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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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劍身上那么輕松的撒下能把人的痛楚提升十倍的藥粉,就是抱著不下殺手,也要把人活活痛死的心情,這樣一個男人,真的很棘手,更不想與之為敵。 可事實又非得讓他們成為敵人,而且是絕對的敵人關系,不死不休,否則便是輸家。 這里要是輸了,就是萬劫不復,沒有誰愿意承擔那樣的結果。 他們不是沒有聽到風不驚的話,想要逼他們出來,可眼下這種情況,損失慘重,可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風不驚果然才是這次爭斗紅蓮琴,以至于驚世火蓮最可怕的敵人,他們需要從長計議,也必須從長計議。 很快的,那些活著的各方人馬便聽到來自自己主子的撤回信號,看來主子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與眼前可怕至極的男人正面沖突,那些活著的對手便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黑夜中,似乎想要趕緊離開風不驚的視線,不想被那雙漠視隨意而極端無情的眼眸所掃視到,真的有種膽戰(zhàn)心驚的恐懼感。 “真是的,就這么走了,沒意思?!憋L不驚手中的劍往身后一拋,他知道赤練能接住。 “該回去了,清逸會擔……”心……清逸,他怎么看到了清逸,什么時候來的,有沒有看到自己剛才殺戮的畫面。 本來輕松自在的風不驚,完全沒有在意自己腳下的煉獄場景,正要信步游走的時候,卻在轉(zhuǎn)身之時,看到了自已的心愛之人。 尤其還是一臉震驚的愛人。 “清逸娘子……”剛才還如地獄使者般的男人,此刻就是最純潔的小白兔,聲音性感糯糯的喚著莫清逸,其實心在發(fā)顫。 122 即便是地獄的魔我也愛 閻王神醫(yī)風不驚,風谷的主人,江湖中盛名已久的可怕男人,為什么總是要用可怕來形容他。 因為他的殘忍,他的無情,他的冷血還有極致的冷漠和隨性,見過風不驚的人,都會有種心驚rou跳的感覺,即便自己眼中的是那樣一位出塵謫仙的男人,可那種身處寒冰煉獄的直接感受卻是騙不了人,更騙不了自己的心。 風不驚就是一個讓人多看一眼雙腿都忍不住打哆嗦的男人,當然這些莫清逸不知道,他也無法理解之樣的心情。 可怕,殘忍,至極更極端,性情反復不定,暴躁,乖張,時而沉寂,總之讓人捉摸不定,神鬼難測,這就是風不驚,連無憂道人還有天山老人那樣的世外高手都對風不驚有種無可奈何的脫力感,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真的不想正面接觸這位年輕小友。 是小友,而不是晚輩后生,這就是風不驚的強勢所在,兩位當世武林傳奇,武林神話都要承認他的實力和強大,而一直稱呼為小友。 其實風不驚就是個邪魅難測的男人,正義跟他壓根兒搭不上邊,極惡又不是那么回事,只要是沒有招惹到風不驚,一般都沒事,可要是惹上了他,他會比極惡更惡,比冷酷更冷,比無情更絕情,還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似乎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么值得他在意,更準確點的是,沒有什么可以映入他的眼底,絕對的目空一切,更漠視一切的生命。 這就是他,風不驚,這個世上獨立特殊的存在。 可自從莫清逸的出現(xiàn),風不驚變了,于其說變了,不如說他懂得收斂了,畢竟是人之本性,怎么能說變就變,而且還是映入靈魂的深刻性情,可不是那么輕易就能改變的。 可是懂得收斂已經(jīng)是很難得的,因為莫清逸的出現(xiàn),風不驚就是那個出塵謫仙的男子,雖然時而乖張,時而市儈,時而委屈,時而孩子氣,很多種模樣,卻都是好的,并不是那種會讓人產(chǎn)生恐懼和顫栗的狀態(tài)。 這是風不驚要極力在莫清逸面前維持自己好的一面,因為莫清逸是他的愛人,是他的寶貝,因為愛戀,他知道了疼惜,知道了寵溺,知道了縱容還有依戀。 正是因為這樣,才會努力在莫清逸面前維持自己氣質(zhì)絕塵的一面,誰不想在自己心愛之人面前永遠保持最完美的一面,誰不想把自己最好,最溫柔的模樣呈現(xiàn)在最愛之人的眼中。 所以風不驚把自己最陰暗暴戾,最嗜血殘暴,無情冷冽的性情掩藏的很好,人本就是多面的,不管是氣質(zhì)優(yōu)雅,還是嗜血無情,都是風不驚自己,只不過他選擇了在莫清逸面前把那些不好的性格隱藏了起來。 就是這么直接,這么干脆,再說莫清逸是風不驚長這么大唯一愛上的人,也是此生唯一的愛人,所以他要做就做的徹底,不管是出門,還是在家里,他都會有意的回避起來,不讓自己的寶貝娘子直視自己殘暴血腥的模樣。 可沒想到,不管是自己怎么回避,卻還是讓清逸親眼目睹了自己動手嗜血的那一幕。 風不驚在怕,他知道那樣的自己有多么可怕和殘忍,這樣的他是自己一直不愿正視清逸的。 可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他怎么也逃避不了,只能踩在那些殘肢碎rou上,鞋底沾滿了鮮血,朝著他的愛人走去,老天還是對他不薄,一個接一個的考驗降臨在他身上,他希望,這一刻清逸不要對他產(chǎn)生隔閡還有芥蒂。 心里是無人可窺視的忐忑和不安。 清逸的表情看上去很震驚,若自己是清逸的話,見到冷酷無情,應該說是絕情殘虐的自己,地獄的魔鬼,還是最兇殘的那種,也會出現(xiàn)這樣的神情吧??? “清逸。”當風不驚總算走到莫清逸的面前時,才知道自己其實真的在害怕,他的聲音已經(jīng)開始幾不可查的顫抖,他真的不希望在見到清逸震驚之后眼中便是滿滿的害怕和退縮。 那樣的話,比什么都能打擊他,更能摧毀自己的意志,他的清逸,他愛的那么深的娘子,不要怕我好不好,我是你的不驚,就只會是你的不驚,不會是別的什么可怕的存在。 我的娘子,請不要讓我絕望,不要讓我膽怯,因為我是那么那么的珍視并深愛著你。 “不,不驚,你有沒有怎么樣?”這句話絕對是超乎了風不驚的想象,更超乎了在場所有人的想象。 看著莫清逸那么著急緊張的摸著風不驚的手臂和胸膛,這分明就是一個為自己相公殫精竭慮的妻子,分明就是害怕自己愛人受到一絲傷害的愛侶。 “清逸,我,我沒事。”即便是風不驚這樣強悍無比的男人,此時也忍不住結巴了一句。 “真的嗎?真的沒事……”可是剛才那么多的對手,那么多的人包圍著不驚一個人,雖然他只看到敵人的倒下。血濺橫飛,殘肢落地,那場面是絕對的暴戾血腥,也是莫清逸生平第一次這么真實的親眼見證了什么叫做人間地獄。 可他還是好擔心,擔心不驚在對敵中會不會被對手刺到或劃上,哪怕是一道小小的,最微不足道的傷口,莫清逸知道,要是被自己在不驚身上找到,他都會心疼個半死。 “沒事,我真的沒事!”眼睛為什么那么熱,那么酸楚和狂喜,他的清逸沒變,還是那么簡單,那么直接,那么的可愛。 “可是,我剛才明明看到那么多把劍,不行,跟我回去,我要好好對你檢查?!蹦逡輲缀跏菑娘L不驚動手開始就站在外圍看到了一切,自然沒有錯過那無數(shù)個驚心動魄的危險畫面,看得他的嗓子眼都提到了喉嚨,就快跳出身體外了。 因為那么多的敵人,可應對的只有不驚一人,雖然最后是不驚贏了。 “清逸,你擔心,我真的沒事?!笨磥砩咸爝€是眷顧他的不是嘛! “我不相信!”要不是地點不對,莫清逸都想直接把自己相公的衣服撥光,他要看個究竟,檢查清楚。 “清逸,我真的真的沒事,倒是你,看上去比我有事?!憋L不驚當然有看到莫清逸步幅輕搖,臉色蒼白的模樣,分明已經(jīng)到了某種極限。 想也不想的,風不驚把莫清逸橫抱在懷,快步的朝著他們的營地走去,而跟上來的一大群風谷下人們,則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夫人他,是不是刺激過度了,怎么好像除了擔心主子,一點事情也沒有。 從被風不驚抱在懷里后,莫清逸就安靜的像個孩子,雙手緊緊的揪著風不驚的前襟,那么緊,一點也沒有放手的打算。 風不驚能感受的到,他懷里的寶貝似乎在害怕著什么?卻又不是自己想的那種害怕。 因為之前精神高度集中又無比的緊張,所以以目前莫清逸的身體狀態(tài),這神經(jīng)一旦放松下來,就有點承受不了,變得很虛弱,臉色也開始不好起來。 已經(jīng)回到馬車上的風不驚當然是趕緊給自己的娘子喂下調(diào)理的藥丸,又給莫清逸輸入了內(nèi)力,然后把人緊緊的禁錮在懷里。 他的清逸?。?/br> “還是藥香味,沒有變。”良久之后,以為已經(jīng)累到睡著的莫清逸突然出聲。 “娘子?!憋L不驚的身體有那么一瞬的僵硬,就像在等待著什么審判,那么緊張。 “我喜歡不驚身上的藥香味?!彼圆还懿惑@變成什么樣子,都是那個自己熟悉并深愛的不驚!莫清逸的腦海里浮現(xiàn)風不驚如同魔王駕臨的煉獄姿態(tài),心卻不是害怕。 “清逸介意那樣的我嗎?”風不驚問了,他知道,他必須開口問。不然自己的心,始終不安。 “哪樣的你?”不都是不驚嗎!看來不驚很緊張??!是擔心自己對他產(chǎn)生不一樣的看法嗎? 雖然自己真的很震驚,原來他的相公真的很強大,他這一次算是親身體會到兩個丫頭話里的意思了。 他何德何能,能得到不驚這樣一個強勢厲害的人完完全全的愛,自己還有什么好挑剔的,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他們都是夫妻,是要一輩子相守在一起的愛侶,所以自己不介意,真的,只要不驚是愛他的,他真的沒什么好介意的。 他不是柔弱的人,也不是真的那么善良,如果有人要對自己不利,更有甚者是要殺自己,如果他還是一副好心腸,就真的太白癡,也太天真了。 他是凡人,不是圣人,也沒有佛祖割rou喂鷹的大義之舉。所以該狠心時,自己也會狠心的。 所以我的相公,我的愛人,并不是我們要去招惹別人的,而是別人非要惹上我們,所以必要的狠心是該有的。 “清逸不害怕那樣的我嗎?”風不驚有種被救贖的感觸,更想感謝上蒼,讓他擁有清逸。 “即便你真的是地獄最殘忍,最可怕的惡魔,我也愛你,因為你是我的不驚,我的相公,我們是正式拜堂相守白頭的夫妻。”這就是莫清逸的回答。 如果上天注定要自己嫁給一個魔,更愛上一個魔的話,他無怨無悔,如果這樣還是無法讓不驚安心的話,他愿意也化身那魔,這樣不驚就不會在忐忑不安了。 他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滿足,正因為不驚對自己的深愛,才會讓不驚那么害怕自己見到他嗜血殘暴的一面,這種愛,炙戀狂熱,他會一輩子,幾輩子都珍惜,并會用生命去守護的! 123 忽聞雪峰之巔的琴聲 傻笑,可不就是傻笑嘛!那嘴角恨不得都扯到耳后根去,明明是一張?zhí)煜砂愕娜蓊仯钥鄡旱囊暯莵砜吹?,現(xiàn)在卻掛著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傻笑。 從早上起來,風谷的所有人就見到他們主子臉上的笑容,簡直比天上的太陽更加璀璨耀眼,同時也引起了一群人強烈的好奇心。 昨夜發(fā)生的事情他們心里可都清楚得很,只是從主子跟夫人回到營到后,就一直在馬車里沒有出來,他們根本不知道兩位主子到底說了什么?或是發(fā)生了什么?就這樣一夜他們都很擔心主子跟夫人的關系會不會因為昨夜的那場屠殺而變得惡劣。 可不管是主子跟夫人之間這一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已經(jīng)沒必須在繼續(xù)擔心下去了,因為光是看他們主子那張樂呵呵的笑臉就該知道,主子跟夫人是一點問題也沒有,似乎本來就深情炙熱的感情又得到了升溫。 真是的,要愛到何種地步才甘心?。?/br> “娘子,你干什么?”就連吃早飯的時候,風不驚那嘴都是咧著的,怎么也合不攏,本來就絕塵俊美,這么明媚的模樣,又把苦兒這個孩子給看傻眼了。 其實,這個大哥哥就是仙女吧! 好耀眼??! 風不驚高興的吃著廚子精心烹調(diào)的rou粥,可那高興勁兒就是藏不住,連莫清逸都看不下去了,他知道愛人的心情,那種再無顧慮的輕松,確實值得好好開心一下,只是也用不著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他都有種臉發(fā)燙的感覺。 尤其是被大家用著那種總算不用人cao心的眼神看到的時候,莫清逸的雙手就忍不住放在了風不驚的臉上,讓自己男人的面部神經(jīng)稍微變的正常點,再笑就抽筋了。 “別笑了,知道你心情好,可也不能老掛著一張大咧咧的笑臉?!痹趺纯炊加泄缮祫艃海媸歉惑@平時的形象有點不相符。 “娘子你嫌棄我了!”風不驚把手上的碗一放,雙臂就那么實實在在的摟住莫清逸的腰。 可他就是高興怎么辦,控制不住喜悅的心情,他的清逸怎么能那么好,那么的特別,讓他就想一直這么把人擁入懷中,好好的呵護著。 這要說裝委屈,風不驚那是信手拈來,一拿一個準兒。 “怎么又嫌棄你了?沒有,我只是要你別老笑,傻傻的?!币稽c威信都沒有了。 “果然是嫌棄我了,娘子你說我傻傻的。”其實風不驚哪里是傻傻的,根本就是在炫耀,炫耀他有個世上獨一無二的好娘子。 這不,見風不驚跟莫清逸幾句話沒說又膩味上了,其他正在吃早飯的下人們趕緊把臉轉(zhuǎn)向一邊,不去看自己主子那rou麻勁兒。 “風谷主跟風夫人感情很好?!痹诹硪贿?,已經(jīng)跟風不驚他們同行的南宮狂玄心里一邊承認一頓早飯的美味,一邊看著風不驚跟莫清逸的互動,那種世俗難得的深情,很難讓人插足的進去,卻能感受到那股濃烈的情感。 “嗯,主子跟夫人一直很好?!睆淖约涸陲L谷開始,似乎見到的聽到的就是主子跟夫人怎么怎么好,他們之間有著常人無法比擬的情愫羈絆。 就像她跟玄……不管發(fā)生什么,似乎都不能把他們分開。 “云兒,你承認他們?!币灰?,只需要一夜,南宮狂玄就從清月云的口中得知了一切,從她去風谷求醫(yī)開始,清月云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南宮狂玄,因為她不想在對他有所隱瞞。 這個出色的帝皇,能做到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她怎么能在苛刻的對待他,何況自己已經(jīng)開始接受他了不是嗎!開始接受屬于南宮狂玄對她的愛。 “是啊!很難讓我拒絕,如果我報了仇,會解散瓊花宮,會回到風谷,只當一個平凡簡單的下人,成為主子跟夫人的家人,到那個時候,玄,你會正大光明的來風谷迎娶我嗎?”清月云靠在南宮狂玄的肩上,臉上還戴著面紗,平靜卻又認真的對南宮狂玄說著。 目光看著幾米遠處風不驚跟莫清逸還在拉拉扯扯的畫面,感到一股溫暖和溫馨在心間回蕩。 她也向往那樣的生活,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也能和玄那樣活著,不知道該是多么的幸福安逸。 “會!”南宮狂玄給出了不加猶豫,非常肯定的回答。 而清月云笑了,笑的很美,即便她臉上依舊布滿猙獰交錯的疤痕,也掩藏不住她從內(nèi)心散發(fā)出來的美。 “云兒,能告訴我你的仇人是誰嗎?”這個問題南宮狂玄一直想問,卻忍著沒說出來,但這一刻,他突然很想知道。 “我可以告訴你,是你們南宮家的人,一個南宮家神秘的男人,我從死去的娘親口中得知,他一直藏在皇宮,可我在皇宮那么多年卻怎么也查不出來,玄,你是你,那個男人是那個男人,以前我曾經(jīng)連你一起怨恨過,可現(xiàn)在不會了,我很清楚的知道,你們是不同的!玄,如果到時候我找出了那個人,并殺了他報仇,你會不會恨我?”清月云說的很平靜,畢竟是南宮家的人,南宮家畢竟是皇族,而她的仇人就是這皇族中人,她心里面還是很在乎南宮狂玄的想法,所以才會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就像你說的,你是你,那個男人是那個男人,云兒,我不知道你的仇人是南宮家的人,現(xiàn)在知道了,我只能說,你要做什么就去做,我會支持你,不是我對南宮家那么無情,而是我愛你,容不得你受到半點傷害,只要是你要做的,即便是毀天滅地的事情,我都會支持你,更會保護你。”原來云兒的仇人是皇族,難怪以前他總是能有意無意的從云兒眼中看到一絲淡淡的怨和恨,起初他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對云兒的強硬態(tài)度讓云兒對他心中有所恨意,原來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 “玄,謝謝?!闭娴闹x謝,因為有了你這樣的話,我才能更加堅定。 “不過在皇宮里藏了很多年,我也很好奇是什么人能在皇宮里掩藏的那么神秘?!币粫r間,南宮狂玄也對清月云口中的那個南宮家的神秘男人產(chǎn)生了好奇還有殺意,因為他是自己心愛女人的仇人,那就是自己的仇人。 “嬈兒,開始。”此時在莫古雪山的山峰之巔上,一對男女就站在一處火紅之光旁,眼中是一股藏不住的狂熱和執(zhí)念,女人妖嬈雍容,男人卻把自己始終藏在黑袍之下,總之就是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