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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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夏耀死死拽著里面的內(nèi)褲,不然以這種松垮程度,絕對會連著褲子一起被拽下去。褲子沒了,夏耀只能一邊推搡著袁縱一邊往被窩里面躲。 “我跟你說,我今兒真的特別累,沒興趣跟你干這個?!?/br> “我沒想怎么著,就想瞧瞧你那小褲衩。” 話說到這份上,夏耀再怎么遲鈍也知道袁縱看出來了。 “你不說我都沒發(fā)現(xiàn),竟然穿錯了……咱倆的內(nèi)褲都一樣,我經(jīng)常搞混了?!?/br> “一個高腰,一個低腰,一個號大,一個號小,你倒是說說,它怎么就一樣了?” 夏耀被袁縱堵得沒話說,于是先發(fā)制人,臉迅速沉了下來。 “穿錯你一條內(nèi)褲又怎么了?摳門兒勁的!” 袁縱用手在夏耀腦門兒敲了一下,戲謔道:“您一穿錯可就穿錯了七、八條!” “其它內(nèi)褲壓根就不是我拿的,是不是小田在你面前挑撥離間來的?這小子真陰,白對他好了,竟然這么碎嘴子?!?/br> 袁縱現(xiàn)在沒有別的想法,就想把這個讓他恨得咬牙,又稀罕至極的浪小子連皮帶骨頭嚼了。 “非得我搜出來才承認(rèn)是吧?” 夏耀的戲演不下去了,又開始強詞奪理,“我跟你換著穿內(nèi)褲又怎么了?這不是證明咱倆關(guān)系親密么?全中國有幾對情人能換內(nèi)褲穿???再說了,這不是穿著正合適么,它要是不合適我就不穿了!” 袁縱眉宇間斂藏著笑意,“真合適么?” 夏耀理直氣壯,“合適!” “你起來。”袁縱說。 夏耀心虛,“干嘛?” 袁縱不容分說地將夏耀拉起來,猛盯著他的私處看。 “看什么?這不是挺合適的么?” 夏耀合攏著腿,內(nèi)褲勉強卡在腰上掉不下來,囊袋的部位也稍顯“虧欠”。最要命的其實是內(nèi)褲的邊緣,因為袁縱比夏耀的腿要粗壯,所以邊緣松垮,經(jīng)?!皞?cè)漏”。 “你把兩條腿劈開,盤腿坐著?!?/br> 夏耀原本不想照做,但是袁縱質(zhì)疑的目光灼視著他,夏耀又不想被他鄙視,只能大大方方地將兩條腿分開。結(jié)果這一劈開不要緊,側(cè)面“豁然開朗”,里面的春光一覽無余。 袁縱的手直接從毫無內(nèi)褲庇佑的側(cè)面伸進(jìn)去,在夏耀赤裸裸的rou蛋上狠狠彈了一下,故意羞臊他,“露這個大個蛋是給誰看呢?” 夏耀吃痛,羞憤交加地怒喝一聲,“瞎彈什么?把我億萬子孫彈壞了怎么辦?這么高貴的血統(tǒng)你賠得起么?” “敢情您這里面裝的是貴族,我這里面就是賤民了?您戳一下就要了命了,我這就可以隨便勒是吧?” 夏耀想笑但忍著。 袁縱再問夏耀,“現(xiàn)在你給我說說,這內(nèi)褲穿你身上合適么?” 夏耀還是那套話,自信心膨脹得簡直逆天了。 “合適!一點兒都不松,一點兒都不大。” 行,袁縱意味頗深地點點頭,“那你就穿著這條內(nèi)褲給我跳段舞?!?/br> 夏耀,“……” 宣大禹和王治水坐上了談判桌。 宣大禹把一張卡推到王治水面前,說:“這是給你的身體休養(yǎng)費和精神補償費,收下那天的事就一筆勾銷了?!?/br> 王治水說:“我不要你的錢,我只要你對我負(fù)責(zé)?!?/br> 宣大禹揚揚下巴,“你不是就認(rèn)得錢么?這里面有一百萬,應(yīng)急絕對夠了,再多的錢我也拿不出來了?!?/br> “我不要你的錢,我只要你對我負(fù)責(zé)?!?/br> 宣大禹心里罵了聲cao你大爺,不該認(rèn)錢的時候你特么偷我的搶我的,該認(rèn)錢的時候你倒清高起來了! “我可告訴你,你要不要這個錢,我都不會對你負(fù)責(zé)的?!?/br> 王治水篤定地說:“你會的!” “你別給我蹬鼻子上臉,你特么又不是娘們兒,我還你一份人情夠可以的了!我就是不給你錢,你能怎么樣?你敢滿大街地嚷嚷,說宣大禹把我強jian了么?” “我敢。” 宣大禹心里一陣抽搐,草,這事他還真能干得出來! “就算你嚷嚷了,就算你去派出所報案,有人會相信你么?” “有?!?/br> “你丫都是犯過案的人了,誰特么相信你?”宣讀怒吼。 王治水氣定神閑地吐出三個字。 “夏警官?!?/br> “……” 128 其后的幾天,王治水是徹底賴上宣大禹了。以前他是隔三岔五往宣大禹這跑,現(xiàn)在無論晴天下雨,無論忙得多晚,總能在宣大禹僥幸今天這孫子終于不來了的時候,突然從某個角落躥出來給他當(dāng)頭一棒。后來宣大禹干脆夜不歸宿,可無論他晃悠到哪,王治水都能把他挖出來。 宣大禹一狠心,直接去了高端商務(wù)會所。全隱蔽的私人空間,先進(jìn)的安全設(shè)備,將所有不相干的人員都屏蔽在這方堆金砌玉的小天地之外。 宣大禹和一位影視公司的老總恰談電影投資的事,聊得正投機,手機響了。 “抱歉啊。” 宣大禹禮貌地打了聲招呼,顧自走到外面,接起電話剛要罵兩句,那邊突然掛斷了。 然后,三五個保安急匆匆地朝門口的方向跑去。 宣大禹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雙腳不由自主地追隨著保安而去。距離他商談的雅間足足有兩百多米遠(yuǎn)的門口,幾個保安圍攻王治水,拳打腳踢,一口一個滾。宣大禹愣怔怔地站在那,心像是被什么東西揪著。 “宣先生,抱歉影響了您交談的心情,外面涼,請您回屋就坐。” 就該讓丫挨一頓打,長長記性……宣大禹這么一想,便狠心轉(zhuǎn)身往里走。 “啪” 宣大禹的耳膜像撕裂了一般,腳步猛的頓住。 王治水被人抽了一巴掌。 那一刻,宣大禹不知哪來的怒火,鐺鐺鐺邁著大步就沖了出去。 “誰讓你們打人的?” 但凡從這里面出來的,哪一位不是爺?這些保安瞬間慫了,著急忙慌地將王治水扶起來。然后四十五度深鞠躬,直到宣大禹把王治水拖上車,才敢把腰直起來。 宣大禹上車就一通吼,“你來這搗什么亂?” “我不放心你?!?/br> “我用得著你瞎cao心?你不來找我,我啥事都沒有!” 剛罵完,宣大禹又去翻車?yán)锍涞尼t(yī)藥箱,從里面拿出棉簽和消毒水甩給王治水,“趕緊給你丫那張臉消消毒,沒事找抽型的!” 路上,王治水好奇地打聽,“剛才你去談什么?” 宣大禹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想投資一部電影?!?/br> 王治水的眼睛瞬間亮了,“你可以請我演里面的一個角色啊!” 宣大禹先是嗤之以鼻,然后緩緩地將目光移向王治水,別說……這活兒他還真能干! 回到家,洗完澡放松下來,宣大禹莫名對著王治水一聲吼:“都特么賴你!” 王治水一激靈,“我咋了?” 宣大禹沒好氣地說:“本來是妖兒瞞著我跟大叔瞎搞,我在這場冷戰(zhàn)中占據(jù)優(yōu)勢地位。結(jié)果咱倆這么一折騰,我倒成惡人先告狀了,優(yōu)勢瞬間轉(zhuǎn)化為劣勢,你說咋辦?” “講和唄!你就跟他實話實說?!?/br> “說什么實話?” 王治水?dāng)傞_手,“就說咱倆在一起唄,這有什么?” “誰特么跟你在一起啊?”宣大禹怒火中燒。 王治水厚著臉皮說:“我一直都在跟你談戀愛??!” 宣大禹差點兒一口氣上不來,果斷覺得罵這種人浪費吐沫星子,干脆點頭承認(rèn),“行,行,就算咱倆在一起過,現(xiàn)在我跟你分手成了吧?” “我不同意!” 宣大禹,“……??!” 最后,宣大禹還是和夏耀見面了。兩個人不知道多久沒這么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聊天了,宣大禹看到夏耀還是難以釋懷。但是沒辦法,再這么杠下去兩個人的感情就真玩完了。 “其實我和王治水沒什么,那天晚上我就是喝多了,他正好接我回去,然后就是第二天早上你看到的那樣?!?/br> 夏耀好半天才開口,“我就納悶了,你怎么老干這種事?。俊?/br> “什么叫老干???” 夏耀不得不舊事重提,“你忘了?上次咱倆都喝醉了,我住在你們家,當(dāng)時不也整了這么一出么?” 宣大禹一拍桌子,“我正要跟你解釋這事,那天我喝醉酒,把你認(rèn)成王治水了,所以才虐待你。其實咱倆啥也沒干,就是打了一架!” 夏耀仿佛松了多大一口氣,“你早說啊!這事壓我心里都快發(fā)毛了,今兒才破案??!太好了,太好了,再也沒有翻案的可能了,我徹底安全了!” 夏耀又問:“那你在王治水家喝醉的那天晚上,你把他認(rèn)成誰了?” 宣大禹想說“認(rèn)成你了”,但是印象中又沒認(rèn)錯,所以這事一直是懸在他心中的謎案。 “我跟你說件事,你別告訴別人?!毙笥砩裆衩孛氐?。 夏耀不由的瞇起眼睛,神色緊張地看著宣大禹。 宣大禹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懷疑王治水不是人,他是一只雞精?!?/br> 夏耀先是一愣,而后爆發(fā)出震天撼地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事你讓我告訴別人我都不會告訴……忒特么扯了……雞精……哈哈哈哈哈哈……” “你先別笑,你先聽我說完?!?/br> 夏耀強憋住笑,繼續(xù)聽宣大禹瞎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