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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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隨便看看?!?/br> 老板給夏耀介紹,“這幾款比較便宜,三四百塊錢就能買下來?!?/br> 夏耀一臉嫌惡的表情,“這也忒寒磣了,有一米二?我花錢買個侏儒回去?” “你要1:1比例的?那就到這邊看看,不過這種就比較貴了,基本都在一千以上。還有這種更貴,你看這做工,這手指頭腳趾頭,都能以假亂真了。你再摸摸這手感,還能充電注水加溫,摸著和正常人的皮膚一樣?!?/br> 夏耀一想,貴點兒就貴點兒吧,反正是給親爹用,舒適度高一點兒才說得過去。 “多少錢?” 老板思忖了片刻,說:“這款至少得三千五,我再多贈你兩瓶潤滑油,一個跳蛋?!?/br> “跳蛋干嘛用?充氣娃娃還用得著調情?” 老板笑著說:“你可以把跳蛋和你那東西一起塞進去,保證shuangsi你!” 好吧……不要白不要,夏耀還是收下了。 臨走前,老板叮囑道:“這東西會像正常人一樣分泌油脂,得經常給它涂點兒護膚品之類的。還有每次用完之后記得清洗,尤其是那個部位,免得感染細菌?!?/br> 夏耀腹誹:連我媽都沒被這么伺候過! 回去的路上,夏耀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袁縱。 “下午公司有個期末總結匯報,你能過來么?” 夏耀挺為難的口氣:“那個……我有點兒不舒服,不去了?!?/br> “怎么了?” “就是頭疼,躺一會兒就好了?!?/br> 說完,夏耀迅速把手機掛斷了。 87 回去之后,夏耀出于好奇,打算將娃娃充上氣,看看到底怎么樣。拿起配送的充氣筒,一鼓作氣,很快“塑造”出娃娃豐滿的身形。為了避免爆炸,夏耀沒敢打得太滿,感覺差不多就把充氣筒放下了。然后放在床上,仔細打量了一番。 “不錯,挺厚實?!毕囊匝宰哉Z道。 目光轉移到娃娃的胸口,用手在嬌紅的rutou上捏了一下。 “嗯……” 竟然還會叫喚?這一點老板事先沒說,完全出乎夏耀意料之外。忍不住又捏攥了幾下,感覺娃娃叫起來還挺撩人,心里的滿意度又增加了幾分。又撩開娃娃的裙子,看了下私處。要說這個娃娃做得最精細的部位還要屬這里,每個構造都特別逼真誘人,尤其是y毛,一根根扎在里面,感覺就像是長出來的。 夏耀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一枚,只是被曾經的大白腿毒害了一下,正常的生理反應還是會有的。不過嘗試還是算了,他可不想把自個兒的第一次葬送在這么個塑膠玩具里。想到那些贈品還在衣兜里,夏耀趕緊掏了出來。三瓶潤滑油,還真沒少送……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自個兒私藏了一瓶,剩下的兩瓶放回箱子里。跳蛋也有兩個,一個被夏耀扔進箱子里,剩下一個攥在手里。想到網上這種東西賣得那么火熱,夏耀禁不住想試一把。 按下開關,感覺到震動后,直接塞進褲襠里。 然后,猛的吸了一口氣。 確實有點兒感覺,但是沒有期待的那么爽,還沒有袁縱的鐵砂掌帶勁。 正玩得不亦樂乎,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剎車聲。夏耀跑到陽臺的窗口,看到熟悉的車牌號,頓時大驚失色。 我草草草,他咋來了? 此時此刻,袁縱已經提著東西往里走了。來了夏家無數(shù)次,這是袁縱第一次方明正大地從正門進。夏母過來給袁縱開門,看到他條件反射地朝后撤了一步。 “你是……” 袁縱盡量將面部表情調整得溫和一些,“我是夏耀的朋友,聽說他不舒服,特意過來看看他?!?/br> “不舒服?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呢。” 袁縱臉色變了變。 此時此刻,夏耀正在房間忙著給充氣娃娃放氣。因為充氣娃娃體型太大,不放氣的話擱哪都裝不下。結果一著急找不到充氣口了,急得滿頭大汗。誒?我剛才從哪充的氣?哦哦,在這,在這……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夏耀心里大呼救命。幸虧他家房間夠大,從客廳到臥室還要走很長一段路,足夠他把氣放完,我壓我壓我壓壓壓,為什么充氣口這么小?恨不得一腳直接踩炸了。終于,氣放得差不多了,夏耀迅速把充氣娃娃塞進箱子里,剛要合上蓋子?。?/br> 門開了。 …… 空氣仿佛在那一刻跟著夏耀的汗珠凝固了。 袁縱高大的身軀幾乎罩住了整個門,讓夏耀看不到一點兒逃脫的希望。他就這么面紅耳赤,大汗淋漓地蹲在地上,手持著一個還未完全干癟的充氣娃娃。 “我……”夏耀一激動站起身,跳蛋的遙控器耷拉在褲子外面。 慘不忍睹! 這四個字是夏耀當前處境的真實寫照。 如果他不慌張,大大方方地承認:“這是我剛買來的,來來來,我告訴你到底怎么回事,保準樂死你”,情況可能會好一些??上囊且桓蔽纷餄撎雍蟊蝗俗ゲ稓w案的表情,沒有的事也讓他這張臉給招認了。 袁縱定定地看了夏耀一眼,什么都沒說,轉身走人了。 聽著輪胎摩擦地面的尖銳刺響,夏耀能感覺到那里面充斥了多少隱忍不發(fā)的暴怒情緒。 如果夏耀直接追出去,痛快解釋一番,也就沒什么事了,可他拉不下那個臉。一方面是因為他確實什么都沒干,另一方面是因為他不知道以什么樣的立場和身份去解釋這件事。盡管夏耀已經親口承認袁縱對他的重要性,可兩個人并沒有確定關系。只是憑著感覺親密無間地相處在一起,想親熱就親熱,想吃醋就吃醋,從不深想其中的指代意義。 所以夏耀就想了:那不就是一堆合成材料么?人家正牌男女朋友都有用這種東西的時候,人家都沒計較,你憑什么跟我計較?別說沒正式和你在一起,就算正式和你在一起了,老子用這個東西又怎么了? 這么一想,夏耀心里又豁達了,不跟他一般見識!明個直接去公司,該說話說話,該逗悶子逗悶子,我就不信你一個老爺們兒好意思小心眼。 晚上,夏耀把那個充氣娃娃貼心地密封嚴實,搬到了夏任重的車上。 “孝敬您老的。” 夏耀不明說,只是嘿嘿一笑,獨屬于父子間的那種默契又邪惡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夏任重收拾好東西,又要回工作地了。臨走前夏任重朝夏耀說:“如果過年的時候我回家,你還沒有女朋友,我就要采取一些措施了?!?/br> 夏耀嘿嘿一樂,完全不放在心上。 夏任重走后沒多久,夏耀就開車去了袁縱的公司。到了那就像沒事人一樣,大大方方走進袁縱的辦公室。作訓服明明就在里屋的墻上掛著,夏耀假裝看不見,故意朝袁縱問:“嘿,你把我訓練服放哪了?” 等了半天沒聽到回話,掃了一眼袁縱陰沉的面孔,心里冷哼一聲,不搭理我就得,我自個兒去找。 平時夏耀換衣服都去里屋,今兒偏偏要在外面,在袁縱眼皮底下,在一個玻璃外面處處是人影的高調場所。然后,把外套脫下來掛在門后面的衣架上。啪的一聲,什么東西掉了。夏耀撿起來一看,我草,我怎么把這個玩意兒也給揣過來了?趕緊塞回衣兜里。 然后,把自個兒脫得光溜溜的,平時是脫一件穿一件,今兒是全脫了,也沒見往身上套。直到身后傳來猛的將窗簾拉上的沉悶聲響,夏耀才慢悠悠地把衣服穿上。本以為一轉身就會聽到袁縱的怒吼,結果還是一張陰寒的面孔,緊閉的唇角。還不理我是吧?夏耀繼續(xù)自說自話:“我出去跟他們訓練了?!?/br> 現(xiàn)在是結業(yè)前的緊張訓練時期,每個學員都很賣力,因為結業(yè)成績會影響他們證書等級的劃分。夏耀就不用擔心這些了,他本來就不是參與保鏢特訓的,所以不用參加考試。于是義務當起了陪練,免費做人rou靶子給人摔打。 “來?。 ?/br> 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里,夏耀不知道往軟墊上摔了多少次。每次倒下去心里都是一句狠話,我就不信你不搭理我。 終于,袁縱冷厲的身形從辦公室閃出。一聲“集合”,不到五秒鐘的時間,所有學員全部歸位,直挺挺地站著。袁縱目光如炬,里面迸射出黑色的火焰。學員們全都呼吸困難,有一種死到臨頭的錯覺。從沒見過袁總這種眼神啊!這是要血rou橫飛,橫尸遍野,片甲不留的架勢?。?/br> 袁縱開口,“解散?!?/br> 所有學員都始料不及,解散?我沒聽錯吧?目目相覷,幾乎沒人敢動。 袁縱緊跟著又說了一句。 “夏耀你留下?!?/br> 88 訓練館瞬間被肅清,連管理員都自覺地撤了,整棟大樓就剩下兩個人。夏耀突然感覺一陣陰風掃面。袁縱還保持著剛才那個姿勢,濃重的黑眸瞪視著夏耀,不發(fā)一言。 夏耀強拿出一份膽量繼續(xù)和袁縱逗悶子,“喲?您終于肯理我了?心眼兒挺大么!” 其實這個時候,袁縱已經從夏耀的眼里看到了畏懼,心里還有一絲不忍。可是沒辦法,積攢的怒火已經到了自我消化不了,心疼抵擋不住,瞬間爆棚頂出的瘋狂境地。只要一想到夏耀擺弄那副惡心的軀體,袁縱就有種想強cao他的沖動。 “你干嘛?別拽我!” 夏耀被袁縱一胳膊掄到肩膀上,直接扛進了小黑屋。容不得半點兒反抗,雙手被反剪在身后,被迫面朝墻壁受訓。夏耀好歹是名刑警,貼墻根兒的事向來都是犯人干的,他哪受得了這份委屈?瞬間撕破臉,朝袁縱喝令。 “你丫松手!” 這面墻站過不少人,每個人都是來這挨打的,一棍子下去三天甭想坐著。袁縱肯定不舍得朝夏耀下黑手,氣到爆炸也僅僅是在屁股上的軟rou上擰一下。這里神經密布,既擰不壞痛感又強烈。 夏耀嗷的一聲叫喚,瞳孔里滿是怨恨,“你憑什么打我?” 袁縱說:“我是你的教官,你利用不恰當方式參與陪練,我不該罰你么?” 說著又在夏耀痛處擰了一下,疼得夏耀直咧咧。 “你丫公報私仇!” 袁縱鐵青著臉質問:“那你說說,我報的是哪門子仇?” 夏耀不想提昨天的事,也不想解釋,就是一個勁地掙扎和較勁。后果就是多挨了好幾下,疼得叫罵連連。后來連罵都不罵了,就在那一個勁的哼哼,看著好不可憐。 袁縱一瞧他這樣,語氣不自覺地軟了下來,“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句話么?非得這么氣我?” 夏耀眼珠直愣愣地看著某個地方,突然再次聚光,趁著袁縱心軟之際,迅速掙脫開他的禁錮。跟著一記漂亮的轉身螺旋腿朝袁縱胸口蹬去,可惜低估了袁縱的反應能力,袁縱迅速一個接腿摔還了回去。 夏耀凌厲的身姿赫然一轉,高鞭腿偷襲袁縱后肩的位置,被袁縱反手阻攔。那條腿還未安穩(wěn)落地,就被袁縱大手抄起,再次跌入袁縱的懷中。 不誠心認錯還頻頻挑釁,袁縱的臉更黑了。夏耀感覺自個兒快玩完了,瞬間使用殺手锏抱住袁縱,死死不撒手。 事實證明,這招兒夠陰。 袁縱只拽了一把,沒拽下去,就再也舍不得拽了。 僵硬的脖頸處是夏耀溫熱的臉頰,上面的神經還在緊張地跳動。柔軟的汗毛撫平了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心里的氣被一點一點抽干,只剩下滿滿當當?shù)幕稹?/br> 夏耀感覺到袁縱肌rou的松弛,禁錮著他肩膀的手臂松開。兩只手箍著袁縱的腦袋,定定地注視著他的臉,火熱的嘴唇很快封了上去。袁縱直覺的自己葬身火海,抱著夏耀狂親了一陣之后,猛的將他摔在床上。 “你真不愧叫夏耀,你是給我下了多少藥,才把我禍害成這副德行?” 袁縱說著,粗魯?shù)厮撼吨囊囊路?,在他身上栽種著密密麻麻的牙印。夏耀反復用腳去掏“鳥蛋”,完全是一副不計后果的架勢。 袁縱的手一晃,突然冒出一個跳蛋,正好是夏耀捎過來的那個。 “誒?你怎么給拿出來……額……” 袁縱直接按下開關,放在夏耀的乳尖上來回摩挲。夏耀感覺陣陣電流傳遞到皮膚內層,燃燒著他的神經,胸口不受控地開始色情地抖動,連帶著腰身都跟著震顫,呻吟聲猝不及防地從口中漫出。 “好癢……” 夏耀特別納悶,同一個東西,為什么他自己用的時候沒什么感覺,結果到了袁縱的手里就這么奏效?難不成發(fā)sao還要看對象么?袁縱其后的行為告訴夏耀,老子確實有讓你sao的本事。 跳蛋轉移到夏耀的毛發(fā)叢中,觸碰到夏耀分身的軟頭,夏耀瞬間一聲崩潰的求饒,“別別別……”嘴上這么說,兩條腿卻赫然劈開,便于袁縱更大面積的刺激。 袁縱嘲弄道:“腿張這么大是干嘛呢?” 夏耀面孔爆紅,手攥著袁縱的那活兒發(fā)泄似地搓弄,直逼得袁縱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