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春宮亂、茅山道士之靈異筆記、妖晶入手指南、重生之歸零、重生之軍歌嘹亮、超級都市法眼、朝內(nèi)81號(出書版)、偏執(zhí)錦衣衛(wèi)養(yǎng)娃記、武林帝國、死神發(fā)來的短信
90 一連三天,夏耀都沒和袁縱聯(lián)系。 到了年底,各大單位都放假,夏耀的手機每天都會收到各種派對和聚會的邀請信息。因為職業(yè)所限,夏耀的假期很短,一旦有緊急任務(wù)就得隨時待命。加上他對袁縱不辭而別的事耿耿于懷,所以手機信息一概不理。 宣大禹直接找上門來,“大過年的,咱哥幾個聚聚?!?/br> 夏耀知道宣大禹的意思,他是看自個和彭澤關(guān)系這么緊張,想趁這個機會緩和一下。 “我明天值班?!毕囊f。 “那就晚上唄,等你下班再聚?!?/br> 夏耀又說:“我加班?!?/br> “你這樣就沒勁了??!多大點兒事啊?痛痛快快喝兩杯不就過去了么?就這么說定了啊,明天晚上我過來接你!” 夏耀還是去了,一個消停的雅間,只有他、彭澤和宣大禹三個人。一開始氣氛有點兒僵,夏耀和彭澤話都不多,只有宣大禹一個人在那說。后來碰了幾杯,聊起小時候的事,互揭對方的短,房間才漸漸熱鬧起來。 “你們還記得咱小時候,那個拉屎時被狗咬掉jj,一直沒安回去的黑小子么?前兩天我碰到他了,你們猜怎么著?長得跟大姑娘似的,特別水靈?!?/br> 宣大禹指著彭澤朝夏耀說:“你瞧見沒?他丫不留心別的,凈留心這種事!” 夏耀瞅了彭澤一眼,跟著一笑,系在兩個人心中多日的疙瘩好像就這么輕易解開了。 后來彭澤喝大了,說:“小時候我看見你倆在一起就來氣,你倆關(guān)系忒好了,還總是孤立我。后來大禹你走了,妖兒剛粘了我沒兩年,你丫又回來了。cao!結(jié)果還是你倆最親?!?/br> “廢話。”宣大禹醉意滿滿,“我對妖兒那是什么感情……” 夏耀也跟著笑,完全是不明狀況的傻笑。 彭澤又和宣大禹說:“好像自打你走,妖兒就出家了。以前多歡騰一個人,到處亂竄,身邊的大美妞穿成串,都夠咱哥仨吃頓燒烤的。等你一走,嘿,西門慶變成唐僧了,尼瑪這么多年我一直沒緩過來?!?/br> 彭澤的吐槽聽在宣大禹耳朵里那是別樣的銷魂,扭脖子朝夏耀問:“是么?是因為我走么?” 夏耀若有若無地嗯了一聲,“你為啥……不打一聲招呼就顛兒了……” 宣大禹心里就像小貓亂抓,意識醉了精神沒醉,夏耀無意識地控訴讓他的狼子野性暴露,手攬住夏耀的腰身,在他的耳邊嘀嘀咕咕。 “我背你去我那怎么樣?” 夏耀醉得啥都不知道了,問啥啥“嗯”。 上車前,彭澤還亂拍著夏耀說:“我知道你前陣子為啥晾著我,你不就……討厭那個誰么?那個李真真么?放心,我倆快完了,追我的那個小妞已經(jīng)開始倒貼了,哈哈……” “啊……”夏耀張大嘴,“我呸……” 彭澤嘿嘿一笑,被司機塞進私家車,很快就沒影了。 宣大禹走下三級臺階,手朝后晃了一下。 “來,上來。” 夏耀直接躥上了他的后背。 路上,宣大禹頻頻扭頭看,這是赤裸裸地換人后遺癥啊!總擔(dān)心后背上的人變成了王治水,隔三岔五就要確認一下。 “你不是每次喝醉酒都咬人不撒嘴么?”宣大禹哼哼道:“你……你咬著我,咬著我心里就踏實了?!?/br> 夏耀果真一口咬了上去,咬住了宣大禹的耳朵。 宣大禹疼得嗷的一嗓子,“痛快!” 結(jié)果,夏耀只叼了一會兒,突然發(fā)現(xiàn)不是自個想咬的那個耳朵,悻悻地將嘴松開了,這是他第一次喝醉酒咬人如此之短促。 “你怎么撒嘴了?”宣大禹站住,異常緊張地往后看,“你丫是不是變成王治水了?嗯?” 夏耀抬起頭,茫然地看著宣大禹。宣大禹大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還是我的妖兒。 懷揣著各種美好的憧憬,捎帶著無比邪惡的小心思,宣大禹美了一路。結(jié)果,這酒犯后勁了,換人后遺癥再次無情地降臨到宣大禹的頭上。他將夏耀摔在床上的那一刻,歷史仿佛倒退,當晚的情景重現(xiàn),宣大禹那張臉迅速從溫柔變得猙獰。 “你特么是誰啊?” 夏耀迷迷糊糊地還了句,“不是你把我背回來的么?” 無意識地“配合”再次讓宣大禹入戲,再次怒嚎道:“我特么竟然累死累活地背了你一道兒!” 夏耀仿佛王治水附身,不耐煩的說:“我求著你背我了?”說完歪在床上,又睡著了。 歷史的“重演”讓宣大禹怒不可遏的同時也隱隱的興奮著,這一幕不知道在他夢里出現(xiàn)過多少次,多少次他報仇雪恨,洗刷冤屈。今天,改寫歷史的機會終于到來了。 宣大禹一腳踢在夏耀屁股上,“賤人!” 夏耀菊花一痛,猛的將眼睛睜開,如豹子般從床上躥起。即便醉態(tài)仍舊遮掩不住的好身手,一套組合拳,一組腿法連擊,將宣大禹掀翻在地,褲襠上連蹬數(shù)腳。然后,霸氣地回到床上接著睡。 宣大禹怒不可遏地從地上爬起來,這次直接撲到床上,趁著夏耀昏睡未醒之際對著他一陣撕扯揪拽,錘砸抽打,并伴隨著兇惡的語言攻擊。 夏耀被吵醒之后氣性本來就大,即便知道眼前的人是宣大禹,火一上來也不管不顧。被壓縛著四肢不好回擊,夏耀就充分發(fā)揮他的酒后咬功,差點兒在宣大禹的肩膀上撕下一塊rou來,血淋淋的好不生猛。 “你特么的竟敢咬我?!毙笥硪话哑∠囊牟弊?。 夏耀憋著氣,猛的薅住宣大禹的頭發(fā),愣是連根扯斷。兩個人從床上扭打到床下,從屋里撕扯到屋外,最后也不知道是誰先收手的。夏耀又困又累又煩悶,學(xué)么到一處軟和的地方就不動彈了。 宣大禹看到夏耀睡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心里暗道:這回老子絕不讓你再拿走一樣?xùn)|西!在房間里尋尋覓覓,終于找到一根綁東西的繩子,把夏耀衣服直接扒了,五花大綁。夏耀中途罵了幾句,但因為宣大禹喝醉了手勁沒那么大,綁得松也不耽誤他睡覺,就由著他去了。 宣大禹把夏耀綁起來之后還不放心,就把他拖拽到臥室的床上,再學(xué)么一根鏈子。一頭連著繩子,一頭鎖在床頭欄桿上,這下跑不了了。 夏耀就用這種別扭的姿勢一覺睡到大清早。 醒過來的時候想翻個身,結(jié)果翻不了,迷迷糊糊睜開眼,掃到自個兒的“造型”,眼角赫然開裂。 “我cao……” 宣大禹也醒了,看到夏耀第一眼,懵了。 倆人對視一眼,都懵了。 夏耀未著寸縷,赤裸著身體被綁在床上,身上到處斑斑駁駁。宣大禹鼻青臉腫,頭發(fā)少了一塊,肩膀上咬痕遍布,身上到處都是“掙扎”的痕跡。 最要命的是,宣大禹被薅下來的頭發(fā),卷吧卷吧散落在床上,和夏耀胯下的毛發(fā)如出一轍。 最最要命的事,夏耀的菊花和宣大禹的黃瓜都有清晰的痛感。 史上最逆天的狗血劇,在王治水的“幕后”指揮下,活生生地在宣大禹的家中上演。而一直被狂揍的宣大禹此刻卻向除了被綁沒吃多大虧的夏耀連聲道歉,“妖兒,你聽我解釋……” 夏耀完全不理他那套,“你先甭跟我說這個!” “我都不知道咋就這樣,這樣……”宣大禹言語混亂。 “能不能別貧了?” “我跟你說啊,妖兒啊……” 夏耀終于忍不住一陣暴吼。 “你特么先把繩子給我解開成不成??。?!” “成?!?/br> “……” 91 就在宣大禹后悔自個下手太狠的時候,夏耀竟然先開口了,“這事,別到處瞎白活,咱就當沒發(fā)生過?!?/br> 宣大禹不由的愣住,沒發(fā)生過? 剛才他想了無數(shù)種嚴重的后果和可能性,怎么都想不到夏耀能說出這種話。再往旁邊掃一眼,夏耀沒憤慨,沒羞惱,沒失望,沒要算賬的各種端倪……唯一可見的情緒表達就是:你丫把嘴捂嚴實點兒! “其實別人知道了也沒啥,我會對你負責(zé)任的。”宣大禹說。 夏耀爆粗,“滾遠遠的!” 宣大禹嘿嘿一笑,開始穿衣服。 回到單位,夏耀二話不說,先打開電腦,一陣瘋狂地搜索:第二天早上起來菊花疼,我是不是被爆了?后來加了一個“經(jīng)驗人士”,給他細細講解了其中的貓膩。 “是這樣的,爆菊是一項非常高難的活動,比破處有過之無不及。尤其是在沒有潤滑油的情況下強制進行,疼痛是很劇烈的,肯定會流血和受傷。我保證你百分之百會記得那撕心裂肺的感覺,永生難忘。如果你第二天沒有清晰的記憶,那八成是沒做,如果在沒有潤滑油的情況下,還沒有血跡和傷口,那百分之百沒做?!?/br> 經(jīng)驗人士的講解打消了夏耀顧慮的同時,也給他多添了一份心病,原來爆菊是如此危險恐怖的一件事,還是盡量不要染指了。 “夏耀!!” 小輝的突然召喚把沉思中的夏耀震得一激靈。 “看什么呢?看得這么入神?”小輝朝夏耀走過來。 夏耀趕緊把頁面關(guān)了,“沒啥?!?/br> 小輝遞給他一份資料,“上次你不是讓我?guī)兔Σ橥踔嗡募彝プ≈访矗恐Z,給你查到了。還有他小姑、大舅、二舅全住在那一片,地址都給你附在上面了?!?/br> 夏耀拍著他的肩膀,“太貼心了!趕明兒請你吃飯!” “不用?!?/br> 夏耀盯著那張紙看了一眼,廊坊永清縣……查了下車程,開得快也要六七個小時,加上找人的時間,十個小時不止。明天正好有一天假,看這形勢,想要在一天內(nèi)搞定,今天夜里就得出發(fā)。 要不要叫上宣大禹? 其實這事不是宣大禹張羅的,是夏耀自個兒非要搞個明白。雖然宣大禹沒提,夏耀也知道他比自個兒心情還迫切,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叫上宣大禹,正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把昨晚的誤會說清楚。 吃過晚飯,休息了不到三個鐘頭,兩個人就租了一輛車秘密出發(fā)了。路上,宣大禹一直在琢磨,假如這次過去能逮著王治水,該怎么收拾他?是痛痛快快打他一頓,恩怨一筆勾銷?還是把他的劣行告訴他的家人,讓他抬不起頭做人呢?正想著,夏耀那邊幽幽地叫了一聲。 “大禹啊!” 宣大禹回過神,扭過頭看著夏耀,“怎么了?” 夏耀顧及到有司機在前面聽著,用手朝宣大禹比劃著,小聲說:“你過來?!?/br> 宣大禹把耳朵貼了過去。 夏耀深吸了一口氣,剛要開口,突然不知道該咋說了。難道說:我今天上網(wǎng)查了爆菊驗證方法,證明咱倆是清白的?我沒事查那個干嘛?萬一宣大禹根本沒有想到那呢?我這么一說豈不是暴露了什么? 宣大禹等了半天沒見夏耀言一聲,忍不住催促:“你倒是說??!” “沒事?!毕囊樞陕暋?/br> 宣大禹也笑了,笑著擰了夏耀的臉一下。 “多大了?還這么幼稚?!?/br> 算了吧……夏耀暗想,磨磨嘰嘰反而生事,看宣大禹這樣也沒往心里去,那就這么著吧! 92 早上七點鐘,車開到了目的地,司機的問話叫醒了昏睡中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