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你,”田娘被看的心跳,連忙閉上眼睛,卻是不防備,一個濕濕的物體舔著她眼睛,她剛張口要說不,嘴就被堵上了。 男人不停的吮吸,舌頭在她的嘴里四處游蕩。兩只手到處摩挲,最后一手握住她那玲瓏嬌嫩的小鴿子,就在田娘神情混亂的時候,身上一輕,她連忙往旁邊躲,可是那人怎么會放過她,兩條腿另一只手給分開,擠進去那人粗壯的兩條腿。 然后那人氣喘著□她的脖子和耳朵,在田娘嗚嗚不知道說些什么的時候,只覺得身下一陣疼痛,整個人被貫穿了一樣,田娘的眼淚嘩然就下來了。 不過她沒出聲,只是睜著眼睛看著那人黑色頭顱在她胸口處忙著到處舔啃,讓她慢慢的覺得有一股酥麻的感覺從小腹處升起,這是她從前沒有過的。 “唔,別哭,一會就好了。下次就不會這樣疼了?!笔┠仙炖锖逯锬铮藚s還是繼續(xù)不停的在她的身體里進出。 他雖然不是好色之人,可畢竟是成年男子了。他從決定迎娶田娘,就再沒碰過其他女子,禁欲了這么久,又喝了酒怎么能停得住。這女子身體出奇的柔軟,緊致溫暖的甬道讓他舍不得出來,酥麻的異樣讓他貪婪的索取,不停的吻著那嬌嫩的小嘴和嬌花一樣的豐盈。 不知道過了多久,凌亂的床鋪上,只是田娘還瞪著眼睛。看著身邊和目而睡的男子,她有些恍惚,嫁人成親,這都是真的嗎?可是身體的疼痛告訴她,一切都是真的。 剛剛他想叫人進來清洗,被她攔住了,這樣的情形,她不想讓其他人看見。男人楞了下,好在他常年在外,生活粗糙慣了,也沒反對,簡單的清理下,就睡了過去。 渾身酸軟的田娘,瞪著床頂?shù)陌僮訄D,半晌覺得自己太過于執(zhí)著,都嫁了還想什么。這個男人比那個好多了,這樣的開頭也算是圓滿了,安慰完自己,閉上眼睛,累極了的她也酣然睡去。 難得的是一夜無夢,折磨她多年的夢魘頭一次沒有出現(xiàn),閉著眼睛想起來,卻覺得身上負擔很重,迷茫的睜開眼睛,看到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胸口處。 “時間還早,你可以再睡一刻鐘,我去練功房。”田娘頭上傳來溫和的聲音。 那人只是摸了她臉一把,然后那只胳膊就走了,胳膊的主人在田娘愣怔迷離的眼神下,快速的穿好衣服,下床離開。 她恍然好像看到一絲暗紅在他臉上,田娘覺得男人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她一向起的早,也習慣了。再說換了這樣的地方,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她那里還能睡得著啊。聽著外面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知道自己的丫鬟馬上就該進來了。 施南生覺得自己昨晚過于唐突了,她可是初夜,本想練功,想著自己有上好的療傷藥膏,就去了書房。 田娘在丫頭的服侍下,正在穿衣,看著返身進來的男人,不由的楞了下。 “額,那個,這個給你,你慢慢來,不急,我出去了。”看著衣衫不整的田娘,施南生臉一紅,遞了藥膏,轉身就出去了。 “小姐,侯爺對你真是體貼,小姐日后有福了?!本G錦笑吟吟的說道。 “嗯,頭三天新鮮,誰都有過的。”田娘微微笑了下,日后誰知道呢。 作者有話要說:田娘嬌羞的看著大家,人家都洞房了,你們還霸王啊。 ☆、64 叩天恩 “這個,你收起來吧。”田娘捶了下酸軟的腰,把那藥膏遞給黃鸝,黃鸝這些日子一直負責收拾她房里的衣服雜物的。 “是,小姐。這個我放到床頭的柜子里,用的時候好找?!秉S鸝笑著接了過去。 幫著田娘梳妝的綠錦忽然一拍腦袋“瞧我,大奶奶知道我這樣,非罵我不可,大家以后都要把稱呼該了。” 她暫時放下田娘的頭發(fā),把幾個丫頭都叫道跟前。 “你們四個都給我記住了,如今不比從前了,小姐是有了誥命的夫人,以后都要改口叫夫人,咱們不能讓人笑話小家小戶沒規(guī)矩?!本G錦對著忙碌的四個丫頭正色的說道。 四個丫鬟立刻都很鄭重的應是,然后手腳更加輕快了。 “那里就至于那樣了,算了,綠錦jiejie,把昨天得的誥命服飾都拿過來吧,一會是要用的。”田娘對給她綰發(fā)的綠錦說道。 施南生的三個大丫頭帶著幾個小丫頭,都在外間忙活著那個男人的物件和準備早餐。早上都過來給她請安,她初來乍到的,還沒想過如何安排她們。就讓她們按平常的班次,繼續(xù)各自的活計。 身邊這幾個丫頭準備的就倉促,規(guī)矩什么的也都剛剛知道些,不知道在侯府里能不能受得了富貴榮華的誘惑。回頭慢慢的再安排吧,好在沒有長輩挑刺,她還有時間調(diào)理新人的。 “早就準備好了,我怕缺失了,昨個就特特的放到衣箱里鎖好,早上才拿出來。只是夫人,這敬茶?”綠錦小聲的問了句。 “回頭再說吧?!碧锬镆膊恢涝摻o誰敬茶。 這婚事太急了,從提親到成婚,不過一個月都不到。按理今天一大早起來,原來該是給父母兄長磕頭敬茶,然后再認下族里的親戚,最后開宗祠入族譜。 可一道圣旨下來,他們現(xiàn)在要先進宮叩謝天恩。然后回來再做那些了。只這施家到底給誰磕頭呢,他父母早就過世很多年了,想來該是給他父母的牌位吧。 這些事情,大舅母也猜測過,他叔嬸掌府,是不是給他們夫妻也敬茶呢?最后都告訴她,讓她看施南生的眼色行事。 很快施南生練武回來,兩個人簡單的用過早膳。田娘就進了內(nèi)室換衣服。當田娘出來的時候,看施南生也換好了衣服,正倚在炕邊看書。一身紫紅繡麒麟的朝服,襯托他的臉色更白。 田娘有些奇怪,一個常年征戰(zhàn)的將軍,竟然曬不黑。身材消瘦的施南生,這樣的穿著,看著倒不像武將,儒雅溫和的更像個翰林院的大儒了。 施南生放下手里的書,起身看了看眼前的女子。一身大紅云錦緞的誥命服飾,正裝外裳上披著織金云鳳文披風,頭戴珠翠花鬢雙鳳銜珠鸞鳳冠,一時滿頭琳瑯晃動。 他發(fā)現(xiàn)這服飾他時常在宮里見著,覺得很呆板,不過眼前這女子穿著,倒是給人大氣端莊的感覺。那紅色更襯托出她白膩的膚色,黑亮的眼睛。 “嗯,不錯,挺漂亮的。”施南生看著嫻靜的女子,不由的笑著說了句。 “這都是侯爺?shù)墓?,我才能有機會穿這樣的服飾。今天侯爺看著也很英俊?!碧锬镄χ亓司?。 施南生楞了下,然后漾出一臉歡快的笑容?!澳镒樱甙?,早去早回?!?/br> 田娘愣了下,卻依然溫順的應了聲“相公,妾身明白,還請相公先行。” 兩人相視的剎那,原本的生疏都融化到那微微的笑意中去了。 田娘發(fā)現(xiàn)侯爺這人并不像人們口中的那樣,面無表情,惜言如金,至少她看到的就不是。不知道是傳說有誤還是對她才這樣。 隨同兩人入宮的是田茁風和杜宇,其他的便是綠錦和黃鸝了。田娘自己也的確沒什么親近的丫鬟婆子,看著她們兩個還穩(wěn)重就帶著了。 平西侯府的馬車車廂很寬,外面糊的是青色的綢子,里面是湖色的軟緞包廂。兩側是長椅中間有個小茶幾,后側有個軟榻。上車后,為了服飾不皺,兩人隔著小茶幾對坐。 聽著外面的馬蹄聲,田娘不用看也知道這個時辰,天剛剛亮,臨街的鋪子都還沒開。偶爾有車,也是拉水車,送碳車在大街上吱嘎噶的碾過。 “你初次進宮,很多規(guī)矩和禮節(jié)可能都不懂,跟著我就是。”忽然施南生清潤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