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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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驚,他是誰?你為什么要這么護著他?!痹螺p語似乎并沒有覺得被風不驚直接接下殺招而亂了心緒,這么做本來就是要把不驚的視線吸引過來。 他無法忍受不驚對他的徹底漠視,哪怕是恨也好,為什么從他出現(xiàn)開始就不看他,眼里就只有那個陌生的男人。 “他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本大爺現(xiàn)在只想扭斷你的脖子,你竟敢對清逸下殺手,簡直在找死。”本來那些武功高強的黑衣人才是敵人,但是這一刻對風不驚來說,月輕語才是真正的敵人。 敢做出偷襲的動作,就要接受該有的懲罰,沒有人,即便是他自己都不能做出對清逸有危險的事情,何況還是月輕語這個賤人。 “不驚,你非要這么氣我,為什么我們不能像從前那樣,為什么?”就因為自己做錯了一件事,就要把自己打入深淵。 “我說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幻想中,還是把自己高看了,你對于我而言就是個認識的人,僅此而已。當初的婚約我從來就不贊成,發(fā)現(xiàn)你其實是男兒身更是給了我一個很好的理由,解除那無聊的婚約,你還真以為我對你有什么感情,你應該知道我的,凡是我不喜歡的,從來就不會改變心意,會一直不喜歡下去。對于你,我一直都沒有好感,對于一個從小就拿著老家伙摯友的孩子當理由強留在風谷的人,本大爺看著都煩,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還是說你從小就被你那個陰險惡毒的娘教導著,想因此得到我們風谷的某樣東西,傳媳不傳子,這事兒你該知道的,可是很抱歉,紅蓮琴已經(jīng)有了屬于它的主人?!闭f到最后的時候,風不驚看向懷里被他點了xue道的莫清逸,眼神中帶著nongnong的愛意和眷戀。 世人再好,都不及他家娘子的萬分之一。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不會是他的,不驚你是騙我的,你是騙我的,紅蓮琴是我的應該屬于我的……屬于我的……”月輕語聽完風不驚的話,要是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也太愚蠢了。 可明白過來之后,他寧愿自己什么都沒有聽到,因為結(jié)果實在是太殘忍了,為什么要那樣對他。 那是屬于他的紅蓮琴,不驚的妻子只能是他,為什么會冒出個陌生男人出來,他一直都是不驚的妻子,一直都是。 他不相信,不相信…… 月輕語的情況開始變得有些奇怪,不停的重復著那些話,神情神態(tài)都有些入魔瘋癲的樣子。 因為月輕語嘶吼的那么大聲,打斗中的段藍楓等人自然是聽到了,馬上從打斗中退了出來。 “輕語你怎么樣了?”雷蕭云首先扶住月輕語搖搖欲墜的身子,緊張極了。 而月輕語像是什么也聽不到,就那么一直重復著那些話沒有停歇。 “吼那么大聲干什么?把娘子吵醒了,本大爺就割了你的舌頭?!庇袝r候殺一個人真的很簡單,把一個人逼瘋才是極致,而風不驚要做的就是擊潰月輕語的心里,讓他完全崩潰。 這才只是剛剛開始,他會讓月輕語慢慢在絕望中死去的。 從那么小的時候就開始打著風谷紅蓮琴的主意,也是他家老東西心太軟,想要給摯友留點顏面,可現(xiàn)在他完全有出手的理由,人家都對他兒媳婦用毒針了,他要是再不還擊,還算什么男人,還算什么相公。 第九十四章 抓回去慢慢審 在月輕語的心里,從來都是把自己定位在風不驚妻子這一角色上面的,即便是他跟風不驚的關系已經(jīng)到了那種反目成仇,已經(jīng)決裂的地步他還是那么認為的,一心想著要成為風不驚的妻子,哪怕他做了那些對不起甚至直接危及風不驚性命的事情,還是那么認定著。 也許從很早之前,月輕語就已經(jīng)瘋了吧,從小被那樣教導著,早就出現(xiàn)了人格分裂,一面自私,一面偏執(zhí)的情況,才會有今天這樣的可悲局面。 他與風不驚是從小訂下的婚約,也可以說從小一起長大,那份感情在月輕語的心里擱放著,卻總是被別的東西遮掩了他對風不驚的情意,總是先做了一些無法得到風不驚原諒的錯事,完了再來悔改,再來思過。 可是有用嗎? 不管怎么樣,不管有多少外在因素的催化,他月輕語本身就是個自私至極的男人,總是活在自我的心中,以為不管自己做這么都能得到理解和原諒。 可他卻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風不驚這個從小就極其厲害乖張的男人,可不是笨蛋,更沒有把他月輕語放在心底過,以前他們在一起時,月輕語做的那些小動作之所以不被風不驚責難,沒有生氣,完全是因為風不驚覺得根本沒必要去管一個外人的閑事,只要別惹到自己身上,隨便他月輕語要做什么,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一廂情愿,從來都是月輕語一廂情愿的想法。 現(xiàn)在就是他自食惡果的時候,當初差點把風不驚害死,這么嚴重的事情風不驚之所以沒有殺他完全是因為他家老頭子臨終前的交待,可機會只有一次,繞過月輕語一命已經(jīng)是風不驚的忍耐極限。 不然就風不驚那乖張可怕的性格,還不整死月輕語。 他月輕語還妄想著他們能恢復婚約,根本是在癡心妄想。最關鍵的是,他竟敢對清逸不利,誰敢對他的寶貝娘子起壞心眼,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今天就是當今皇帝想對他家清逸不利,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把人給宰了。 不過風不驚發(fā)現(xiàn)就這么宰了月輕語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他要慢慢的玩死他,折磨死他,沒有人能在犯了他風不驚的底線的時候,還能活得自在的。 生不如死,月輕語必須好好體驗一回什么叫生不如死。 沒有人注意到,也注意不到,就在段藍楓等人攙扶起搖搖欲墜,已經(jīng)癲狂崩潰的月輕語時,風不驚輕輕從指間彈出了一點東西落在月輕語的后頸處,而那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一點,在接觸到月輕語的皮膚時就迅速隱沒在了血rou之中。 “你們?nèi)齻€把人給本大爺看好了,別有事沒事的跑到本大爺?shù)拿媲盎斡?,下一次本大爺會忍不住親手掐死他?!眲e人憐香惜玉,對天下第一美人是心生愛慕,甚至不顧一切。 可這天下第一美人在風不驚眼里就是個厭惡至極的賤人,沒什么值得關注的,在風不驚的心里,莫清逸才是他的瑰寶,他的心肝,捧上天都不夠。 “不驚,你非得做的這么絕?!笔~俊不忍見到月輕語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他們這趟是來幫忙的,為什么輕語跟不驚現(xiàn)在卻到了一見面便怒拔相向的地步。 “絕,本大爺做的可沒有你們的心肝寶貝絕,要不是當初本大爺命大,你們現(xiàn)在得年年到本大爺?shù)膲炃盁懔?,而且都還不知道本大爺是怎么死的。”風不驚的眼神極其蔑視,對于石葉俊三個人,也是厭惡到了極點。 當初本大爺肯定是涉世未深,怎么就認識了這三個見色忘義的家伙,敗筆啊敗筆。 “不驚,輕語說了,那不過是誤會,是誤會,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輕語,輕語那樣對你,你怎么就能如此的鐵石心腸,無動于衷?!毙脑缇推蛟螺p語了,所以即便是風不驚一再的說當初是輕語害他的,石葉俊等人也不是那么相信,而且在他們眼里,這幾年月輕語過得并不是很好,心里就只有不驚,而他們?nèi)说母星閰s絲毫未見。 看著月輕語每天都活在自責和痛苦中,他們心里也不好受,可輕語認定了不驚,他們自然也是尊重輕語的,可現(xiàn)在不驚還在拿當年的事情說事,不驚不是這么計較的人,為什么非要對輕語那么絕情。 “我cao你奶奶的球,他娘的本大爺本來不想發(fā)火的,非要惹老子。以后少在本大爺面前裝孫子,要是喜歡就自己上,本大爺連搭理你們都覺得費勁兒,本大爺現(xiàn)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別讓月輕語再出現(xiàn)在本大爺?shù)拿媲?,免得我家娘子誤會。”風不驚的性情本就是此起彼伏,時平靜,時火爆的。 這懷里還抱著親愛的莫清逸,他真的不想火氣太重,但是看到石葉俊三人對著月輕語那奴才一樣的嘴臉,要不是他懶得對他們出手,不然再就把他們解決,轟裂成rou末,這樣自己看著才沒有那么反胃和惡心。 被風不驚這么吼了一頓,三人先是一驚,然后才更加震驚。 娘子,不驚竟然已經(jīng)成家了,那他的娘子又是?此時他們把目光聚焦在了莫清逸的身上,該不是…… “看什么看,你們?nèi)齻€趕緊帶著月輕語有多遠滾多遠,少打我家夫人的主意,主子……人已經(jīng)全部抓住了。”這邊二妞先走了過來,擋住三人那放在莫清逸身上的震驚目光。 “嗯……”風不驚已經(jīng)沒有心情再搭理石葉俊等人,更是看都沒有看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月輕語一眼,一把橫抱起被他點了xue道的莫清逸,又坐回了原來的位子。 “快走,快走,看著都討厭?!边@邊二丫領著赤練也過來了,還推了三人一把,是真的很討厭。 被這樣排斥著,段藍楓他們自然是不好意思再留下,而且月輕語的情況也不好,所以只好先離開,連招呼都沒有跟西門南天這個武林盟主打一個,就著急地走了。 “主子,您就那么便宜月輕語,就這么放他走了,我剛才可是看得很清楚,他就是想把夫人給殺了,那偷雞摸狗的賊樣,還有神情中的陰沉狠辣,就差沖上來把夫人給活撕了,這么放回去,禍患無窮啊,而且就月輕語那么深沉的心機,鬼才相信他瘋了?!眲偛拍敲囱b模作樣,不就是想逃避,免得被主子一怒之下給宰了。 真是夠厲害的!為了活命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他月輕語還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你以為你家主子會這么輕易地放過他?!憋L不驚并沒有把目光放在二妞身上,而是那么神情的低頭看著懷中的莫清逸,還很溫柔優(yōu)雅的為莫清逸理著散落的發(fā)絲。 “主子,你做什么了?”這下連二丫都湊過來了,好奇的問著她家主子留了什么后招。 “不就是把殘缺放到了他身上。”風不驚說的很隨意。 可在聽到殘缺兩個字的時候,二丫和二妞全都反射性的退后數(shù)步,臉上是驚恐未定的表情,似乎對那殘缺很是忌憚,隨即又是萬分驚喜和解氣的神態(tài)。 “主子,您太英明了,殘缺都用上了,您不是還沒有確定殘缺的藥性,怎么就給用上了?!碧彀?!那可是殘缺,是主子最新研制的毒藥,一種會讓人生不如死,陷入絕望恐慌,還有想死死不了的煉獄境地。 那東西她們曾在風谷見主子用在那些早已經(jīng)失去人性的藥人身上,可就是那些藥人,都無法抵擋殘缺的摧毀,那么猙獰可怕的場面,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全身發(fā)寒,毛骨悚然。 “就是因為還沒有確定效果,所以才用在月輕語的身上,看看這位天下第一美人是個怎樣的反應,我可是很期待??!”再也沒有比風不驚此時更殘忍血腥的笑容了。 完全就是個惡魔,絕對的魔鬼。 “主子,您太邪惡了。”不過正合她們的心意,真想趕緊回去,告訴大家,主子終于對月輕語出手了,還用上了殘缺。 “你是第一天知道本主子的邪惡嘛!大驚小怪的?!憋L不驚卻顯得十分的輕松自在。 “風谷主,這些人你打算什么處理?!边@時,已經(jīng)把所有黑衣人制服的西門南天走了過來,覺得有必要問問風不驚。 “除了他們?nèi)齻€,其他人,二丫都殺了?!憋L不驚指著那三個被點了xue道還戴著面具的首領人物,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 既然是沖著他風不驚,沖著紅蓮琴,沖著風谷來的,他也不需要繼續(xù)坐以待斃,該是有點動作的時候了,不然豈不是太對不起那些人了。 “我來就好了?!背嗑氄玖顺鰜恚@種殺人的事情還是交給他這個男人做,二丫就站在一邊看著就行了。 對于風不驚的決定西門南天是沒有意見的,這就是江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想自殺,有那么容易嘛!”就在赤練準備動手的時候,風不驚幾道指風打在那三個雖然被點了xue道不能動,但是還能咬破藏在牙縫劇毒的首領。 在那三人全部張著嘴無法自殺的時候,風不驚又扔了三顆藥到三人的嘴里,那是入口即化,不吞也沒事,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是死不了的。 “你們就跟本大爺會風谷,本大爺有的是時間跟你們慢慢聊,因為本大爺真的很有興趣知道你們的主子是誰?!憋L不驚明明坐在那里,可三個戴著面具的首領卻有種被無比可怕的惡魔死死咬住,無法掙脫的絕望和恐懼。 他們是不是招惹了絕對不能招惹的人物。 為什么明明是個謫仙出塵的男子,行事卻殘忍到了令人想自殺,因為那樣來的痛快些。 第九十五章 月輕語的惡夢 當風不驚他們回到風谷的時候,無憂道人已經(jīng)離開風谷了,還是帶著無比震驚和寬慰的心情離開的,再次踏上云游的行程,以后的事就讓這些年輕后輩們?nèi)ヌ幚碚莆彰\好了。 至于無憂道人到過風谷的事情,齊叔跟廚子兩個都商量好了,也跟大家通了氣,決定不告訴風不驚知道。大家其實想的都差不多,他們想要守護他們的主子,守護風谷,不把無憂道人出現(xiàn)過的事情說出來,就是為了避免影響他們主子的好心情。 要是主子知道無憂道人來過風谷,心里肯定會有所猜測,畢竟這無憂道人每次出現(xiàn)都是有原因的。 現(xiàn)在主子正是幸??鞓返臅r候,這種小事就不用他費心過問了,他們處理就可以了。 而換血的事情,就只有廚子跟齊叔知道,沒有宣揚出來,并不是他們對其他人不放心,實在是這要是讓大家都知道得話,本來兩個人糾結(jié)的心情,會變成整個風谷一起糾結(jié)郁悶,心中無比的為難。 他們在知道實際情況的時候,當時就感到很是難以取舍,心中更是為難的要死,那種明明希望就在眼前,卻不知道該不該伸手去牢牢握住的復雜心情,真的很考驗人。 所以換血的事他們知道就可以了,這要是大家都知道,然后每每糾結(jié)心情的時候,那該是多么壯觀的畫面,主子肯定會有所察覺的,就主子的手段,用不了多久就能從任何人的口中把實話給套出來。 到那時,都能想象的出主子會做出什么樣的決定,肯定是又不準他們把這件事說出去,絕對不能讓夫人知道,就是爛在肚子里心里一輩子都得瞞著,肯定又會是這樣。 與其讓主子給他們下死命令,那得多憋啊!倒不如誰都不說,就齊叔跟廚子知道。 “還好師父在主子回來之前離開了,不然主子見到師父的話,指不定就會打起來?!睆N子無比感慨的說著,他可是記得很清楚,主子小時候見到無憂道人那一回,就差點以小小年紀的身姿跟無憂道人打起來,還是要大打出手的那種架勢。 因為他知道在風不驚的心里,無憂道人就是個災星,只要他一出現(xiàn),準沒有好事,尤其是出現(xiàn)在風谷。 對于自己主子的想法還有性情,廚子只有保持中立態(tài)度,一邊是自己師父,一邊是自己視為親人的主子。這兩個人要是真的打起來,都不知道該幫誰,視而不見也不是個事兒,為難啊為難! 不過現(xiàn)在好了,無憂道人離開了風谷,他跟老齊都松了一口氣。 “老齊,主子他們出去有好幾天了,怎么還沒有回來,不會真出什么事了?”風谷里,沒有再廚房做菜的廚子也能很悠閑的跟齊叔在涼亭綠蔭下品茶聊天。 其實不止廚子他們,只要風不驚不在風谷的話,所有風谷的下人都像太爺一樣,各個都很悠哉自得,也就風不驚在的時候,他們才有點下人的樣子,做著份內(nèi)的事情。 倒不是他們故意陽奉陰違,這都是風不驚給他們的權(quán)利和自由,這就是風谷的特色。 “有主子你覺得能出什么事?”齊叔倒是很泰然鎮(zhèn)定。 “風不驚,我嚴重警告你,你以后再敢招呼不打就點我的xue道,我就跟你沒完?!北緛韽N子還要說什么的,居然就看到莫清逸怒氣沖沖的從他們所坐的涼亭前路過,風不驚正點頭哈腰的跟在后面。 “娘子,娘子,你就不要生氣了,你都生我兩天的氣了,一路上都不理我,你就這么狠心,我都說了,點你的xue是因為我不想你見到那些不好危險的畫面,我都是為了你好,是在保護你,清逸,我的好清逸,你就不要再生氣了,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絕對沒有好不好,理理我,來,對我笑一個,從武林盟回來到現(xiàn)在你都沒有對我笑笑,清逸……你別走啊,聽我說完。”風不驚一邊解釋著,一邊追著莫清逸快速地腳步,一刻都不見停歇。 而莫清逸才不管那么多,筆直的往前走,想要快點回到藥閣,好好的休息休息,至于他的相公,等自己休息好了再慢慢跟他算賬。 莫清逸想起在武林盟的時候,就一肚子火,怎么這個人非要給他來個出人意料的情況,弄得他不想生氣都忍不住,心里就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時半會兒還滅不了。 因為他的相公,他的愛人,一生相伴的男人,不愿意自己跟他一起面對危險,就像當初風不驚不讓他知道自己身體時候的那種被排斥感,每次都說是為自己好,可不驚怎么就不能顧及顧及他的感受。 他那么想要成為不驚的助力,想要成為不驚的幫手,哪怕是做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也可以,不驚去偏偏不讓自己參與其中,危險又怎么樣,不驚能面對,難道自己就是縮頭烏龜,見到就怕,不敢面對嘛! 所以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莫清逸,知道自己已經(jīng)身處在回家馬車中的時候,心情很是郁結(jié),很不舒服,還有點難過,他知道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他們要回家了,可自己怎么就那么想發(fā)火,想宣泄心中的不快。 不驚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當成是共患難的夫妻,還是不驚認為,他們之間是屬于只能共享福,不能同患難的那種關系,大難臨頭各自飛嘛。 莫清逸真的很生氣,根本就不想聽風不驚的任何解釋,他現(xiàn)在只想好好睡一覺,其他事等他醒來了再說。 “啊……真解渴?!蹦沁厪N子跟齊管家正在詫異明明嘴里還說著,這人怎么就突然冒出來的時候,二妞已經(jīng)直接端起茶壺,往嘴里灌茶水了。 “這是鬧哪一出啊,出去還好好的,怎么回來就鬧上了?!饼R叔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