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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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個話,大家不約而同的一起將左手放在桌子上,所有的人的食指上都帶著一個大戒指!?。。。。。?! “哥哥!你看這什么意思啊?我回來就有,我一問他們,也有!這不會是什么定時炸彈吧?” “我老公說是微型核武器!.” “那先炸死你,把你丫的那個眼睛也封上?!?/br> 老玉米拿出自己那個戒指愁眉苦臉地說: “我還想問問大伙怎么辦呢?我昨晚回家洗東西的時候怎么沒發(fā)現(xiàn)?。俊?/br> “這玩意不就是那個火球里的圖案嗎?”吳寶舉起右手做出那個手勢對著左手上的那個戒指發(fā)射了半天。 “這有什么啊一幫神經(jīng)病要是能許個愿什么的也行,天靈靈地靈靈過往的神明快顯靈。我是希瑞請賜給我力量吧把今天喝粥的錢免了吧!”吳寶跟雞精附體一樣一通吆喝,他的本意是發(fā)泄下昨晚勇斗怪物的心理壓力,沒想到…… 突然這個屋的房門被打開,一大群人闖了進(jìn)來: 燈光、攝像、打板、場記,連化妝師都有,只見一個瘦的跟驢皮影似的男的舉起話筒對著攝像機(jī)說: “大家好這里是湖南衛(wèi)視2011最給力的一檔直播真人秀節(jié)目,我們今天來到了這家位于朝陽門內(nèi)的24小時粥鋪,娜娜你看到這桌子上有你最喜歡吃的黏豆包了嗎?今天的突擊行動很簡單,就是問在座的幾個問題,答對了有很豐富的獎品的哦!第一題:請問我們何老師是男生?女生?還是學(xué)生?” 雞覓食的老婆第一個搶答:“是老師!何老師既不是男生也不是女生更不是學(xué)生而是老師!” “答對了!耶!”那個男的走過去和雞覓食的前妻親熱的用法式頰吻互相問候。 “第二題:你們這些人里,最具備曖昧關(guān)系潛力的是哪兩個?”所有人全指向握雨心和老玉米,那個男的立馬坐在老玉米腿上,嘴對嘴親了老玉米一口: “恭喜勇敢的承認(rèn)!” 老玉米抱著那個男的側(cè)臉看著握雨心驚恐地說:“他伸舌頭了!” 吳寶趕緊關(guān)切地問那你吶? 老玉米說我也伸了。 握雨心抓起東西就要砸,老玉米趕緊解釋,他抓住了我的那個所以我一條件反射…… 握雨心氣得說那你怎么不條件反射咬舌自盡那你! 那個男的根本不在乎,繼續(xù)問最后一個問題: “這是最關(guān)鍵的一題,這個題你們要是答對了,將有豐厚的獎品等著諸位哦!你們覺得《宮》最后的結(jié)尾是在說明什么?” 斜陽歲月在木乃伊的頭顱里冒出一句:“說明能拍第二部《宮宮》。” “答對啦!恭喜你們你們獲得由湖南戰(zhàn)斗機(jī)養(yǎng)雞場提供的生態(tài)雞蛋一籃以及……啦啦啦啦啦啦,今天消費(fèi)免單的獎勵!下面我們把畫面切回現(xiàn)場,娜娜!謝謝各位了!拜拜!”幾個人旋風(fēng)般地沖出了房間,臨走那頭驢又親了老玉米的嘴一口,他發(fā)覺老玉米臉色煞白,以為是春心漣漪了,遂害羞地關(guān)門出去了。 老玉米看見握雨心眼睛直直的舉起右手那個古怪的手勢,對著自己左手的戒指一字一頓地說: “我 要 死 去 的 天 客 來 活 過 ……” 老玉米一下跳起來捂住了握雨心的嘴。 36、院子中間的旋轉(zhuǎn)樓梯 幾個人真是被嚇住了,呆呆的就這么看著不說話,末了天盡頭說我去尿尿。 沒一會天盡頭提著褲子撞進(jìn)門來,像見到鬼一樣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天天天客來……他活了!” 老玉米一聽腦袋一片空白,桑一撅著嘴問:“你丫瞎說什么吶?你看見啦?在哪吶?” “樓下的馬路當(dāng)間?!?/br> 幾個人愣神一秒,除了老玉米全都跑到窗戶邊扒開竹簾子往外看: 只見馬路當(dāng)間,一個血糊糊的人站在那里,歪著頭往樓上看。 那他媽不就是天客來嗎! 所有女的,包括女人味最濃的雞覓食前妻全都嗷地一聲叫了起來,在人們驚恐的目光中,天客來朝樓上揮揮手,用那熟悉的動作低頭朝粥鋪大門走來,呼啦啦窗臺前坐地上一大片,這時只聽見外面“砰”的一聲,大家又都爬起來看窗外: 一輛城管的執(zhí)法車把天客來撞在血泊中,不遠(yuǎn)處瓜、果、梨、桃、秤桿、紙箱撒了一地,最遠(yuǎn)處一輛三輪側(cè)翻在地上,沒看見人。 斜陽歲月從那包裹著木乃伊的嘴縫中低頭原地哇哇的大吐,雞覓食前妻摳了好半天嗓子眼也沒吐出個韭菜葉來,搖著雞覓食的手說老公我怎么吐不出來那你看人家都吐了。 雞覓食第一次沒理她,俯身蹲下抬頭看著呆呆坐著的老玉米:“哥哥您沒事吧,沒死就想想咱怎么辦?。吭凼遣皇钦辛耸裁茨е淞税?!我可還年輕??!我還想有第二春吶,我不能一輩子身邊都沒個真正的女人??!”說完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哭個沒完沒了。 吳寶一直憤怒地盯著握雨心:“你有病??!知道那玩意已經(jīng)靈驗(yàn)了怎么還要試啊!” 握雨心委屈的只是哭。 桑一低頭不說話。 天盡頭一直看著窗外:“天客來被警察抬上救護(hù)車了,蓋著白單子,包括頭。救護(hù)車開走了,地上的血不多。那個小販找到了沒死,城管的車開走了。有人在拿土墊……” “你他媽別說了,用你現(xiàn)場直播了嗎?” “那我他媽干嗎?在這等死?。〉饶撬廊嗽購木茸o(hù)車上下來沖我招手???” “你今天別犯渾啊我忍你很久了你知道嗎?” “cao你媽!” 突然老玉米跟僵尸一樣直直地站起來了:“今晚半夜12點(diǎn)前朝內(nèi)81號后墻集合,跟我進(jìn)去,咱把這狗逼戒指還給這幫王八蛋,先回家收拾東西,握雨心你拿我卡去把賬結(jié)嘍?!?/br> 朝內(nèi)81號好像知道幾個人要來,今晚院里一點(diǎn)月色都沒有。 “我怎么覺得剛我來的時候好像上面是亮的啊?” “那是路燈你個笨?!?/br> “你是誰???” “我叫木瓜特侖蘇,斜陽歲月是我哥,我六舅家的孩子?!?/br> “他呢?” “他拉稀來不了了!” “你個小丫頭不害怕啊!” “我小學(xué)學(xué)過跆拳道?!?/br> “你學(xué)過道道道也沒用啊,除非你是燕赤霞?!?/br> “你們誰護(hù)著她點(diǎn),小心腳底下。” 朝內(nèi)81號院里還是那么靜,并且今天靜的有些嚇人,好像連地上的建筑垃圾都沒有了: “先別開手電,我怎么看見遠(yuǎn)處半空中有幾個火頭??!” 大家順著吳寶模糊手指的方向確實(shí)看見半空,也就比人矮點(diǎn)的地方,一跳一跳的有幾個火頭在燃燒。 “帶頭大哥我有點(diǎn)怕……” “什么帶頭大哥!我叫老玉米,怕你還來,晚了,哥幾個今晚甭管他們耍什么花樣,戒指一定要還,跟我走。” 老玉米打頭朝著那幾個火苗悄悄摸去,走著走著所有人就覺得好像他們的隊(duì)伍人越來越多,越來越擠,等快到那個地上朝天照射出來的光柱的時候才漸漸看清—— 我的個媽呀?。?! 敢情所有人的四周都是一些穿黑帽衫衣服,舉著一個黑蠟燭的人,城市探險(xiǎn)小組的全體人員就是在和他們混雜在一起走路,所有舉蠟燭的人怕走的快蠟燭被風(fēng)刮滅了,全都拿戴著手套的手擋著那個火頭,所以看見的火苗忽忽悠悠。 前面的人一轉(zhuǎn)身就在那光柱里消失了,等老玉米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個往地下去的旋轉(zhuǎn)樓梯: 朝內(nèi)81號院子中間有個通地下的旋轉(zhuǎn)樓梯嗎? 老玉米第一個走進(jìn)去,磚砌的,轉(zhuǎn)到底下這不就是那個有廢棄鍋爐的地下室嗎?隔一段,墻上就有一個磚縫里就冒出一股火苗,跟火把一樣,一會左一會右,一會左一會右,一會左一會右……老玉米數(shù)著數(shù)著突然回過味來:不對???那個地下室不是特短的一節(jié)嗎?怎么這半天走出這老遠(yuǎn)去了。 又往下的樓梯,老玉米借著上下一錯位的當(dāng)口,俯身,抬眼,看見遠(yuǎn)處好像隊(duì)伍到了一個房間,那個房間好像擺著一個祭臺,那個祭臺上面好像擺著一個…… 骷髏頭?。?! 37、撒旦教的彌撒 等這個前進(jìn)的隊(duì)伍全進(jìn)來了,大家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長條形的屋子,也不能算方的,嚴(yán)格應(yīng)該說是一頭寬點(diǎn)一頭窄點(diǎn),四壁都是紅磚,很舊很古老的樣子,在墻磚的縫隙中不時冒出火苗來,一會這里一會那里,屋子雖然照亮了,但卻鬼影綽約的,頭頂上一個插滿黑蠟燭的吊燈貨真價(jià)實(shí)地燃燒著,在窄點(diǎn)的這頭,就在和紅磚地平齊的地方,擺放著三個祭臺,兩邊小中間大,每個都蒙著黑布,黑布上印著還是繡著就看不清了是一個十字架,最讓人奇怪的是,這個十字架怎么看都怎么覺得別扭,跟我們?nèi)ソ烫每匆姷牟灰粯樱?/br> “哥哥,你沒覺得那個十字架是倒著的嗎?” 老玉米沒回頭就知道是桑一:“你看那個骷髏頭上還插著一個蠟燭呢,這玩意是真的還是假的?。俊?/br> 在這窄頭的立面墻上掛著一塊大黑布,頂天立地的,他上面垂下來一塊紅色的布條,跟一個國旗一樣從房子的最高處垂下來,估計(jì)能有一米寬,上面有一個黑圓圈,圓圈里面是那個著名的五芒星圖案,白的,下面還是一個十字架,黑的,還是倒著的。 這時從旁邊,也不知道是門還是屏風(fēng)什么的閃出兩個祭司,他們手里搖著鈴鐺,身后還跟著好多穿黑衣服的隨從,那些人低眉順目,很服從的樣子,兩個祭司走到臺子前,伸出右手做那個著名的手勢像那個五芒星致敬,這時全場所有的人全跟著一起,老玉米沒動,他今天的神智格外清醒。 你就是搞出大天來,我都是要把那戒指還給你們的! 兩個祭司一轉(zhuǎn)身,褪掉頭上的帽子,原來是一男一女,男的估計(jì)40多歲,謝頂?shù)济?,不大的眼睛透著一股子?quán)貴的高傲,絡(luò)腮胡須,讓人看著什么都覺得不像是中國人,可又是亞洲人的樣子,混血?混血都好看?。窟@祭司沒看出怎么英俊。 那個女的倒是地地道道的老外,30多歲吧,滿頭的金發(fā),大鼻子、厚嘴唇,如果按照紐約城管的標(biāo)準(zhǔn)算好看的了,最讓人覺得親切的是那雙眼睛,慈愛地審視這在場的每一個人,每個和她目光對視過的人都默默地低下了頭: “帶頭大哥,她要是看我怎么辦???我能躲你后面嗎?” 老玉米和她目光相對,即沒躲閃又沒傳達(dá)任何信息,老玉米覺得那柔然的目光至少在他身上停留了幾秒的時間。 那個男祭司說話了,他竟然用一種奇怪的語言嘰里咕嚕的說了起來,在他說的同時那女祭司在小聲用英語翻譯著,木瓜特侖蘇蹺著腳,小聲地在老玉米耳邊翻譯了幾句:“那女的說這男祭司是用希伯來語在講話,他們管這個儀式叫彌撒,今天到場的都是撒旦的子民?!?/br> 撒旦? 老玉米都懷疑自己的耳朵:“你沒聽錯吧!真是撒旦嗎?撒旦不是魔鬼惡魔壞蛋嗎?” 木瓜特侖蘇肯定地點(diǎn)點(diǎn)頭:“不會錯的,她一直在提撒旦教怎么怎么樣,看來我們闖進(jìn)了一個撒旦教的彌撒里了?!?/br> 老玉米偷眼看著身邊的這些人,身邊的的確是一些真真正正的人: 呼吸、顫抖、激動、哭泣、流淚、抽搐、嘆氣,好像人類的很多表現(xiàn)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