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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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縱偏說:“你對著鏡子說,我就給你。” 夏耀不情愿地哼唧兩聲,袁縱還沒完沒了地吊著他,實在繃不住就將目光甩向鏡子。飽含yin念的美眸注視著鏡子里的袁縱,在又一個不過癮的抽送過后,終于崩潰地甩出這倆字。 “唔……快點兒……袁縱……” 說完,夏耀看到鏡子里袁縱的虎目發(fā)出兇駭之光,跟著排山倒海的快感浪潮朝他奔涌而來,瞬間失控地劇烈呻吟。 “啊啊啊啊……shuangsi了……不行了……” 袁縱手把著夏耀的腰肢,粗暴又兇猛的在夏耀的甬道里抽送。雙腿健碩如鋼柱,穩(wěn)穩(wěn)地支著有力的腰肢進行高頻率地挺動,啪啪啪聲響驚駭有力,綿延不絕。鏡子里的兩道身軀一起挺動搖擺,視覺刺激相當強烈。以前用這種體位的時候夏耀看不到袁縱的臉,現(xiàn)在可以直觀地欣賞到他發(fā)狠暴動時那粗獷的五官,不羈的眼神??梢灾泵嫠碛米约荷眢w時的沉溺和失控,墮落又羞恥地亢奮著。 袁縱瘋狂地在夏耀的俊臉上親吻廝磨,嘲弄中又充斥著nongnong愛意的口吻調(diào)侃道:“你快瞧瞧你這個sao樣兒……” 夏耀勉強穩(wěn)住表情,又被袁縱一陣粗暴的撞擊逼得丟盔棄甲,對著鏡子扭曲著臉呻吟,猝不及防地被自己捕捉個淋漓盡致。還未從羞恥中解脫,突然雙腳離地,兩腿劈分,私處暴露在鏡子中。 “啊……你要干嘛……不行……啊啊啊……” 袁縱直接把夏耀抽抱了起來,兩條手臂卡著他的腿彎兒,像把尿的姿勢,整個交合之處全部呈現(xiàn)在鏡子中。 “讓你看看我是怎么cao我小sao媳婦兒的……” 說完,巨物從后下方緩緩推送到密口內(nèi),狹小的密口被迫撐開,容納著駭人的尺寸。清晰又直觀的景象讓夏耀俊臉爆紅,人生觀從此崩塌。袁縱開始大刀闊斧地cao干起來,鏡中的密口被一次又一次粗暴地撐開,臀瓣像觸電般激烈抖動,夏耀的陽物隨著挺動的頻率搖擺甩動,前端拉起一條yin蕩的絲線。 “好爽……再深一點……對……啊啊啊……” 夏耀已經(jīng)完全沉溺在激烈的歡愛中無所謂羞恥了,頭在鏡中仰起搖擺,扭曲的五官,yin蕩的丑態(tài)全都在自己的面前生動地演繹著。 袁縱故意在夏耀爆發(fā)前停了片刻,廝磨著夏耀的臉頰,說:“你給老公夾兩下,讓老公爽一把……” 夏耀已經(jīng)到了恍惚的境地,在自己赤裸裸的目光注視下,就用難以啟齒的部位取悅著袁縱,附帶著自己也爽叫一聲。 心理和身體的雙重刺激讓袁縱爽到失控,顫抖著粗重的男音央求道:“再來一下……” 夏耀屁股很有勁,連著幾下,把袁縱刺激得悶吼連連。在夏耀臉頰,脖頸處發(fā)狠地啃咬,愛慘了這副身體,這個人。一陣風卷殘云的激烈搏動后,夏耀射了。扭曲的五官,yin蕩銷魂的“丑態(tài)”讓他眼睛和內(nèi)心飽受摧殘。 而后,兩個人又轉(zhuǎn)移到了床上,夏耀跨坐在袁縱身上占據(jù)主動位置。袁縱在下方享受,沉溺在他獨一無二的夏妖精的迷惑中無法自拔。夏耀不愧是個練家子,腰板倍兒有力道,真要扭擺起來,那頻率,那勁頭兒絕對可以秒殺一切大美妞兒。 “舒服……爽……啊啊啊啊……”夏耀反復戳擊著自己的凸點呻吟。 袁縱更爽,好幾次都讓夏耀擺臀和夾臀刺激得粗聲吼叫。 “再快點兒……”袁縱在夏耀屁股上量了一巴掌。 夏耀說:“就這樣了……快不了了……” 袁縱又在夏耀屁股上量了一巴掌,“你那些舞白跳了?把你那小電臀甩出來?!?/br> 夏耀的馬達臀可不是蓋的,真要對付起大姑娘也是銳不可當,綽綽有余,更甭說袁縱這種看他一眼就迷了眼的雄性動物了。夏耀開始還故作謙虛和內(nèi)斂,結(jié)果瀕臨巔峰時,雙臀帶電般地高頻甩動,伴隨著自己的陣陣浪叫,把袁縱這個鐵漢迷得七葷八素,直爆粗口。 “射了……射了……呃……” 袁縱與夏耀十指交纏,粗聲對喝,終于來了一次天地同春。 夏耀這回真沒勁兒了,剛要從袁縱身上下去,就被袁縱的手按住了。緊跟著一陣疾風驟雨般的挺動又從身下傳來,夏耀來不及躲避又被迫進入下一輪沖擊,因承受不住而發(fā)出崩潰的求饒聲,“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 夏耀的腰差點兒被袁縱的驚駭力道撞斷,所謂一物降一物就是這么個道理。小妖精的法力再牛逼,也干不過大神的那根無敵槍桿子。袁縱把夏耀從坐著cao到趴著,又從趴著cao到躺著,cao到屁股一摸一把水,眼淚都cao出來了。 “真不行了……袁縱……啊啊……受不了了……” 袁縱邊吻著夏耀的眼角邊問:“想老公的大jb沒?” 夏耀雙臂纏住袁縱的脖頸,痛苦地哭叫承認,“想……” 袁縱挺動腰身粗暴狠干,嘴上卻很溫柔地勸哄著:“讓我小sao媳婦兒受委屈了……今兒老公好好疼你……” 夏耀因過于刺激發(fā)出崩潰的哭號聲,瘋狂地薅扯著袁縱的頭發(fā),一邊求饒一邊叛逆地迎合著,一邊受不了一邊又貪婪地索取著。 袁縱兩只手按著夏耀的手臂,夏耀的臉扭到哪他就追到哪,夏耀自打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丑態(tài)后就有顧及了,不愿意讓袁縱看,可袁縱就偏喜歡看。躲閃追擊中又到了爆發(fā)的時刻,快感刺激得夏耀腦袋轟的一下炸開,yin念被最大限度催發(fā)出來。之前還不愿意讓袁縱看的面孔,現(xiàn)在主動轉(zhuǎn)到袁縱的面前,將自己最扭曲銷魂的yin態(tài)淋漓盡致地展現(xiàn)在袁縱面前,故意浪給最愛的人看。 此時已經(jīng)徹底后半夜了,夏耀這一次幾乎什么都沒射出來,g頭濕噠噠的,一摸就疼,結(jié)果還是被袁縱翻過身強按在床上。 “不行了……再干就干尿了……” 夏耀這話簡直等同于火上澆油,他一直憋著尿,這點袁縱早就看出來了,就想cao到他失禁,就等著這一刻呢。 “別……我求求你了……啊啊……”夏耀已經(jīng)半夢半醒了,要不是這一泡尿早就睡著了。 袁縱還在兇猛地刺激著夏耀的g點,夏耀激烈地搖晃著臀瓣躲避掙扎,手攥住陽物,痛苦地哭號著。卻又被袁縱一把拽開,緊隨而來的一陣沖撞讓夏耀瀕臨失守。 “求求你……袁縱……真要尿了……” 袁縱卻在這個時候把手伸向夏耀的小腹,狠狠一壓。隨著一聲歇斯底里的呻吟,一股水柱沖了出來。夏耀還想急爬到床邊,結(jié)果又一陣粗暴的沖撞讓他閥門大開,嘩啦啦直接干在床單上,爽到欲仙欲死,全身激抖。最后袁縱把夏耀攬進懷里的時候,夏耀還在高潮余韻中不由自主地發(fā)抖,按都按不住,目無焦距,形若游魂。好長一段時間過去,夏耀才緩過來,身體雖虛到不行,心情卻相當舒爽。就像剛吸完毒那一刻的酣暢淋漓,無欲無求。 每每這個時候,就是兩個人感情最好的時候,之前還用“慫貨”,“老貨”刺激袁縱的夏大胃王,飽了之后就是無盡的贊美。 “真牛b……老子沒看錯人啊……” 夏耀即將合眼的一剎那,看到袁縱將床單疊好后收進柜子里,瞬間將眼皮撐開,“你干嘛不扔了???咱可以賠他們錢……錢……嗯……” 袁縱說:“等咱老了,我可以把它拿出來,這就是我年輕時候的戰(zhàn)績?!?/br> 夏耀夢里炸毛,“cao……你丫給我扔了……扔了……” 197 夏耀整整睡了一天,期間夏母來了兩趟,在這待了七八個小時,夏耀愣是眼皮都沒抬。夏母叫他起來吃飯,他翻個身吧唧吧唧嘴,說:“一點兒都不餓?!?/br> 夏母疑惑性地摸了摸夏耀的額頭,沒發(fā)燒啊!又仔細看了看他的臉,氣色紅潤,輕松安謐;又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翻身、踹腿、甩胳膊……一切都正常。就是一個字困!真邪了門了,夏母把質(zhì)問的目光投向袁縱。 “昨天晚上你們倆干嘛了?” 袁縱明擺著一副“丈母娘,您連這個都看不出來?”的表情,回的卻是:“他打了一宿游戲?!?/br> “瞎折騰什么?大過年的都不讓人省心!明明再有兩天就該出院了,又弄成這副德行!你就作吧,有你后悔的那天!” 夏母這番話明著是對夏耀說的,但是個人都能聽出來是罵袁縱的,當然也包括在一旁洗耳恭聽的袁縱。夏耀睡是睡著,但夏母罵人還是能聽見,眼皮撬開一條小縫,被袁縱那副任其責罵,喪眉搭眼的窩囊樣萌翻了,心里一個勁地幸災樂禍。有本事你還嘴??!你不是能耐著么?你不是整天一副唯我獨尊的牛逼樣兒么!怎么不敢吭聲了?哼哼哼……慫了吧?該! 女婿的槍桿子再牛逼,也斗不過丈母娘那張嘴。 夏母走了之后,夏耀也沒醒過來,袁縱不忍心吵醒他,由著他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點多,王治水過來看夏耀。 袁縱壓低聲音問:“宣大禹沒來么?” “他出國了,得過兩天才能回來。”從包里掏出光碟遞給袁縱,“這是我們電影未刪節(jié)版的,有床戲,你有空可以看看?!?/br> 袁縱接了過去。 王治水和袁縱又聊了一會兒,嘀嘀咕咕的聲音絲毫沒影響到夏耀的睡眠。好幾次王治水都以為夏耀要醒了,結(jié)果翻了一個身又睡過去了。 王治水看了看表,朝袁縱說:“還睡呢?要不我把他叫醒了吧?!?/br> 袁縱估摸著也睡差不多了,就由著王治水去了。 王治水小聲叫夏耀,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后來捏鼻子、大聲嚷嚷、掀被子、扒眼皮、晃悠床……完全忽視了“旁觀者”的感受。 袁縱終于忍不住開口,“你這么叫他他醒了煩?!?/br> “那怎么叫?” 袁縱把王治水撥弄到一旁,親自把手伸進被窩,在夏耀癢處咯吱兩下,說道:“醒醒吧,人家都過來看你了。” 王治水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雖然袁縱說話語氣沒有刻意地膩歪,可在王治水耳朵里就是滿滿的溫柔??!要知道宣大禹平時叫他起床都是用腳踹啊! 果然,夏耀一邊笑著一邊就醒過來了。醒來之后先抽顆煙清醒了一下,精神頭很好,笑容滿面地看著王治水。 “怎么樣?電影票房如何???” “就那么回事吧!”王治水挺謙虛,“就幾千萬。” 夏耀笑了笑,“你們才多大投入成本???賣到這個票房不錯了!” “對了,還有一個東西要送給你?!蓖踔嗡f。 夏耀看向王治水,“什么東西?” 王治水神神秘秘地遞給夏耀一個盒子,夏耀打開一看,竟然是那款打火機。 “你怎么又還回來了?”夏耀納悶。 王治水從兜里掏出自個的打火機,晃了晃,說:“我的在這呢,你那個是新的。是我上次出席一個活動的時候,跟一個編導聊天,才知道他也有同樣的一款。我就央求他賣給我,這么一來我就等于把當初偷你錢的人情還了么!” 夏耀笑著用拳頭砸了王治水的胸口一下,“良心發(fā)現(xiàn)了!不容易??!” 王治水干笑兩聲。 夏耀比他笑得更歡,而且是無理由地笑,不由自主地發(fā)笑,把盒子收到柜子里還在瞇著眼笑,就像被人點了xue似的。 王治水忍不住問:“你今兒怎么這么高興?。俊?/br> 夏耀這才收起笑容,“有么?我有很高興么?” “離瘋不遠了?!蓖踔嗡f。 夏耀略顯尷尬,轉(zhuǎn)而又笑著拍了拍王治水,“我這不是替你高興么?” 王治水腹誹:從我叫醒你你就一直在樂,跟我有關系么…… 王治水走了之后,袁縱把筆記本端到床上,打算看看那部電影。夏耀拽著他不讓看,“看電影有什么意思?咱出去走走吧,你都多久沒曬太陽了?” 隨便披了件棉衣,兩個人就出去散步了。 臨近中午太陽真的很足,好久沒有這么好的天氣了,兩道修長高大的身影被陽光拋射成又矮又敦實的兩小坨,在兩雙腳后面亦步亦趨地跟著。 夏耀和袁縱說:“我已經(jīng)替你聯(lián)系好醫(yī)生了,等年后消停了,咱去美國把腳治治吧?!?/br> “沒必要,我已經(jīng)差不多習慣了?!?/br> “不是簡單地裝義趾,而是骨骼重造,你知道顯微外科么?就是專門為殘損的肢體進行修復重造。他們可以把你的毛細血管、纖維、肌rou全部恢復,讓裝上的腳趾恢復正常的功能。只不過需要骨移植,可以是你身上其他部位的骨頭,也可以是同種異體骨,同種異體骨就是別人的骨頭……” 袁縱聽著夏耀熟練地說出這些專有名詞,心都快被太陽烤化了。 “我不想讓你動其他部位的骨頭,雖然醫(yī)生說不礙事,可我還是覺得人身上的每個零部件都是有用的,缺一不可。所以咱還是選擇同種異體骨,雖然可能會有排斥反應,但吃藥和治療可以減輕和化解?!?/br> 袁縱說:“太費事了吧?到時候又得手術又得住院,廢人一樣躺在床上,不能干這不能干那的,我在醫(yī)院待這么幾天就膩了?!?/br> “麻煩也就麻煩那么一陣子啊!你沒有腳趾要麻煩一輩子呢!” 袁縱說:“我沒覺得缺了腳趾對我生活有多大的影響?!?/br> “怎么沒影響?”夏耀呲牙,“打炮的時候就有影響,有個姿勢你就做不了?!?/br> 袁縱還真不知道有動作是他不能做的。 “意大利吊燈!”夏耀一語中的。 袁縱神色一滯,跟著獰笑兩聲,把臉湊到夏耀跟前兒,一個勁地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