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御史辦案辦到了總督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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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嬰兒就要腦袋開花,溫彥卻忽然停了下來,冷著臉舉著那嬰兒看了半天,終于冷笑起來:“想唬我,沒那么容易。” 溫彥拿過一支茶盞,在里面倒了些清水,拔下頭上的發(fā)簪,刺破手指滴了幾滴血進(jìn)去,然后粗暴的將嬰兒的胳膊扯過來扎了一下,嬰兒哇哇大哭,一滴血滴進(jìn)了茶盞里,溫彥將孩子放到一邊,陰沉著臉自己看那茶盞。 吳媽和杏兒也都眼巴巴的看著,希望出現(xiàn)奇跡,漸漸的,溫彥的臉上浮出了笑意,然后仰天大笑:“老天不負(fù)我,這是我溫彥的骨rou,不是什么野種,哈哈哈?!贝笮ν炅粟s緊抱起孩子,用自己的狐貍皮袍子包住,小心翼翼的生怕碰著了凍著了,看家丁傻呼呼的站著,溫彥立刻咆哮起來:“還不快去傳奶媽,把我兒的小衣服,小斗篷拿來。” 家丁忙不迭的去了,吳媽和杏兒長出了一口氣,終于沒事了,其實(shí)這孩子到底是馬驚濤的種還是溫彥的種,就連杏兒自己也說不清楚,反正那幾天正忙著求子,和馬三和老爺都睡過,這是筆糊涂賬,不過現(xiàn)在證實(shí)確系老爺?shù)姆N,那真是老天開眼。 不一會兒奶媽和丫鬟們都到了,嬰兒又重新享受到了總督公子應(yīng)有的待遇,美美的吃起了奶,吳媽壯著膽子道:“老爺,李姨娘和奴婢確實(shí)是冤枉的啊。” “哼”溫彥冷冷的一哼,拍著桌子道:“你真當(dāng)老爺是傻子么。孩子是老爺我的不錯,李姨娘和那姓馬的行茍且之事也是真的,想我堂堂陜甘總督,臉被你們丟的干干凈凈!來人啊!” 家丁們叉著腰齊齊喊道:“在!” “把這個刁婦拉去浸豬籠!”溫彥一指吳媽,兩個家丁撲上來將哀號不停的吳媽拖了出去,杏兒嚇得花容失色,瑟瑟發(fā)抖,求饒道:“老爺求求你,不要讓孩子那么小就沒了娘?!?/br> 溫彥道:“放心,孩子會有娘的,不過不是你。你這樣不守婦道的賤人,總督府里實(shí)在留不下,來人啊,給她三尺白綾,讓她去后院柴房自行了斷?!?/br> 杏兒嚎啕大哭,但還是被家丁拖了出去,她死死扒住門檻,還想再看一眼自己的孩子,溫大人低頭擺弄著剛吃飽的嬰兒,眉頭都不眨一下,一擺手:“拖下去!” 杏兒的慘叫聲越來越遠(yuǎn),嬰兒忽然哭了起來,溫彥慈祥的抱起“自己”的孩子,晃著,哄著,看到嬰兒耳朵上的栓馬樁,不禁笑道:“我兒必定大富大貴。” …… 次日,總督大人坐明堂,發(fā)下號令來命手下標(biāo)兵捕快盡出,全城大索馬驚濤等人,總督大人實(shí)力有限,偌大一個總督衙門,衙役還不如長安知府手下多,再加上從甘肅帶來的標(biāo)兵營,統(tǒng)共也就是幾百人,在長安城內(nèi)根本顯不出來,比起前段時間汾陽侯大搜捕的陣勢那是差了老鼻子了。 不多時,有衙役來報(bào),說是長安城內(nèi)茶樓酒肆間已經(jīng)開始傳播總督大人家里的丑事,傳播謠言的人實(shí)在太多,抓都抓不完,溫彥大怒道:“知會長安府,讓他們派人協(xié)助,還反了天了,有一個抓一個,有兩個抓一雙,本督還就不信了,抓不盡這些妖言惑眾的刁民?!?/br> 衙役領(lǐng)命去了,忽然外面又慌慌張張跑進(jìn)來一人,竟然是府里的管家,一進(jìn)來就撲在地上哭道:“老爺不好了,咱們府里的人讓抓了?!?/br> 溫彥勃然大怒:“誰敢如此放肆,綁我總督府中人。” 管家道:“不知道,看他們服色也是官差?!?/br> 溫彥更加驚訝,陜甘兩省他最大,雖然只是名義上的,但各級官員也還是很尊重他,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莫非是家人犯了什么罪過? 正在疑惑,門外傳來喧嘩,好像是總督衙門的門丁和一幫人起了沖突,片刻后那幫人仗著人多打了進(jìn)來,全是黑紅相間的公服,高帽子,腰間佩刀,標(biāo)準(zhǔn)大周朝官差打扮,領(lǐng)頭一人身穿青色官服,頭戴烏紗,腰懸玉帶,端的是英俊瀟灑,目光如電。 今天不巧,總督衙門的人馬都派出去抓造謠的去了,剩下十來個人圍上了和那幫官差對抗,護(hù)住自家大人,溫彥也從案子后面站起,厲聲喝道:“你是哪里的官員,敢來我總督衙門撒野!” 登陸一起看文學(xué)網(wǎng),支持正版《武林帝國》,歡迎光臨同名網(wǎng)游。 那年輕官員冷笑一聲,亮出自己的官印朗聲道:“本官乃是圣上親封的御史臺陜西行臺監(jiān)察御史孟知秋,不知道有沒有資格在你衙門里撒野?” 總督衙門的衙役們頓時老實(shí)了,監(jiān)察御史的品級雖然不高,但是代天巡狩,小事可以決斷,大事可以直接奏報(bào)天庭,理論上說,在他管轄區(qū)域內(nèi),從總督到九品小吏,只要犯了事就能辦! 難道說,總督大人犯事了? 溫彥冷笑一聲,自從他到了長安以后,可謂奉公守法清正廉明,一錢銀子都沒有貪墨過,當(dāng)然了,想貪墨他也得有這個機(jī)會,不知道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御史憑什么來辦自己。 “孟御史是吧,請問本督犯了大周律的哪一條哪一款,今天你能說出來便罷,說不出來,哼,御史臺又如何,老夫和你上京師打御前官司去!” 見自家老爺?shù)讱馊绱擞怖?,總督衙門的人又橫了起來,對御史臺的人推推搡搡,嘴里不干不凈起來。 孟葉落也冷笑一聲,吐字清晰的說道:“溫大人犯了大周律的第一條,殺人!” 眾介嘩然,溫彥也愣了,自己雖然是總督,但是不經(jīng)手什么案子,怎么殺人了? 見溫彥不明白,孟葉落又道:“昨夜你命人殺害家中仆婦吳李氏,手段殘忍令人發(fā)指,按照我大周律,殺人者抵死,溫大人難道不知道?” 溫彥這個氣啊,他當(dāng)是什么殺人罪呢,原來是處死自家的一個傭人,這算什么大事,長安城里富豪人家每年不得打死幾個不聽話的下人,律法歸律法,實(shí)際cao作中,下人算不得人,和家中的貓狗差不多地位,打死一兩個算啥,何況吳媽還是有罪之人,處死她,不屈。 可是人家是御史,搞法律的專業(yè)人士,非和你鉆這個牛角尖,你還真沒理,所以溫總督氣得七竅生煙,堂堂一個總督,處死家中犯罪的仆婦,都要被御史查辦,這算哪門子事,合著這御史就是專門和自己過不去啊。 “孟御史,本督府中確有一名仆婦吳李氏,因?yàn)榉x亂府邸被處死了,那又怎么樣,本督身為陜甘總督,肩負(fù)兩省軍政大事,難道連自家府里的事情都管不了么?” 孟葉落道:“當(dāng)然能管的了,若是你升堂問案,公開判處,交付有司行刑,本官自然無話可說,可是你一個堂堂總督,竟然動用私刑,這是知法犯法,執(zhí)法犯法,我身為監(jiān)察御史,自然要來過問,來人啊,把溫總督請了去?!?/br> 溫彥怒道:“我是一品封疆大吏,沒有圣上的諭旨,誰敢拿我!” 孟葉落才不吃他那一套,此次前來陜西,皇上早就耳提面命過了,找機(jī)會把溫彥給辦了,以絕后患,人家這是奉旨辦事,怕他個鳥。 “沒說拿,是請,來呀,請總督大人去咱們行臺喝茶!”孟葉落一聲令下,官差們推開阻攔,一邊一個架起溫彥就往外走。 總督衙門的人不知所措,只好在后面跟著,眼瞅著孟葉落他們就要把總督大人綁架走了,忽然迎面來了一群兵丁,乃是總督標(biāo)兵營的人馬,領(lǐng)頭的正是昔日的甘軍大都督,今日的標(biāo)兵營參將,溫彥的侄子溫俊偉。 溫俊偉自以為是參加過西涼戰(zhàn)役的,也是刀口上見過血的真漢子,見到自家叔叔被一幫官差挾持,當(dāng)即招呼士兵們圍上去,拔刀喝道:“放下總督大人!” 孟葉落道:“監(jiān)察御史辦案,閑雜人等閃開,否則一律拿問?!?/br> 溫俊偉才不吃那一套:“七品御史辦案辦到一品總督頭上了,你唬誰呢,給我打!” 孟葉落帶了二十多個官差,明顯不是總督標(biāo)兵們的對手,正在危急時刻,忽然一彪人馬殺到,雖然人數(shù)不多,但悍勇異常,三下五除二就將標(biāo)兵們打的落花流水,這幫人不是別人,正是西涼的好漢們,孟葉落今天來拿溫彥,自然和兄弟們打過招呼的,他們早等在一旁的巷子里等著幫忙了。 溫俊偉被擒,依然聲色俱厲道:“朗朗乾坤反了你們不成,竟然當(dāng)街殺官造反,你們是哪里來的馬賊土匪!” 元封冷笑一聲,從懷里摸出一塊金牌在溫俊偉面前晃了晃:“看清楚了,秦王府禁衛(wèi),不是什么土匪?!?/br> 溫俊偉傻了,隨即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盯著元封的臉看了半天,驚呼道:“你是……” 元封一巴掌將溫俊偉打暈,這小子眼睛挺毒的,胡子刮了都能被他認(rèn)出來,要知道當(dāng)初在西涼他們可是有過一面之緣的。 此時溫彥也傻眼了,秦王府的人出現(xiàn)讓他明白了一件事,不是這個愣頭青御史要辦自己,是上面有人要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