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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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叔叔零子,弟弟柿子。大師應(yīng)該都認識的?!?/br> 癸乙也笑著說道:“不知道道友今天特意來訪是什么意思???” 柿子別看了臉,心里想著,這三個人真是假啊。想想上次他來買菜鳥的珠子,直接一箱子元寶砸人家桌面上?,F(xiàn)在想來,那時候覺得很豪氣的事情,真是傻氣到家了。 零子叔上前說道:“喝杯茶,慢慢聊。” 癸乙把幾個人引到了后面的小房間,那一瞬間,所有人都驚住了。因為,后面的裝潢,竟然跟當下臧老板里面的那間一模一樣。 原木的架子,原木的桌子椅子。甚至是上面擺著的幾個書,都是一樣的。柿子甚至有種錯覺,那架子上曾經(jīng)釘著他們?nèi)齻€人在那喝酒的照片。他不動聲色的靠近了那書架,他記得他是從架子上的那個地方取下照片的拿走的。而眼前的這個架子上并沒有當時留下的釘子的痕跡。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柿子心中緩緩?fù)铝丝跉??!爱斚隆焙汀熬Ь墶庇兄鵂砍叮@一點是他們早就察覺的。所以這里會出現(xiàn)臧老板那里的裝潢并不奇怪。只是相似,并不是相同的就行。 癸乙在那書桌前坐下,那位置就跟當初的臧老板一模一樣。他用手勢示意著零子叔坐下。零子叔也不客氣地坐在了他對面,開門見山地說道:“這次來,有兩件事。一件事是為孩子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道歉?!?/br> “道歉?”柿子還站在那書架前,聽著他的這些話感到很意外。他之前做的事情,是有點沖,有點傻,但是也不是做錯了事情吧。沒有錯,為什么要道歉呢? 零子叔已經(jīng)保持著微笑看著癸乙那胖子,而幸福姐瞪了柿子一下,那眼神就是讓他閉嘴。 零子叔繼續(xù)說道:“第二件事就是來跟你談生yi的?!?/br> “道歉我接受,我年輕的時候,也做過類似的蠢事。只是這談生yi……什么生yi???” “還有說嗎?這么賺錢的生yi,怎么就跟那鐘大爺合作了呢?癸乙大師,我想我不比鐘大爺差吧?!?/br> 癸乙沉默著,微笑著。他的微笑柿子是知道的,那典型的就是笑里藏刀,笑面虎一個啊。 癸乙的沉默,讓零子叔也成沉默了一會,然后說道:“這么說吧。我也是風水先生,張鐘大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呢?癸乙大師?!?/br> “老鐘那是沒真本事,他做事聽話啊?!?/br> “我承認,我是沒有鐘大爺聽話,不過癸乙大師,你的合作伙伴太聽話這個也不大好吧。別忘了,我手里還有一個純陰命的男魂和一個純陽命的女魂。就這么一點,我想我也可以成為你的合作伙伴了吧?!?/br> 柿子聽著這話,更離譜了。他張張嘴,就被幸福姐瞪了一眼,把話又都吞回去了。零子叔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恳阉徒鹱右虌尳o賣了??? 癸乙沉默了。 零子叔得意地繼續(xù)說道:“我很想知道,你為什么會到a市來。我之前并不認識你,可是那所高中卻能請你去處li雷劈木的事情,看來你之前在你們那很有名氣。那么就算是要開個店,也完全可以在你們那啊。為什么選擇在a市呢?” 癸乙默默地在桌面上倒了兩杯茶,一杯推到了零子的面前,另一杯自己端著,緩緩喝下一口,才說道:“因為曲岑仕。” 柿子聽到自己的名字愣住了。竟然是因為他! 他一下沖那書架旁沖過來,指著癸乙就要問,但是同樣的幸福姐再次阻止了他:“柿子,安靜!對不起啊,癸乙大師,你繼續(xù),說說你想法吧,怎么就為了柿子呢?” 同樣的問題,柿子當才也是想問這個來著。只是唯一不同的是語氣。今天的幸福姐很奇怪啊。以前她都是那種敢紙人鼻子罵的人,怎么今天她倒是笑得那么燦爛了,說話那么溫柔了。 癸乙看著快要冒火的曲岑仕說道:“二十幾年前,我就聽說有人進行了鬼子的計劃。只是距離有點遠啊,等我打聽到a市的時候,曲岑仕已經(jīng)六歲多了。本來想趁著他身邊沒人,先抽了他的魂吧,可惜他身旁總有人保護著。就像等著他大點,肯定會一個人的。那些保護他的人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他身旁。為了接近他,我可費了不少功夫呢。還改了公安局的文件,讓他去了“晶緣”那轄區(qū)。” “你撒謊的吧?”柿子就嚷著,“你要真想動我,我小時候就經(jīng)常一個人啊。再說了,公安局的文件你能改?還有,你如果是為了我,那么前面那些死人又是怎么回事?你練手好玩呢?” 第一百九十一章 談判失敗 癸乙又喝了口茶搖搖頭。 柿子這一次是頂著金子姐的白眼也吼了出來了。因為癸乙說的這些話的意思就是,天絲跟他第一次見面,壓根就不是偶遇,甚至第二次也不是偶遇。那么,在那河邊,天絲告訴他,不想死就不要吻她的話,是癸乙安排的,還是天絲真心的? 他突然明白了,昨天在他跟天絲說他要找癸乙談判的時候,天絲那異常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就是因為這件事吧。她擔心他知道了她接觸他的目的。 癸乙似乎看出了柿子的心理一般,對他說道:“這件事最出乎我預(yù)料之外的,就是天絲沒有殺你,還愛上了你。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們一下,曲岑仕的命是在我手里的?!?/br> “哦?”零子叔說道,“你確定?你就那么有自信能在我手里奪過曲岑仕的魂嗎?” “有佛珠在,我就能。所以,你沒有成為我搭檔的可能?!?/br> “大家不都是為了利益嗎?你說說你的最終目的,說不定我們能幫你完成呢?” “這個就不需要你們幫忙了。來來,喝茶,” 零子叔的臉也沉了下去:“那看來你的目的不是為錢了。那么今天就打擾了。不過癸乙大師,這a市,怎么說現(xiàn)在也是我在這行里稱頭的。你上面那家‘晶緣’就暫時那么封了吧。李家謀那,你最好也別讓他再出來。這就差不多了,鐘大爺也已經(jīng)被我廢了,你就孤孤單單地在這里等著吧。” “好啊,他很快就會來陪我了?!惫镆业哪抗饪聪蛄耸磷?。 零子叔站起身來,說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他敢說這樣的話,就是知道癸乙的底了。沒有里李家謀這個第一打手,晶晶和天絲也不可能殺了柿子,只要柿子不再進入鬼市,癸乙也不見得就威脅得了他。 零子叔朝外走去,幸福姐還禮貌地跟癸乙握握手,說道:“大師再見?!闭f完她才轉(zhuǎn)身離開。柿子急急跟了上去,但是他在最后面也看到了癸乙撿起了幸福姐估計遺留在他那桌面上的一張名片。那名片很簡單,一看就是知道是“當下”的名片。這就是在無聲地告訴癸乙,他現(xiàn)在選擇的不只是針對零子他們幾個,還有著“當下”。 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癸乙和臧老板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他門之間相互制約是沒有錯的。 走出了“晶緣”,幸福姐就說道:“我說柿子,你剛才吼什么吼啊?那場合有你說話的份嗎?” “我吼?我就算什么也不說,這件事也談不攏吧?,F(xiàn)在談不攏了,就來怪我吼???”如果是平時,柿子是不敢這么頂撞幸福姐的,可是今天他就是打雞血了,對于天絲和他的目的,他再一次有了新的認識。 “你就是一個壞事的主。” “我壞事?這件事我從一開始跟到現(xiàn)在,我壞事的話,還能有今天嗎?幸福姐,你這話就不厚道了吧?!?/br> “都閉嘴!”零子叔在前面說著,“看看四周吧?!?/br> 一出“晶緣”幸福和柿子就在吵架了,經(jīng)過零子叔這么一說,他們才注意到四周,這真的見鬼了,四周并不是鬼市,而是一片荒郊的墳地。 柿子趕緊回頭一看,剛才走出來的那“晶緣”也消失了。 這下兩個人也沒有了吵架的心思了,幸福姐問道:“叔,你經(jīng)常幫人看墳山的,應(yīng)該知道這里是nǎ里的墳山吧?!?/br> 這片墳地挺大的,也比較平整??瓷先ゾ拖胧且蛔徠拢纳⑸⒙渲畮锥鄠€墳吧。有些墳比較新,有些已經(jīng)長了草。但是估計著都是這么半年一年的墳。沒有看到太老的墳了。而這些新墳都沒有立碑,甚至連一塊石板都沒有,也不知道是nǎ里的墳。 不過這規(guī)模,零子叔在附近走墳山肯定是知道的。 零子叔回答道:“沒印象。” 柿子警惕地看著四周,說道:“有疑點!” 幸福姐就有點慌了,就算她會這些,她也是一個女孩子啊。這么大半夜的,被丟在墳山上誰不慌啊。她用哆嗦的聲音說著:“什么疑點啊。我什么也看不到啊?!?/br> 她還以為是柿子看到鬼了呢。誰知道柿子給他們的回答是:“這里沒有一個鬼,沒有一點鬼氣。這些,應(yīng)該是空墳?!?/br> “空墳?那么多個?”空墳也不是沒有可能。有一些老祖宗的墳,洪水的時候,棺材金壇什么的被水沖走了,后人為了有個紀念,就在原來的地點建個空墳。就算要埋,也就象征性的,在那埋塊石頭。 如果這十幾二十幾座墳里,有那么一兩座空墳并不奇怪,但是如果全是空墳就奇怪了。誰會這么無聊,弄那么多空墳出來??? “嗯,都是空墳,我不會看錯的。”柿子再次說道。 零子叔說道:“走走看!” 當然要走了,就算四周是昏昏光線下的十幾個空墳,這月光不太好,就那么一點點莫名的天光,也看不到太遠的地方。 零子叔帶著兩人往前走,這一次,沒有人再說話,大家都這么默默地往前走動著。安靜的四周只有著三個人的呼吸聲。 半個小時之后,他們第二次回到了其中一個被柿子用地上的土塊有規(guī)律放出的一個標志旁,柿子說道:“鬼打墻了。幸福姐轉(zhuǎn)身,看我使出絕招。” 幸福白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身去,聽著身后那水流的聲音。鬼打墻的時候,用尿可以化解,現(xiàn)在這件事就是柿子很主動地去完成的。他現(xiàn)在急不得離開這里,去找天絲,去告訴她不要擔心,就算他們一開始的相遇不是偶然的,他還是相信她。 尿完尿,就是繼續(xù)往前走。本以為這一次能走出去了,但是第三次看到了柿子用土塊搭出的那標志,還有著一旁的可疑水跡的時候,大家都看向了零子叔。 這顯然就不是鬼打墻這么簡單了。 幸福姐說道:“我媽算出,我們今天會有危險的?!彼L長吐了口氣,“冷靜!冷靜!這不是鬼打墻,我們要冷靜地想想,這可能是什么?讓我們走不出去?!?/br> 柿子也暗暗吐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才問道:“零子叔,你看能用奇門遁甲看看我們走哪邊嗎?” 零子叔看看四周,看看天空,然后說道:“在這里,奇門遁甲不管用?!?/br> “為什么???” “這里應(yīng)該是癸乙創(chuàng)造出來的空間,他把我們?nèi)齻€困在這里了?!?/br> “那……這個應(yīng)該很容易化解吧。”鬼能做出空間來,把人困住這種事情好像經(jīng)常聽說的啊。對于零子叔來說應(yīng)該是小菜一碟吧。 不過柿子沒有想到的是,零子叔說道:“很難,因為我們沒有在外面留人。如果現(xiàn)在被困的是你們兩個,我在外面,那么我就很容易接你們出去?,F(xiàn)在我也在里面,這就很難了。” 柿子說道:“那我們是不是要在這里等到天亮?。俊?/br> 幸福姐抬頭看看天空:“這里是時間是死的,天永遠也不會亮?!爆F(xiàn)在他們看到的天空,沒有一點星星,也沒有月亮,但是卻映著一種光,感覺就是凌晨四點多,天空開始映光的那種昏暗。 “再走一圈試試!”柿子說著,帶頭朝前走去,并拿出了自己的陽銅錢,朝前滾著。滾一截上前撿起來,再向前滾一截,再撿起來。就這么一截一截地前進著。因為柿子這么走得比較慢,而在他彎腰去撿那銅錢的時候,腳下歪了一下,就跌坐在了地上。 幸福姐就說道:“我來吧。” 柿子皺著眉,站起身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掌被那土塊里的小石子劃到了,傷口上是血泥混在一起的。 他忍不住罵道:“媽的!真讓那算命老頭算中我一次。幸福姐,礦泉水有嗎?我要先洗傷口啊,要不一會有辦法出去了,我這傷口也結(jié)疤了。還是帶著泥一起結(jié)疤啊。再次一次傷口,我還要再痛一次呢。” 幸福畢竟是個女孩子,出門就是東西多。她從包里掏出了小小的一瓶子礦泉水,還有紙巾來,手里幫著他洗著傷口,嘴里卻不依不饒地說道著:“都這么大的人了,走點山路還能摔著。我穿著高跟鞋我都沒有摔。你說你多差勁啊?!?/br> 柿子本想回嘴說幾句的,但是那傷口被水沖開了,泥土掉下來,把血沖了下來,傷口的出血量一下就增加了。一開始還以為是小傷口呢?,F(xiàn)在洗干凈了才看出來,細細的小傷口中,有著兩條比較大的傷口。其實也傷得不嚴重,就是出點血罷了。 那小瓶子的礦泉水都洗了傷口了,幸福才用紙巾幫他擦著血水,然后讓他自己用紙巾壓下傷口,還交代道:“半分鐘一分鐘就丟掉紙巾啊,要不然傷口黏上紙巾,撕下來更痛。” “知道了知道了?!?/br> 忙完了傷口,他們兩才看到零子叔蹲在那地上,看著剛才什么沖傷口沖下來的血水。那血水把那小塊地方,染得有點變了色。光線很暗,看得也不清楚。 零子叔說道:“血滴在這種地方,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呢。” 第一百九十二章 岑祖航的恨 柿子和幸福姐的臉都一下變白了。剛才他們這么鬧騰的時候,都沒有想到這一點上。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啊?把這些泥都挖起來帶走啊?”柿子問著。 幸福姐就搖搖頭說道:“夠傻的?!辈贿^她和零子叔都是沉默著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 好一會之后,零子叔才說道:“試試吧,把眼睛閉上,三個人朝三個方向走,什么都不看,踏罡步,走出七步,看看能不能走出這個空間。誰先出去了,就接應(yīng)一下。” 幸福姐點點頭,轉(zhuǎn)過身和零子叔背對背,這就是選擇了方向了。 零子也轉(zhuǎn)過身去選擇了方向。還沒有開始走第一步呢,幸福姐就突然問道:“萬一是柿子先出去了,他會怎么接應(yīng)我們嗎?” 零子叔看著身旁的柿子,回答著:“放心,他是出去幾率最小的那個。他連踏罡步都不一定能做對的?!?/br> 幸福姐就仿佛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身旁的柿子。柿子賠著笑:“不會就不會,一大堆人不會呢。開始啊,說不定我運氣好,瞎貓碰著死耗子呢。” 想象是美好的,但是現(xiàn)實是殘酷的。七步走出去之后,睜開眼睛,三個人還是在這墳山上,四周沒有一點的變化。 柿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說道:“等晨哥發(fā)現(xiàn)我們不見了,來接應(yīng)我們吧。反正死不了是吧?!?/br> “難說,我見過有一個小女孩被這么迷住了,找不到人了。親人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那石頭縫了餓死了?!?/br> 柿子干干笑著,嘴里小聲嘀咕著:“這回不會是真讓那算命老頭給我一語成畿了吧。好的都算不準,怎么就這種要命的事給他算對了呢?” 幸福姐也累了,反正知道身旁的墳都的空墳,直接就坐在了墳包上,看著天空那種異樣的光,長長吐了口氣:“我還沒有嫁出去呢?!?/br> 零子叔倒是淡定地也坐在了墳包上,點上了煙,說道:“我還真不信我們?nèi)齻€會死在這里呢。不過晨哥要接應(yīng)我們可能也有難度。他要發(fā)現(xiàn)我們幾個不見了,找過來的時候,那應(yīng)該是天亮了。最早也要雞叫了,鬼市散了。我們是在鬼市里進入這個空間的,那么出去之后,就有可能還是在鬼市里。晨哥要接應(yīng)我們,就先進入鬼市?!?/br> “叔,你的意思是,晨哥要在十五那天晚上進入鬼市才能接到我們呢?那我們的下場還不就是餓死在這里了?”幸福姐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