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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龍夕夏抱著被子叫出那個名字,她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滿身大汗。 她做夢了。 她摸了摸額頭,已經(jīng)汗?jié)窳?,就連自己穿著的睡衣都汗?jié)窳恕?/br> 秦思玄掀開被子,從沙發(fā)上下來,打開昏黃的床頭燈,摸了摸她滿是汗水的額頭:怎么了? 沒沒什么。 先洗把臉。秦思玄盯著她汗津津的小臉,道。 秦思玄說完轉(zhuǎn)身去了洗手間。 秦思玄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眸色就暗沉了下來。 他剛才聽到她叫了一個名字。 修。 男人的名字。 是那條鈴鐺手鏈的主人? 一想到這個,他眸底陰暗的神色愈發(fā)濃烈 龍夕夏坐在床上,倒吸了一口氣。 她看著窗外,有些恍惚。 不同于凡人,她其實很少做夢的。 除非,那個夢是預(yù)知夢。 第269章 那個修到底是誰? 站在原地,我來找你。 龍夕夏眸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么遠的地方,修又怎么可能來得了呢? 真的是一個奇怪的夢。 秦思玄已經(jīng)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根熱毛巾。 龍夕夏擦掉臉上的汗水,清醒了不少。 秦思玄把帕子扔回洗手間,看著她坐在床上,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 他突然間掀開了被子,直接上s了l床。 龍夕夏:!!!! 你干什么? 秦思玄長手一勾,一下子把她摟到懷里,休息。 她全身頓時間緊繃了起來,僵硬至極。 學(xué)過生理課,應(yīng)該不用我跟你再強調(diào)一遍吧? 龍夕夏撇過頭,哼了一聲。 他竟然還敢嫌棄她沒文化? 原來不是說躺在一張床上就能有喜的 你這叫有損我的清譽,我以后 秦思玄猛地睜開眼,打斷她的話:你以后?你現(xiàn)在是我未婚妻,以后會是我妻子。 清譽是什么? 龍夕夏被他有些清冷的眼神嚇了一跳,沒吭聲。 她轉(zhuǎn)過身,扯著被子就睡覺去了。 * 第二天一大清早,龍夕夏就醒了。 她看見秦思玄在換衣服,她上下摸了摸自己,又瞧了一眼自己的守宮砂。 沒有卡車碾過的痛感。 她滿意了,昨晚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正在穿外套的秦思玄手頓了一下。 他眼底一黑。 他真的不是禽獸,不會對小于18歲的少女做出什么的 龍夕夏換了衣服,背著書包下樓去了。 龍夕夏坐在秦思玄對面,看了一眼窗外,話里有話地道:天氣好冷了,出門購物上學(xué)都不方便了 這么冷的天,凡人應(yīng)該是不喜歡出門的吧? 秦思玄聽見龍夕夏的話,目光一寒:再冷,你也要去上學(xué)! 龍夕夏哀嘆了一聲,這人怎么這樣啊? 龍夕夏不滿地狠狠一瞪,拿著面包就出門上學(xué)去了。 龍夕夏坐著去學(xué)校的車,車廂里很溫暖。 秦思玄拿著今日的早報正在看。 前面開車的林天遠通過后視鏡用眼神問她。 龍小姐,你又干了什么?我們先生怎么冷得跟冰棍一樣? 龍夕夏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她也不知道啊。 自從昨天從洛星洲別墅回來后,他就是這樣了 他好像生氣了? 但是也不像啊 就是覺得怪怪的。 開車,看路。秦思玄看著報紙,寒聲道。 林天遠立馬收回視線,老老實實開車。 他有預(yù)感,今天的軍區(qū)會變成地獄 可憐一些新兵蛋子了 他們先生舍不得沖龍小姐發(fā)火,但是絕對舍得沖他們發(fā)火 林天遠已經(jīng)開始在心里默哀了。 龍夕夏到了學(xué)校門口,立馬就跑了進去。 秦思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子里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 那個叫修的男人 像一根刺一樣扎在他心里。 他都不敢問她,那個修到底是誰? 秦思玄內(nèi)心有點肯定。 在龍夕夏那丫頭心里,他絕對比不過那個叫修的陌生男人 對于這個認知,他的心情難以言喻。 突然間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阿玄,你奶奶回來,今晚帶著夕夏過來吧。 第270章 她買點禮物讓他高興高興 秦夫人坐在皮質(zhì)沙發(fā)上,咳嗽了一聲沖秦思玄說道。 秦夫人對面坐著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奶奶。 老奶奶布滿皺紋的臉閃過一絲不悅,道:兒媳婦,那個什么女人還不是我們秦家人,別叫過來。 秦夫人一聽,有些尷尬:媽 秦老太眼睛一瞪,秦夫人沒法子只好道:阿玄,你今晚一個人來老宅就行了。 秦思玄眸中閃過一絲不悅,也只好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