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灰衣男子嗤的笑了一聲,對麻醉醉和阿紫主仆二人說道:“兩位姑娘先行離開,一會兒拳腳無眼,別誤傷了兩位姑娘,華夏國的奧運會代表團距離這里還有些距離,兩位如果……可以打車去?!?/br> 麻醉醉盈盈的拜了拜,說道:“我們并不是去華夏代表團的,你別聽阿紫胡說謝你替我們解圍,我可以冒昧的問一句你的名字么?說出來不怕先生笑話,我看您有點面熟?!?/br> “哈哈哈哈!”光頭強哈哈大笑:“你以為你這就算抓著一根救命稻草,開始套近乎說面熟了么?奶奶個猴的,老子看著你這個死瘸子也有點面熟,哈哈哈,要不然我們這樣,死瘸子你兩不相幫,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如果我做出了這種退步,你還是不肯答應(yīng)的話,那你就別怪我光頭強不客氣了!在唐人街這一畝三分地兒上,我光頭強還是個說了算的!” 光頭強說完,打了個哈哈,隨即一擺手,立刻從黑暗的角落里竄出六七個拿著片刀的精壯漢子來,明晃晃的刀光映照著眾人的眼睛,刺目的有些隱隱作痛。 “哇,這不是東街黑炭么?” “啊,哪那個是西街的洋蔥頭!” 正在吃著燒烤的人們忽然認(rèn)了出來,這光頭強收服了這條街上的三個“大佬”,已經(jīng)是獨霸一方的一個人物了。 呼啦啦,人群如鳥獸散,連那個大排檔的老板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藏身在了杯具洗具的后面,不敢往外探頭了。 場中,只剩下光頭強和灰衣男子兩個人◇手邊二三十米遠(yuǎn)的地方是麻醉醉主仆二人,右手邊三五米遠(yuǎn)的地方是蕭雨和秦歌兩個人。 蕭雨和秦歌依舊是大馬金刀的坐著,他們身邊酒精燈的燈光就像鬼火一般,一個不大的涮鍋里面開水滾滾,熱氣騰騰,兩個人旁若無人的一筷子一筷子的夾著里面涮的東西吃,一邊輕聲淺笑的說著什么。 “來。喝酒喝酒?!笔捰晷呛堑恼f道。 人越多,越熱鬧。蕭雨,是個喜歡熱鬧的人。 既然大伙這么給面子都來了,那就別走了吧! “喝酒行,你別噴我?!鼻馗栊挠杏嗉碌恼f道。蕭雨喝了一杯酒噴了兩次,比起秦歌講笑話的水平還高了一籌。 “必須不噴。剛才是驚嚇的,真真不是故意的。你若問我有多真,我會告訴你比繡花針還真?!笔捰暌贿呎f著,灌了一口酒在嘴里。 那邊,那個灰衣男人雙手抱拳,淡淡的一笑,說道:“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但請你不要叫我死瘸子。在我變成死瘸子之前,我一定先把你變成死瘸子?!矣忻值?,真的。我真有名字。我叫文翔,是一個運動員。” 什么?!他是文翔? “撲……”蕭雨的第三口酒,一滴不剩的全噴在秦歌的臉上。 ~去分享 第257章 斗毆! 秦歌摸了一把臉,好不容易把臉上的酒朧的能看清眼前發(fā)生的事情的時候,就看到蕭雨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舉著一杯啤酒,晃到了文翔和光頭強兩人的中間, 這小的扇過去了, 不過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走了,秦歌憤憤的叼著一串狗寶,也跟著裝鑷樣的晃了過來, “兩位,兩位請了,兩位朋友先別動手,容我給兩位介紹個朋友,”秦歌笑瞇瞇的看看文翔,又看看光頭強,這才說道, “朋友?在米國,我沒有朋友,”文翔不咸不淡的說道, 那邊的光頭強摸著自己的大光頭,早已經(jīng)退到了幾個新收下的小嘍啰的后面, 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該讓炮灰出場的時候,就該給他們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 正因為這樣,當(dāng)蕭雨一步三晃的走了出來的時候,光頭強并沒有認(rèn)出他來, “用你多嘴?!”蕭雨笑著瞪了秦歌一眼,說道:“難到說我自己不會自我介紹?” “那不不是更顯得你的身份牛13,……你自己說出來,就沒什么震撼力了,”秦歌也笑呵呵的說道,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好不容易烘托出來的打群架的氣氛破壞的一干二凈, “咳咳!諸位,我自我介紹一下,文翔先生,我叫蕭雨,那邊,禿腦袋的,別藏在鬧著要見我么?來來來,蕭雨來了,還有這邊,兩位美女,那個奧運會代表團的首席醫(yī)師,蕭雨,你們兩個,哪一個的姑爺是我?。?!——哎哎哎,美女呢?”蕭雨狐疑的撓了撓腦袋,發(fā)現(xiàn)除了身后的秦歌,對面的光頭了, “她們在那邊,”秦歌的目光注意力和蕭雨不一樣,蕭雨留意的主要是文翔和光頭強兩個人,而秦歌一直十分在意那個小姐的侍女阿紫姑娘,自然是看的真真切切, 順著秦歌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蕭雨赫然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團一輛計程車,那兩個姑娘一彎腰鉆進了車子里面,然后車子原地轉(zhuǎn)彎,一溜煙的就跑的沒影了, 倒霉催的,怎么能讓自己的便宜老婆跑了呢!蕭雨恨恨的對自己說道, 還沒仔細(xì)欣賞一下自己的便宜新老婆長得什么樣呢, 而且,這兩個姑娘究竟是什么來頭,隨著那輛計程車的遠(yuǎn)去而繚繞在蕭雨的腦海里面,久久沒有想明白, “蕭雨!果然是你!”,雙眼中投射出一股凌厲的殺意,分開攔在自己身前的幾個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黑社會的漢子,快步走到了前面來:“蕭雨,蕭雨!好,好!果然是你!哈哈哈,這才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哈哈!我在東北那嘎達養(yǎng)了一個月的狗熊,天天盼望著能有這么一天!原本還計劃著偷偷溜回國內(nèi)去找個機會把你做了,沒想到在米國這地界上讓我遇見你了!哈哈哈!你這次決計是跑不了了!受死吧你!洋蔥頭,去把我們的人都叫來,子給我留下來!死活不論!” 蕭雨輕蔑的笑道:“光頭強啊光頭強,如果你在東北好好地喂狗熊,我還不一定能找的著你,你說佛祖他老人家都以身飼虎了,你喂喂狗熊,能有什么難處?偏偏在我來米國的時候屁顛屁顛的跟了來,你說你這不是找虐是什么?要讓我說啊,你這天生就是受虐狂的命!這勞永逸,也不用回東北養(yǎng)狗熊去了,直接窩在這米國算了!” 秦歌不知道這蕭雨和冷靜的觀察著光頭強帶來的小弟們的一一舉把他們拿下,絕對不會讓他們傷害到蕭雨一根汗毛, 這邊文翔使勁的跺了跺自己的腳,確定已經(jīng)麻木的不知道事兒了,這才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和蕭雨兩人并肩站在一起,冷冷的看著光頭強,說道:“我不管之前你們兩個之間有什么恩怨,我只知道今天光頭強是我要和你打一架的!你的對手首先是我!” “憑什么?別看你是個國家級的運動員,老子一樣不鳥你個死瘸子!”光頭強翻著白眼說道, 文翔雙眼瞇成一條線,閃出一道冰冷的目光, 瘸子,是文翔最近最大的忌諱!他腳腕跟腱斷裂傷,平時訓(xùn)練都要打封閉,跺腳跺的完全沒有感覺了這才進行運動,他消自己能盡量把自己最堅持的一面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而不是把自己瘸著一條腿的一面被別人知道, 瘸子兩個字,就是文翔現(xiàn)在最大的逆鱗, 更何況這個光頭強,一口一個死瘸子,一口一個死瘸子的罵著,更是令文翔怒火膽邊生,說什么也不能容忍的了了! 空氣中彌漫著激烈的火花,目光的碰撞,夾雜著火藥的氣味, 蕭雨摸摸鼻子,后退一步,把主戰(zhàn)場讓了出來, “先解決你們的恩怨,我不急,我不急,”蕭雨笑著說道:“你們放心,我絕不插手你們兩個的爭斗,不過有平的打一架還行,如果光頭強你的小弟也跟著湊熱鬧,那就別怪我也充當(dāng)一把文翔的小弟了,” 文翔道:“謝謝,” 蕭雨嘿嘿一笑,說道:“醫(yī)生幫助病人,這是我的天職,更何況我們兩個還有共同的敵人,這個忙,一定是要幫的,這個光頭有兩把刷子,你要小心些,” 兩人一唱一和的把光頭強氣的七竅冒煙兒,這還叫不出手?這還叫不幫忙? 冷眼觀看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光頭強惡向膽邊生,對方在怎么找人幫忙,也不過只有三個人而已,而自己這邊有將近十個人,還有一個去搬救兵了,論人手,自己還是占據(jù)上風(fēng)的, 這么想了想,斷然就沒有單打獨斗的道理了, 光頭強笑道:“群戰(zhàn),我們一群戰(zhàn)你一個;單挑,你自己挑我們一群,小弟不上手?那養(yǎng)著他們吃屎用嗎?哈哈哈,別當(dāng)我是個傻子,兄弟們,抄家伙,上!” 小弟們當(dāng)然不肯吃屎用,聽到自己的老大一聲招呼,一個個揮舞著片刀棍子什么的,哇呀呀的沖了過來, 蕭雨向秦歌使了一個眼色,和文翔三個人成犄角之勢,背靠背站在一起, 就算對手不是光頭強而是其他的光頭李光頭王什么的,蕭雨也是必須要幫忙一起出手的, 只因為這邊對戰(zhàn)的人是文翔, 對于文翔,蕭雨有一種莫名的悲哀情緒,看到文翔的鍛煉,聽說文翔的受傷,開的那個沒有文翔參加的治療會,各種情況綜合起來,現(xiàn)在在蕭雨腦海中對于文翔的概念無比的清晰起來,文翔,他就是一個運動機器,造成腳傷了,就算沒有腳上的傷,肩膀上的額壓力以及代表團領(lǐng)導(dǎo)們的冷漠,也足以壓垮文翔的肩膀了, “上!都給我上!”光頭強在一邊跳著腳咆哮著說道,“先招呼那個浪跡把醫(yī)生蕭雨,再招乎這個死瘸子!” “你有種再說一遍?!”文翔目眥欲裂,雖然赤手空拳,卻咆哮出了千軍萬馬一般的氣勢,這個國家級運動員終于遮掩不住心中的怒火,率先動了! 只見他抬起右腳,咣咣咣的在地上狠命的跺了幾下,頗有幾分“急得直跺腳”的味道,但是蕭雨知道,他這不是著急,而是準(zhǔn)備出擊的前兆,雖然之前兩個人沒有什么交集,不過蕭雨已經(jīng)聽說過他這個習(xí)慣,別說現(xiàn)在準(zhǔn)備動手打架了,就是參加跨欄訓(xùn)練的時候,他也得把自己的腳跺的有些麻木了,才能, 這是什么概念?他對自己的腳已經(jīng)完全沒有感覺了,就像一個人閉著眼走路,對深淺的判斷完全來自于大腦的印象,這種情況下極其容易挫傷自己, 然而文翔還是選擇了這個對自己損傷很大的方法, 不為別的,只因為在運動場上,他是一個戰(zhàn)士!勇往直前的戰(zhàn)士! “你認(rèn)得那兩個姑娘?”蕭雨忽然問道, 文翔搖了搖頭:“不認(rèn)得,這個死光頭當(dāng)街調(diào)|戲女孩子,是個男人都應(yīng)該站出來幫助他們,” “可是她們已經(jīng)溜了……”秦歌苦笑一聲說道:“肇事的跑了,湊熱鬧的上了,真是悲哀,” 蕭雨很是懷疑秦歌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來,他不知道的是秦歌接受的是特種兵教育,萬事做事之前,先考慮性價比,老頭子曾經(jīng)這么跟秦歌說過,花費這么大力氣把你們訓(xùn)練出來,不是讓你們當(dāng)炮灰去的,——那意思很簡單,關(guān)鍵時刻,炮灰是可以由兄弟部隊來當(dāng)?shù)?不過這種話絕對不能明說就是了, “溜了又如何?!”文翔反自己的心,所以就幫忙了,就這么簡單,那還考慮別的?” “說得好!”蕭雨贊道,說話間文翔那灰色的身影,已經(jīng)一個箭步?jīng)_了出去, 第258章 槍響! 看著滿地打滾的小嘍啰們,蕭雨不由得摸了摸鼻子苦笑一聲。 “哎呀呀,我的腿折了?!?/br> “草泥馬的!我的臉,我的牙……撲——” 那連個名字也不知道的嘍羅甲噴出一口鮮血,里面夾雜著兩個白乎乎的牙齒。 文翔呆了一呆,他自己是第一個沖出來的,可惜一個對手也沒有撞上,蕭雨和秦歌兩人慢他半拍,蕭雨撂倒了兩個,基本都是反手奪過對方的棍子,然后一棍子從一個刁鉆的角度砸中了對手的頸部,直接把人砸暈,卻不會有什么大礙。那剛才還說惹事不值得的秦歌,動起手來的時候竟然這么的心狠手辣,簡直是太出乎文翔的預(yù)料之外了。 秦歌腳步一晃,穿花一般的游走在嘍啰群里,拳打腳踢,專找要命的地方招呼,那個折了腿的和掉了牙的還算好的,另有兩個捂著褲襠蛋疼蛋碎的,腦袋上的汗珠都比黃豆還大了,連哭喊吵鬧的聲音都沒有了,鋼牙緊咬的,把他們自己的牙床子都咬破了,都沒有覺察出疼來。 七八個人除了蕭雨砸暈了兩個之外,剩下的五六個都是秦歌一個人解決的。 而且明顯的,秦歌比蕭雨要暴力的多。 不動則已,動則見血,直接消滅對方的有生力量,讓他們無力再戰(zhàn)。 “你太狠了。”文翔喃喃的說道。 他的手臂還停在半空,那是準(zhǔn)備一拳去砸人家的鼻子的。不過鼻子沒砸著,那漢子已經(jīng)被秦歌在膝蓋上踹了一腳,噶蹦蹦的一陣亂響,堅硬的膝蓋骨似乎都被這一腳踹碎了。 從戰(zhàn)斗開始,一直到所有的小嘍啰們都躺在地上哎呦哎呦,文翔揮出去的拳頭就這么一直停在半空,驚訝的一動不動。 前后不過三五分鐘的功夫,秦歌已經(jīng)解決戰(zhàn)斗。 “狠嗎?我不覺得啊?!鼻馗栊α诵φf道:“其實我學(xué)的不知打人,而是殺人。一擊斃命。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總之死不了就是了♀個力度把握的不是很好,真有些難為人了?!?/br> “牛13!”文翔嘆了一口氣說道。 就這樣,他秦歌依舊沒有使出全力。文翔不禁要想,如果這兩個人都使出全力的話,恐怕這個大排檔的路門口,真的就要變成一個修羅場的人間煉獄了。 “你就是用的力道太大了。”蕭雨說道:“我一直觀察著你發(fā)力。說實話,剛才你那一拳頭用了兩分力,那一腳用了三分力,不過這并不要緊,下次注意用一成力就行了,融會變通么,這都不懂?” “懂了懂了,下次一成力,絕對一成力氣?!鼻馗枋芙痰?。 “對嗎!這還差不多。你知道你浪費這一成力氣,吃飯的時候的多糟蹋多少糧食才行?哎,吃不窮花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笔捰昕嗫谄判牡恼f道。 “對對對,太對了。說起這個,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吧!” “打住打住……”蕭雨連忙制止:“你一個笑話可以減低咱百分之五十的戰(zhàn)斗力,還是免了吧?!?/br> 文翔已經(jīng)徹底被這兩個家伙打敗了。 談笑間,強擼灰飛煙滅。 這群小嘍啰們估計是強擼的次數(shù)太多了,所以身體腳步虛得很。 蕭雨踢開兩個倒在地上充當(dāng)絆腳石的小嘍啰,一步一步向著光頭強走了過去。 臉上掛著一貫性的笑容,嘿嘿的很是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