘭沒有變成傻子,有了這個把柄,我就不信戈頓那個家伙能不乖乖聽我們的話?” 77、手段 比爾斯趕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心急如焚了,之前待在紅館還沒有這么強烈的感覺,和蘭娜爾上了車緊跟在那兩個人身后卻有些急不可耐了,只吩咐了保鏢兩句把車子交給他們就急急忙忙地跟著進了酒店,找到對方地址上標注的房間。 他拉著蘭娜爾上了三樓,走廊上鋪著厚厚的咖色絨質(zhì)的地毯,腳踩在上面不會發(fā)出聲音,整個走廊空蕩蕩的,比爾斯和蘭娜爾站在房門口,他毫不猶豫地推開了并未上鎖的門,一進房間就被里面發(fā)出的聲音刺激地立馬硬了起來,一點也不像平時游刃有余,甚至無法把節(jié)奏掌握在自己手里。 那兩個人訂的是酒店最好的房間,三居室配上一個大大的客廳,在流亡星能住上這樣房間的非富即貴,比爾斯卻顧不上那么多了。 客廳里隱隱約約能看見那扇并未全部關(guān)起的臥室房門,在玄關(guān)的位置剛好露出臥室大床的一部分。交疊著兩個人似乎已經(jīng)等不及他們自己開始玩了,他分明看到那個上位的男人把另一個人壓在身下,造成腿部交纏的姿勢,他們的衣服并沒有全部脫掉,至少褲子還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只是因為之前的掙扎上面起了很多褶皺,反而更添了情.色之氣。 比爾斯他們看不到他們上身的姿勢,卻能看到被緊緊扣在床上的一只手。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男人的小侍從并不情愿,他的動作似乎有些大,卻掙不過主人的力道,手腕的部分被男人緊緊壓住,比爾斯正準備往前,又想起他的保鏢似乎還沒跟上來,心里頓時矛盾起來,他想等著保鏢上來再進去,有保鏢守在門口他才能更安心,又被眼前的畫面勾的心潮澎湃,剛準備打開手腕上的通訊器,房間里忽然發(fā)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接著那聲音又像被捂住了一樣,只能聽到斷斷續(xù)續(xù)地喘息聲,原本被壓在床上的手也在一瞬間緊緊抓住了手底下的床單,泛白的骨節(jié)竟醞釀出無限的誘惑,讓人的眼睛都恨不得粘上去。 “唔~” 又一聲悶哼之后,比爾斯的呼吸頓時重了,蘭娜爾也忍不住纏到他身上。 “親愛的,別管那些保鏢了,他們自己會上來的?!碧m娜爾拉著他的手,讓他圈住自己的腰,像沒骨頭一樣整個人都纏在他身上,眼中水汽迷蒙,紅唇早已被舔.濕,仿佛勾引著這人狠狠咬下去。 比爾斯再也忍不住了,拉著蘭娜爾直接沖進了臥室的房間,在看到床上的情形時眼睛都紅了,床上那兩個衣衫凌亂的男人簡直是天生誘惑別人的魔鬼。比爾斯抱起蘭娜爾扔到了床上,打算直接分享另一半的床鋪,他連襯衫都沒脫,整個人就壓了上去,在他觸及床鋪的剎那,整個人也陷進床鋪中,還忍不住側(cè)頭貪婪地望向身邊的兩個人。 誰知道那兩個人竟然也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眼睛里還帶著戲謔地笑意。 比爾斯心里一驚,立刻意識到不對,還沒來得及掏出隨身的光能槍,手就被人緊緊掐住,同時一把尖銳的匕首已經(jīng)抵在他的要害部位,被他壓在身.下的蘭娜爾這時才察覺出問題,正準備放聲尖叫就被索爾掐住了脖子。 “你們……你們想干什么?”比爾斯壓低了聲音,讓自己保持了鎮(zhèn)定,他一邊打量著床上的兩個男人,一邊嘗試著動了動手,卻在瞬間遭受了加倍的壓制,“我的骨頭……松開……”比爾斯臉色泛白,骨頭幾乎要被捏斷,剛剛還一副柔軟姿態(tài)仿佛男奴一般存在的男人此時已經(jīng)收斂了全部的笑意,眼里滿是煞氣,嘴角卻仍然微微勾起。 他一只手壓制著比爾斯,另一手握著一把匕首,輕輕劃過比爾斯的下.身,鋒利冷銳的氣息仿佛透過他的褲子流連在他的皮膚上,比爾斯背后冒出了微微的汗意。 “乖乖聽話,明白嗎?”男人低沉的聲音仿佛誘哄一般,他點了點面具下露出的唇,匕首停留在比爾斯的褲襠上,“聽話我就不把你的小玩意兒割掉,沒了這個,以后你可就與女人無緣了?!北葼査怪荒馨字粡埬樳B連點頭。 身邊的女人驚恐地看著他們兩個,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整個人不停地朝比爾斯的方向靠攏。 喬陌皺了皺眉,“好吵?!?/br> 索爾瞟了眼女人,干脆打昏了她,動作干凈利落。 喬陌滿意地點點頭,又回頭看向比爾斯。 比爾斯知道自己這是著了道,他一向識時務(wù),只要對方不是來要他的命,要做什么都好商量。他立刻努力擠出一點笑容,討好道,“兩位先生有什么要求說就是了,何必弄得這么麻煩。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我一定盡力,只要……只要你們事后放我離開?!?/br> 喬陌盯著他看了幾秒,笑了笑,果然放松了鉗制他的力道,比爾斯立刻從床上爬起來,他不敢做太大的動作,生怕這兩個男人受了刺激,手卻暗中按下了定位鍵,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應(yīng)急裝備,一旦他出了什么事情只要按下按鈕,他的保鏢就會立刻沖進來。 喬陌挑眉看著他,搖頭道,“真不聽話?!?/br> 他話音剛落,臥室的房門就被一腳踹開,喬陌臉上還在笑,拳頭卻已經(jīng)揮了出去,一拳正中迎面沖進來的男人的臉,那人發(fā)出一聲慘叫,鮮血噴涌而出,整個鼻子幾乎被打得壓進自己的臉,人也順著這個力道翻倒在地上。 跟在他后面進來的保鏢見勢掏出了光能槍,索爾卻比他更快,在他掏出槍的瞬間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猛地擰動,骨頭‘嘎吱’一聲斷的干凈利落,那人的槍也落到了索爾的手上,索爾拿起槍打爆了比爾斯手上的通訊器,比爾斯整個人都嚇得癱在地上。 喬陌解決了第三個,他同樣捏住了那人的手臂,卻把他往相反的方向一推,捏著他手向后開了一槍,打穿了第四個人的膝蓋,后面的人趴倒在地上,鮮血立刻涌了出來,喬陌一個回身拳頭砸向第三個人的肚子,連續(xù)幾拳下去,那人也只能哀嚎著軟倒在地。 索爾的槍直直指著妄想在混亂中逃跑的比爾斯,眼神冰冷。 “上一槍是你的通訊器,下一槍就是你的腦袋?!彼曇衾涞葼査箙s嚇得一臉慘白,眼前的男人就像殺神一樣,他現(xiàn)在是什么動作都不敢有了。 此時的比爾斯瑟縮地靠著墻,嘴巴開開合合地說不出話,因為太過緊張,腿不受控制地挪了一步,小刀就從喬陌的手上甩出來,緊緊插.進他膝蓋旁邊的墻里,離他的膝蓋還不到1厘米,就算那把小刀是特殊材質(zhì)制作的,能把刀子插.進這么厚的墻壁,到底有多大的力道…… “都說了讓你乖乖聽話?!眴棠靶Φ卯惓?yōu)雅,臉上甚至有幾分溫柔,卻讓比爾斯更加驚駭。 “我聽話,我聽話,我一定聽話!”恐懼到極致就只能大聲喊出來,他的背緊緊貼著墻壁,這下子是真的連反射性的動作也要克制住。 喬陌點點頭,“要不是待會兒還需要你的腿,這會兒他就只能像你的保鏢們一樣了。”喬陌伸出腳一腳踩在地上保鏢的膝蓋上,他剛剛恢復(fù)了一點力氣想要掏出身上藏著的光能槍,膝蓋就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整個人像殺豬一樣叫了起來。 “我記得這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喬陌還有心思側(cè)頭問站在一邊的索爾。 索爾竟然也點點頭,“整個三區(qū)最好的就是這里?!?/br> 喬陌低聲笑了起來,一腳把保鏢手里的光能槍踢開,嘆氣道,“危險物品要少帶,小心把你們抓進警察局?!?/br> …… …… 比爾斯和幾個還有意識的保鏢聞言一臉菜色。 “這就是我為什么要選這家酒店了,除了隔音效果好,酒店還不允許帶超過數(shù)量和等級的危險武器?!彼阅切┍gS更強力的武器只能扔在車上,無法帶進酒店,對付起來才更加容易。 床邊剛好有張椅子,喬陌把椅子拉開坐了下來,用手指摸了摸面具的縫隙,對著比爾斯道,“老朋友,這么多年沒見,你還是一如既往,我以為你應(yīng)該長進了不少,誰知道最后還是敗在美色上?!眴棠暗吐曅α似饋?。 比爾斯簡直有口難言,剛剛勾引他的人竟然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等等,老朋友?他記憶中根本不認識眼前這兩個男人。 喬陌很隨意地靠在椅子上,從口袋里摸出香煙,同時掏出打火機。 叮! 看到男人抽煙的姿勢,比爾斯的記憶仿佛蘇醒了一般,他不敢置信地看著仍然帶著半張面具的男人,“喬……喬……喬老大?”尾音猛地提高,臉上仍然是不確定的表情,沒有多少人能把抽煙的動作做得那么優(yōu)雅,除了眼前這個男人,只有當年縱橫三區(qū)的那個少年。 但是……那個人不是走了嗎……他怎么可能還會回到這個地方?他盯著男人的半張面具,如果不是剛剛被這兩個人身上的殺氣震懾,他恨不得自己伸手把男人的面具摘下來。 喬陌沒給他機會,他歪著頭笑了笑,伸出手取下臉上的面具,終于露出了整張臉。 面具下是一張成熟男人的面孔,俊秀斯文,帶笑的眉眼更顯得文質(zhì)彬彬,這樣的男人合該站在敞亮的大廳里,或者端著酒杯與人輕碰或者帶著舞伴優(yōu)雅地旋轉(zhuǎn),但他卻坐在這里,渾身帶著殺伐之氣,血腥味甚至能從他的皮膚下漫出來,矛盾得讓人一邊忍不住懼怕一邊恨不得沉迷。 和比爾斯記憶中的少年漸漸重合。 這真的是…… “喬老大……”比爾斯一字一頓,愕然地張大嘴盯著他。 喬陌用槍身敲了敲比爾斯的額頭,揚眉道,“好久不見啊,陳必堅?!?/br> 78、逃殺 陳必堅這輩子要說起有什么對他影響深刻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把他拋棄在流亡星上的繼父,另一個是讓他有機會站到今天這個位置的喬老大。 他不知道喬老大的名字,幾乎是認識那個少年的時候,這個稱呼就成了他們稱呼他的代名詞,當年他在三區(qū)橫空出世,不過是十幾歲的小孩子,卻比誰都狠,當然,在這個你不殺人就被殺的地界,狠不是衡量一切的代名詞,流亡星上的亡命徒太多,真正能站在高處的除了膽識,更重要的是頭腦,光靠一腔狠勁闖出來也不過是上面人的打手,真正能讓人心服口服的是能帶著底下的人一步步往前走,共同的利益決定共同的方向,喬老大那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是跟著他,有一天他們或許真能站在這個混亂世界的最上方,那種連黑暗都無法壓制的光芒讓人飛蛾撲火一樣,只想著不管不顧的圍繞在他身邊,或許正是這個原因,所以他才會在那個年紀就引起三區(qū)執(zhí)行官的忌憚,然后……那家伙以他們這群兄弟僅存的親人做人質(zhì)威脅他們,最終,那個少年經(jīng)歷了一場慘痛的背叛,即便這樣仍然被他脫身,之后徹底扔下了這里的一切,離開了流亡星。 陳必堅以為他這一輩子再也不會有機會見到這個少年,沒想到一隔經(jīng)年,再見面的時候少年已經(jīng)成了成熟的青年,還是以這樣特殊的方式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