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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禮的手一下子抓緊了床單,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顧南弦身上是好聞的檸檬味,明明是很清爽的味道,可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周圍的空氣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我好看嗎?” 顧南弦的感覺比陸嘉禮好不了多少,他將那絲膽怯與自卑通通壓在心底,壓在欲壑難填的妄念之下,用自己最有利的武器攻陷著心愛之人的心臟。 陸嘉禮看著顧南弦,陷進那雙眸子里,先是誠實道:“好看?!本o接著又反應過來自己在說什么,臉又漲紅了幾分,“抱歉……” 顧南弦倏的笑了起來,桃花眼彎成一道月牙,比起不笑時少了幾分惑人,多了些可愛。 他站直身子,身高差讓陸嘉禮的視線一下子從他的臉上落到了他的胸膛上,浴室內(nèi)溫熱的水汽早就褪去,身上又恢復了白凈的顏色,經(jīng)此對比那仍保持著淡粉色的位置就顯眼起來。 “昨晚,謝謝了?!?/br> 顧南弦說完便轉(zhuǎn)過身回到了自己床鋪,單膝跪在床上抓住了攤開的被子,看著是要收拾床鋪的模樣,可是目光卻看向腰間那黑色的短褲。 他居然只是被陸嘉禮看著,就硬了。 顧嘉禮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那背對著他彎腰的背影上,只一眼,又匆匆收了回來,起身走向衛(wèi)生間,只不過那腳步都不似往常從容。 掬了幾捧涼水在臉上,這才感覺溫度下去一些,陸嘉禮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頰還是通紅的,看上去就有些做賊心虛。 他伸手碰了碰,溫度依然是燙的,這副模樣不知道落在顧南弦眼中,會不會讓他反感,他忽然就有些懊惱,微微嘆了口氣,又想著,他剛剛笑了,應該沒有太介意。 顧南弦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升入高三,節(jié)奏一下子就緊湊起來,老師們每天講的知識點真是不容片刻走神,顧南弦和陸嘉禮也沒有時間去想旁的事情,都在為了成為更好的自己努力著。 學生會面臨換屆,交接工作也忙,顧南弦在課余時間幾乎就不怎么能看見陸嘉禮,晚上回來的也晚,就好像那一晚上的守候溫暖是顧南弦高燒之中做的一個夢。 可到底還是不一樣的,陸嘉禮很關(guān)注顧南弦的學習狀態(tài),不只是完成老師所交代的事情,而是由他自己的角度出發(fā),超出對普通同學的上心,就比如他會在忙里偷閑的間隙過來詢問他學習有沒有吃力,會認真的將知識點總結(jié)起來寫在一個單獨的本子給顧南弦,這是他從未給過別人的溫柔細膩。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周末,顧南弦在其他人眼中仍然是不好接近的模樣,論壇上關(guān)于他的帖子也從來沒有斷過,可是兩個人一個從來不看論壇,一個不怎么關(guān)注八卦,所以那些好的壞的言論都沒傳到兩人耳朵里。 周五晚上沒有晚自習,大多數(shù)人還是選擇回家度過周末,放松放松心態(tài),只有少數(shù)人留在學校里,去自習室或者就在宿舍學習或者請人補習。 顧南弦在下午放學后接了個電話,是柱子打來的,語氣興奮的不行,像一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 簡單聊了幾句,顧南弦就掛了電話,一轉(zhuǎn)身,卻看見陸嘉禮在看著他。 陸嘉禮看著他唇角淺淡的笑意,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些發(fā)堵,這一個星期,除了那天早上的驚鴻一瞥,他從沒見顧南弦怎么笑過,是什么人能讓他單單只說了幾句話就笑得這樣好看呢。 他突然很想知道。 “你這樣看著我,是有什么事嗎?” 顧南弦走到陸嘉禮桌前低頭看他,他不是不想和陸嘉禮更熟捻一些,更親近一些,他想的要命,想的快要發(fā)瘋了,可是還要遏制著自己,盡量做到平靜淡然的模樣。 他不想讓陸嘉禮覺得他煩,也怕哪天扭曲的愛意被他察覺,他便再也不讓他靠近了,他根本就不敢讓陸嘉禮知道他喜歡他。 陸嘉禮看著他的時候并沒有要想到跟他說什么話,此時聽見他問,眸子微微顫了一下,那天早上原本是該問一下他和司宸之間的事的,可是后來也沒有問成,現(xiàn)在這種場景,也并不適合問。 他垂眸看著桌面,上面是一張數(shù)學卷子,陸嘉禮忽然想起開學那天早上顧南弦說周末要留校的事情。 “你周末回家嗎?如果不回的話,我們就在這兩天把各科節(jié)奏進度過一遍?!?/br> 顧南弦怔了一下,沒有想到陸嘉禮會有這個打算,想著這個時間已經(jīng)推不掉的工作,道:“我白天在,今天晚上有事要出去。” 陸嘉禮的手微微蜷縮了一下,問道:“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嗎?” 顧南弦是沒有回來的打算的,對他來說,世界上只有兩件重要的事情,一是陸嘉禮,二是錢,他周一到周五上學,沒有時間出去打工,也只有在周末的時候,晚上去酒吧唱歌,白天去飯店當服務生。 可是看著陸嘉禮的眼睛,他就說不出不回來的話了,因為陸嘉禮會在宿舍,能和他獨處的時間,顧南弦都是一秒一秒數(shù)著過的。 “回來,只是可能回來的很晚?!?/br> 他最終還是不能放棄這個獨處的機會。 陸嘉禮的唇角不自覺的翹起,問道:“有多晚?” 顧南弦想著時間,斟酌道:“大概是要翻墻進來了?!?/br> 陸嘉禮笑了一下,與他打趣道:“還好周末不扣紀律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