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節(jié)
厚厚的一大疊。比李珠江的出手還要闊綽的多得多得多。 粗略的一看。足有十來張的樣子。 那男人兩手里面各有這么大的一疊鈔票。看樣子兩個保安一人能分的上一千多塊的小費了。 保安們也不是沒有收過小費。不過這么大方出手的并不多。更多的豪客更習(xí)慣把這些小費塞進(jìn)明朝會所里面那些帶著兩個兔子耳朵的女郎胸前的罩罩里面。也不會輕易的把這么一筆錢塞給門口兩個不入流的小保安。 “呵呵?!笔捰晁χ鴥莎B鈔票??戳艘谎勰莻€已經(jīng)落魄了的白大倉。他已經(jīng)在一邊注意了有半小時左右的時間了。明朝會所外面保安攝像頭什么的一應(yīng)俱全。想要在這么嚴(yán)密的關(guān)注之下兵不血刃的進(jìn)入明朝會所的內(nèi)部。而且不能引起里面的人的覺察。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 這個白大倉。就是上天賜給蕭雨一件極好的禮物。 蕭雨順手把兩疊鈔票塞給兩個保安。笑瞇瞇的把白大倉從地上扶了起來。道:“白叔。。聽說你在這里被人欺負(fù)。我父親派小侄來給您出氣來了。不就是幾個錢兒么。白叔朋友這么多。隨便一個朋友幫襯一下。就比那個什么李珠江牛叉的多了。白叔別跟這小人一般見識。走。咱們叔侄兩個一起進(jìn)去撈兩把。” 蕭雨一邊說著。把一個牛皮紙信封塞進(jìn)了白大倉的手里。白大倉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究竟這天上掉了什么樣的大餡餅。迷迷糊糊的就被蕭雨架著走進(jìn)了明朝會所。 蕭雨身后。還跟著兩個保鏢一般的黑衣男子。還有另外兩個專門拎包的。黑鼓鼓的大皮箱。也不知道里面裝了多少錢。 第574章 砸了! “這位小兄弟你是?……” 直到已經(jīng)被半脅迫著走進(jìn)了明朝會所內(nèi)部,白大倉還是瞇了巴登的沒有弄明白這位天降貴人究竟是什么人。是老張家的公子?不對,自己和老張的交情并不深;是老譚家的少爺?白大倉搖搖頭,譚家只有一個女兒,沒有兒子。 白大倉結(jié)交下的朋友并不多,想了一個遍,也沒有弄明白這位打扮出眾,年少多金的少年公子究竟是什么人。 蕭雨攙扶著白大倉,從衣兜里面摸出一張紙巾,小心翼翼的替白大倉擦去嘴角一片污濁的血跡,這才笑著說道:“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難道不想在這里報仇么?你看看外面的那兩個保安,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我都看不過眼去了。白叔叔你別擔(dān)心,既然我尊稱你一句白叔叔,自然不會讓你再次在這里吃虧。不就是玩牌輸了么?放心,我這里有的是錢,咱們賭桌上輸了的,再在賭桌上贏回來就是了?!?/br> 白大倉兩只綠豆小眼咕嚕嚕的一轉(zhuǎn)圈,登時以為自己明白了過來:“額……我知道了,你是放貸的孔老二家的小子!怪不得我看你這么面熟,嘿嘿……” 蕭雨額頭一陣黑線,啥玩意就孔老二的后人了?要說是孔夫子還好一些,一個放高利貸的也叫孔老二?真他媽是糟踐咱們的老祖宗。 白大倉又道:“沒關(guān)系,兄弟你這么看得起我,就算是砸鍋賣鐵,我也不會差了你的賭帳。mama的。龐老六看不起我,我跟他借貸都不肯借給我,沒關(guān)系,有兄弟你幫忙,我還看不起丫的龐老六了!我偷偷跟你說,老哥我在山西老家不只是有一處煤礦,輸了一處,咱還有兩三處,都是些富產(chǎn)的大煤礦,日進(jìn)斗金的那一種,我一定會還得上你借給我的錢的,你放心大膽的說,要幾分利?” 一樓大廳里面沒有想象中的煙熏火燎,大家都是懂得高雅的文明人。想吸煙?不是不可以,拐角處就有一個吸煙區(qū),單獨隔離出來,空氣流通向外面,并不會影響大廳里的空氣質(zhì)量,所以別看人多,熙熙攘攘的模樣,屋子里的空氣還算可以。 蕭雨放眼望過去,這邊生意真可以用興隆兩個字來形容。大廳里面不下一二百人的樣子,一個個西裝革履的,甚至還有侍者推著酒車來來回回的轉(zhuǎn)悠,想喝什么,隨手在里面拿就是了,酒水免費,打賞一些小費神馬的,就隨您喜歡了。 一樓的大廳是賭場,有玩牌九的,玩麻將撲克牌的,完全就是模仿的賭神賭圣等等的港臺電影片子的格局,甚至還有賭色子猜大小的,荷官是清一色的十七八歲的女性,打扮的不應(yīng)該用花枝招展來形容,應(yīng)該叫穿的要多少就有多少,那叫一個清涼。 荷官們吸引了大多數(shù)賭客的眼球,也正是因為這樣,偶爾出點老千什么的作弊的玩意,也就更加的沒有人去注意他們了。 蕭雨扭頭使了一個顏色,小聲說道:“按原計劃,分頭行動。五分鐘后正式開始,全體就位,一舉拿下!” “是!”崔六子壓低了鴨舌帽,扮作了一個拎包的小廝,沉聲應(yīng)道。 他已經(jīng)開始佩服蕭雨的計劃了,再來的路上,崔六子見到了一個最不愿意見到的人,據(jù)說那些人也是蕭雨找來的幫手,有了那些幫手的幫忙,崔六子覺得自己這場硬仗想不贏都很難。 崔六子招呼一聲,和蕭雨一起進(jìn)來的四個人便分頭行動。有用的時候不在于人多人少,以有備而來對付無所準(zhǔn)備,人越少,反而越容易成功。 等四個人都走遠(yuǎn)了,蕭雨這才微微一笑,對白大倉說道:“幾分利?哈哈,白叔叔你這是看不起我!你要是真的看得起我的話,咱不說利息不利息的事情,你有閑錢的時候,把咱們的本金還上就行了?!?/br> 白大倉一聽這話大喜過望,有閑錢的時候還上本金,那幾乎就等同于偉大的華夏國對待周邊小國的資金援助一樣了,無限期的無息貸款,這不是擺明了要白白的送人么? 白大倉道:“這,不好吧,……那個,你準(zhǔn)備借給我多少錢?” 蕭雨踢了一腳在地上的一個黑色的皮箱,說道:“這里的錢,都是你的了,你愿意點點就點點,不愿意點,就直接拎走就行了。” “真的?”白大倉知道自己真的是遇到了貴人了,白給,還直接給這么多,對自己這么大的信任,這這……這真是…… 白大倉差點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蕭雨道:“沒關(guān)系,明天,這里的一切就是我的了……這點小錢,咱還出得起。付出一分,收回十分?!?/br> 付出一分收回十分? 這個一句話把白大倉嚇得差點跌了一個跟頭,這玩意比放高利貸的還黑的多呀! “白叔叔你慢點”蕭雨一本正經(jīng),十分客氣的說道。 一樓大廳拐角的盡頭便是明朝會所的中控室,兩個保安模樣打扮的漢子嘴里叼著煙吐著煙圈,正開著半色不色的玩笑話,冷不防大門被一腳踹開,還沒等兩人放下手中的香煙拎出電棍出來,已經(jīng)被沖進(jìn)來的兩個紅了眼的漢子兜頭一個悶棍掀翻在地,這兩位對兩個保安的反應(yīng)連眼都不眨一下,直接揮動手里的棍子把中控室的監(jiān)控設(shè)施砸了個亂七八糟,導(dǎo)致好好的一間中控室這里冒煙那里起火,亂的不成樣子,然后兩人這才順手用帶來的繩索把兩個保安捆扎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一個入侵者嘿嘿一笑,從兜里掏出一個蕭雨事先準(zhǔn)備好的煙霧彈投了出去。 五分鐘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白大倉手里從蕭雨那里拿過來的鈔票還沒有捂熱乎,眼巴巴的看著賭桌上面嘩啦啦的色子那動聽的聲音,瞅準(zhǔn)了正準(zhǔn)備下一注“大”的時候,忽然間一個尖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走水了走水了!” 旋即一個黑色勁裝大漢從拐角處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滿臉煙火的顏色,黑一道白一道的看不清他相貌如何,只見他赤精著上臂,上面紋身是一個張牙舞爪的卷毛獅子。獅子嘴巴大大的張開,正沖著大漢的腦袋。 看模樣打扮是室內(nèi)的保安,可以想見這位定然也是黑道出身,一著急連黑話都冒出來了,顧不得說著火著火,直接走水了。 正在打牌的百余號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一個個目瞪口呆,白大倉瞅著色盅,還在心里打著小算盤,一定要開大開大…… 誰知那荷官手一哆嗦,白大倉眼尖的很,一眼便看出來里面三個骰子,分明是一二四,七點小。 “走水了!”白大倉用比別人高得多的聲調(diào)大叫一聲,卷起自己壓在“大”上面的兩萬塊籌碼,趁著人多,一貓腰就鉆進(jìn)了人群堆里面。 有了白大倉的先例,反應(yīng)過來的人群一陣亂搶,趁著煙霧燃燒過來的空當(dāng)先把鈔票撈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面,這才慌慌張張的向著大門口的方向沖了過去。 可惜的是已經(jīng)沖不出去了,外面已經(jīng)成功的被蕭雨帶來的人包圍起來,王老八首當(dāng)其沖大馬金刀的守在門口,過人不過財,想要逃命的,沒關(guān)系,把手里的錢留下來。 王老八還有另外一個任務(wù),就是負(fù)責(zé)辨認(rèn)在這間明朝會所里面趁亂溜出來的屬于老四人馬里面的小頭目。 奔著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的原則,王老八把長得和自己差不多的流里流氣的家伙們?nèi)伎垩毫讼聛?,這種人即便是掏再多的錢也不準(zhǔn)放過一個。 另有一個和王老八身份地位相當(dāng)?shù)膸е鴰讉€小弟負(fù)責(zé)把守后門,這一次蕭雨算是動用了崔六子的全部力量,但求畢其功于一役。 慌亂的人群不像蕭雨帶來的人這般有組織有預(yù)謀,雖然相對比較人多,卻還不是已經(jīng)有了足夠準(zhǔn)備的蕭雨的人的對手,登時一個個只顧著自己逃命去也,都想著別讓這里面冒出來的大火把自己燒死了,竟然沒有一個想到報警的。 可憐的白大倉手里的錢都還沒有捂熱乎,就被王老八手下的一個小弟一把搶了過去。 白大倉一咬牙心道我他媽的認(rèn)倒霉了,今兒這個點背,好不容易被人帶進(jìn)了明朝會所,卻遇上了這么千年難遇的一幕,錢也不要了,直接逃命要緊。 誰知那小弟還不放過他,拽著白大倉的衣袖直接打小報告:“王哥,這里又發(fā)現(xiàn)一個賊眉鼠眼和你長得差不多的……” 王老八:“……” “拿下,先帶到一邊去看管起來。”王老八沉聲吩咐一聲,低頭抓緊時間數(shù)錢要緊。 不是王老八沒有見過錢,而是從來沒有這么大把大把的見過這不要白不要的不義之財。 每一個出來的男人至少被王老八摳出了十萬八萬的,王老八如何能不興奮? 看屋子里這百八十人的樣子,至少能刮出一千萬來,這是多么龐大的一筆數(shù)字啊! 王老八的眼都跟王八瞪綠豆似的綠汪汪的了。 連崔六子都不鎮(zhèn)定了,揮著棒球棍打哪指哪,所向披靡,砸了個亂七八糟。 唯一鎮(zhèn)定的只有站在場地正中間的蕭雨了,只見他不緊不慢的掏出一個手機(jī),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第575章 沖撞! “請坐,上茶上好茶?!泵鞒瘯x上的老板吳姐是一個看起來sao媚入骨的成熟|女子,舉手投足之間胸前一對足有36e的大兇器隨時都有一種要裂體而出的感覺,顫巍巍的很有分量,證明著這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也是一個很有分量的女人。 蕭雨大大咧咧的坐在吳姐的對面,一直是小打小鬧沒有見過什么大陣仗的崔六子叉手侍立在蕭雨身后,大氣兒也不敢多喘一口。雙目直視自己的腳尖,微微的有些顫抖。 單論氣場來說,吳姐已經(jīng)比崔六子這個大佬更有殺氣了,別看人家只是笑瞇瞇的坐在那里,自有一番動人的風(fēng)度。 能和吳姐有一拼的,這邊便只有蕭雨這個半大小子了。 “謝茶!”蕭雨舉杯示意,微笑著沒有下文了。 吳姐不由得多看了這個毛頭小子兩眼,隨后咯咯嬌笑一聲道:“小弟弟,毛長齊了沒有???我看還是讓你家里的大人出來說話的比較好,你要是缺錢花了,跟jiejie說一聲,十萬八萬的,jiejie還是給得起的,就當(dāng)養(yǎng)著你這個小白臉了,你看如何呀?” 吳姐話音一落,站在蕭雨身后的崔六子勃然變色,反而是蕭雨輕咳一聲,微笑說道:“毛齊不齊不是能不能主事的理由……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吳姐不只是毛沒長齊,恐怕是一根都沒有吧?” 蕭雨主攻方向便是中醫(yī)婦科,看一個女人是不是白虎,自然是把握十足,這些可以從面部的表象中斷定個八9不離十。 蕭雨的話讓吳姐一愣,雙眼不由自主的瞇了起來。 吳姐心道,知道自己是白虎的除了老四之外,就只有自己的繼父老吳頭了,連自己的生母都不知道這么隱秘的事情,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晃晃腦袋,吳姐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淡淡一笑,改變話題說道:“來人,端盤子來?!?/br> 吳姐拍拍巴掌,不多時便有一個身穿旗袍的小姑娘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jìn)來。托盤里面是碼放的整整齊齊的大紅票,一萬一疊,十疊一摞,足有五摞。 “現(xiàn)金五十萬,不成敬意。jiejie這里是小本生意,誠信經(jīng)營小兄弟先拿著這筆錢花銷,不夠了再來找jiejie要。你真的是這群人里面主事的人么?” 蕭雨點點頭,抿了一口茶,道:“雖然看著不像,但我確實是他們的老大。就像雖然看著像,但你吳姐卻是不是這里的老大一個樣。我想?yún)墙氵@么客氣,應(yīng)該是再等向老四回來吧?” 能把四爺向城叫做向老四的人這世界上不是沒有,只有單志初一個。連親密如同吳姐,也不敢這么稱呼,聽到這里,吳姐頓時明白,這幾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小家伙是有準(zhǔn)備而來的了。 眼珠一轉(zhuǎn),吳姐笑道:“既然小兄弟知道這明朝會所是向哥的地盤,我想你們應(yīng)該是走錯了吧?打向哥的主意,這不是你們占山頭立棍的場所,這里會成為你們江湖生涯的起點,同樣也是終點,小兄弟,你就不再琢磨琢磨?” 樓下已經(jīng)是人聲鼎沸,樓上這間會客室卻是明槍暗箭唇來齒往,一片和諧景象。 “收起來。”蕭雨接過托盤,放在身后崔六子的手里。崔六子點點頭,從身后掏出一個袋子出來,袋子上還灑落著點點百花花的東西,上寫著幾個大字“精品白面,五十斤”這類的字樣。崔六子臨時找不著像樣的裝錢的袋子,只好找了一個面袋子來充數(shù)。 “對呀,這才是聰明人的選擇?!眳墙憧┛┑男α藘陕曊f道。 “我是足夠聰明,這一點我自己知道,就不勞煩吳姐多提醒兩句了。錢照樣收,人,照樣不走。你應(yīng)該不知道吧,我們這次來,不是來要錢的,我們不是討厭的打秋風(fēng)的家伙……”蕭雨湊神過來,眼珠子幾乎都扎進(jìn)吳姐胸前深深的溝壑里面去了,抹了一把差點流出來的口水又道:“從明天起這里就改姓我蕭雨的姓了,如果吳姐愿意,依舊是這里的大老板,這個我沒有意見?!?/br> “呵呵呵……”吳姐笑的前合后仰,兩團(tuán)物件差點隨著這波動掉了下來:“這么說的人多了去了,不過這里至今還是四爺?shù)牡乇P。我想你應(yīng)該是判斷錯了一件事,這里雖然沒有太多的人守衛(wèi)著,但四周都是四爺?shù)膱鲎樱覄裥⌒值苣氵€是拿了錢乖乖的走人的好,一會兒再過半小時四爺?shù)娜笋R到了,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半小時?”蕭雨用牙簽剔了剔牙縫,滿臉不在乎的說道:“半小時太長了吧?我以為向老四十分鐘就能到了的?!?/br> “啪!”一巴掌拍在蕭雨面前的桌子上面,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完全破壞了這和平談判的良好環(huán)境。王老八滿臉橫rou,怒氣沖沖的說道:“跟一個婦道人家啰嗦個甚!實話跟你說,我也不管你吳姐還是吳媽,到叫你知道的清楚,向老四今天是不會來了!” “別這么說?!笔捰暌琅f是招牌式的那種滿不在乎的語調(diào),扣住王老八的手臂輕輕一送,便把王老八巴拉到一邊去了:“吳姐這么漂亮的大美人,咱別嚇著人家吳姐,你要是不放心的話,不防給向老四打個電話什么的問問?” “不用你們說,我也會問的!”吳姐的語調(diào)這次有些微怒,看起來這小伙子這是動真格的了,不是一般打秋風(fēng)的小混混。吳姐經(jīng)營明朝會所已經(jīng)有兩三個年頭了,也沒少見過準(zhǔn)備在明朝會所里打秋風(fēng)的小混混們,也同樣見到過被打得很慘哭爹叫娘的小混混被五大三粗的保安丟出去的場景,這種自己直接面對打上來的小混混的情況,吳姐還是第一次遇到。 不,不是第一次,兩年前也遇到過一個不長眼的打了上來,還好當(dāng)時向城在場,一個電話打過去,呼啦啦調(diào)來一大批人馬,直接把那個不長眼的家伙丟進(jìn)了護(hù)城河里面。 對于向城的本事,吳姐還是有七八分的自信的。 一個手下敲門闖了進(jìn)來,向崔六子報告,前方車輛忽然增多。 與此同時,樓下傳來急促的鳴笛的聲音,聽聲音過來的車不下四五輛。 隔著窗戶向外望了望,蕭雨一擺手道:“留一個人看住吳姐,相信吳姐不會搗亂的。打電話隨便,不準(zhǔn)出門就成了。剩下的人跟我去大門口看看?!?/br> 吳姐嘴角閃過一絲冷笑,這幾個娃娃還是太嫩了一些,不知道這里具體的底細(xì)。 蕭雨帶領(lǐng)著眾人下樓來的時候,一群漢子已經(jīng)把下面賭場砸了個稀里嘩啦,收起來的錢用一個個面袋子裝著,足足裝了三大口袋,一個漢子正揮舞著大棍子,把一個看上去美輪美奐價值不菲的吊燈打落下來,散碎成一地的碎片。 蕭雨一陣rou疼,急忙制止道:“找些便宜的砸砸也就行了,這些可都是未來我們自己的財產(chǎn)……” 蕭雨可不想留下一個爛攤子讓自己收拾,還指望著收下這個場子帶來滾滾財源呢。 客源走了還可以拉回來,這裝修毀了還得自己掏錢,得不償失啊。 蕭雨帶著眾人走到大門外面,外面寒風(fēng)呼嘯,不遠(yuǎn)處幾輛黑色的轎車打著明亮的大燈,遠(yuǎn)遠(yuǎn)的行駛過來。 車子在距離大門口大約二十米遠(yuǎn)的地方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嘩啦啦走下十來個勁裝的漢子,兩個小頭目手里拎著棒球棍,另外幾個家伙人手一把片刀,寒光閃閃的耀目生輝。 這陣勢這裝備,自然不是胡亂拼湊起來的蕭雨的人馬所能比的了的。 “不對呀,哪里出了差錯?”蕭雨眉頭一皺,指揮著幾個人先堵住了后門,關(guān)閉的嚴(yán)嚴(yán)實實,這才在前門嚴(yán)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