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節(jié)
四個人走下來之后,屋子里就顯得稍微有些擠了。賈思語拍拍手掌,屋子里便亮堂了起來,墻壁上發(fā)出柔和的光芒。 丟下梅川邪要死不死的身體之后,賈思語便責(zé)怪說道:“蕭雨你真不是東西明明已經(jīng)在這個家伙身上做了手腳,卻不告訴我,害得我還拼了命的王八哥老鼠洞里面灌水,讓我在那么多兄弟面前丟面子。” 蕭雨走到躺在地上的梅川邪身邊在他身上拍了兩巴掌,梅川邪一動不動,全身上下已經(jīng)被水濕透了,也不知道是出的汗,還是賈思語灌進(jìn)去的開水澆在了他的身上。頓了頓,蕭雨這才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手腳做出來會不會有什么效果,你這么做也多一層保險不是?!嘿嘿,這真不怪我” 梅川邪鉆入地下的那一瞬間,蕭雨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那個小瓷瓶,把那條從崔六子身上弄出來的小蟲子丟了出去。原本蕭雨也沒有報以什么太大的希望,沒想到這小蟲子還真給面子,竟然在那一瞬間便鉆進(jìn)了梅川邪的身體里面,大大的肆虐了一番,把已經(jīng)鉆進(jìn)地下施展土遁術(shù)的梅川邪硬生生的又逼迫了出來。虧得賈思語還以為是自己灌熱水的法子起了作用,原來是一條并不起眼的小蟲子建功立業(yè)。賈思語如何能不生氣? 這梅川邪已經(jīng)被折騰的出氣兒多進(jìn)氣兒少了,緊緊地閉著雙眼一動不動,賈思語的手下士兵們幾乎是毫不費力的便把他拿下了,也沒有怎么折騰他就被賈思語帶進(jìn)了這間獨立的密室里面。 蝙蝠負(fù)手站立在一邊。目光冷漠的注視著這邊的一舉一動,嘴角翕動了兩下想說什么,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來。 蕭雨并沒有注意到蝙蝠細(xì)微的舉動,對賈思語的質(zhì)疑連連道歉兩句,這才俯下身子,用銀針扎進(jìn)梅川邪的身體里面,把那條小蟲子逼了出來。 賈思語目瞪口呆的看著一條白乎乎的小蟲子從梅川邪的鼻孔里面鉆出來,然后便爬進(jìn)了蕭雨取出來的一個小瓷瓶里面,心里便是一陣不由自主的惡寒。 回想起剛才這條小蟲子在梅川邪的臉蛋上來回穿行,賈思語便是一陣惡心干嘔。 蕭雨還顯擺似的把那個小瓷瓶湊到賈思語眼皮下面笑道:“看看,就是這么個小玩意。你看它長得漂亮不漂亮?蠕動的樣子可愛不可愛?” 賈思語連忙側(cè)向一邊,再次干嘔了兩口擺手說道:“拿走拿走……阿彌陀佛?!?/br> 小瓷瓶里面的那條小蟲子就像一個大一號的蠅蛆一般,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虧的蕭雨還寶貝似的隨身攜帶。 小蟲子從梅川邪的身體里爬出來之后,蕭雨取下了梅川邪身上的銀針。隨著最后一根銀針取出來,梅川邪哼了一聲,悠悠的睜開雙眼,嘴里冒出一連串的倭人鳥語出來。 蕭雨不通日語,不知道這廝在說些什么。 賈思語對日語也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不過看那倭人梅川邪咬牙切齒的樣子,就知道一定說的不是什么好話。 賈思語上前一步,啪啪的扯了梅川邪兩個耳光,把梅川邪原本就有些豬頭一般的大臉打的是紅撲撲的透著幾分可愛。梅川邪的眼神一變在變,最后卻咬緊牙關(guān),閉上雙眼,繼續(xù)裝死去了。 “mama的?!辟Z思語踢了梅川邪一腳,梅川邪哼也不哼一聲,一動不動的繼續(xù)裝死。 蝙蝠道:“這種殺手,你用普通的辦法是沒有用的。要用就的用特殊手法,不信他不說實話?!?/br> 賈思語的目光里透著敬佩問道:“前輩,難道說你懂倭人鳥語?” 蝙蝠呵呵一笑,搖頭道:“我也不懂,不過我有辦法讓他說出來我想知道的內(nèi)容既然這家伙已經(jīng)落在了我們手里面,我就一定有辦法讓他實話實說。” 賈思語道:“那不一定。我們逼供的手法也不老少的,不一定你的辦法就更管用。” 賈思語沒有說出來的是這間密室旁邊的另一間地下室里面有足夠多的刑具,就算是電影里面滿清十大酷刑恐怕也不遑多讓。落在賈思語手里的人,幾乎沒有活著從這里離開的但凡活著出去的,基本上賈思語已經(jīng)掏空了他嘴里面自己想知道的內(nèi)容。 蕭雨搖頭道:“你的本事我沒有見過,不過福叔逼供我是見過一次的。福叔有一次審問一條狗,經(jīng)過三個小時的折磨,福叔就從那條狗的嘴里面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內(nèi)容?!?/br> 賈思語:“……” 審問一條狗都這么有辦法,一個倭人,應(yīng)該也有足夠的辦法了。 賈思語想起自己的刑具,想起那些被自己折磨的幾乎已經(jīng)不成人形的罪犯,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這蝙蝠,比自己邪惡的多了!自己那點小手段比起蝙蝠來說,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可同日而語。 而蝙蝠說起這些的時候,一直不茍言笑的臉上破天荒的露出一抹笑容出來,嘴角牽扯起來一個詭異的弧度。 蕭雨暗道,每當(dāng)福叔這么笑的時候,便是有人要倒霉的時候了。 蝙蝠這么笑的時候,忽然間便欺身上前,一把扣住了蕭雨的手腕,凌厲略帶惡狠狠的聲音問道:“說,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東西?從哪里得來的?” 蝙蝠的忽然變化讓蕭雨一愣,也把賈思語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把腰間的配槍拎了出來。 “放開我的兄弟……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賈思語的聲音語調(diào)微微的有些顫抖,心中明顯有些懼怕,不過對于自己的兄弟蕭雨來說,這種懼怕也拋到一邊不去管它了。 蕭雨心中一動,不顧自己被蝙蝠攥的有些疼的手腕,對賈思語搖頭說道:“收起槍來。福叔不是我們的敵人,況且這手槍對福叔來說,一點用也沒有。” “不是敵人?”賈思語的目光落在蝙蝠的手腕上面,那手掌就像燒紅了的烙鐵一般燙在蕭雨的手腕上面,賈思語不能相信。 賈思語對蝙蝠了解不多,不知道蝙蝠和蕭家多年以來極其復(fù)雜的關(guān)系。 蕭雨點頭道:“對,不是敵人?!?/br> 蝙蝠對蕭雨來說,不但是一個叔叔,更是武學(xué)之道的啟蒙老師,這種亦師亦友亦是親人的關(guān)系,一般人是沒有辦法體會的。 蝙蝠對賈思語指著自己的手槍,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是冷冷的目光看著蕭雨,一字一頓的說道:“說!你手里拿的究竟是什么玩意?” 蕭雨亮了亮自己手里的小瓶子,里面那只好像大號蠅蛆的小蟲子已經(jīng)再次進(jìn)入睡眠狀態(tài),一動不動的趴在瓶子底下:“這是一條蠱蟲,來自……來自……” 蕭雨遲疑了一下說道:“來自我的一個小朋友米粒兒,是她教會了我使用這小蟲子的方法?!?/br> “米粒兒?米粒兒?”蝙蝠喃喃的念叨了兩句,繼而搖搖頭,這個名字對蝙蝠來說陌生的很,畢竟蝙蝠縱橫天下的時候,米粒兒還是她母親卵巢里面的一個卵子,一個十一歲的小姑娘,是不會被蝙蝠這種級別的人物放在眼里的。 “邪術(shù)!紅果果的邪術(shù)!這種東西,你以后盡量還是少碰為好!這不是正道?!彬鸬穆曇袅鑵柶饋?,瞪著蕭雨的眼睛說道。 “不會吧……”蕭雨迎上蝙蝠的目光,有些不自信的說道:“蠱術(shù)是邪術(shù),歷來以訛傳訛而已,福叔不會也有這種門派之見吧?” 蝙蝠晃著腦袋,很是沉痛,思維似乎回到了遙遠(yuǎn)的從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蝙蝠的聲音變的縹緲起來:“你不知道,你的父親之所以會出事兒,就是因為這邪惡的蠱術(shù),這種東西,以后一定不要在碰!他會要了你的命的,就像你父親曾經(jīng)那樣那個米粒兒在哪?我去把他收拾掉?!?/br> 蕭雨連忙阻止:“千萬別。米粒兒只是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我這小蟲子,不是她給的,她只是教會了我使用的方法而已?!?/br> 蕭雨連忙解釋了一番那小蟲子的來歷,說道南木蓉這個名字的時候,蝙蝠的身子明顯的一陣晃動:“什么?你再說一便,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 “叫南木蓉?!笔捰暧行┬奶摰恼f道。 第553章 樂極生悲! 根據(jù)蝙蝠的說辭,蕭雨的那個靈牌mama慕容豆蔻,原本就是蠱苗地位最高的大頭領(lǐng)。 這位大頭領(lǐng)被蠱苗的人稱為蠱王。 她是在和蕭雨的父親蕭小天進(jìn)行一場奇異的蠱術(shù)傳承之后,遭遇敵人襲擊而不治身亡的。也是因為那次的事件,蕭小天形成了現(xiàn)在這樣半昏睡半清醒的神智有些不夠正常的狀態(tài)。 蝙蝠不知道蕭小天當(dāng)時進(jìn)行的是一件多么偉大的工程,他只知道那次的事件不但要了慕容豆蔻的命,還差一點要了蕭小天的命這就足夠了。 原本蠱苗的聲譽就不是很好,說好聽一點叫介于亦正亦邪之間,說難聽一點,基本上就被中原“武林”的正道人士列為邪術(shù)的范疇你想啊,使用邪術(shù)的人,又有什么好人了?更何況這個女人慕容豆蔻還差點連累了蕭小天,差點要了蕭小天的老命? 在蝙蝠的眼里,無所謂正邪之分,處事的規(guī)則也十分的簡單但凡影響到蕭小天的安危的,一律不是好人。 在蕭小天出了事之后,蝙蝠用了兩三年的時間查探有關(guān)蠱苗的東西。為了這些東西,蝙蝠不惜聯(lián)絡(luò)了已經(jīng)中斷聯(lián)系多年的幾位殺手界的老友,費勁了天大的面子才知道了個一知半解。 原本蠱苗的存在就是一件極其神秘的事情,蝙蝠的朋友們知道的不多也是情有可原。 甚至蝙蝠還親自跑了幾趟苗疆包括云貴等但凡有苗族聚居的地區(qū),蝙蝠都跑了一個遍。 最后在做了不少無用功之后,蝙蝠不得不放棄了這條探查的線索。 蠱苗的存在就像一直以來只存在于傳說中的一般,蝙蝠并沒有得到更多的線索。 唯一令蝙蝠值得欣慰的是,從幾個老友的嘴里,蝙蝠知道了由于蠱王慕容豆蔻死的比較突然,據(jù)說蠱苗內(nèi)部出現(xiàn)了不小的爭執(zhí)。 這個爭執(zhí)差點讓蠱苗四分五裂。 蝙蝠在消耗了三壇百年老酒之后,才從朋友那邊得到了這樣的消息: 蠱苗的蠱王地位得到確認(rèn),有兩件東西是缺一不可的,其中一件叫做蠱王傳承,連蝙蝠的那位幾乎無所不知的朋友也一樣不知道這蠱王傳承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只是大概的聽說是一種神秘的儀式。 另一件叫做蠱王令,據(jù)傳是來自先秦時期的一面令牌,是偉大的革命導(dǎo)師秦始皇嬴政同志為了安撫蠱苗別跟自己垂拱天下的大計搗亂,利用制造傳國玉璽的邊角料制造的一面令牌,天下間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東西。 可嘆的是這兩件東西被兩個蠱苗族人分別獲得,這兩個人,起初是一對相親相愛的同胞姐妹,分別得到這兩件寶物之后,兩個人眨眼之間反目成仇,都說自己才是蠱王正朔,只有自己才能成為新一任的蠱王。 得到蠱王傳承的是jiejie南木琳,得到蠱王令的卻是meimei南木蓉。 jiejie南木琳空有一身不俗的技藝,卻苦于沒有宣誓自己是正統(tǒng)身份的蠱王令來證明自己,而meimei南木蓉,手持蠱王令,雖然本事上稍遜一些,不過還是得到了近三分之二的族人的擁戴。 聽到這里,蕭雨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福叔你慢點說,你說的這些東西我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你說,南木琳得到了蠱王傳承,一身本領(lǐng)十分了得?” 蝙蝠點點頭,面色凝重。 屋子里的空氣沒來由的沉悶起來,賈思語就像是聽天書一般聽蝙蝠講述了一個在以前看來只屬于武俠小說里面的內(nèi)容,完全不敢想象這竟然會是真的。 不過在賈思語看了一眼躺在一邊裝死的倭人梅川邪之后,不由得不相信蝙蝠說的極有可能是事實了。 連土遁打老鼠洞這么古怪的事情都被賈思語親眼所見,還有什么是不能相信的? 三個人說者有意,聽者有心,思緒完全被帶離這間密室里面,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個倭人梅川邪已經(jīng)輕輕的扒開一點眼皮,嘴角古怪的一笑,身子奇怪的扭曲起來。 他會的不僅僅是土遁,在梅川邪看來,這間密室對于別人來說或許是密室,但對于精通遁術(shù)的他來說卻不是這樣。 他在等待一個逃逸的機會,這個機會眼看馬上就到了。 無意中,梅川邪用眼角的余光撇到賈思語正盯著自己,連忙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待那一舉逃亡的機會。 賈思語只是想到了梅川邪的古怪遁術(shù)才對他多看了一眼而已,完全沒有注意到梅川邪的古怪舉動。 蝙蝠和蕭雨兩人卻因為蕭雨手里的一條小蟲子正講述著十年前的那場慘案有關(guān)的東西,自然更沒有留意梅川邪的行為究竟如何。 蕭雨想的比蝙蝠就更多了,甚至在蕭雨腦海里面已經(jīng)構(gòu)思了一個波瀾壯闊盤曲曲折的故事得到蠱王傳承的jiejie南木琳被持有蠱王令的meimei南木蓉逼迫著離開了苗疆,來到人生地不熟的帝京,繼而認(rèn)識了小米的父親米芾,兩人之間產(chǎn)生了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然后有了現(xiàn)在蕭雨收入來源之一的帝京醫(yī)學(xué)院游泳館,然后有了兩個人愛情的結(jié)晶小米再然后,米芾受到了米國人老伯特等人的誘惑,用原本屬于蕭家的一枚玉墜換取了一筆不菲的巨款才買下來游泳館的事情被小米的母親南木琳得知,一病不起竟而嗚呼身亡,再然后就有了米芾遠(yuǎn)赴米國為自己曾經(jīng)的過失贖罪的事情,才有了蕭雨和小米兩個人的相識。 蕭雨做出這番推論是有原因的,小米的母親叫做南木琳,南木琳留給小米的硬皮筆記本里面記載了很多蠱術(shù)的知識,小米也是因為這幾個硬皮筆記本便有了和毒物們溝通的奇怪能力。如果非要說此南木琳非彼南木琳的話,恐怕那才是最不可能的事情。 這期間有兩件事是值得注意的,第一就是被老伯特等人從米芾手里的那枚玉墜據(jù)米芾說是他的老婆南木琳的舊物,除了那一枚還在米國之外,還有另一枚已經(jīng)被米芾交到了甘甜甜的手里代為保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在了蕭雨的手中。這樣說的話,小米的母親南木琳至少要有玉墜七個碎片里的兩件了她這兩件,究竟是怎么得來的?南木琳在十幾年前的那場舊案之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往上推溯一下的話,靈牌mama慕容豆蔻,又是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這件事暫且存疑,一定是要查個水落石出的。 另外一件事便是,通過蕭雨自己手里的這個小蟲子,蕭雨幾乎可以肯定在醫(yī)院里面見過的那個小護士南木蓉,一定就是小米的母親南木琳的那個敵對狀態(tài)的meimei了她來帝京做什么?她知道不知道南木琳已經(jīng)不在人世的消息?她會怎么對待小米? 這些問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想知道已經(jīng)不在人世的南木琳的秘密,現(xiàn)在看來這個南木蓉才是唯一的知情人了。 對于十幾年前的那場舊案,南木蓉應(yīng)該是一個知情人! 雖然看起來她現(xiàn)在的年齡并不大,但作為蠱王的傳承人之一,作為曾經(jīng)得到過兩件蕭家玉墜的南木琳的meimei,蕭雨相信,這個南木蓉一定知道許多自己想知道的秘密! 多年來探尋十幾年前那場舊案沒有結(jié)果,無意中卻因為這樣一條小蟲子而迎來了有些希望的曙光,蕭雨如何能不高興萬分? 造物主的神奇,莫過于此。 想到這里,蕭雨再次倒吸一口涼氣既然自己能想到這些,為什么南木蓉還會對自己身邊的人崔六子下手?為什么還要留下這條小蟲子這么顯眼的證據(jù)? 難道說這只是南木蓉的一條探路之計? 蕭雨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詳詳細(xì)細(xì)原原本本的和蝙蝠說的一清二楚。蝙蝠聽完蕭雨的敘述,神色也是一亮道:“別管她是什么想法,他有張良計,咱有過墻梯。我看不如見招拆招,這條線暫時吊著他,別逼得太緊斷了線這是一條很有價值的線索,我們需要好生的安排一下詳細(xì)的步驟……” 蕭雨可以說幾乎從沒有見過蝙蝠這么正兒八經(jīng)的時候,聽到這里連連點頭道:“福叔說的是……” 一個是字剛說完,冷不防旁邊傳來撲的一聲屁響,蕭雨不由皺眉看向賈思語:“你不會是吃蘿卜吃的多了吧?怎么放起臭屁來了?” 賈思語紅著臉怒道:“你才放屁,不是我放的?!?/br> 三個人這才定睛一看,只見原本倭人梅川邪在的那里升騰起一片白茫茫的霧氣,霧氣散盡,已經(jīng)失去了梅川邪的蹤影。 賈思語大驚失色的道:“不會吧?剛才明明已經(jīng)搜過身,這廝身上已經(jīng)是空無一物了呀!” 蝙蝠踩了踩有些松軟的地板,連忙道:“這間密室,下面是什么結(jié)構(gòu)?” 賈思語道:“既然是密室,當(dāng)然是上下一體,全都是水泥澆筑,一次成型的,四周這些東西,是泡沫塑料制品,防止關(guān)押的人撞墻用的。” 蝙蝠笑道:“那就沒事了這廝跑不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