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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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宅門前立著兩名身穿黑色西服,戴著墨鏡的保鏢,見到我們的車子過來,于是立即跑了過來,車一停下,兩名保鏢便急忙幫我們打開車門。 我跟林瑞天是坐在同一輛車上的,保鏢幫我們打開車門后,我們走下車,林瑞天雖然心急如焚,但是他還是很有禮貌的請我走在他的前面,將我請進(jìn)了屋。 一進(jìn)屋便聽到了陣陣哭聲,林瑞天請我在客廳中稍坐,而他則急忙上了樓梯。我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fā)上,打量著客廳不得不感嘆林瑞天的富裕。整個客廳足有三四百個平方,裝修的極其豪華大氣,先不多這些個家具是多么的高檔,單就論墻壁之上掛著的那十幾副古書畫就非同凡響,雖然我不懂書畫玩意,但是我知道林瑞天這等人是不可能掛著假字畫的,而在客廳的正上方還有個英國皇家風(fēng)格的壁爐,壁爐中騰著小火,為這客廳無形之中增添了幾分貴族的格調(diào)。 這時有一四十來歲穿著中山裝的男子端著一杯濃茶走了過來,將茶水遞了過來:“大師,請喝茶,您先稍等一會兒,老爺不久將會下來?!?/br> 我接過茶水點(diǎn)點(diǎn)頭,看到眼前這男子一臉的淚水,想不到林家的仆人對林家還真是忠心啊。正好閑著無事,于是我便問他:“我看您一定在林家做了很長時間吧,不知你們家老爺子這些日子可有啥異常嗎?” 男子擦了一把眼淚,說:“我是林家的管家,我姓何。我們家老爺子這半年來就是病痛纏身,但是異常情況倒是沒有。唉,想不到他今天卻……卻就這樣走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告訴他節(jié)哀順便。而就在這時,林瑞天突然從樓上跑了下來,滿臉的惶恐之色,來到我面前驚慌道:“大師,我……我父親他死的很……很嚇人,大師能不能陪我上去看看?” 看林瑞天那驚慌的表情,我知道他父親一定死的很不正常,于是急忙點(diǎn)點(diǎn)頭,讓他帶路。 上完梨木樓梯,我們來到了二樓的一個臥房中,只見一張大床上躺著一位七十來歲的老人。此時我雖人尚在門口,但是我便已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因為那老人的皮膚不是死后的蒼白之色,而是泛著青綠色,看上去顯得特別詭異。 床前跪著五六位男男女女,不用想就知定是林瑞天的家人。他們回頭看到我進(jìn)了臥室,于是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到了大床的兩旁。我走到床邊,然后定眼往林老爺子看去,只見他不僅臉色泛著青綠之色,就連他的手臂及脖子都是綠幽幽的…… 林瑞天站在一旁滿臉的驚慌,一邊說:“大師,我父親雖然這半年來病痛纏身,但是那也并不是啥重痛,今天我出門時他還好好的,不知怎么突然就去了,而且……而且死像還如此不正常……” 我沒有說話,而是急忙翻開林老爺子的眼皮,一看之下嚇了我一跳!只見林老爺子的眼睛竟然也是幽綠之色的,而且仔細(xì)看去還能從他的眼中看到一株豆芽形狀的小草! 林瑞天看到我突然吃驚的表情,于是急道:“大師,怎么樣?您是不是看明白了什么?” 我凝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林老爺子是中了降頭啊,而且還是一種絕降!” “什么?您是說我父親中了降頭!”林瑞天驚呼道。 “是的,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林老爺子是中了絕降中的‘陰陽降頭草’!”我點(diǎn)點(diǎn)頭,如是說道。 “果然是有人在害我林家!”林瑞天將淚水一擦,眼中露出了一nongnong的怒意。接著他轉(zhuǎn)頭對我道:“大師,這‘陽陽降頭草’的降頭是何降頭?為何我父親全身都變成了綠色的呀?還請大師明示呀!” 我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說:“這陰陽降頭草屬于植物降的一種,這種植物都是兩草并生在一起的,一粗一細(xì),所以稱為陰陽草。這陰陽草一般不會單株出現(xiàn),其中粗的為陽,細(xì)的為陰,陰陽相生,它們始終會并生在一起,即使已被制成干草,置于桌上,陰陽兩草還會發(fā)生不可思議的蠕動,直到兩草糾結(jié)在一起為止?!?/br> 聽到這里,不止林瑞天滿臉的驚駭,就連房間里的其他人也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的表情。林瑞天打了個寒顫,然后問我:“大師,你說我父親就是中了這種陰陽草?” “是的。”我點(diǎn)點(diǎn)頭,接著說:“降頭草落降后,會在人體內(nèi)悄悄滋長,直到某個數(shù)量之后,便會以驚人的速度衍生。這個時候,中降者會莫名其妙發(fā)起高燒,接著就會發(fā)狂而死!死后不久陰陽草會透體而出,死者的尸體有如稻草人般。這類降頭的可怕之處,在于這類降頭是目前降頭界最為難解的絕降,中降者待降頭草發(fā)作后瞬間便死!而林老爺子此時就是這般情況?!?/br> 林瑞天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床上的林老爺子,然后狠狠打了個寒顫,接著“撲”的一聲對著我跪了下來,急道:“大師,現(xiàn)在只有您能救我們林家了,求您一定要幫幫我們吶,我們林家一定不會忘記大師的大恩大德的!” 一個身價上億,呼風(fēng)喚雨之人這么容易就會對他人下跪,看起來可能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你若細(xì)想一下便會發(fā)現(xiàn)這也是在情理之中。林瑞天能有今日這勢,足可以證明他不是無腦之人,現(xiàn)在既然林老爺子中了降頭,那就說明是有人在暗中害他們林家,那暗中之人既然能給林老爺子下降,那么其余家人中降那也是遲早之事了,你說他豈能不怕?就算林瑞天他再不怕死,那也得替家人考慮呀,而現(xiàn)在眼下就只有我能幫他,所以他對我下跪就是順其自然的事了。 我扶起林瑞天,然后說:“林先生您先起身,我既然來了,自然會盡力出手相助的?!?/br> “謝謝大師愿援手相助!”林瑞天感激的深深揖了一恭,然后驚恐道:“大師,我父親已經(jīng)被害了,但是這下降之人我們卻毫不得知,你看我這家人……我這些家人該怎么辦呀?不會我們也已經(jīng)中降了吧?” 是的,這不得不讓林瑞天擔(dān)心。陰陽降頭草中降后并不會有所異常,中降者一不會痛,二也不會感到不舒,只有到降頭草在肚中衍生到一定數(shù)量后,發(fā)作之時中降者才會發(fā)現(xiàn)中降,不過那時已經(jīng)晚了…… 聽到這話,我看了一眼房中這些滿臉驚恐的林瑞天家人,說實話,此時我也替他們捏了一把汗,林瑞天的擔(dān)心不是不無道理。我急忙伸手將林瑞天的眼皮翻開,看了一下他的眼白,除了滿眼的血絲外,倒是沒有中降的癥狀,于是我又一一的看了他其它家人的眼白,均無問題。 看看他們的上眼白,可以知道他們目前的身體狀況。青白色微帶血絲,是一般健康的情況;上眼白的中間部份,豎著一條直線,那么就有問題了,如果那條豎立的直線是灰色的,那么表示中了符術(shù),如果是深黑色的直線,就表示中了降頭術(shù);而若是上眼白布滿了黑色小點(diǎn),則表示你被下了蠱術(shù)。 “大師,怎么樣?”林瑞天見我一一看他們的眼白,想來是猜到了我是在查看他們是否中降,見我查看完后于是便急忙問我。 “這樣看上去倒沒啥問題!”我如實說道,但是為了穩(wěn)妥我還是急問他:“你們家中可有白礬或黑豆?” 林瑞天聽到這話,于是急沖樓下大喊:“何管家,何管家……” “在”接著那何管家急勿勿從樓下跑了上來,急問:“老爺,何事?” “我們家可有白礬或者是黑豆?”林瑞天急忙問何管家。是啊,這種小事林瑞天又怎么會知道呢。 第四十二章 鬧鬼之事 何管家聽到這話看了我一眼,然后說:“白礬沒有,但是有黑豆!老爺要黑豆有什么用處嗎?” 林瑞天沒有回管何管家,而是將目光望向我。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何管家說:“何管家,麻煩你去拿些生黑豆過來,我有用處!” 何管家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然后急忙轉(zhuǎn)身下樓去了。 何管家下樓后,林瑞天疑惑的問我:“大師,您要這黑豆有何用處呀?” 我指了指他的家人,說:“為了穩(wěn)妥起見,我還是得給你們再驗驗是否已經(jīng)中了降頭!” 林瑞天看了一眼自己的家人,然后說:“謝謝大師,只是這黑豆也能驗出我們是否中了降頭?” “嗯”我點(diǎn)點(diǎn)頭,解釋道:“若想驗測是否中了降頭,可以啃白礬或嚼生黑豆,這兩者味苦,若是嚼在嘴中卻覺得是甜的,那么就是中了降頭?!?/br> 說到這時,何管家急勿勿的跑了回來,手中端著一小碗黑豆。他將黑豆遞了過來,說:“大師,這點(diǎn)黑豆夠嗎?不夠的話下面還有。” “夠了,謝謝!”我點(diǎn)點(diǎn)頭,道了聲謝。 何管家道了聲不敢,然后退到了一旁。我將手中的黑豆遞給林瑞天,然后吩咐道:“你每人拿幾粒黑豆放嘴里去嚼吧,看看是甜是苦!” 林瑞天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于是急忙將黑豆分發(fā)給家人,接著自己也抓起幾粒黑豆急忙放入嘴中??粗麄儌€個皺著眉頭,一副想吐的表情,我一顆心終于緩緩放了下來。問道:“如何,是甜是苦?” 林瑞天苦著臉說:“苦的!”,說完,他又將目光望向身后的家人,滿臉的擔(dān)心,生怕他們會覺得甜。 還好,他的家人們也都回答或苦或臭。我笑了笑,然后說:“既然是這樣,那就說明你們都還沒有中降。呵呵……你們可以把黑豆吐了?!?/br> 說完,看著他們個個咽著口水一臉的苦相,我額頭上不由滴下了一條黑線,問道:“你……你們不會是把黑豆給生吃下去了?” 這生黑豆可是又苦又臭的東西,這玩意要生吃下去可比吃黃蓮還難受,我只是讓他們嚼一下,不過看他們那副惡心的表情,想來是被吞下去了。 林瑞天聽完我的話,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說:“呃……我以為要吃下去,呵呵……” 吃都被他們吃下去了,反正這黑豆也沒有毒,于是我急忙叫他們先去漱口。林瑞天咽了幾記口水,然后問我:“大師,家里遇到這事我已是毫無主見了,還望大師幫忙拿個主意呀!”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了一會兒后,我說:“林老先生中了陰陽降頭草,不久那降頭草就會破體而出,那玩意很是危險,到時降頭草將會見人便攻,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建議林先生還是立即將林老爺子送至殯儀館火化掉吧!正所謂先人已去,面子事小,其他家人的安全為重呀!” 林瑞天想了想,然后嘆了口氣道:“唉,現(xiàn)在也只得如此了!”說完,他便將這事交待了下去,接著自有下人前來cao辦。 整整一個下午,林老爺子的后事才算忙完。回到了林家后,林瑞天雖然情緒很低落,但是對我的招待還是非常之熱情,一頓晚餐是好酒好菜的供著。席后,林瑞天將我請至他的書房,請我落座后,然后對我道:“大師,這次特意將您請來的目的,您應(yīng)當(dāng)知道一些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只知個大概,但是詳細(xì)情況還得林先生再跟我說說清楚,我也好做出相應(yīng)的對策!” “那是自然!”林瑞天連連點(diǎn)頭,然后說;“我家里災(zāi)禍連連大師也看到了,而我生意上也是如此,半年來竟出了幾十條人命,唉……” 我想了想,林老爺子被人下降今日剛死,這說明有人在暗中對付他們林家?,F(xiàn)在暫時只能得知對方是個會下降頭的降頭師,但是林瑞天生意上和家中事事不順就不是降頭的原因了,為了能得到更多的線索,做出相應(yīng)的防范對策,于是我問他:“林先生,你跟我說說你家里和生意上的異常吧!” 林瑞天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說:“自從半年前,我家里和事業(yè)上就開始不順了,家人不是頭痛腦熱就是肚痛發(fā)燒,而事業(yè)上也處處虧損,但是那時還沒什么特別的異常之事。但是一個月后,我的公司就開始經(jīng)常鬧出人命,而家里也怪事頻生!” 我皺了皺眉頭,于是說:“先說說你家里的異常之事吧?” 林瑞天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對我講了起來。 原來就在四個月前,林瑞天家就開始發(fā)生了怪事。首先是有值晚班的家丁說在花園中見到過陌生人,但是追上去卻那人去莫明消失了。這事林瑞天聽到后以為家里進(jìn)賊了,那時還特意加強(qiáng)了保安工作。但是沒過幾日,又有家丁說晚上聽到屋外有人說話,但是走出去卻根本沒人。接著從那時起,就開始每天都有家丁報告此事,不是見到陌生人在屋前逛,就是聽見有人說話打鬧。 林瑞天開始擔(dān)心了起來,因為在后來他自己晚上也聽到了些奇怪的動靜。有一次林瑞天半夜聽到客廳中起了動靜,于是特意起床察看,竟然看到自己的客廳大門敞開著,而客廳之中卻是人頭涌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穿著打扮也是千奇百怪,有的是古裝,有的是民國時的,有的是現(xiàn)代的…… 這些穿著各個時期服裝的陌生人就在他的客廳中或坐或立,或兩個,或一群的圍在一起聊著天,就好似他們在林瑞天家開了啥酒會似的,場面熱鬧之極。而那客廳的大門還絡(luò)繹不絕的有人進(jìn)進(jìn)出出…… 林瑞天看到這一幕著實嚇得不輕,他可不會相信那些人是半夜闖進(jìn)家的賊,看著那些人的打扮,還有那悠閑聊天的樣子,他知道這是家里進(jìn)臟東西了。 當(dāng)晚林瑞天嚇得一夜未睡,次日一早便派人請來了一位高人。那高人進(jìn)屋四處看了看卻搖頭說一切正常,這下林瑞天就疑惑了,因為他相信那晚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不是眼花。那位高人查不出原由,于是林瑞天又去請來了另一位高人,另一位高人一進(jìn)屋就說屋中有臟東西,于是準(zhǔn)備晚上作法,可是哪成想晚上還沒到他人卻莫明暴斃而亡了。 法師突然暴斃,林瑞天可不會把他當(dāng)作是偶然,心中驚恐不矣,于是立馬再去請來高人。結(jié)果一個個高人走來,要么就是搖頭不語,要么就是轉(zhuǎn)身走人,而就是答應(yīng)接下此事的高人那也是過不了一晚便會莫明死亡! 林瑞天也懷疑過是不是房子的原因,其間還搬過家,但是搬家后麻煩之事更大,因為林瑞天的母親就是在搬家后而暴斃而亡的!最后沒辦法,林瑞天只得再次搬回了港島淺水灣道的這處別墅。 答應(yīng)接手的高人一個個都離奇的死亡,林瑞天惶恐之余也將目光放到了大陸,發(fā)揮手中的關(guān)系網(wǎng)以求能在大陸找到一位隱世的高人…… 林瑞天將家中的異常之事說完后又跟我說了些生意上的不順,生意上的情況跟之前張權(quán)所講的相差無幾,主要是公司傷亡事故頻生,而且也鬧鬼鬧的嚴(yán)重。 聽完林瑞天所說的異常情況后,我不由深深皺起了眉頭。林老爺子是中降而死,這定是有人在暗中對付林家,而林瑞天生意上及家中鬧鬼之事多半也跟那下降之人有關(guān)。想到多位高人都離奇死亡,這不得不懷疑他們也是遭了那壞人的毒手,而且由此也能證明那暗中之人的本事非同一般。 我知道現(xiàn)在我接手了此事一定也已被那暗中之人得知了,如果按以往的慣例來說,今晚我可能就會離奇死亡!不過我知道害怕是沒用的,現(xiàn)在只有見招拆招了。我想了想,于是問林瑞天:“林老爺子之死很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而你家中與生意上的頻頻鬼事也一定是此人搞的鬼!能做出這等明堂的人要么就是個懂得陰陽之行的人,要么就是個降頭師,不知你們林家以前是否得罪過這樣的人物呢?” 林瑞天想都沒想,回道:“這事我今天一下午都在想,可是卻始終沒有想到以前什么時候得罪過這等人物?!?/br> 像林瑞天這種有權(quán)有勢之人,若說他全是走的正道誰也不會相信,必竟要想在這個社會上立足壯大,沒有點(diǎn)貓膩是行不通的。于是我問他:“林先生做的是何生意?” 林瑞天看了我一眼,見我盯著他,便明白我問的意思,于是嘆了口氣說:“大師,實不相瞞,我做的是地產(chǎn)生意。從發(fā)家到現(xiàn)在黑道白道兩邊都沾點(diǎn)邊,這其間要想沒得罪人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我映像中卻想不出有會下降頭的這種人?!?/br> 我相信林瑞天沒有說謊,像他們這種做地產(chǎn)生意的,每天這里搞拆遷,那里搞擴(kuò)建的,每年這么多新樓聳立而起,當(dāng)初生活在那里的居民不可能都是自愿讓地的吧?所以沒得罪人是不可能的,但是至于得罪過哪些人他自己又哪會清楚呢。 林瑞天想不起得罪過哪個人,那我只得暫且作罷。既然他說這房子晚上鬧鬼,那我今晚倒要看看來的是何方神圣。打定主意,于是我對林瑞天道:“今晚我?guī)湍悴榭催@下鬧鬼的原因,你幫我安排一間客房吧!” 第四十三章 夜驚魂(1) 林瑞天想不起得罪過哪個人,那我只得暫且作罷。既然他說這房子晚上鬧鬼,那我今晚倒要看看來的是何方神圣。打定主意,于是我對林瑞天道:“今晚我?guī)湍悴榭匆幌卖[鬼的原因,你幫我安排一間客房吧!” “那謝謝大師了!不過您也知道,前幾位請來的高人都一個個的莫明其妙的死亡,所以大師一定要小心為上啊!”林瑞天點(diǎn)點(diǎn)頭,擔(dān)心道。 “這個我自是明白?!蔽倚α诵Α?/br> 林瑞天想了想,說:“今晚我會安排幾名保鏢保護(hù)大師的安全,我那些保鏢都是本事了得,如果是有人前來對大師不利,他們定能護(hù)得大師周全。但是如果來者是陰邪之物,那么就只得靠大師自己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前幾位高人的死亡有很大可能是遭人邪術(shù)而害,但這只是猜測,又有誰知道會有會真的來人直接來行刺呢,所以有幾個保鏢保護(hù)總是穩(wěn)妥些。雖然我接這趟活,自然不會懼那暗中之人的對付,但是不懼并不代表我不惜命,能防的地方自然得防著點(diǎn)。 事情敲定后,林瑞天拿起書桌上的電話按了一下,說:“叫阿勇、阿榮兩人上來!”。 沒一會兒,書房外走進(jìn)了兩位二十來歲的漢子,長得身材高大,一身健壯的肌rou將西服撐得筆挺。這兩個人我倒是見過,白天他們二人一直都跟在林瑞天的身前身后半步不離,想來是林瑞天最得力的貼身保鏢吧!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林瑞天家里保鏢沒有一百也有幾十,而他竟然將自己的貼身保鏢派來保護(hù)我了。二人走到林瑞天跟前,喊了聲:“老板” 林瑞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指著我道:“這些天大師的安全就由你們保護(hù)了!” 阿勇、阿榮二人聽到這話,面露難色,苦道:“我們?nèi)ケWo(hù)大師了,那老板您的安全怎么辦?” “我的安全自然有其它人保護(hù),你們放心!”林瑞天說完,然后面色一正,道:“記住,大師的安全關(guān)系到我林家一家的安全,你們絕不可放松絲毫警惕! 阿勇、阿榮二人對視一眼,然后決擇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們一定護(hù)得大師周全!” 林瑞天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指著那二人轉(zhuǎn)頭對我道:“大師,這位是阿勇,這位是阿榮。他們二人之前都是特種部隊的精英,一身本事了得,以后就由他們二人來保護(hù)您的安全吧!” 林瑞天將自己的貼身保鏢派來保護(hù)我,這著實讓我感動。要知道林老爺子遇害擺明了是有人在對付他林家,此時可以說處處危機(jī)隱于暗中,一個不好就可能性命不保。不過既然此事林瑞天已經(jīng)決定了,我也就不再推遲,道了聲謝,然后吩咐其讓家人今晚早些睡,晚上有任何動靜都不要出房。 林瑞天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將此事吩咐了下去。而我的房間下人也安排好了,應(yīng)我的要求,他們特意將二樓樓梯口的那間房讓給了我。 這一晚,林家的人早早的就進(jìn)房睡了,就連平時巡夜的保鏢也全部撤回進(jìn)了房間。而為了能讓陰邪之物毫無顧忌的進(jìn)屋,就連一直守在我房門外的阿勇、阿榮二人我也叫進(jìn)了房內(nèi)。 整個林家一片凄黑,不僅所有房間的燈光關(guān)掉了,就連屋外花園的燈火也關(guān)了,整個林家頓時看不見一絲光亮和人影,當(dāng)然也聽不到任何人的談話之聲,黑暗與死寂便是此時林家的狀態(tài)…… 如果外人不知的話,還以為這棟上萬平方尺的豪宅是棟無人居住的房子呢! 我躺坐在床上,豎耳傾聽著四周的一絲一毫的動靜。阿勇和阿榮二人坐在房內(nèi)的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他們雖然看似閉著眼睛,但是我知道如果房內(nèi)出現(xiàn)了任何的異響,他們將會是最先有所反應(yīng)的人。 我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只見此時已近半夜十二點(diǎn)了,按理說此時是陰氣最重的子時,如果這房子果真鬧鬼的話,那些陰邪之物應(yīng)當(dāng)前來了呀,怎么至今毫無動靜呢?聽著四周一片死寂,我不由輕聲嘀咕道:“難道那些東西知道我在等它們,所以不來了?” 而就在這時,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的阿勇、阿榮二人突然睜開雙眼,眉頭一皺,輕聲驚道:“有動靜!”,接著立馬從沙發(fā)上彈立而起,豎耳傾聽了起來…… 聽到這話,我急忙豎耳聽去,果然在門外的樓梯口傳來了陣陣的“簌簌”聲…… 這種“簌簌”聲響很細(xì)微,如果不屏住自己的呼吸聲根本就聽不到這種聲音,不過由此也足矣證明眼前這阿勇、阿榮二人的警覺性不是一般了得?!绑甭暡幌袷枪砘臧l(fā)出來的,因為鬼魂走路是不會發(fā)出聲音的,而這種聲音更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地上爬行發(fā)出來的聲響。 阿勇與阿榮對視一眼,然后阿勇急急退到了我身邊,用自己的身體將我擋在后面,接著從背后掏出一把手槍,一臉警戒的模樣。而阿榮則輕輕的移動到房門邊,左手也握著一把手槍,右手握在門把手上,準(zhǔn)備將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