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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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縱本來心情極度壓抑,硬是被夏耀逼著甩出一絲笑。 夏耀推了袁縱一下,“去去去,你走吧,我不用你看著,我丟不起這個人……” 袁縱按住夏耀的手沉聲哄道,“過兩天消腫就好了?!?/br> “那你過兩天再來?!?/br> 兩個人說得正熱鬧,護士敲門進來了。 “您的檢查結(jié)果已經(jīng)下來了,股骨骨折,需要手術(shù)?!?/br> 夏耀一聽手術(shù)立刻露出抗拒的表情,“我不手術(shù),我保守治療?!?/br> “鑒于你骨折比較嚴重,保守治療骨頭不容易長好,恐怕要靜養(yǎng)很多天,而且生活質(zhì)量沒有保證,所以我們建議您手術(shù)?!?/br> 夏耀轉(zhuǎn)念一想,靜養(yǎng)需要躺在床上,腿上打著繃帶,不能進行劇烈的運動。而我又傷在下半身,也就意味著恢復時間越長,下半身解放的日子越久。 “那我手術(shù)。”迅速改變態(tài)度。 護士又說:“這個手術(shù)是需要備皮的?!?/br> “什么叫備皮?”夏耀一臉茫然。 “備皮就是剃除毛發(fā),避免感染?!?/br> 剃除毛發(fā),剃除毛發(fā)……夏耀一邊嘟噥著一邊掃向可能會礙事的毛發(fā),然后目光自然而然地鎖定到雙腿間,呼吸猛的頓住。 108 夏耀浮腫的肥臉上露出窘迫之色,男人下面要沒有點兒毛還能叫男人么?再說了,這備皮的事誰來干???總不能讓個女護士給刮y毛吧? 護士說:“備皮可以由你自己或者你家人幫你完成,這是備皮的器具。已經(jīng)經(jīng)過消毒了,請放心使用?!弊o士將備皮用具放下,走出了病房。 袁縱把消毒包打開,從里面拿出乳液和刮毛刀,將被子掀開,去脫夏耀的褲子。 “嘿,你要干嘛?”夏耀急忙扼住袁縱的手,面露恐懼之色,“我不用你刮,我自個兒來,你你你……你靠邊!” 袁縱似怒非怒的表情看著夏耀,“你自己怎么刮?你坐起來都費勁,眼睛又腫了,瞎了吧唧的,刮壞了怎么辦?” “你扶著我,我能坐起來!”夏耀依舊梗著脖子。 袁縱嘲弄的口吻問道:“我扶著你?看著你自個刮是么?” 夏耀神色一滯,怎么感覺這個場景更猥瑣呢? “不是,你把我扶起來之后就出去,我自己一個人干這事?!?/br> 袁縱完全不搭理他這茬兒,不容分說的去扯夏耀的褲子。 “別啊,我不用你刮,我自個來,你給我滾,哎呦……啊啊……”夏耀一著急晃悠兩下腿,當即疼得呲牙咧嘴,痛呼連連。 袁縱臉一沉,口氣不善地呵斥道:“叫喚什么?再叫喚臉更大了!老實待著!舔都給你舔過了,還怕我刮么?” 夏耀閉嘴了,心里直哼哼。 刮毛和干那事根本不一樣好么?別人刮毛興許就是例行公事,你刮毛就是惡趣味,你丫心里就沒往正地方想!你丫就是心理變態(tài)! 其實人家袁縱就是想趕緊刮完讓夏耀手術(shù),壓根沒往那方面想。 夏耀的下半身被剝得干干凈凈,兩條腿呈分開的姿勢,待好了就不能再動了。因為一動就鉆心的疼,所以夏耀只能乖乖地任袁縱擺弄。 袁縱先用濕巾給夏耀擦拭下體,從肚臍下面一直擦到臀縫內(nèi)側(cè),夏耀癢得忍不住咯咯笑,一笑就牽扯得面部肌rou疼。最后實在忍不住了,笑著去推阻袁縱的手。 “你直接刮吧,別擦了?!?/br> 袁縱簡直服了夏耀了,都骨折了還能這么有娛樂精神。 擦干凈之后,袁縱在夏耀的毛發(fā)上面涂上了乳液,搓出泡沫之后,就拿著刮刀從上至下,小心翼翼地刮起來。 夏耀的臉噌的一下就燒起來了。 “毛還挺多?!痹v故意掃了夏耀一眼。 夏耀假裝聽不見,眼皮翻著往上看。 袁縱嘴角溢出一絲笑意,繼續(xù)用刮刀小心翼翼地剔除毛發(fā),刮干凈的部位還會用手輕輕撫摸一下,細膩柔滑,臊得夏耀直用手去掐擰袁縱的手背。大部分的毛發(fā)剔除干凈后,袁縱的刮刀下移,開始刮那些稀疏的小軟毛。 夏耀感覺這個過程好漫長,尤其刮蹭敏感皮膚帶來的那種酥麻感,待在皮膚上久久不肯散去。夏耀一直嘗試著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可越是想避開,思維越是一根筋地往那扎。眼珠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最后轉(zhuǎn)到那,此情此景,越看越覺得色情。 袁縱要盡量避免刮刀觸碰到夏耀的性器,所以他的手一直在有意地護著。結(jié)果手掌包著蓋著,里面的物件突然有點兒不安分,有種要彈跳出來的架勢。袁縱審視的目光投向夏耀,您……這是怎么個意思? 夏耀臃腫的肥臉露出窘迫的憨態(tài),配上那腫脹淤青的眼圈,好似一只發(fā)了情的大熊貓,瞬間戳中了昔日軍爺?shù)拿赛c。袁縱笑著在夏耀的“萌物”上揪了一把,老實點兒! 終于,所有的毛都剔除干凈,袁縱的頭還湊在夏耀的腿間,看著獨特的胯下風情,那沒有毛發(fā)遮擋更顯得干凈的陽物,忍不住在打理干凈的區(qū)域親了一個遍。 “尼瑪……干嘛啊你?……” 夏耀已經(jīng)被袁縱的變態(tài)舉動臊得徹底沒臉了,眼睛一閉不睜就這么忍過去了。 手術(shù)固定后,夏耀就躺在床上不動彈了。這會兒已經(jīng)是深夜,住院部大樓很多病房的燈光都暗了,安靜下來的夏耀顯得有些怠倦。目光遲緩地移向窗外,好像才意識到自己要在這度過很多天,各種麻煩和不便都會隨之找上門,單位、父母、朋友的探望和盤問…… “誒,袁縱。”夏耀喚了一聲。 袁縱不知在沉思著什么,聽到夏耀的召喚才把目光移過來。 “我想暫時先不把這事告訴我媽?!?/br> “這么大的事你瞞得住么?”袁縱問。 夏耀說:“先瞞兩天應該沒什么問題吧?我就說臨時去外省執(zhí)行任務,然后再讓我的同事幫我圓個謊。我想起碼等我臉上的傷好一點兒再告訴她吧,不然我怕她承受不了。” “你怕她承受不了就不怕我承受不了?你就這么舍得刺激我?非得跟他打么?如果你當時跑了,也不至于落成這個下場吧?” 夏耀心里憤憤不平,“他本來打不過我,我已經(jīng)快要把他拿下了,誰想那小子使陰招!他丫往我臉上甩粉,cao!”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生活和比賽要分開,你不要總把你在格斗場上的禮數(shù)拿到生活中去套用。在自保的前提下,你用多陰多狠的招數(shù)都不過分,偷襲本身就是一件缺德事,你跟他講什么道義?” “知道啦。”夏耀不耐煩地應了一聲。 袁縱看夏耀被自個兒數(shù)落得蔫頭耷腦的,心里揪著疼,硬朗的面孔浮起難以言說的苦楚。夏耀是因為他受傷的,如果不是一心想幫襯他,根本不會把自個搭進去。 “我困了?!毕囊f。 袁縱攥住夏耀的手,“睡吧?!?/br> 旁邊還有一張床,袁縱沒有躺過去,就那么攥著夏耀的手硬挺挺地坐著。直到現(xiàn)在,夏耀被人在地上拖拽的場景還讓他心有余悸,生怕一撒手人就沒了。夏耀很快就睡著了,夜里好幾次想翻身,都因為翻不了被疼醒。每次醒來都有人握著他的手,突然就感覺沒那么難受了。 第二天一早,夏耀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從枕頭底下摸出小鏡子照臉。 “嘿,你有沒有感覺我臉小了?”問袁縱。 袁縱掃了他一眼,“那你覺得鏡子變大了么?” 夏耀猛的將手里的小圓鏡朝袁縱拋過去,袁縱兩根手指飛快夾住,在夏耀仇視的目光中,斂著笑塞回他手里,順帶在他肥臉上戳了一下。 “對了,你能不能去一趟我家,幫我把那個大jb抱枕拿過來?”夏耀問。 袁縱納悶,“你要它干嘛?” “晚上睡覺抱著??!”夏耀說。 袁縱湊到夏耀眼皮底下,問:“我就現(xiàn)成的在你面前,你非得抱它干嘛?” “你那jb忒硬,沒它軟和。” “我說的是我這個人現(xiàn)成的擺在你面前,誰說那個呢?” 夏耀臉上又露出袁縱稀罕的窘迫大熊貓的萌態(tài)表情,明明自個一口一個jb,還指著袁縱假模假式地貶斥道:“別特么耍流氓啊!” 袁縱故意逗夏耀,“我跟你一個沒毛的禿雞蛋耍什么流氓?” “……??!” 109 過了幾天,夏耀臉上的浮腫減輕了許多,淤青和細小的傷痕也淡褪了。就是眼角的傷疤比較重,導致兩只眼看起來極不對稱。 “你覺得我的臉完全恢復了么?”夏耀問袁縱。 其實在袁縱看起來,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區(qū)別,頂多就是細微之處稍有瑕疵。而且袁縱還挺喜歡這種瑕疵,尤其喜歡夏耀臉浮腫時一笑就擠出雙下巴,看著特別喜感。 “差不多了?!痹v說。 夏耀又問:“差不多是差多少?” “基本沒什么區(qū)別?!?/br> 夏耀就像中了五百萬似的,呲牙狠笑獰笑得瑟地笑,趁著袁縱彎腰收拾東西的時候猛的在他結(jié)實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這一巴掌來的有點兒突然,袁縱身形一凜,扭頭詫異地朝夏耀看過去,夏耀正笑瞇瞇地看著他。 袁縱想笑,“干什么?” 夏耀依舊笑瞇瞇的,大小眼兒擠出滑稽的神韻。 “沒事,突然覺得你特別招人稀罕?!?/br> 袁縱表面上不動聲色,心里早就五迷三道了,硬漢也不禁夸,更何況是心肝來夸。即便這心肝僅僅是打著夸獎袁縱的旗號掩飾內(nèi)心對容貌恢復的狂喜,也不妨礙人家表情生動勾人,足夠袁縱陶醉一陣子了。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 袁縱過去開門,看到夏母,頓時露出和氣的笑容。 “阿姨您過來了?!?/br> 夏母朝袁縱笑了一下后,馬上急匆匆的走進病房,索性看到夏耀無大礙,心里的石頭瞬間放下,但也忍不住抱怨和心疼。 “你這個孩子……讓我說你什么好?開車還不注意力集中點兒!” 怕夏母多想,夏耀只和夏母說自個兒是出車禍了。跟其他人也是這么說的,而且不允許袁縱說出實情。 夏耀說:“車半路出了故障我也沒轍啊!” “行了,沒出大事就好?!毕哪竾@了口氣。 夏耀朝袁縱使了個眼神,暗示他回公司看看,這里有他額娘照顧就好。袁縱本來就有一大堆棘手的事要辦,看到夏母在這照應著也放心了。剛從病房走出來沒幾步,就看到一抹靚影從電梯里出來。袁茹一身亮色大衣,手捧著鮮花,保持著百分之百回頭率的身姿朝夏耀的病房走來,女王范十足。 “你來這干什么?”袁縱冷著臉問。 袁茹說:“我來看看他?。√絺€病不行么?” 袁縱倒不是介意袁茹探病,而是介意袁茹這張嘴?!耙粫耗愕讲》坷锟此?,不要對他的臉指指點點,尤其不能提大小眼的事,聽見沒?” 袁茹被袁縱威懾的目光震得一臉慎色,忙點頭保證。不能提大小眼的事……不能提大小眼的事……袁茹反復提醒和絮叨著推開病房的門。 “阿姨好!” 夏母含笑地點頭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