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節(jié)
客套的說了幾句之后,單志初宣布切蛋糕,上菜。 匆匆的切了蛋糕吃了一小口,便丟下那十八層的蛋糕不再去管,單志初和梅三又轉(zhuǎn)身去了后堂。 單志初打了一個眼色,八大金剛便跟在后面。 大概半個小時之后,八大金剛才匆匆走出宴會廳。沒有人直到在這段時間里面他們做出了什么決定,只知道的是八大金剛開始了新一輪的行動! 老龍老虎兩個人帶領一群小弟,殺入敬秀堂、帝京會等十幾個不知名的小幫會,幾乎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便讓這幾個小幫會徹底消失在帝京的滾滾洪流中。 與此同時,豹頭帶著人在帝京北區(qū),消滅掉了六個小幫會,拿下了幫會頭腦。 三人會合之后,向著崔六子的根據(jù)地沖殺過去。 其余幾個人在光頭強的帶領下,對孫文武在帝京的勢力發(fā)起了最近幾年來最為強悍的一次攻擊。 帝京黑道,頓時陷入一片腥風血雨之中。 孫文武的人喝崔六子的人明顯準備不足,且打且退,兩撥人馬最終匯合在一起,茍延殘喘之余,一天便過去了。 第二天便是大年三十,誰也沒想到在這種日子里單志初居然還敢動手,因為沒想到,所以沒準備。 帝京的公安警備系統(tǒng)似乎同時吃了啞巴藥似的,竟然對此不聞不問。 米國,摩根莊園。 老伯特優(yōu)雅的吃著早餐,最近他心情十分舒暢,因為他放長線釣大魚的計劃終于成功。 攪亂整個華夏國的金融體系,才是老伯特的終極目的。 老伯特的對面是一個紅頭發(fā)的青年男子,正是老伯特的兒子紅毛。 “父親,您這大手筆,我望塵莫及。嘖嘖,這才是真正的商人,不謀一城一池,只謀取一國之利!” 老伯特優(yōu)雅的笑笑,很紳士的用刀叉小口吃了一點東西,悠然說道:“你要知道,現(xiàn)在的世界格局,已經(jīng)不像幾年前那樣了,現(xiàn)在的華夏國就是一頭已經(jīng)睡醒了的獅子,一旦讓他徹底的醒了盹,咱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你看看這幾年的金融危機,再看看這幾年的國際金融cao控集團的熱錢流向,便知道我這么做,只不過是跟人學學罷了?!?/br> “我還是不大明白,這么鬧起來的話,我們在華夏國那個醫(yī)藥研究的投入幾十億,不就打了水漂了?” “你回去在看看金融資本學,再來和我交流!笨死,這邊日出那邊雨,失去十幾個億算什么,我要的是更大的利潤如果我算計的沒錯的話,這次下來在華夏國得到的利潤,應該不少于這個數(shù)。” 老伯特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億美金??!” “不不,至少一千億……那時候,我們就徹底躺在金錢上過日子了,哎,華夏國的錢,就是好賺??!”老伯特悠然神往,瞇著眼說道:“你那邊的藥物生產(chǎn),夠不夠銷售的?” 紅毛咧著嘴一笑:“不夠……不夠也不要緊,物以稀為貴?!?/br> “最好是加大力度生產(chǎn),誰跟錢也沒有仇是不是?”老伯特哈哈大笑,擺擺手,身后的管家立刻走上前來,老伯特吩咐道:“你去書房,把一個這么大的藍色小盒子拿過來?!惫芗业溃骸袄蠣?,書房重要的東西你都上著鎖……” “這是鑰匙?!崩喜貙@個管家十分信任,直接把鑰匙丟給了管家:“去吧,在第三排第二個格子里面?!?/br> 等管家出去了,老伯特對紅毛道:“這次讓你看一個神秘的東西,我研究了近十年也沒有琢磨出結(jié)果,我想我老了,這件東西應該交到你的手上。” “什么東西?” “一個玉墜……是華夏國古老巫術和現(xiàn)代科技的完美結(jié)晶……這件東西,至少領先世界五十年!這是我十年前在華夏國無意中得到的?!?/br> 老伯特陷入回憶中。 那時候,自己還年輕。 然后,又開始小口小口的吃東西:“你嘗嘗,今天的披薩味道正宗?!?/br> 在老伯特沒有注意到的角落,那個捏著鑰匙的管家露出一絲冷笑,慢慢抬起頭來。 他的模樣變化不大,依稀就是小米的模樣,正是小米的父親米芾。 倭國。 倭國陷入一片慌亂之中,除了天意,還有人為。 天意,是這場突如其來的傳染病,人為,是倭國黑道的一場極大的暴亂。 幾乎在每一天的每一個地方,都會出現(xiàn)人命案件。 平均死十個人里面,有四個是死于傳染病,另外的六個人死于黑道的拼殺。 孫文武已經(jīng)殺紅了眼,在將近十年的經(jīng)營中,孫文武從來沒有遭遇過自己被追殺到躲躲藏藏跟個老鼠似的的日子。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一把寒光閃閃的倭刀,便是孫文武打殺四方的武器。 “說!你們老大在哪兒?” “我不知道……” “噗……” 一句不知道,換來一刀斃命,孫文武話都快懶得說了。 “你說,你知不知道?”孫文武倭刀舉過頭頂,寒光閃爍。 “我……我真不知道……” “噗……”一刀斜著劈了下來,直接把那人砍成兩半,鮮血濺了一地,腸子肚子流的滿地都是。 這是黑龍會的一個主要堂口,在半小時之前被孫文武徹底攻破。 “你一定也不知道了?”孫文武冷冷哼了一聲,“噗……”又是一刀。 那跪在地上的倭人嘴唇煽動,死不瞑目……大哥,俺還沒說話呢,你怎么就直接砍過來了…… “他胡亂說些什么?”孫文武問道,身后是孫文武的左膀右臂,軍師鄧狗頭。鄧狗頭苦笑道:“老大,他好像是說他知道他們老大在哪里……” 孫文武剛準備劈殺下一個倭人,聞言駐足問道:“哦?有知道的了?那究竟在哪?” 鄧狗頭俯身查看一番之后,再次苦笑道:“老大,這人已經(jīng)被你砍死了……” “mama的晦氣。沒事,誰讓他說話吞吐結(jié)巴來著?有一個知道的就會有另一個,我有的是信心和時間。”孫文武在鞋底蹭了蹭倭刀上面的血跡,這才發(fā)現(xiàn)這把百煉精鋼刀,砍人砍的竟然微微有些卷了邊了。 桄榔一聲孫文武把卷了邊的倭刀仍在地上,一伸手,鄧狗頭便遞過來另一把嶄新的倭刀:“老大,這已經(jīng)是換的第三把了……” “啊……三把?咱們的庫存沒有倭刀了么?” “不不,不是庫存還多得是,我是說,你殺人殺的已經(jīng)不少了?!?/br> “哦,這樣啊,那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我們不但要殺人,還要搶錢對吧,否則連這倭刀的成本都收不回來……” 鄧狗頭一臉黑線,心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啊老大…… 再一次砍殺了兩個小嘍啰之后,孫文武終于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消息,這個倭國黑龍會的首腦,就在距離這個重要據(jù)點五百米遠的梅川家族的莊園里面。 “帶上咱們的人,走,十分鐘后,血洗梅川莊園!”孫文武大聲命令道。 ()s 第638章 回國,回國! 帝京國際機場。愛僾嚟朤 來來往往,一片繁忙的景象。帝京國際機場可以說是客流吞吐量全世界都排上名號的超大超豪華型機場之一。 珠江貿(mào)易集團的少董李珠江手捧鮮花,沖著出站口的方向翹首盼望。 李珠江身邊不遠處的地方,兩個女孩子面露焦急的神色,靠在一輛灰色的敞篷跑車旁邊,也同樣翹首相望。 與這兩個打扮入時的女孩子不同,李珠江不是來接人的,他是來尋花問柳的——有機場的地方,就有李珠江的身影,這是李珠江最大的嗜好。 只不過今天眼見收獲不佳,如果半小時后還不能成功的吊到一個女孩子與李珠江共赴巫山的話,稍晚一些之后,李珠江就要奔赴倭國,洽談一宗大生意去了。 紈绔雖然是紈绔一些,但李珠江知道想要有紈绔的本錢,也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不遠處走過一個明顯是富二代的家伙,身邊帶著幾個豪奴,鮮衣怒馬,沾花惹草,連路邊掃地的大媽都走過去調(diào)戲一番——李珠江撇撇嘴,他是十分看不起這種人的,這種人叫富二代比較好些,但絕不能算是正宗的紈绔。 在李珠江看來,正宗的紈绔就是又能玩,又能???。 就像自己這樣,偶爾花天酒地一番,但不能耽擱了正事兒。該去賺錢的時候,一定還是要去賺錢的。 李珠江左等右等,從出站口走出來的不是鳳姐就是鳳姐她姐,一個看的順眼的也沒有,尤其令李珠江傷心的是,自己在這里等候了半個小時了,竟然沒有一個空姐下班走出來。 李珠江把目光投向距離自己不遠處的那兩個美女。 看起來,這兩個女孩子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其中一個打扮的比較莊重,年紀應該稍大一些,另一個就顯得青春稚嫩,不過臉上卻是一臉堅毅剛果的表情,這兩個人顏面一模一樣的冷艷,竟然是難分軒輊,傾城絕色。 李珠江走了過去:“嗨,兩位美女……” 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轉(zhuǎn)過身子,竟然沒有搭理他。 李珠江毫不氣餒,走上前去繼續(xù)搭訕,說了沒有兩句話,就看見那個年長一些的女孩子冷冷的說道:“文翔不好當,跨欄易受傷!” 李珠江頓時一愣,這是他心中唯一的隱痛,怎么會被這個女孩子知道的一清二楚? 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女孩子李珠江是見過一面的,就是上次自己被罰念了二百遍標語的那一次。 那一次這個女孩子來接人,當時好像還有好幾個女子一起過來,只不過并沒有現(xiàn)在她身邊那個剛毅模樣的女孩子。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崩钪榻Σ坏牡狼竷陕暎@個女人他可不敢惹,上次和這個女人一起來接人的來了一大排的軍車,當時那段路還臨時戒嚴了一段時間,據(jù)說是什么國安局的人…… 這種身份背景的人李珠江自知招惹不起,別一夕風流,第二天早上自己的尸體飄在護城河上,就得不償失了,還得要留著自己的小命,留著泡妞呢,哪怕是鳳姐她姐八戒他二姨,總比啥都沒有要強。 看著李珠江灰溜溜的遠去的背影,年輕一點的那個女孩子撲哧笑了出來:“月姐,你好強大,你們對暗號么?怎么一句話就把他說的跑路了?” 年長一些的正是李令月,她親自跑了幾趟高檔茶葉的原產(chǎn)區(qū),達成了幾份還算公允的銷售合同之后,再次返回帝京的時候,沒想到已經(jīng)是天下變色,蕭雨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他都清楚的知道,更加的揪心不已。 在蕭雨有危難的時候,李令月覺得自己不能陪在他的身邊,是作為一個準妻子的失職。 更何況李令月也見過那幾個蕭雨身邊的女孩子,隨便哪一個,都不比自己差,就像身邊這一個新認識的女孩子,麻醉醉,長相清秀不說,天生的商業(yè)頭腦那是一等一的強悍,在自己還糾結(jié)于幾斤幾兩的茶葉的時候,人家一出手已經(jīng)是以百億計的大手筆的大生意了。 “上次見過一面?!崩盍钤孪а匀缃穑苌僬f一個字,絕對不多說lag費口舌。 出站口再次人流涌動,李珠江翹首以望的同時,李令月和麻醉醉兩個人也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 蕭雨輕車簡從,自己一個人從倭國趕回來了。 別管倭國正府如何舍不得的挽留,蕭雨還是暫時放下了那邊的工作,畢竟過去是人情,不過去是本分,誰也強求不得。更何況是倭國正府失信在先,蕭雨后院起火,怎么能安心的救治病人? “情況比我想的還要糟糕一些。”車上,蕭雨左擁右抱,心情卻怎么也好不起來。 幾百億的大生意,不是幾百塊錢說說笑笑的。 更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自己一家子的事情了,股市大盤動蕩,已經(jīng)引起了國家方面的主意。九幾年的時候一場慘烈的狙擊戰(zhàn),讓華夏國在股市上損失了近千億,這一次官方已經(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驗,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不良趨勢的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