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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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趕緊跳?。 ?/br> 于是,兩大精銳之將展現(xiàn)了驚人的特技,不借助任何外物,從四樓的高空急速降落,雙腳保持相當專業(yè)的姿勢,迎接著地面的沖擊力。結果,下面不知道怎么多出來一輛車。兩個人這一跳沒跳到地面上,而是跳在了行進過來的車頂上。因為重心不穩(wěn),踉蹌著摔了下去。爬起來之后,車窗搖開,一個腦袋探了出來。 豹子已經(jīng)變成了真正的獵豹,雙目赤紅如血滴,摘下墨鏡,露出吳彥祖的招牌笑容,“行啊,比我癮頭兒還大……” 夏耀依舊穿著那條內(nèi)褲在房間里晃蕩,“我怎么還是覺得有人盯著我呢?” 彭澤笑呵呵地說:“你這是心理作用,害怕別人看到所以才會有這種錯覺?!?/br> “我倒是不怕別人看,我就是怕袁縱看到?!?/br> “你不是說他在忙乎那個什么射擊體驗營么?怎么可能分身到這來找你?再說了,你有那么倒霉么?頭一次在哥們兒這sao一把,就讓他逮著?你也把他想得太神……神……” 砰的一下門被踹開,大神真的從天而降! 彭澤石化了。 那一瞬間,他甚至想端出果盤,湊上兩塊點心,再點上一炷香,使勁磕兩個響頭! 152 夏耀看到袁縱的一剎那,已經(jīng)無法用“震驚”來形容,應該用“驚悚”。 “你……你咋真來了?” 夏耀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當著彭澤的面還大大方方的,當著老公的面倒矜持起來了。先是用手捂住前面,后來發(fā)現(xiàn)后面更露,于是一只手捂著前面,一只手捂著后面,結果還是擋不住。然后就開始往彭澤身后躲,哪想彭澤更想躲在他身后。于是兩個人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里團團轉,學么著脫下來的那些衣服。 “你的衣服貌似在衛(wèi)生間,我去幫你拿?!迸頋上乳W人了。 房間里只剩下夏耀和瞳仁赤紅的袁縱。 “那個……我剛才吃飯的時候灑了一身,就把臟衣服脫下來換一下……就換一下……”夏耀局促地解釋著。 然后,彭澤就把夏耀的衣服給他送出來了,干干凈凈的,別說“灑了一身”,連點兒油點子都看不到。夏耀藏刀的目光扎向彭澤,你可真是我好哥們兒,我?guī)屠钫嬲嬲阊镜恼嬲麑θ肆?!明著卻是一副笑臉,說著自個兒都覺得蒼白無力的謊言。 “夠哥們兒?。∵@么快就給我洗干凈了?!?/br> 夏耀一緊張就下意識地摸鼻子,一摸鼻子手就從關鍵部位撤離,一撤離下面就春光乍泄,一乍泄才想起回去擋,一擋才發(fā)現(xiàn)該露的已經(jīng)露完了。 袁縱只是掃了一眼,頭皮就像被火燎了一樣。 “彭澤家的洗衣機真厲害,以后咱也買一個?!毕囊贿呎f著特別慫的假話,一邊用眼神暗示袁縱:有事咱回家再算賬,在我哥們兒這給我留點兒面子,拜托了,拜托了…… 袁縱暗啞的嗓音說:“先把衣服穿上?!?/br> 夏耀沒聽清,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我讓你先把衣服穿上!”袁縱終于吼了出來。 夏耀小腹的肌rou猛的縮了縮,立刻應合道:“哦哦……我這就穿。” 因為再換內(nèi)褲實在太麻煩了,夏耀就直接套上自個的牛仔褲,結果太著急褲子套反了,于是又脫下來重新穿……袁縱嫌他太墨跡,直接脫掉自己寬大的上衣將夏耀包住,像抗麻袋一樣的將他扛在肩上。又拎起他那些七零八碎的衣服,徑直地朝門外走。剛走到門口,突然又想起什么,再次折返回房間,把夏耀試過的那些丁字褲裹巴裹巴一齊帶走。 “誒,你把人家內(nèi)褲拿走干嘛???”夏耀急著嚷嚷。 “難道要把你試過的內(nèi)褲留在別人家么?” “你咋知道我都試過?” “廢話!”袁縱粗著嗓子一聲吼,“從我接完電話趕到這,已經(jīng)將近半個鐘頭了,你還這副德行,不是一直在試是在干嗎?” 夏耀干笑兩聲,“你太精了?!?/br> 袁縱臉都憋紫了。 “那你有沒有猜到,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會來,特意換好了內(nèi)褲給你一個驚喜???” 夏耀又使出拙劣的甜言蜜語招數(shù),可惜已經(jīng)不奏效了。袁縱也少女心了一把,越是嘴甜的男人越不可靠,千萬不能聽信男人的花言巧語,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汽車又在路上瘋狂地飆高速,每一次出現(xiàn)這種狀況,回去就免不了“槍桿子燉rou”。夏耀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大不了回去讓他狠干一場,實在扛不住還能睡覺呢! 可惜,他大大高估了袁縱的耐受時間。 汽車開到一個沒有路燈的黑暗領域,袁縱一腳剎車。 “怎么停了?”夏耀詫異地看著袁縱。 袁縱大手箍住夏耀的腰身,將他拋到后車座上。車燈全部熄滅,四周一片漆黑,只剩下車廂內(nèi)粗重的喘息聲。 “你要干嗎?玩車震么?太刺激了吧?” “屁股撅起來?!?/br> “干嗎……別咬……額……好癢……” 袁縱將夏耀按在座位上,臀部高高翹起,手捏住絲帶的兩端來回扯拽,勒磨著敏感的臀縫。下流的動作配上車內(nèi)隨時可能被偷窺的大膽氛圍,讓夏耀的身體感官刺激度增加了好幾倍,臀瓣的rou一直在顫抖戰(zhàn)栗著。 “啊啊……shuangsi了……唔……袁縱……” 袁縱簡直就像饑餓了數(shù)日狼吞虎咽的猛獸,在夏耀性感的臀瓣上瘋狂地舔舐啃咬,舌尖挑開那條絲帶,直接闖入因受不了刺激而一縮一縮的密口深處。將跪趴在車內(nèi)的夏耀逼得腰身狂顫,手死死揪扯著車座套,繃不住發(fā)出高亢又痛苦的呻吟聲。 丁字褲未脫,袁縱的巨物直接繞過那根絲帶闖入夏耀的體內(nèi)。夏耀因受不了而哭叫一聲,很快又被袁縱狂風暴雨般的律動吞噬了呼吸。 再豪華穩(wěn)固的座駕也抵不住如此強大的陣勢,車身一直在劇烈而高頻度地震動著,車輪摩擦地面發(fā)出位移的yin蕩聲響。隱隱從里面透出來的呻吟聲麻醉了路人的耳朵,心癢癢著又不敢偷窺,只能暗嘆一聲誰這么牛逼?。吭俅е活w激蕩的心麻利兒閃人。 豹子的車很快跟到這里,停下來,搖下車窗,將探照燈猛的打開。光亮攝入到車內(nèi),卻沒有逼?!凹?zhàn)”中的兩個人。豹子只能欣賞到袁縱那立馬橫槍、大刀闊斧,讓每個男人都為之汗顏的cao干動作。而對于更想窺見的另一個誘人身段,無論怎么轉移光線都無法捕獲。永遠都被袁縱遮擋,永遠都只能從車身的震動,混雜的呻吟等等一切側面烘托來揣摩和幻想,然后體驗一種百爪撓心的銷魂痛苦感。 這個過程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一直到豹子的額頭開始冒汗,面孔開始扭曲,一腳油門將車開走,另一輛車的震動還在挑釁般地持續(xù)。 夏耀徹底爽夠本了,精疲力竭地癱在車座上。丁字褲被袁縱抓爛了,和胯下的毛發(fā)混亂纏在一起,配上星星點點的白濁,豈是yin蕩二字了得? 路上已經(jīng)沒有一輛車,一個行人了,這個時候袁縱才開著車往家的方向走。 夏耀之前的什么“實在扛不住還能睡覺”的僥幸心理已經(jīng)徹底被袁縱扼殺在車輪下,平時菊花受創(chuàng)直接睡一覺就恢復得差不多了。今兒疼完之后還得接受車座的折磨,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一個勁地在車里哀嚎反省。 …… 153 周五的早上,天陰沉沉的。 夏耀昨天出警有些中暑,上吐下瀉,就請了一天的假。被袁縱接到家里,吃過藥早早地睡了,一覺悶到大清早,因為睡得過沉,遲遲沒有醒來的跡象。 袁縱用棉簽蘸著消毒藥水給夏耀潤了潤眼角。 夏耀睡得正香,眼角突然一陣發(fā)癢,忍不住用手去揉。 “別動!”袁縱強按住了夏耀的手。 夏耀覺得不舒服,忍不住哼道:“你干嘛呢?” “給你眼角上藥,我估摸再有兩天就能好了。”袁縱說。 夏耀不耐煩,“你就不能一會兒再說么?”作勢要翻身。 袁縱只好將整個上半身壓在夏耀身上,強制不讓他動彈,一只手箍住夏耀的雙頰,一只手輕輕在他眼角上涂著藥。 “我一會兒得去上班,到時候誰管你?” 一聽說袁縱要上班,夏耀的睡眼半瞇半睜,狹窄的縫隙中看到袁縱溫柔的面孔。 “你猜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夏耀問。 袁縱涂完之后又用棉棒給夏耀輕輕按摩了幾下,加速藥物的吸收。 “看到什么了?” 夏耀慵懶地笑著,手掰住袁縱的下巴,幽幽地說:“看到一個你深深迷戀的人?!?/br> 袁縱把夏耀的手擰開,溫柔地警告,“別跟我來勁啊!我一會兒還有課呢?!?/br> 夏耀冷哼一聲,“袁縱你可真夠不要臉的!你說說,我怎么跟你來勁了?我不就說了句大實話么?”一邊拿腔作勢地逼問著袁縱,一邊把手往袁縱穿好的褲子里面伸。 “不許鬧!一會兒我真有課,別耽誤我正事!” 夏耀說:“我也想去聽?!?/br> “你好不容易請了一天的假就多睡一會兒,中午我就回來?!痹v說著拍了拍夏耀的腦袋,又把被子給他蓋好,自個去換衣服了。 夏耀眼珠子一斜,掃到袁縱穿著那件頗有設計感的黑白色相間貼身襯衫,將整張臉襯托得英俊瀟灑、硬朗有型,忍不住輕咳了兩聲,“嘖嘖……袁教官今天穿得很帥?。 ?/br> 袁縱余光掃到夏耀那欠搞的小賤樣兒,喉結忍不住翻滾兩下。極力克制著昨晚強憋到現(xiàn)在的yin念,在欲望和原則中艱難地周旋著,表情勉強維持平穩(wěn)。 夏耀突然將搭在身上的薄被踹開,僅著一條t褲在床上愜意地翻滾。經(jīng)過幾天的實驗之后,他發(fā)現(xiàn)這種內(nèi)褲確實穿著很舒服,輕薄透氣,特別適合在夏天穿。從袁縱的角度看過去,夏耀光潔的兩瓣朝向他,幾乎就跟沒穿內(nèi)褲一樣。 袁縱整理皮帶的手指翻上轉下,手背爆出青筋。一陣雜亂的響動過后,厚重的鞋底落地的鈍響朝床邊襲來。大床一陣搖晃,袁總教官又拋棄了信守十余年的原則。 “你不是說今兒有課要講么?”夏耀故意問。 袁縱在夏耀臉側烙下粗重的一吻,“我覺得我有必要先給你上一堂課,免得你以后老這么沒規(guī)矩?!?/br> 等袁縱到公司的時候,他那一堂課已經(jīng)進行到一半了,本以為課堂會雜亂無章,學員們會七嘴八舌地聊閑天。 結果出乎他意料的是,課堂秩序相當好,有人已經(jīng)為他“代課”了。 田嚴琦按照袁縱平日的要求,讓學員們在訓練館站軍姿上課。 這里不僅有和田嚴琦同一級別的新學員,還有高他一個級別的老學員,六十個人無一缺席。全都昂首挺胸、屏氣凝神地聽講,毫無挑釁和不配合之意,課堂氛圍與袁縱在的時候相差無幾。而田嚴琦也毫無怯意,一板一眼地講著,講課水平絲毫不輸于袁縱。說實話,這堂課的內(nèi)容袁縱從未提前傳授給田嚴琦,甚至連提都沒提過,更甭說如何講解了。至于田嚴琦私下花了多大心血備課,那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袁縱,田嚴琦小跑過來,立正站直,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袁總,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要求,把前面的引子講解完畢,下面的正題由你繼續(xù)講解?!?/br> 一句話,將袁縱遲到的事情體貼地掩蓋了。 袁縱揚了揚下巴,“你繼續(xù)吧?!?/br> “后面準備不充分?!碧飮犁f。 “那你就按照不充分的水平講?!?/br> “是!” 事實證明,田嚴琦只會在袁縱面前說謙虛的話,目光轉到學員身上,又滿滿的自信和無法抗衡的優(yōu)越感。一堂課講得鄭重又不刻板,嚴肅又不失靈活,幾乎就是袁縱的一個傳話機。 下課之后,田嚴琦剛出公司的大門,就掃到那輛熟悉的車。今天很特殊,豹子沒有跟蹤夏耀到家,而是一直潛在公司周圍,守著另一個獵物。 “找個地兒聊聊?!北诱f。 田嚴琦站住,“找我?” 豹子點頭,“就是你?!?/br> 田嚴琦沒有一絲畏懼,直接上了豹子的車。 豹子調(diào)侃他,“行啊,膽兒不小啊,真敢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