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春宮亂、茅山道士之靈異筆記、妖晶入手指南、重生之歸零、重生之軍歌嘹亮、超級都市法眼、朝內(nèi)81號(出書版)、偏執(zhí)錦衣衛(wèi)養(yǎng)娃記、武林帝國、死神發(fā)來的短信
“……” 半個鐘頭后,小輝和張?zhí)锘貋砹恕?/br> “這么快?”夏耀詫異。 “就一個喝醉的小癟三,一條胳膊就給提回來了,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呢,還派了仨人過去。” 夏耀隨口問道:“酒駕???” “不是,這人吧……”小輝沒說先樂了。 張?zhí)飺屩f:“來來來,我給你講,這人特極品,前幾天咱不是總接到舉報電話么?就那個劉先生,家里丟茅臺酒的那位,這次抓回來的就是那個小偷。敢情他丫不是每次都把酒偷走,而是直接就在人家喝了!你猜這回怎么著?他丫在人家喝多了,睡了一天一宿,等戶主回來人還沒醒?!?/br> 夏耀碉堡了,“太極品了吧!叫什么???” 張?zhí)镎f:“叫李治水吧。” 小輝糾正,“貌似是王治水吧?” “記不太清了,反正就叫什么治水,我就記住后面?zhèn)z字,大禹治水么!” 夏耀那張臉噌的一下就綠了,治水……小偷……瞬間起身朝審訊室走去。 王治水被綁在凳子上,老老實(shí)實(shí)坐著。夏耀掃了他一眼,眉清目秀的,長得倒還不錯??次骞伲托笥砻枋龅倪€真有點(diǎn)兒像。 王治水抬頭看到夏耀,目光一滯,這警察長得真帥啊!剛才還怕挨打,一看夏耀這副模樣,頓時覺得不讓他碰自個幾下都虧了。 “姓名?!毕囊珕?。 王治水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就開始訓(xùn)了?” “我問你姓名!”夏耀板起臉。 “王治水?!?/br> 夏耀二話沒說,推門出去了。 王治水還有點(diǎn)兒不舍,這怎么問一句話就出去了?我還沒看夠呢!再進(jìn)來聊幾句唄…… 夏耀出去之后就給宣大禹打了個電話。 “我說,有現(xiàn)成的屁眼兒插不插?” 宣大禹喉嚨一緊,“怎么,你要……” “什么我啊?!”夏耀笑罵,“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王治水可能逮著了?!?/br> 那邊傳來宣大禹轟雷般的大嗓門,震得夏耀的手機(jī)抖三抖。 “真的?” “只是初步懷疑,我還沒正式審問,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br> “你等著,我馬上就到!” 二十分鐘后,宣大禹進(jìn)了局子,看到夏耀就迫不及待地問:“人呢?” “審訊室關(guān)著呢!” 宣大禹邁大步就要往那走,被夏耀一把攔住。 “你不能進(jìn)去?!?/br> “今兒我必須得弄死那個孫子!” “審訊室有監(jiān)控,你別給我惹事。” 宣大禹鐵青著臉,拳頭攥得咔咔響。 夏耀說:“我去和領(lǐng)導(dǎo)請示,把監(jiān)視器打開,這樣你坐在外面可以看到審訊過程直播。” 宣大禹勉強(qiáng)按耐住心頭的惱火,被夏耀帶進(jìn)了另一間屋子。夏耀剛把監(jiān)視器打開,調(diào)到王治水所在的那間刑訊室,宣大禹那張臉就黑了。 “就特么是他!那孫子化成灰我也認(rèn)識?!?/br> “那你就坐在這看著,想想你被盜竊的具體案發(fā)過程,然后把證據(jù)提供給我?!?/br> 很快,夏耀再次走進(jìn)那間審訊室。 “姓名?!?/br> “王治水?!?/br> “家庭住址?!?/br> “就在我的身份證上呢?!?/br> 夏耀拿起王治水的身份證看了一下,我cao!還山東?這上面明明白白地寫著“河北廊坊”,這種大瞎話宣大禹都能信? “河北廊坊,離這還挺近哈!”夏耀說。 王治水點(diǎn)頭,“一個月能回家一次?!?/br> 夏耀又是一臉黑線,不是說孤兒么?大禹你果真讓人騙得渣都不剩了。 “作案幾次了?” “就這三次?!蓖踔嗡纯斐姓J(rèn),“那家人三天兩頭出差,他家有一箱茅臺酒。我趁著他出差的機(jī)會溜進(jìn)去喝,第一次喝了半瓶,他沒覺察出來。第二次我又把剩下的半瓶喝了,他也沒覺察出來。第三次我就多了……” 夏耀又問:“除了這個呢?以前沒有過么?” “沒啊!”王治水面不改色,“絕對是初犯!” 夏耀微斂雙目,“那你認(rèn)識宣大禹這個人么?” 王治水神色一滯,眸底的心虛很快就被故作出的疑惑所取代。 “宣大禹?我就認(rèn)識大禹,大禹治水么!這名字和我的也太匹配了,緣分指數(shù)得99%吧?聽著就跟拜把子兄弟似的?!?/br> 宣大禹在那屋砸了監(jiān)視器的心都有了。 69 夏耀手指輕敲著桌面,目光凌厲地掃著王治水,半天都不說一句話。 王治水扭了扭身子,一臉焦躁糾結(jié)的表情。 “那個,警察同志,我脖子癢,能不能幫我松綁,我先撓一下?!?/br> 夏耀面無表情地說:“忍著?!?/br> “這哪忍得住?。俊蓖踔嗡岵甭柤?,扭動掙扎,“哎呦哎呦,癢死我了,是不是有螞蟻爬上去了?啊啊……” 夏耀冷冷瞥了他一眼,“至于鬧那么血活么?” “真的特難受?!蓖踔嗡谥揽拊V,“警察同志,你們這不是講究人性化審訊么?” 夏耀明確表示,“審訊過程中不可以解開繩子?!?/br> “那您可以幫我撓撓么?”王治水垮著臉。 夏耀抬起一條腿,彪悍的警靴揚(yáng)到他的臉側(cè),幽幽地說:“我拿這個給你撓撓,怎么樣?” 王治水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這個也成,隨便一樣?xùn)|西在我脖子上劃拉兩下,我受不了了?!?/br> 別看王治水人品不怎么樣,演戲倒是挺有一套,能把皮癢演繹得像毒癮發(fā)作一樣,讓旁人看著也跟著難受。加上夏耀就是典型的怕癢不怕疼的人,一身的癢癢rou,打小兒就把“癢”當(dāng)成人生中最痛苦的一種感官體驗(yàn)。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夏耀把手伸了過去。 “你洗澡了么?” “洗了,每次去那家偷酒喝,都會順便泡個澡?!?/br> 夏耀哼一聲,“你倒是不把自個兒當(dāng)外人。” “他家浴室特干凈,比去澡堂子劃算多了,浴缸還帶按摩的。往熱水里一泡,再咂摸一口小酒,那滋味……” “少給我臭貧!”夏耀問,“哪癢?” “就脖子下邊,對對對,就是那……嘶……再往右邊去一點(diǎn)兒。哎,你這么一撓,我怎么感覺我后背也有點(diǎn)兒癢了?對對,往下,啊……太對了,就那兒,別?!?/br> 兩分鐘后,門口傳來一陣鐺鐺鐺的腳步聲,宣大禹粗暴的嗓門在外面響起。 “王治水你特么是不是不想活了?” 幾個在辦公室聊閑天的刑警一聽到這動靜,趕忙跑了出來,三五個人把宣大禹扣住。夏耀一聽這動靜也趕緊沖了出來,朝幾個警察說:“別動手,這是我哥們兒?!?/br> 說完用手臂勾住宣大禹的脖子,將人拉扯到外面,問:“你要干嘛?” 宣大禹指著審訊室的門口怒罵:“你看他那個jb樣兒!滿嘴跑火車就不說了,還特么讓你給他撓癢癢,他……” “行了,行了。”夏耀打斷宣大禹,“你嚷嚷什么???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么?” 宣大禹突然拽著夏耀往衛(wèi)生間走。 “干嘛去???” 夏耀還沒問清楚,宣大禹就把夏耀拽到洗手臺,親自給他搓手。手心手背指甲縫,洗手液一連擠了兩次,夏耀想把手拽回來都不讓。 “嘿,我說你這樣就沒勁了?。 毕囊f,“多大點(diǎn)兒事?。恐劣诿??” “我和你說,就那天晚上我背著他穿的那件衣服,他躺過的床單、沙發(fā)巾,我特么全燒了!”宣大禹恨恨的。 “行了,咱說點(diǎn)兒正經(jīng)的?!毕囊f給宣大禹一顆煙,邊給他點(diǎn)火邊問,“他兩次偷你的東西,有沒有遺留在現(xiàn)場的證據(jù)?” “有倒是有?!毙笥砻榱讼囊谎郏皠偛挪皇钦f了么?燒了……” “……” 夏耀狠狠朝宣大禹腦門上戳去,“讓你提前備案你不備,你要是提前備案了,調(diào)查的時候就能一并牽出來了。本來丟失的財物有十幾萬,夠他判個幾年的,現(xiàn)在就三瓶酒,加起來不到兩千塊錢,還不到量刑的起點(diǎn),撐死了拘留十五天,還得看拘留所有沒有空地兒!” 宣大禹說:“我也沒想讓他判個幾年,也沒想追回那些財物,我特么的就想逮著他!他要是真被判幾年,我啥時候等到他出獄?” 夏耀不知道該說點(diǎn)兒啥了,捻滅煙頭轉(zhuǎn)身往里走。因?yàn)橐影?,就給袁縱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個兒不去那吃了。 宣大禹問:“你給誰打電話?” “一個朋友,約好了一塊吃飯,推了?!?/br> 宣大禹也沒再問,陪著夏耀一直加班到九點(diǎn)多,兩個人一起開車回家。夏耀上車的時候還明確表示自個兒要回家,而且也是和宣大禹一起回去的。結(jié)果快到家門口,眼瞅著宣大禹駕車離開,他的車又繼續(xù)朝東邊開。 到了袁縱的公司,夏耀擺出一副被逼無奈的表情,“哎,加班太晚,怕吵我媽睡覺,先在你這湊合一宿吧!” 袁縱就在門口站著,夏耀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斜了他一眼,“不許偷著樂啊!” 結(jié)果,人家袁縱把笑容收得好好的,夏耀自個倒是繃不住唇綻一朵桃花,美死個人了。 晚上,夏耀趴在床上,拿著平板打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