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jié)
“哦,你不接受什么采訪之類的沒問題啊,但是我總是要當(dāng)面向你表示一下感謝才行?!?/br> 沒有了其他的記者,司徒生勉強還算是可以接受,尤其是在這個小伙子的身上,透漏著一種蹊蹺的味道,這也引起了司徒生的興致,如果是和這個小伙子能夠有機會單獨聊聊,也許自己還能夠得到什么有價值的信息呢。 帶著這樣的想法,司徒生將小伙子請入到了房間中,在關(guān)門的時候,還像門外看了看,其小心謹(jǐn)慎的樣子,好像是地下黨在進行秘密的工作一樣。 在兩個人落座之后,小伙子沒有首先進行自我介紹,依舊是一陣的感謝撲面而來,弄的司徒生煩躁不已: “等等,你先打住,請你回答我?guī)讉€問題?!?/br> 小伙子被司徒生打斷了說話,愣了一下,忽然變身成為了一個乖寶寶一樣的點了點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你說是我救了你,為什么?我可沒感到是我把你救出來了啊,貌似把你拖到岸上的另有其人吧?” “呃,其他人都說是你救了我啊,而且我臉上的這個於痕就是明證!” 司徒生真想沖著這個家伙的臉上噴一口唾沫,一拳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痕跡就成為了明證,這家伙明顯有受虐待的傾向: “其實,救你的另有其人,你認(rèn)真打聽一下就知道了,不過,我還想問的就是,我看到你好像是一個人跳河自殺的,為毛還要感謝人把你救上來呢?” “跳河自殺,怎么會?我活的好好的,也沒有失戀,或者失業(yè)什么的,干嘛要自殺啊,何況,我這樣的一個大老爺們心胸有那么窄嘛,任何困難我都能抗住,趙老師不是說了嘛‘苦難是彈簧,你弱他就強!’……” “打住打?。 ?/br> 看著小伙子口水橫飛,司徒生連忙喊停,這家伙的羅嗦程度,恐怕讓躲在暗處的搞怪都會自甘不然,司徒生真的擔(dān)心在世界上很快就會多出來另外一個因為說話過多,而把自己活活累死的倒霉鬼。 “現(xiàn)在我提問,你回答,不用說其他沒用的話!” 司徒生非常鄭重的看著小伙子,他臉上的於痕怎么看著都好像是一個笑話。 看到小伙子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司徒生疑惑了推了他一下: “聽懂沒,你倒是給個話兒啊!” 現(xiàn)在自己可是正在倒霉的時候,他可真擔(dān)心這個小伙子說著說著話就死在自己的房間中,到那個時候,可真的就是有口說不出了。 “我聽著呢,你倒是問?。俊?/br> 這家伙疑惑的眨巴著眼睛,好像還在埋怨著司徒生為什么不讓自己說話了。 對于這個家伙司徒生實在是感到無語: “你是誰,干嘛的?” “我叫費永吉,是個司機,給一個大包工隊的大老板開車的。當(dāng)初我爸媽起名字的時候,就是考慮著讓我永遠吉祥……” “行,下個問題!” 司徒生覺得貌似這個家伙改名字叫廢話多應(yīng)該更合適,遇到了這樣的一個溝通有障礙的家伙,司徒生也只好自認(rèn)倒霉了。本來司徒生還納悶這家伙是怎么把那些記者什么的打發(fā)走的,現(xiàn)在領(lǐng)略到了他的口才算是明白了,估計那些記者也是被他的口水硬生生的沖走的…… 第四三九章死神的救助 和話癆聊天的最大的好處是,不會擔(dān)心冷場的問題,但是最鬧心的是如果不進行制止,恐怕口水永遠會噴灑不停。 面對著這樣的一個聊天的對象,司徒生只好嚴(yán)格的控制著節(jié)奏,否則這家伙估計能夠從地上說道天上去。 “你不是跳河自殺的,那你怎么會掉到河里去,別說你是在大街上走著路,忽然心血來潮了,伏在橋欄桿上,看臭水溝子的風(fēng)景,然后失足落水的?!?/br> “當(dāng)然不會是這樣,我腦子又沒病,呃,不對,我好像有病,看來我應(yīng)該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話癆的臉色立刻鄭重了很多,貌似他想起了什么。 “說說看,當(dāng)時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生笑呵呵的看著這個小伙子,看著他循循善誘的樣子,好像是一個幼兒園的老師,不過,如果說是一個騙小紅帽的大灰狼應(yīng)該更貼切一些。 “我當(dāng)時感到自己好像迷迷糊糊的,連我怎么掉到水里的,我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就是在水里發(fā)生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還是到了岸上的時候,其他人和我說起了事情的經(jīng)過,我才算知道在當(dāng)時是多么的危險。如果不是你一拳將我打暈了,我估計我這條小命算是徹底的廢廢了……” 耳邊回蕩著費永吉的喋喋不休,司徒生的腦海中想著的可是另外的事情,因為費永吉說自己的頭腦不是非常的清楚,司徒生就想到了王天璐干擾和控制人的思維的可能,看來這個局還真的是為了自己精心準(zhǔn)備的。 只是自己忽然抓住的繩子是怎么回事,還有后來眾人還是進入到了水中,將自己弄到了岸邊上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照正常的情況,當(dāng)時只要在耽擱一會兒,估計司徒生就算是徹底的交代了。 給自己使手段,最后還是讓自己逃脫生天這怎么感覺著都有點不可思議。 “好吧,你不用感謝我了,這個事情和我的關(guān)系真的不是非常的大,我只是順便救了你,你還是感謝其他的人吧。” 好不容易,司徒生才把這個家伙送出了自己的房間,對于這樣熱情的感謝者,司徒生還真是沒有辦法,不過他還是希望這個家伙真的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不是檢查腦子的毛病,貌似死神卡持有者的出手,就是醫(yī)院也查不出什么毛病來。司徒生建議的應(yīng)該是他去醫(yī)院看看自己的嘴巴,話癆是病,一定也要治! 司徒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翹起了自己的二郎腿,看著虛無的房間: “這次來的這么的悄無聲息啊,哈哈?!?/br> “我一直是這樣悄無聲息的,如果不是我及時出現(xiàn),貌似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 和司徒生進行說話的,正是大名鼎鼎的死神。司徒生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 “在橋上的那個繩子是你弄下來的?” “我看到在橋上有一個廢棄的電線,就讓其中的一個人不小心踢到了上面,當(dāng)他垂下去的時候,你自然也就抓住了救命稻草了!” “我勒個去,我還納悶?zāi)?,怎么給我設(shè)了這樣一個局,最后還留下了一點點的漏洞,讓我愣是活下來了呢,原來是有你這尊大神在暗處幫忙?。 ?/br> 司徒生可沒有一點諷刺的意思,假如不是死神在自己的身邊,估計在水中,自己可真的就掛了。 死神可不認(rèn)為司徒生的嘴里會說出什么好話,他只是冷哼了一聲,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上次你和我說過有關(guān)我上位的事兒,我覺得有必要和你好好聊聊了?!?/br> “呵呵,看來你們這些所謂的神也有很多見不得人的事兒啊,咦,我記得那個老太監(jiān)和你是形影不離的,怎么這兩次都沒有看到他跟著你過來?” “他失蹤了?!?/br> 老太監(jiān)居然失蹤了,這讓司徒生感到非常的意外,看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死神大人能夠掌控的東西是越來越少了。 房間中只有司徒生一個人,他已經(jīng)從坐著的狀態(tài)變成了躺在了床上??此臉幼?,真的好像是一個人在聽故事一般。 只不過這個講故事的不是一個人而已。 死神的經(jīng)歷可謂狗血至極,司徒生也沒有聽出什么新意來,無非是類似于武王伐紂那樣的橋段,前死神大人處事不公,最后導(dǎo)致了現(xiàn)在的死神大人起來造反,末了死神還弄出了一句經(jīng)典的名言: “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 把司徒生雷的差點從床上掉下去。 就在司徒生打算對死神的這個無聊的故事做一個評價的時候,忽然房門再一次被人敲的山響。 打開房門之后,看到的竟然又是那個話嘮——費永吉。 司徒生奇怪的看著這個家伙,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情竟然讓他能夠去而復(fù)返。 “剛才有個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忘記說了。” 這一次費永吉簡直就是一個自來熟,不等司徒生讓他,他已經(jīng)從司徒生的身邊擠了過去。還急急忙忙的坐到了椅子上,看他的樣子,司徒生絲毫不懷疑他要繼續(xù)來一次長篇大論。 “既然剛才是說感謝,我當(dāng)然要表示一下我的誠意了,這個是一千塊錢,送給你作為感謝!” 司徒生看著在費永吉手里的那一打錢,感到一陣的郁悶,感情這家伙就是為了這個,重新跑回來了,看來他真的有必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他的腦子到底靈光不靈光了。 “我都說了,你用不著感謝我!” 司徒生感到自己幾乎是有點苦口婆心的味道了,不過那個費永吉還真的沒有一點這樣的覺悟,嘰里呱啦的說個不停: “我這工作外水還是有一些的,所以基本上不差錢,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當(dāng)然要感謝一下了……” 司徒生拿這個家伙實在是沒有辦法,他能夠感受到死神就在靠近他后背的位置,也不知道這家伙怎么對身后的那種刺骨的寒冷一無所知,貌似這家伙的神經(jīng)真的是有點大條的過勁兒了。 后來大概是費永吉已經(jīng)說的口干舌燥了,隨手就抓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個大碗,里面是楊碩早上的時候給司徒生端來的粥,已經(jīng)冰涼了…… 第四四零章楊碩的危機 口渴的人,貌似只要看到水就感到特別的親切,至于說溫度已經(jīng)到了凍手的程度他早就已經(jīng)不管了,而且他更加忘記的好像應(yīng)該是手里拿著的是司徒生的早餐,而不是他自己的飲料。 就是在能夠看到的司徒生和看不到的死神的關(guān)注下,費永吉狠狠的喝了一大口粥。 當(dāng)他吧嗒吧嗒嘴,事后才明白過來,好像自己喝的不是水: “呃,不好意思,我拿錯了,我還以為我喝的是水……” 難得的話癆也出現(xiàn)了尷尬的表情。司徒生強忍者笑意連忙擺手說道: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是我招待不周,沒有給你倒水……” 說完連忙站起身拿水壺,在回身的時候,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可是司徒生的笑聲還沒有落下,就聽到在自己的身后傳來了噗通的一聲響,回頭看去,只見費永吉已經(jīng)躺在了地板上,正在口吐白沫。 “怎么回事!” 司徒生大聲的沖著隱藏在暗處的死神喊道,貌似如果這個家伙真的該死,死神是應(yīng)該最先知道的。 “生命能量沒有消失,應(yīng)該可以救過來。” 聽到了死神的答復(fù),司徒生的心里算是踏實了很多,如果在自己的房間中真的出了人命,估計要再次被推到風(fēng)口浪巔上了。 司徒生現(xiàn)在對于王天璐可真是充滿了怨念,貌似王天璐不出手直接對付自己,總是讓在自己身邊的人出點意外什么的,然后讓自己非常的麻煩。對于這種手段,他實在是頭大無比。 救護車呼嘯著沖進了醫(yī)院,司徒生和楊碩也陪在了旁邊。醫(yī)生給出了一個讓司徒生更加踏實的結(jié)果,那就是費永吉應(yīng)該就是誤食了類似于昏迷藥之類的東西,簡單的處理一下就可以醒來了。 看到費永吉已經(jīng)平安無事了,司徒生的心才算徹底的落地了,只是他的眼神立刻落到了和自己站在同一個房間的楊碩的身上。 費永吉喝的那個粥可是給司徒生準(zhǔn)備的早餐啊,現(xiàn)在能夠解釋這種昏迷藥的來源,恐怕真的要追究到楊碩的身上了。 發(fā)現(xiàn)司徒生看著自己,楊碩感到有點摸不到頭腦: “生哥,你干嘛這個樣子看著我,出了什么問題么?” 司徒生幾次張嘴,最后還是沒有說出來,坐在的旁邊的床上低頭冥思。楊碩跟了他這么長的時間了,如果他真的對自己下手,從前有更多的機會,貌似在自己陷入到危難的時候,楊碩總是奮不顧身的擋在了自己的面前,如果真的要算計自己,司徒生大概已經(jīng)死了不只是一次了,可是放在粥中的迷魂藥是怎么回事? “生哥,到底是怎么回事?。窟?,對了,說那個家伙是誤食了迷魂藥之類的,他吃了什么東西?誰要害他?” “他喝了你早上送給我的那碗粥,就變成了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了?!?/br> 司徒生低聲的說道,雖然他不相信楊碩要害自己,可是這樣的事實還是不得不說出來的。 在說完之后,他自己反倒非常緊張的看著楊碩,不知道楊碩要如何辯解。 可是沒想到楊碩忽然愣了一下,然后非常奇怪的看著司徒生,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用手撓了撓腦袋: “生哥,我早上給你送過早餐?我怎么不記得了?” “我桌子上現(xiàn)在還有沒吃的饅頭呢,呵呵,就是你送過來的?” “生哥,你,你和我開玩笑呢吧,給你送饅頭,你是知道的,我喜歡吃包子,就是給你送早餐,哈哈,也應(yīng)該是包子,不可能是饅頭啊……” 兩個人互相對視著,從楊碩的眼神中,司徒生看不到任何躲避和游移,這讓他的心中更加的納悶了,如果說是自己做夢在夢游,那躺在病床上的費永吉和放在桌子上的饅頭是怎么回事,如果說是楊碩夢游,怎么從前沒發(fā)現(xiàn)他有這個毛病。 “控制人的思想!” 司徒生猛的在腦海中想到了這句話。從前因為楊碩一直是自己的護衛(wèi),經(jīng)過幾次的證明已經(jīng)證實了,死神卡的持有者對楊碩并沒有什么影響,就是給他發(fā)死亡短信,貌似都沒有任何作用,所以在司徒生的心中從前根本沒有把控制思想和楊碩聯(lián)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