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jié)
電梯關(guān)閉的那一瞬間,蕭雨依稀聽到茶座里面?zhèn)鱽戆才肿拥穆曇簦骸懊魈煳医o他們放一個星期的假,所有的相關(guān)手續(xù)我已經(jīng)委托給律師了,轉(zhuǎn)交協(xié)議,下周正式生效,你一定要記得替我好好打理。我信得過你?!?/br> 蕭雨肩膀一沉,似乎感覺到肩上的擔(dān)子又沉重了一些。 不過蕭雨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安胖子相對于蕭雨來說,還是半個陌生人,當然比不得秦歌的安危來得更重要。 蕭雨在街上打了個車,他從來沒有感覺過自己比今兒這一天更忙碌過。坐著車直接去了崔六的臺球廳,直接奔著二樓崔六那間“總經(jīng)理值班室”走了過去。 自從另外兩個老大疤子和胖頭哥進去tian地板之后,這條街的勢力基本上都歸結(jié)在了崔六的手下,還好,他們秉承著蕭雨的意見,每人每天至少做好事一件。雖然在做好事的過程中也鬧了一些笑話,但總歸是好心辦壞事,出發(fā)點還是好的。蕭雨相信積攢下來,事情只會向著更好的方向發(fā)展。 現(xiàn)在正是臺球城正火爆的時間段,一個個吊兒郎當?shù)鹬鵁熅淼碾s毛少年見到蕭雨來了,認識的叫一聲蕭爺,不認識的也跟著叫一聲蕭爺,叫的蕭雨有些飄飄然起來。心中暗道,怪不得白展計這廝天天守在這里也不覺得煩,每天被這么一群小弟捧著,很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簡直飄飄欲仙了都。 “咣當!” 蕭雨剛推門走進來,冷不防一個易拉罐的啤酒罐丟了過來,蕭雨急忙一歪腦袋,還好恰恰躲了過去。 地上已經(jīng)有不少易拉罐了,約略數(shù)了數(shù),不下三五十個的樣子,大多是青島品牌,也有一些燕京。 屋子里煙霧繚繞,三個男人湊在一起叼著煙正抽得很兇,昏暗的燈光下,每個人手里捏著幾張撲克牌,顯然是正在斗地主。 “炸彈!”秦歌大叫一聲,也不坐著了,直接抬起屁股來,單腳站在椅子上:“看什么看,別看了,你們都管不住,我記得清清楚楚,這四個九是最大的炸彈了。剛才你出了一個大順子,九以上已經(jīng)沒有炸彈了?!?/br> “你就這么有自信?大小鬼還沒有出呢!”白展計調(diào)笑一句說道:“還有幾張?” “五張。”秦歌數(shù)了數(shù)說道:“別拖延時間,你一定管不著的。” 蕭雨瞟了兩眼,就看見秦歌面前已經(jīng)是摞起來厚厚的一大疊鈔票,白展計和崔六兩個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顯然是兩個人都輸了不少,只有秦歌一個人是贏家。 “過不過?管不著趕緊說話?!鼻馗杞袊讨f道。 白展計看著崔六苦笑:“我管不著?!?/br> “看我做什么?我也管不著,走吧走吧。出牌出牌!”崔六催促著說道。 “哈哈!我就知道你們管不著,看我的!三帶對子!”秦歌一把把剩下的五張牌全扔在桌子上,笑瞇瞇的張手說道:“給錢給錢。” 一邊說著,捏著燒了半截的小熊貓煙,狠狠的嘬了一口:“這味道,比中南海的味道好。” “你這牌不能這么帶的!”崔六皺著眉說道:“不帶這么玩的?!?/br> 蕭雨湊過去定睛一看,不由得啞然失笑,剛才秦歌出的什么牌來著?在他已經(jīng)出了一個炸彈別人管不住的情況下,他出了一個三帶對子,赫然就是三個三帶著兩個王。 “怎么不行?這就不是三帶對子了么?雙王怎么不是一對兒?”秦歌瞪著眼,指著崔六說道:“你說說,這么出不對,應(yīng)該怎么出?剛才你們叫我玩,我說我不會,現(xiàn)在你們定了規(guī)矩,說三個一樣的,可以帶出一對兒去,怎么,你們說的規(guī)矩不作數(shù)了還是怎么的?” 崔六還想教給秦歌正確的方法,那邊白展計已經(jīng)一個虎撲竄了過來,一巴掌堵住了崔六的嘴,轉(zhuǎn)臉對秦歌說道:“對對,就這么出,下次還這么出,太對了,對的不能再對了?!?/br> 一轉(zhuǎn)臉,又對崔六小聲罵道:“你傻啊!你教給他,他五張牌分著出,用上兩個炸彈,你這不是要多輸一倍的錢么?省下一百是一百。噓噓” 崔六一想,也是這么回事,于是點點頭,和白展計成了同盟。 合著這兩個人合伙欺負不會玩兒牌的秦歌。怪不得有人說過,情場失意賭場得意,秦歌雖然不會玩兒牌,但總是能贏得多輸?shù)蒙?。因為秦歌不懂玩牌的?guī)矩,贏錢的時候那兩位也是故意使壞,能少給,絕不多給。 蕭雨見此情景對秦歌不夠公平,拽著秦歌道:“行了行了,別玩撲克了,我給你針灸一下,先調(diào)理一下你的身體狀況,明天咱們換一家醫(yī)院,在另外做一次檢查確認一下。” “還有必要做檢查?”秦歌把撲克扣在牌桌上,看也不看蕭雨說道:“咱們繼續(xù),先玩完了這一局再說?!?/br> 蕭雨給白展計使了一個眼色,白展計點頭會意,呵呵笑著說道:“再檢查一下也是必要的。你剛回國你不知道,前兩天焦點訪談報道一個怪事,說有一個記者用一杯綠茶當做自己尿出來的尿液去三鹿市東方紅醫(yī)院做檢查,你猜怎么著?竟然被檢查出來大量白細胞。白細胞也就罷了,還說這個記者有梅|毒。這醫(yī)院啊,現(xiàn)在性質(zhì)都變了,只顧著賺錢,哪管你真有病還是假有病?先忽悠你一頓,讓你把錢花了再說?!?/br> “真有這種事?”秦歌訝然失笑,抽出兩張牌來摔在牌桌上:“一對三。出牌出牌,咱們便出邊說。你要是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這么一說,我胡突然想起來,我去的那家民營醫(yī)院好像就叫什么東方紅帝京分院,難不成也是故意讓我多花錢的?記得當時檢查出來結(jié)果以后,他們勸了我好長時間,讓我趕緊住院治療,說什么激光加理療,中醫(yī)系搭配,治愈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現(xiàn)在想起來,那絕對是忽悠人了。艾滋病別說百分之八十的治愈率了,就算是百分之二十,百分之十,那醫(yī)院早就名震全世界了?!?/br> 蕭雨笑了笑說道:“你早就應(yīng)該明白這個道理。當初檢查的時候你就不應(yīng)該瞞著我,早些帶你去正規(guī)的公立醫(yī)院檢查,事情會好得多。” 秦歌生怕自己軍人的身份暴露,哪里敢去正規(guī)醫(yī)院檢查?當下苦笑一聲,打岔說道:“玩兒牌玩兒牌,不說這個了,明天聽你們的,詳細檢查一下。管不管?不管我繼續(xù)出了,一張六?!?/br> 蕭雨三人的目的,實際上還是暫時讓秦歌從“艾滋病”的陰影中走出來,不管是說些別的話題也好,陪他一起玩牌也罷,都是這個目的?,F(xiàn)在看起來這效果不錯,秦歌的情緒還算穩(wěn)定。 “你這個怎么不出這一張?”蕭雨指了指那張方片五。 “你不懂?!鼻馗栊÷曊f道。那神色,哪像一個不懂玩牌的人?分明眼中閃著精光:“現(xiàn)在白展計手里還有一張六,兩個八,一張二,一張j。崔六手里有一個順子,四五六七八,還有一張小王,如果我出這一張,那么他們就會出這個,還有這個,我就輸了。如果我出這一張,這么這么……對不?哈哈哈?!?/br> 兩個人咬了一陣耳根子,蕭雨驚呆的說不出話來,剛才他確實已經(jīng)看過白展計的牌了,與秦歌所料一點不差。這廝哪里是個不懂玩牌的門外漢,根本就是在扮豬吃老虎么! 看著白展計兩個人傻乎乎的輸錢的模樣,蕭雨心中暗嘆一句。 都以為對方是傻子,原來真傻的是自己。 第336章 還有后招! 蕭雨掀起一張薄毯。把秦歌的光禿禿的后背蓋上,以免著了風(fēng)寒。打牌之前,白展計已經(jīng)找來那個胖護士給秦歌打了一針,喝了兩杯熱水以后,嘩嘩的出了一身大汗,發(fā)燒已經(jīng)退了下去,精神狀態(tài)還算不錯,還有心思和白展計、崔六兩人玩兒了幾把牌,大概贏了三千多塊的樣子,白展計一個人輸了兩千五,剩下的五百是贏的崔六的。 打完牌秦歌洗了個澡,蕭雨這才給他針灸了一番。 秦歌體內(nèi)氣息平和,蕭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如果我真的了艾滋病,怎么辦?”秦歌趴在單人床上,懷里抱著一個枕頭,悠悠的說道。 這間屋子相對比較僻靜,是崔六平時用來休息的地方,現(xiàn)在讓給秦歌,崔六和白展計兩個人去辦公室打地鋪了。 “我會有辦法的?!笔捰晔帐昂米约旱尼樉挠镁?,把剩余的銀針放在針包里面收好,這才說道:“相信我。雖然我的辦法會讓你比較遭罪,但總歸比得了艾滋病要好受的多。關(guān)鍵是治療之后不會妨礙你談戀愛娶妻生子什么的。你先別想別的,等明天檢查了再說。話又說回來,剛才你這一手扮豬吃虎玩兒的不錯,我見你三個三帶了兩個王出去,還以為你真的不會玩牌呢。” 秦歌笑了:“小意思。這都是原先玩兒剩下的把戲了。哈哈。你還記的那個笑話嗎?” 蕭雨一聽從秦歌嘴里說出笑話兩個字,就渾身觸電般的發(fā)麻,簡直是有些秦歌笑話過敏癥了。不過看在秦歌擔(dān)憂自己的病情,連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了的時候,蕭雨還是笑笑說道:“什么笑話?講來聽聽。” 秦歌道:“話說米國有個傻小子,小時候大家都說他傻,經(jīng)常有人在他面前丟硬幣讓他選。一般人們都是丟一個一塊的,再丟一個五毛的。每次這個傻小子都是選五毛的,鎮(zhèn)上的居民們便哈哈大笑,并且以此為樂。有一天來了一個外鄉(xiāng)人,鎮(zhèn)上的居民便表演這個逗傻小子的游戲給他看。笑過之后,那外鄉(xiāng)人把傻小子拽到一邊跟他說,我告訴你,一塊的比五毛的值錢,下次你應(yīng)該選一塊的。傻小子傻笑一聲,笑著問道,我這次選了一塊的,下次他們還會繼續(xù)丟錢給我么?我這次選了五毛的,下次還能選五毛的,在下次,再再下次……你說那個比較劃算?把外鄉(xiāng)人聽得一愣一愣的,原來整個鎮(zhèn)子都被這傻小子當成傻子耍了!哈哈哈……后來這傻小子還當了一屆的米國總統(tǒng),不過叫什么我想不起來了?!?/br> 秦歌說的這個笑話蕭雨當然聽說過,不過從秦歌嘴里說出來,配合上秦歌古怪的表情手勢什么的,蕭雨還是會心的笑了起來。那個三個三帶著兩個王的出牌方法,當然就是相當于這傻小子選五毛了。 通過迷惑對手,給對手一些模糊的希望,結(jié)果上了套的白展計和崔六兩個人,現(xiàn)在還不知道秦歌是個打牌的高手,只當做他是手氣比較好罷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戰(zhàn)爭,同樣就有勾心斗角,白展計坑人反而被人坑,幾把牌下來輸了兩千五,連個教訓(xùn)也買不回來。 “呼呼……” 蕭雨還等著秦歌的下文,沒想到人家已經(jīng)抱著一個枕頭趴在床上睡著了。 不但睡著了,還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嚕。 蕭雨小心翼翼,躡手躡腳的給秦歌起了針,再次把毯子給秦歌蓋好。 連番的折騰再加上打針之后出汗,還有蕭雨在扎針的時候有意識的在黑甜xue上針灸了一針,秦歌不睡著了才怪。 從秦歌睡覺的房間出來,蕭雨來到剛才白展計他們打牌的屋子,白展計和崔六在這間屋里打地鋪。 剛走到門口,便聽見屋子里面?zhèn)鱽戆渍褂媰扇饲逦膶υ挼穆曇簟?/br> 蕭雨手掌扶在門框上,停下了腳步。 這兩個被秦歌涮了一頓的傻小子,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蕭雨把耳朵貼在門上,只聽見屋子里面崔六的聲音說道:“我說老白,你簡直就是個傻叉。秦歌那小子分明是扮豬吃老虎,他不會玩牌?打死我都不信。你看他摸牌之后把撲克牌收在手中的動作,那叫一個嫻熟。反正我是比不過。這小子裝傻,贏了你的錢,你還在這傻笑!我看真傻的是你小子!” 白展計的聲音懶洋洋的道:“六哥你不也一樣輸了錢么?” 崔六道:“屁話,我那時故意輸給他的。你看他贏了錢以后兩眼放光的樣子!” 白展計道:“我也一樣。我也是故意輸給他的。不就是兩千多塊錢么,讓朋友高興一下,錢算什么?錢就是王八蛋。我告訴你崔六,這人手里有錢并不一定快樂,快樂的是怎么把錢花出去??斓牡氖腔ㄥX的過程。你這個榆木腦袋只懂得打打殺殺的,當然不明白這些高深的東西,哎,六啊,好好學(xué)學(xué)吧。啪!” “你大爺!別扇我腦袋?!贝蘖溃骸拔以趺匆脖饶愦笫畞須q,你就這么對我?我當然知道花錢快樂,可是哥哥和你不一樣啊。你回家之后一張手,你老爹就把錢給你送到手心里,還得要問一句,夠不夠花啊!我這錢,每一分都是辛辛苦苦的血汗錢。有的是流汗賺來的,有的是流血賺來的。我混的沒你想象的那么風(fēng)光自在!要是有一點辦法,你以為我不愿意做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二代呀!草,他媽站著說話不腰疼?!?/br> 崔六養(yǎng)著一群小弟,收入來源除了保護費之外,就是這間臺球城的生意收入了,兩邊匯合起來,剛剛夠喂飽這一群小兄弟的?,F(xiàn)在地盤擴張,手下兄弟人員突飛猛進,這大老板的小日子,過的是更加的拮據(jù)了。 白展計連連道歉道:“對不住了六哥,我不知道你也有這么大的難處。沒關(guān)系,缺錢了您說話,兄弟給你想辦法。我老爹最近接了一個大工程,多了不敢說,跟他要個幾十萬還是沒問題的?!?/br> “謝謝你兄弟,有你這份心就足夠了。哥哥我還不缺錢?!贝蘖曇艄首髌降恼f道。 蕭雨聽到這里,更是驚呆的說不出話來,原來事情竟然不像秦歌想象的那么簡單,現(xiàn)在聽白展計的說辭,顯然是早就知道秦歌準備扮豬吃虎的事情的,不過這兩位根本就沒有說破,陪著秦歌好好玩耍了一番。 “兩邊的人各自有自己的計劃,原來那個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最大的傻子就是咱蕭雨自己?。 ?/br> 蕭雨聽到兩人這么說話,不由得仰天再次發(fā)出一聲長嘆。 人比人能傻多少?蕭雨一開始以為白展計傻,現(xiàn)在聽白展計這套說辭,他們已經(jīng)知道蕭雨故意扮豬了,但他們并沒有說破,一個比一個精的過分,夾雜在兩人中間的蕭雨,卻成了這件事最一無所知的傻子。 兩邊三個人都精明成這個樣子,真是讓蕭雨情何以堪啊。 米國。 摩根莊園。 老伯特嘴里叼著一根正宗的古巴雪茄,正坐在主位的老板椅上吞云吐霧,身邊坐著另外一個看上去榮貌依稀與老伯特有些相似的年輕人,看上去年齡也不過三十上下的樣子,身材約略估計著,怎么也得有一米八以上。 年輕人一身正裝,正在翻動著手里一個文件夾,看看有什么最新的事件。 面色寧靜從容,絕不是安東尼或者紅毛老二中的任何一個人。 “父親,你這么著急的找我過來,難道說又有什么要緊的事情要吩咐嗎?” 那男子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開口說道?!案赣H,父親?” “??!”老伯特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剛才有些走神了。咱們的捕魚計劃已經(jīng)正式開始行動了,這件事我準備讓你做全權(quán)的,幕后指揮,你看怎么樣?你的二弟已經(jīng)去做誘餌了。連你meimei,也是這件事的一個誘餌之一。這件事只能成功,不能失敗?!?/br> “是的父親,我知道!”男子站起身鞠了一個躬,對老伯特點頭說道。 這個看上去一臉正氣的男人,臉上帶著陰鷙的笑容。去華夏國?對付一個叫蕭雨的華夏人? 這么簡單的事情,還要meimei和三弟動手么? 隨便派個人過去聯(lián)絡(luò)一下,找兩個替死鬼多給些錢,還用愁沒有人會替自己動手? “你不能大意。為了籌劃這一天。,我早已經(jīng)把這件事的前后順序背琢磨的滾瓜爛熟,至于在別人身上做這些見不得光的小動作么?”老伯特悠悠的說著,把目光停留在自家長子的身上。 “我這三個孩子里面,我最看好的就是你的商業(yè)頭腦。你三弟安東尼守成有余,創(chuàng)新不足,沒有什么發(fā)展前景。你二弟根本就是一個小混混,基本上沒有沒有經(jīng)商的頭腦,大街上抓個傻子來都比他混得好?!崩喜匾蛔忠活D的說著,“最后就只剩下老大你一個能幫我的忙的了?!?/br> “你放心!”男子拍著胸脯作保證的說道。:“我一定會有辦法收拾抓個蕭雨的。” “很好!不過你meimei在他手上,你一定要小心在意,如果覺得自己實力單薄,可以去找你三弟,他也會去帝京一趟實地考察的?!?/br> “是,父親。” 第337章 治療方案! 有些事情,隱瞞是隱瞞不下來的.在蕭雨的建議下秦歌終于肯答應(yīng)就在帝京第一軍醫(yī)大學(xué)附院進行了一次采血化驗,在結(jié)果出來之前,秦歌不出意外的被限制了活動范圍。還好,在帝京秦歌和蕭雨也是有熟人的,于是乎被安排在了賈思語所在的那間療養(yǎng)院里面。那里風(fēng)景秀麗,衛(wèi)生條件極好,有不少免費勞力可以使用。 原本蕭雨就需要經(jīng)常去療養(yǎng)院給凱瑟琳和房勢兩人看病,現(xiàn)在每次去又多了一個秦歌。 這一天蕭雨從療養(yǎng)院看完三個病人,和張躍進兩人又對接下來的治療商量了一番定下來接下來的治療程序之后,張躍進對蕭雨敢于收留治療秦歌這個“準艾滋病”的病人感到驚奇。這種病無論是中醫(yī)還是西醫(yī),一概沒有什么特殊的治療方法,大多采用的還是維持生命,等待死亡的來臨。醫(yī)學(xué)史上,從沒有哪怕一例成功的經(jīng)驗可以遵循。 兩人漫步在小樹林中間的林蔭路上,小路乃是用光滑的鵝卵石鋪就而成的,兩人脫下鞋子赤著腳步行,用自己特有的辦法進行著中醫(yī)上的足底按摩。 這條路大概有五百米左右的長短,是療養(yǎng)院里面最為著名的真正的“步行街”。 眼看就要走到小路的盡頭,蕭雨才道:“我這個辦法,也不過是以毒攻毒。我聯(lián)系了藍色部隊的軍方血庫,大概還有足夠的血量給秦歌做一次全身的血液置換,如果,他真的有艾滋病的話。雖然這個方法會有可能刺激秦歌的造血系統(tǒng),導(dǎo)致秦歌最終罹患藍血癥這種怪病,但是這種特殊的血液會殺滅所有的體內(nèi)傳染病病毒,因為它本身就是有毒的?!?/br> “你是說,藍色血?藍色部隊?”張躍進雙腿踩著一個怪異的鼓點,前后交錯的踩在石子路上,身體內(nèi)氣息流轉(zhuǎn),剛才由于治療造成的身體疲憊,在這時間短短的活動后迅速的消失不見。 張躍進對藍色部隊以及藍色血這種病癥是有了解的。當初藍色部隊的軍醫(yī)曾邀請過張躍進一起進行研究??上М敃r張躍進手頭還有另外一個國家級的科研項目,那次的邀請便無疾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