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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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的畫面,還都是看不清楚的,一直到了下午六點,才看完了這些畫面。真正有價值的,也不過那么十幾分鐘的。 小胖跟交警說了感謝的話,之后離開了。上了車子后,他才長長吐了口氣,自言自語說道:“菜鳥真是被鬼迷了?!?/br> 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了手機,看著來電顯示,顯出了疲憊的神色。 “喂!” “小胖,在哪呢?吃飯的點了?!?/br> “還在交警這呢,剛要走。你在哪?” “我租房這。過來吧,酒店外賣,放心,口感純正,不是我做的。吃不死你的。 小胖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直接掛斷了手機,長長吐了口氣,開車去了那房子。 曲岑仕的那小客廳的小幾上,擺滿了飯盒,有飯有菜還有啤酒。 小胖是大口大口吃著,把啤酒也喝了,才打著飽嗝說道:“柿子,人家這樣的飯菜都是配著紅酒喝的?” “人家的紅酒都是在酒店喝的,我這里就這小破屋。行了,吃飽喝足了。我今天去找韋叔叔,好不容易才找到之前那瘦高男人的字條,字跡和菜鳥的那張一樣。明天再去找找那個ktv門口猝死的女人家里問問,要是也有字條找到的‘晶緣’,那么基本上就能確定是一個兇手了。” “天絲呢?說什么了?!?/br> “沒說什么,那段路就這么點時間?!?/br> “怎么會呢?”小胖疑惑著,“就她那性子會不說話?她不說話會死的。” “小胖,我今天才知道,我對天絲,好像……好像不是我像的那么……那么喜歡。” 小胖拿著啤酒碰了一下曲岑仕的頭:“幾歲???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歡的。就跟高中的時候一個慫樣?!?/br> “你才慫樣呢!你爸叫你考軍校,你還偏不去。不去就不去吧,最后還不是被你爸壓部隊里去當(dāng)陪練了?,F(xiàn)在好了,從個小列兵練起吧?!?/br> “用你管!”小胖一口喝光了那罐啤酒,長長吐了口氣,在說道,“柿子,接下來我跟你說的話,也許……也許很離奇,但是你一定會相信的?!?/br> 曲岑仕心中咯噔了一下。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一些事情總是要去面對的。他額一口喝光了自己的那罐啤酒,等著小胖繼續(xù)說下去。 “那天,就是我們們一起去土地廟的那天晚上,菜鳥騙我們們說是去小三那了,開車甩開了我們們。那晚上,其實他是去了,去了五岔路口?!?/br> “五岔路口?”曲岑仕怎么會不知道那個地方呢?他還小的時候,就經(jīng)常聽零子叔說過,五岔路口里有一條是陰路。至于哪條是,就像是奇門里的八門一樣,是會轉(zhuǎn)的。不同的時間,不同的路成為陰路。 “嗯,他大半夜的,在五岔路口燒紙錢。那天我們們?nèi)ネ恋貜R的時候,紙錢是我們們買的。他的車子跟著我們們的車子后面,估計,我們們停車買紙錢的時候,他也去買了。只是我們們當(dāng)時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都忽略了這個。他在五岔路口燒紙錢,然后,然后他跟著空氣說話,好像還跟著空氣吵了起來。接著,接著,” 小胖好像很緊張的樣子,說話都有些沒有邏輯了。“接著,突然起風(fēng)了,他燒的那些紙錢灰都被吹得旋轉(zhuǎn)著升高了起來。風(fēng)過了,灰落下來,他就從空中拿了一張紙條。這些都是路口的攝像頭拍的,距離比較遠,我也不確定他拿到的紙條是不是你說的,有著‘晶緣’地址的紙條,但是我感覺就是了。” 曲岑仕沉默了,雖然沒有看到那視屏,但是他完全相信小胖的話。 小胖也沉默了。因為這些事情,是他一下不能消化的。 曲岑仕緩緩拽起了拳頭,這么看來這些事情,跟“晶緣”有關(guān)系,跟鬼有關(guān)系。他們在調(diào)查的,并不是人! “你的佛珠呢?”曲岑仕說道,同時伸出了手。 小胖愣了一下,才從特種兵那種多口袋的衣服里,摸出了那盒子,放在了曲岑仕的手里。 曲岑仕打開了盒子,緩緩拿出了那佛珠。他是直接用手拿的,這么動作讓小胖叫了起來:“你干什么?找死嗎?說不定你也會和菜鳥一樣的!” 可是他阻止得還是晚了,曲岑仕已經(jīng)碰觸了那佛珠。在小胖的驚慌中,曲岑仕給了他一個微笑:“我們們的敵人,不是人。照這么調(diào)查下去,我們們永遠也得不到答案。就算我們們知道了它下手的方法目的,照樣什么也做不了。還不如,讓我當(dāng)餌,不管它的目的是什么,現(xiàn)在它傷害了人,就要被清理掉?!?/br> “喂,可是你不是道士啊。” “我是警察。” “你已經(jīng)被開除了?。俊?/br> “我……”曲岑仕無語了。 “明知道敵人不是人,你還用直接做餌。我說‘大姨父’,你要找死是吧。你不就會那么點嗎?你會那點夠什么???我就不信你還真能滅了個會殺人的鬼。你……你要是出事了,你爺爺奶奶會怎么樣啊?”小胖激動了起來。 曲岑仕沉默了,好一會,他才抬起頭來,說道:“我明天要去個地方,你……你……” 曲岑仕要去的地方是岑家村舊址,那是一個鬼村,他作為岑家唯一的后人,他在一邊戴上那一百零九顆佛珠的時候,一邊在心里下了這個決定。只是他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跟小胖說。小胖這次算是一直在他身旁,幫他,參與其中的。就像零子叔說的,既然要繼續(xù)下去,既然跟小胖在這件事上成了搭檔就要告訴他真像。因為搭檔是不能有欺騙,背叛和隱瞞的。 想著零子叔說的話,曲岑仕才繼續(xù)說道:“你跟我一起去嗎?沒有危險,但是會超出你的想象?!痹谀谴遄永铮踩€是能保證的。 小胖看著曲岑仕嚴(yán)肅的樣子,愣了一下,點點頭:“都到這份上了,去哪我不跟著你啊。要是那鬼真敢動你,我……我……”其實他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佛珠已經(jīng)戴在了曲岑仕的手腕上,看著手腕上那小葉紫檀的佛珠,他的心好沉好重,但是也坦然。決定了的事情,他不后悔。 第二天的早上,曲岑仕還是去接了天絲。當(dāng)車子停在“晶緣”門前的時候,他看那門前凸出的門亭,突然想到了一個詞“虎口煞”,虎口煞是吸陰氣的,一般的人家是不會用,隔壁的裝修也沒有用,但是“晶緣”用了。之前看著“晶緣”里的晶晶和天絲同樣的純凈的笑,從來沒有把她們跟陰氣什么的聯(lián)想到一起。所以也沒有注意過這個。 天絲上了車子,她今天依舊是粉色的裙子,那么亮眼。她上了車子,傾過身子,就在曲岑仕的唇角印下一個吻,說道:“早安,我今天還戴著那個水晶,沒有出事哦。第七天了?!?/br> “嗯,七天了?!鼻藨?yīng)著。 “那我是不是以后都不會死了呢?至少不會因為這個水晶發(fā)飾而出事?” “不會的,你永遠不會。”曲岑仕的手撫上了她的發(fā),然后下滑,落在了她的脖子上,拇指不經(jīng)意地輕壓在她頸部的大動脈上。這個是最簡單的一種測謊方式,人在說謊的時間,就算刻意的去掩飾了,但是脈搏的加快是掩飾不了的?!疤旖z,能告訴我,你的生日嗎?我想給你送禮物?!逼鋵嵾@個問題已經(jīng)不是那么重要的。因為曲岑仕用自己做了餌。 他的話剛說完,手腕就被天絲雙手抓了下來,她驚訝地說道:“這佛珠怎么在你這里?”雖然天絲很快就掩飾了眼中的慌亂,但是曲岑仕還是看到了。他的心中苦苦一笑,天絲那么完美的演技,終于也有露出破綻的時候。 第三十九章 曲岑仕是鬼兒子 “小胖買的啊,在你家店里買的。本來想送給他奶奶的,但是她奶奶不知道為什么說不喜歡。我就拿過來戴著了。這么貴的東西,怎么能浪費呢?”曲岑仕慢悠悠地說著,就像是在說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一樣。 但是卻能看出天絲的緊張。雖然只是她眸子的閃爍,但是已經(jīng)能說明問題了。天絲很努力地裝出了一抹笑:“柿子,佛珠這東西是要有緣分才能戴的?!?/br> “我跟它挺有緣的。小胖買它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小胖奶奶不要的時候,我也在旁邊。” “這個是要看五行來選的。這個顏色偏紅,屬火。要是你五行忌火的話,戴著這個反而會害了你。” “放心,我不相信這些的?!?/br> “別騙我。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在那跟那個算命老頭說著陰陽呢。” “我會,但是不迷信?!?/br> “柿子!你把八字給我,我?guī)湍闼悖f不定你八字就是忌火的呢?” 曲岑仕搖搖頭:“不用了。我有個叔叔,他也會這個。我這點都是他教的。天絲,很多會這個的人,都會藏魂,就算不藏魂,至少也不會讓人知道生辰八字。我媽生的時候,就沒有記下八字,戶口本里的出生年月日都是假的。漸漸的,現(xiàn)在都沒人記得我準(zhǔn)確的出生時間了。要知道八字這玩意兒,必須要準(zhǔn)確的。不準(zhǔn)確的算出來也是害人?!?/br> “可是……” 曲岑仕伸過一只手來,就算開著車子,他也能揉揉天絲的后脖子:“我知道你關(guān)心我。不就是一串佛珠嗎?現(xiàn)在買這種佛珠不看八字的人多的是。也不是個個戴了都倒霉的啊。不是有一種說法叫眼緣嗎?不看八字,直接讓客戶心里喜歡什么,就選什么。因為他喜歡的,心里向往的,就是他現(xiàn)在五行中需要的。這種是幫不了一輩子,但是能幫一時的選法。沒錯吧?!?/br> “可是……” “這么緊張干嘛啊?再說了,你jiejie說這個佛珠是開光的,誰知道那和尚是不是真的好好給你們開光啊。要是隨便念幾句經(jīng)的話,這佛珠最多就是裝飾品。沒多大作用的吧。” “可是……” “天絲,乖,我知道你喜歡我?!?/br> 兩人就這么說到了a大的校園大門。車子停了下來,柿子就對天絲說道:“今天下午我不來接你了,明天早上也不來了。因為我要和小胖去旅游兩天。他再過幾天就回他爸那去了。到時候真當(dāng)兵了,想出來都麻煩?!?/br> 天絲下車的時候,眉頭都是皺的,目光還是一直看著曲岑仕手腕上的佛珠。看著他倒車,看著他離開,直到車子都看不到了,她才掏出了手機,一邊朝著校園中走去,一邊給jiejie打了電話?!敖?,柿子戴上了我們們的佛珠?!?/br> “戴就戴著吧?!?/br> “我能感覺到,他身上陰氣很重?!?/br> “然后呢?你想怎么樣?天絲,我告訴過你,別陷下去了。” 天絲默默掛斷了電話,可是腳步卻停在了校道上。長長吐了口氣,抬頭看向了天空。早上的天空很藍,很漂亮。柿子是唯一一個抱著她能冷靜思考的人,也是她唯一一個會有喜歡上的感覺的人??墒撬齾s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幫不了他。 小胖幾乎是用吃驚的目光看著曲岑仕的。 他和曲岑仕還有菜鳥一起長大,至少幼兒園的時候,一起尿尿和泥蓋過城堡。小學(xué)的時候,一起打球和洗澡。初中的時候,一起喝酒看女生。高中的時候,一起打架比jj大小。 大學(xué)他們才分開的??墒蔷褪窃谝黄鹉敲炊嗄炅?,他也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曲岑仕吧。 在小胖面前的曲岑仕,開著一輛軍綠色的越野車,一身軍綠色的戶外運動服,一雙戶外運動的靴子,正在把兩個大背包往車子上甩。 “喂,我說柿子,你不用比我還帥吧?”因為沒有回家的原因,小胖昨晚的洗了澡,但是除了內(nèi)褲是換了的,身上穿著的還是那套特種兵的迷彩裝。 曲岑仕一邊戴著手套一邊說道:“知道我每年暑假都去哪嗎?” “去跟你那個零子叔住啊。他沒孩子,你是他干兒子。”看著曲岑仕上了車子,小胖也趕緊跟了上去。 “這車子就是零子叔的,每年暑假,我都住他家。而每年的鬼節(jié),我都會去一個地方。小的時候,是零子叔陪我一起去。十三歲那年開始,他就是開車送我過去,自己就要先回來處li事情,等過了兩三天再去接我。十六歲開始,我連送都不用他送了?!?/br> “那么神秘,去什么地方?。靠?!還好兄弟呢?你瞞了我這么多年!” 曲岑仕已經(jīng)啟動了車子,頓了一下才說道:“小胖,我告訴你這個秘密,是因為我把你當(dāng)兄弟,我不想我們們一起拼命的時候,我有什么隱瞞你的?!?/br> “說得這么悲情干嘛啊?”小胖嘖嘖嘴,“就我們們兩的關(guān)系,就算你瞞著我什么,我還能真跟你生氣?那好,我告訴你,我衛(wèi)凌還真沒有什么瞞你的?!?/br> 曲岑仕長長吐了口氣,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先睡覺吧,車子開到地方我叫你,今晚我們們玩露營,沒危險,而且對于你來說應(yīng)該是不會覺得辛苦的?!?/br> 要知道,小胖他爸因為他不上軍校,動了點職權(quán),讓他三天兩頭地跟著那些兵仔一起訓(xùn)練,野戰(zhàn)營他都呆過。露營在小胖這壓根就不會有什么問題。 雖然小胖心中有很多的疑惑,但是他是完全信任曲岑仕的。既然曲岑仕現(xiàn)在不想跟他說,那么他也不追問,就真的靠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睡了起來。 車子開出了郊區(qū),開上了高速,最后進入了一個小村子中。 越野車停在了水泥路的盡頭,那是一顆巨大的榕樹下。而接著水泥路下去的泥沙路,看著沒有一點車痕,卻也沒有長草。 在車子上睡了一覺的小胖下了車子很自覺地為曲岑仕分擔(dān),背了一個大背包,看著曲岑仕往那泥沙路走去,他喊道:“喂,干嘛不開車啊,這路不是挺好的嗎?再說這越野車性能不錯,就算是繼續(xù)下去走山路都不成問題,干嘛不開車啊?!?/br> 曲岑仕回頭笑道:“走吧,我告訴你?!彼κ且驗樽咴谶@條路上,他確實覺得挺輕松的。而且這個小胖是他最好的兄弟,這些秘密對他隱瞞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終于能說出來,這份輕松更明顯了。 從榕樹下走到那邊殘垣斷壁的岑家村舊址,是要有半個多小時的,這半個多小時里,足夠曲岑仕給他說這個秘密了。 “小胖,我小時候是不是跟你們說過,我看得到鬼???” “說過,我還記得那時候還被我笑話了。說你是鬼兒子。” “小胖,我說的是真的,我看得到鬼?!?/br> “我現(xiàn)在信了?!?/br> “還有,你也說對了,我真的是鬼兒子?!?/br> 聽到這句話,小胖就笑了起來:“年紀(jì)都這么大了,你能不能不要開這個玩笑呢?而且這種玩笑話,也只有小學(xué)四年級以下的人才會相信,你這么說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曲岑仕看了看他,提醒道:“好了,看到那邊帶著紅布的石頭了嗎?從這里開始,我們們將進入一個奇門遁甲陣?yán)铮锩嬗衅邆€陣眼,跟著我走,別踩錯地方。那會讓你在這里的時間地點不停地做無限循環(huán)。我沒把握能拉你出來的?!?/br> “什么?你……什么?”小胖驚訝地看著曲岑仕,再看看一旁路邊那綁著紅布的石頭。 第四十章 進鬼村 他是不相信曲岑仕的那些話,感覺他就是在開玩笑,但是現(xiàn)在看著曲岑仕眼中的沉穩(wěn)和認(rèn)真,他又感覺曲岑仕不是在開玩笑。但是不是開玩笑的話,這是什么意思?這些話是真的? “這個……就和桃花島差不多?” “差不多吧。都屬于奇門遁甲。只有七個點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