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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醫(yī)世無雙在線閱讀 - 第203節(jié)

第203節(jié)

    “草,你他媽比我拉風(fēng)的多?!卑渍褂嬁粗h去的車影喃喃罵了一句,一擺手說道:“沒事了,弟兄們收工?!?/br>
    第316章 代號植物!

    不是我不明白,而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

    車隊在車流中穿行,蕭雨甚至不能通過窗子看到外面的情形,看來還是因為有什么相關(guān)的保密規(guī)定,連這車窗都是不透明的。

    “別瞎想了,連我這個軍人進他們的部門都是這個樣子,你更不行了?!鼻馗杩吹绞捰陼r不時的在窗子上巴望兩下,卻什么也看不到的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之后,打趣的說道。

    “什么叫‘連你這個軍人’,我也是個軍人好不好?!笔捰晗肫饋碜约哼€是有一個軍官證的,啪的一巴掌打在秦歌的腦袋上:“見了上官也不知道敬個軍禮,該打!”

    秦歌下意識的舉起手臂格擋,蕭雨一巴掌拍在秦歌那條纏滿繃帶的手臂上。

    “嘶嘶……”頓時傳來秦歌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打在上面還是很疼的。

    “我給你講個笑話吧?!笔捰隇榱司徑鈱擂?,摸了摸鼻子說道。

    秦歌頓時成功的被蕭雨的轉(zhuǎn)移話題吸引住了,自詡為笑話之王的秦歌從來只有他給被人講笑話的份,現(xiàn)在蕭雨居然主動給他講笑話,頓時露出了簡直就跟見了鬼一樣的面容。

    “你那叫什么表情,你以為只有你自己會講笑話?。?!,而且你講的笑話太冷,根本就不好笑,聽我的?!笔捰晏咸喜唤^,口若懸河的講了起來。

    “有個女孩向神父告解她所犯的罪,女孩說:神父,我有罪,神父:孩子,你犯了什么罪呢,女孩:昨天,我罵了某個男人一句:‘你這個gou娘養(yǎng)的,’神父:為什么,他對你做了什么嗎,女孩:他…他摸我的yin部,神父:你是說像這樣子嗎,然后,神父伸手摸女孩的yin部,女孩哼了一聲,說,嗯…是的,神父:只是這樣子的話你沒有理由罵他啊,女孩:但是……又把我的衣服脫掉……神父:你是說像這樣子嗎,一邊說著,神父動手脫掉女孩的衣服。

    “女孩臉色微紅說:是的,是這樣子沒錯,神父說:可是這樣子你還是沒有理由罵他啊,女孩:然后……他關(guān)掉燈把我抱到了床上,就……神父jian笑道:你是說像這樣子嗎,于是神父也關(guān)掉燈把女孩抱到了床上,一陣顛鸞倒鳳,一番盤腸大戰(zhàn)之后,女孩說:是的……就是這樣子,神父帶著滿足的笑容說:我親愛的孩子,就算是這樣你還是沒有理由罵他‘你這個gou娘養(yǎng)的’,女孩捂著臉說:但是他有愛滋病呀!!

    “神父頓時罵道:他媽了個爪爪的,這個gou娘養(yǎng)的!!!”

    蕭雨一邊說著,自己先笑的前合后仰,那個開車的看上去一本正經(jīng)的司機也撲哧笑了一聲,直接導(dǎo)致車子左右搖晃了兩下,把一個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老司機嚇了一跳,連忙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專心致志的開著他的車子。

    很意外的,秦歌并沒有笑。

    蕭雨看到秦歌板著臉的表情,跺腳罵道:“我看你這個人就是少根弦,這么有意思的笑話,你竟然都不笑!”

    秦歌道:“你這是故意取笑我么!”

    “我哪有?!笔捰晔植唤獾目粗馗?,鬼才故意取笑他,不過看到秦歌手臂上的傷,蕭雨頓時明白了兩三分,額上頓時冒汗,這家伙,現(xiàn)在一聽說艾滋病,就往他自己身上掛鉤了,早知道就不刺激他了。

    “那你給我講笑話,你就說,那個神父就是我蕭雨……咱們打平,誰也不虧欠誰……”蕭雨連忙討好說道。

    “撲,!”

    秦歌還是沒笑,這聲音是司機大哥的,那司機忍不住把著方向盤又是一陣亂晃。

    車子于是也跟著亂晃起來。

    對講機里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一號一號,出現(xiàn)什么狀況,請回答!”

    那司機連忙平整心情,沉聲說道:“一號報告,沒有情況,完畢!”

    對講機里又傳來調(diào)侃的聲音:“你小子昨天不是又冒充神父去了吧,摸摸信女的手可以,千萬別上床??!”

    “撲……”

    這下了不得了,這一號司機臉都綠了,蕭雨和秦歌兩個人再也憋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對講機里的聲音說道:“什么情況,怎么笑得這么開心!”

    一號司機道:“沒情況,完畢?!闭f完啪的一聲關(guān)閉了對講機,“你們倆小子,害苦了我了!”

    “這里面可沒我什么事情。”秦歌連忙把自己摘出來。

    蕭雨早就鉆到座位底下去了:“我睡著了,別打擾我!”

    “……”

    秦歌:“你睡著了,那剛才講笑話的是誰!”

    蕭雨道:“呼呼……夢話,夢話……”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平穩(wěn)行駛之后,車子開始顛簸起來,顛簸了十來分鐘,又重新恢復(fù)平穩(wěn)的行駛,前后大概經(jīng)過一小時左右的時間,終于在一個戒備森嚴的大院里停了下來。

    蕭雨心道,就算你用老牛車馱著我來,我也不一定記得住帶時候的路,至于嗎弄的這么熱鬧跟防賊似的。

    秦歌來過一次,處變不驚,就算他沒有來過,已經(jīng)接受過的軍事訓(xùn)練還有當過指導(dǎo)員的經(jīng)歷都告訴他,有些地方,有些事情,該看的看,不該看的不看,不該問的不問,該問的盡量也不問。

    所以下了車之后,秦歌的表現(xiàn)就比蕭雨鎮(zhèn)定多了。

    蕭雨雖然也有一張軍官證,但畢竟不是一個合格的軍人,更沒有學(xué)過什么保密條例之類的條文,下了車之后,仔細打量這里的環(huán)境。

    與其說這里是一個軍營或者什么秘密機構(gòu),卻不如說這里是一個療養(yǎng)院。

    依山傍水就不用提了,四周綠化面積極大,一眼看去,綠的見不到邊,一汪山泉不知道從哪里引過來的,從院子中間穿過,奔騰的泉水散發(fā)著白茫茫的霧氣,泉水清澈見底,甚至有兩尾金魚在里面游來游去。

    正是這兩尾金魚,破壞了整個畫面的和諧,與其養(yǎng)金魚,還不如養(yǎng)兩尾草魚,甚至養(yǎng)幾只龍蝦也是可以的,只是這金魚看著雖然漂亮,卻難免有些人工斧鑿的匠氣。

    整個院落也分辨不出究竟有多大,后面依稀還有一部分建筑掩映在紅花綠樹之中,面前能見到的,只有四棟小樓,最高不過四層,外墻統(tǒng)一刷成慘白的顏色,讓人看著一陣不舒服。

    車子陸續(xù)行駛近來停穩(wěn)了,一個看著像是個小領(lǐng)導(dǎo)模樣的人從第三輛車上跳下來,開始發(fā)號施令。

    命令兩個人直接把那個用垃圾袋裝起來的李珠江帶了下去,嚴加審訊,倒霉透頂?shù)睦钪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惹到了哪個大人物……的小蜜,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早|泄的心都有了。

    李珠江是被兩個人左右夾著架下去的,他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自主活動的能力。

    再然后就是把那個半死不活的植物人房勢從車上抬了下來,用一輛擔(dān)架車推著,幾個人圍城一圈,就像保護領(lǐng)導(dǎo)安危一樣保護著這個重要的人證。

    蕭雨甚至認為為了一個半死不活的房勢,根本就沒有必要動用這么大的陣仗。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單純一個房勢,單純一個運動員文翔遭遇被人下藥的事件,的卻是不值得動用這么大的陣仗,問題的關(guān)鍵是事情涉及到了另外一個關(guān)鍵人物。

    這個人就是廖九。

    廖九也不是什么高官,但問題是廖九的老爸是,堂堂華夏國衛(wèi)生部副部長的公子被人如此陷害,這里面有沒有什么政敵從中作亂,有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通過整廖九達到拽廖九的老爸下臺的目的。

    官場中的斗爭,蕭雨是無法理解的,不是官場中人,不明白其中的厲害之處。

    正是因為廖九的老爸從中動用了一些力量,所以才導(dǎo)致房勢給文翔下藥的事件迅速演變成一場重大陰謀事件,這是不明白華夏國官場規(guī)律的紅毛老二等人一輩子也不敢想象的。

    甚至連房勢的祖宗八代,都列入了嚴密監(jiān)視的范圍之內(nèi)。

    蕭雨在那個小官員的示意下陪在房勢身邊,連帶秦歌,都被要求一起進入一個距離稍遠一些的白色小樓。

    小樓外面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經(jīng)過不知道多少道崗哨的嚴格審查,一行人才終于抵達一樓大廳里面。

    這一幢白色小樓采用的是外緊內(nèi)松的審查模式,真正進入小樓內(nèi)部之后,卻再也沒有什么嚴格的審查,一行人坐著電梯上了三樓,直接進入一間會議室里面。

    除了蕭雨和秦歌兩個人之外,只有那個貌似是小領(lǐng)導(dǎo)的人跟了進來,其余的人自動自覺的把代號“植物”送進會議室之后,把門從外面關(guān)上,全部退了出去。

    屋子里的氣氛一時間靜謐的有些可怕,房間內(nèi)部是一個橢圓形的實木會議桌,成深棕色的色調(diào),一圈都是靠背軟椅,主位前方是一個投影儀一樣的演示臺,就像一個召開秘密軍事會議的地方?jīng)]什么兩樣。

    “兩位請坐?!蹦切☆I(lǐng)導(dǎo)恭敬的請兩人坐下,從角落里的一個飲水機那里倒了兩杯茶來,送到兩人面前,說道:“稍等一小下,還有一位重要的客人沒有到!”

    而那個植物人房勢,直接被無視忽略掉了,直挺挺的躺在擔(dān)架床上,約略的有些呼吸。

    忽然,房勢的雙眼忽然睜了開來,無神的看著雪白的天花板。

    第317章 了如指掌!

    蕭雨揉了揉眼睛,剛才明明看見房勢的無神的眼睛翻著眼白,確實是睜開了的,等到蕭雨仔細去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房勢的眼睛依舊是有氣無力的閉合著,絲毫也沒有睜開過的跡象。

    難道自己是過度勞累導(dǎo)致精神恍惚了。

    可是自己也沒什么勞累的事情啊,在飛機上的時候還美美的睡了一覺來著,精神并不覺得倦怠。

    那就是這里的環(huán)境實在是太壓抑了。

    雪白的屋頂,雪白的沒有什么裝飾的墻壁,同樣雪白的地板!!蕭雨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地板也用這個顏色的,感覺除了驚奇,還是驚奇。

    最關(guān)鍵的問題就是,這種雪白色的地板,是怎么保持潔凈的問題呢。

    那小領(lǐng)導(dǎo)模樣的男子身高足有一米八五以上,請蕭雨和秦歌坐下之后,他自己卻沒有坐,垂手低眉的侍立在一邊,從他站在那里的動作,蕭雨基本可以判斷出這個人至少有十五年以上的武學(xué)根底,而且是走的剛猛路線的外家功夫,而這個人的面容來看,最多也不會超過三十歲。

    一張臉刀削斧鑿如同久經(jīng)歲月磨礪的山上的巖石一般,處處流露著一種堅忍,這樣的臉就算再怎么堆著笑,也會帶給別人不小的心理壓力。

    那件制式服裝的綢料上裝,緊趴趴的貼在他的身上,好像只要稍一用力,那扣子就會崩開似的,彰顯著這具身體主人的極強的爆發(fā)力。

    蕭雨雖然回國之前就被白熾告知了回國之后的一些必要的行程,但真正面對這么嚴肅的局面的時候,不由得還是有些緊張。

    越緊張,就越是低著頭看地板,越是低著頭看地板,就越是不明白為什么淺白色的地板依舊能做到這么的潔凈,甚至白的發(fā)亮,光可鑒人。

    那小領(lǐng)導(dǎo)模樣的漢子似乎覺察出了蕭雨的緊張情緒,笑了笑,裂開棕色的臉孔上唯一稱得上白色的一口整齊的牙齒,笑著說道:“蕭醫(yī)生,你是不是在猜測為什么這里會這么干凈!”

    蕭雨大為驚訝,下意識的說道:“難不成你們這工作,還會讀心術(shù)不成!”

    那漢子笑了笑,說道:“確實是有這么課程,不過讀心術(shù)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學(xué)得會的,比如我,掌握的就不是太好,不過每一個第一次來到這間會議室的人,差不多都會有這種疑問,我每次都要解釋一遍,解釋解釋,也就成了習(xí)慣了!”

    蕭雨大笑,原來不僅是自己面對這雪白的地板的時候出丑,感情是在此之前所有第一次進入這間會議室的人,都會有這種疑問。

    于是蕭雨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秦歌的身上,這小子看起來就像姜太公穩(wěn)坐釣魚臺似的一動不動,眼觀鼻鼻觀心的老僧入定一般的目不斜視,難道他就沒有什么疑問不成。

    “看什么看,別看我?!鼻馗钀灺晲灇獾娘@然還在為半路上蕭雨講笑話的事情生氣,“我不是第一次來了,自然不會像你一樣這么緊張!”

    說完又閉上雙眼,再一次的入定去了。

    一句話把蕭雨噎的夠嗆,秦歌這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記仇了,他已經(jīng)來過一次的事情也不說給自己知道,害的自己竟然在地板是不是干凈的問題上出丑。

    蕭雨不知道的是,秦歌并不是有什么記仇的成分在內(nèi),抱怨總是有一點的,說記仇,就有些過了。

    秦歌面色不善的主要原因,還是在那沒有出結(jié)果的檢測報告上面。

    是的,秦歌回到帝京以后交代了一番自己的工作之余,第一時間就去一家民營醫(yī)院做了一個化驗。

    對于艾滋病這種愛死病,秦歌也是很有些后怕的,即便是那個黑貨有身體健康的體檢證明也不行,當然,這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害怕秦歌不打算讓任何人看出來,在別人面前秦歌要展現(xiàn)出自己硬漢的性格。

    之所以選擇一家民營醫(yī)院,秦歌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就算自己真的被傳染了這種不治之癥,也不希望被上級領(lǐng)導(dǎo)知道,因此不能帶著自己的軍官證去部隊醫(yī)院做一個確診,這是他自己的一點小心思。

    那家民營醫(yī)院對于診斷艾滋病有兩種辦法,一種快速診斷法,時間比較快,幾乎就是立等可取,不過準確度稍差一些,另一種就是培養(yǎng)皿培養(yǎng)法,出診斷大概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這是國際通用的診斷辦法,準確度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秦歌當時心情比較著急,自然就選擇了那個價錢更貴,準確度卻稍低一些的快速診斷法。

    立等可取之后,快速診斷法的結(jié)果出來了,一個怪異的“±”符號。

    那穿著白大褂,留著山羊胡,尖嘴猴腮的醫(yī)生一臉古怪的笑容,沒有解釋這符號的意思,反而勸他再做一個常規(guī)的,就是那種要耗時七天的化驗方法。

    這一句話把秦歌的小心臟整的是撲通撲通的半宿沒睡覺。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再做一個是什么意思,用一般人的心理來看,那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就是確定有事了。

    后來那醫(yī)生經(jīng)不住秦歌的軟磨硬泡,說出來這個“±”的符號就是“弱陽性”的意思,弱陽性就不是陽性了么,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弱陽性依舊是陽性,只不過病毒數(shù)量比較少,檢測手法造成的檢測結(jié)果有些不明朗而已。

    就是弱陽性這三個字,再秦歌腦海中盤旋了許久。

    秦歌當然又重新花了一份錢,抽血培養(yǎng),等待七天后的死刑宣判。

    現(xiàn)在才是第二天,還不知道有怎么樣的折磨在等著自己。

    俗話說,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個等死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