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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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是你們自己的過錯,讓鑰匙在上上一代圣子手中遺失了。”看來唯有無憂才知道鑰匙的下落,因為他的無憂便是南蠻族上上一代的圣子,管理南蠻圣山和圣物的圣子。 那么也就是說……眼前這幫老弱病殘是真的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留了這么幾十年,也算是夠仁義了。 想不到已經(jīng)瘋魔的自己現(xiàn)在還能說出仁義二字,可見自從無憂出現(xiàn)在南蠻后,自己的心又開始活躍了起來。 既然鑰匙只有無憂知道,那么就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這些當年不長眼的老東西,早就該去輪回投胎了。 “殺了他們。”赫連噬魂果斷轉(zhuǎn)身的同時,留下一句冰冷的命令,從此之后,南蠻不再需要長老院。 至于當年那個大叛徒身后真正的主人,敢于那樣的陷害他的無憂,總有一天他會為無憂討回公道的,沒有人可以在他面前傷害他的無憂,即便是再花個百年的時間,他也會窮極一生找到那個黑手。 能把陰暗之手比自己這個赫連家的男人早一步伸進南蠻這樣一個地方,可見對方也是想接收這股邪惡而且龐大的勢力。 不再去看那一張張茍延殘喘驚恐無比的臉,更沒有心思去細聽身后傳來的嘶吼殺戮。 這一刻他的心很平靜,平靜的他想著也該去見見回避多日的無憂了。 自己人了這么多日,也該夠了,無憂啊無憂,他的心還是無比的渴望,渴望能得到那一份自己最為珍惜的溫柔。 不知道這個奢望能否達成。 會吧!因為他還有蠻雷,還有他們的兒子,那個唯一支撐自己走下去的血脈,無憂肯定會很高興他把他們的兒子從鬼門關(guān)里救了回來,肯定會高興的。 腳步一邊加速,一邊喜悅的幻想著,想著想著,臉上竟出現(xiàn)了癲狂不顧一切的神情。 看著一地,應該說是整個蠻家沒有一個站起的人,全部躺在了地上,這番場景,讓蠻雷的頭皮就此開始發(fā)麻。 風大哥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樣的存在? 為什么不過向自己要了幾種簡單的藥材,就能造成眼前這樣可怕,沒錯,雖然一個人都沒有死,大家不過都是暈厥到底,想想就覺得可怕,而且令人防不勝防,因為這是風大哥沒有下下手,要是動了殺機的話,這人還不是一刀一個,也許根本連刀都用不著,殺人于無形。 短短不過半盞茶的時間,憑著那股無色無味的氣煙就能把整個蠻家無論是普通的下手,還是暗藏的高手全部放倒。 要不是自己親眼見證,蠻雷是怎么也不會相信,風大哥口中的非常手段便是這樣的結(jié)果。 就為了他們?nèi)ゾ茸宓臅r候沒人出現(xiàn)打擾,可以肆無忌憚的恍若無人之境的輕松。 便來了這么一手,厲害,可怕,更是深不可測。 就他所知道的最最厲害的降頭也無法做到這樣的干凈利落。使得蠻雷臉上的震驚短時間內(nèi)根本無法平息。 都不用一一去檢查,蠻雷就能從自己所看到的畫面上推斷,此時此刻,哪怕是蠻家的畜生鳥蟲,也睡得很踏實吧! “莫大哥,風大哥他在中原是不是很厲害?”他知道一山還比一山,高強中自有強中手這句話,不就是從中原傳出來的。 只是這一刻這句話用在風大哥身上都尤顯不足,不足以形容那無形的可怕手段,輕描淡寫之間,就能辦成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事。 行動起來總是有種寫意的隨性,然而又帶著深不可測的殺機。 此時跟莫清逸一起守在赫連噬魂房間外,就風不驚一人帶著不死鳥進去救無憂道人,所以面對溫和的莫清逸,蠻雷才有膽子這么問。 要是風不驚本人在的話,蠻雷還不敢如此。 “厲害?是啊!不驚很厲害?!碧岬阶约旱膼廴耍逡菁词乖谡f話的時候,都帶著很厚的情感。 “真的?!甭牭侥逡莸某姓J,不知怎么的,蠻雷很是興奮,倒不是突然對風不驚產(chǎn)生了什么不該有的想法,畢竟他心心念念的還是夫夫倆將來的孩子。 “真的?!蹦逡菰俅慰隙ㄖ?。在莫清逸的心里,風不驚豈止是厲害二字可以形容的,他的不驚,很強大??! “那么跟我族父相比?!毙U雷很想知道的更深入些。 “跟你族父相比……如果真的要比的話,我相信不驚,因為他是無敵的?!边@是盲目,也不全然是盲目。莫清逸是個很實際但也不缺浪漫的善良之人,這么說是因為從幾方面來評定的,綜合一下,蠻雷的族父,確實不敵自己的相公。 不驚讓他相信,他便相信,他的不驚自信,他當然也要自信起來。 “那我,我可以拜師嘛!”蠻雷習慣性的戳著自己的手指,有些羞赧的低著頭,眼睛一抬一抬的看著莫清逸,總算是把自己的心思說出來了。 拜師…… 這下倒是莫清逸有些驚訝,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蠻雷居然想拜不驚為師,不去想蠻雷為什么想要拜不驚為師。 光是他們倆目前的相處狀態(tài),要是成為正式的收徒的話,不知道會是一件多么逗趣的事情,估計是一個要拜師,一個不屑一顧,倒是他挺看好這孩子的。 想到這里的莫清逸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只不過這笑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他便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強勁掌風給逼退了幾步。 回來的真快。 極道餓夫 第一百五十八章:被清逸所震憾 風不驚只身進入到赫連噬魂的房間并不是不想帶自己的寶貝娘子一起,他可是考慮到里面的安全問題才沒讓莫清逸跟著的。 雖然知道自己的娘子也是巫降免疫,所以那間詭異的密室牢房中不下十種的降頭對娘子沒有影響,可赫連噬魂那男人好像是鐵了心的要困住無憂老道士,讓無憂老道永遠留在南蠻的樣子,被他關(guān)在自己房間暗室中,愣在在那間詭異華麗的牢房中隱隱設下了無數(shù)的機關(guān)。 又是那么小的占地空間,只有一個暗門,然后那個牢房又是封死的,除了極小的通風小孔,便再無出路。 蠻雷那小子還算識相,把關(guān)押無憂老道士那鐵籠下萬蛇降的平息藥粉給了他,讓他可以少費點力,倒不是風不驚沒有辦法控制蛇窟的動靜,而是能偷懶的為什么不接受。 即便是做到了這些準備,風不驚還是不放心,就是有一絲一毫的危險,風不驚都不可能讓莫清逸涉險的,所以便讓自己娘子在房間外等著,他帶著不死鳥進入到了暗門。 “老道士?!碑斣俅我姷綗o憂的時候,風不驚單是從無憂老道士越來越順暢的呼吸聲中就能發(fā)現(xiàn)他今日的情況比上一次見到的時候更好了些。 赫連噬魂果然是個變態(tài),既然暗自想把老道士治好,當初干嘛還要那么大費周章的把老道士弄成這樣,真是夠瘋子的。 被風不驚說變態(tài)瘋子,還真是有點奇怪的感覺,因為風不驚本身就是個狂肆無敵,妖孽到了極致的男人,這么說別人,怎么想怎么別扭。 “風小友這么快就來了,想必你已經(jīng)找到不死鳥了?!睙o憂還是老樣子,垂著頭,披散著雪白銀發(fā),盤坐在鐵籠中,很是安逸自得的模樣。 “本大爺是找到了?!睆膽牙锾岢鲂‰u崽,涼在半空中給無憂老道士看。 “原來這就是不死鳥。”當年自己還是南蠻圣子的時候也沒有那個福分目睹真容,想不到風小友一出現(xiàn),已經(jīng)能這樣跟不死鳥相處了。 果然是天意??!該是誰的就是誰的,怎么也逃不開命運的安排。 “本大爺還以為你見過。”風不驚調(diào)侃的說著。 “貧道可沒有那個福氣能見到此等神物。”天地孕育神物,自然是有緣者得之。 “好了,不說這么多廢話,你應該知道本大爺今日出現(xiàn)在這里是為了什么,老雜毛,你可要先忍忍?!币驗轱L不驚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要挑開鎖住無憂老道琵琶骨的兩條鐵鉤。 “這點痛,貧道還承受的起?!北旧灤┡霉堑臅r候他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拔開又有什么區(qū)別。 “老雜毛,其實你自己最清楚,那個人并不是真的想要你的命。”已經(jīng)飛身躍起到鐵籠上方的風不驚突然來了這么一句撩撥無憂心弦的話。 就如同風不驚所言,無憂道人自己最清楚,赫連噬魂若真是想要他的命,他的身體不會一天比一天好。 這個看似兇惡無比,陰冷邪惡狠辣,專門為他設置的牢房根本就是不是眼睛所看到的那么回事。 也正是因為清楚的知道這些,無憂的內(nèi)心才一直回避這個事實,他已經(jīng)猜不透更想不透那個男人到底要做什么?為了得到圣山的鑰匙他不是已經(jīng)處心積慮,費盡心思了那么多年,為什么對他還是存了不舍之心。 那個男人,那個自己當初愛到能舍棄自己性命的男人,卻最終傷他最深的男人,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現(xiàn)在被風小友這么一提,無憂的心無法平靜了,其實在知道他們兒子蠻雷沒有死,在真真切切的見到蠻雷的那一刻時,無憂的心就已經(jīng)亂了。 時隔八十多年,以為已經(jīng)死了幾十年的親生兒子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還活得那么好,無憂的心就已經(jīng)得不到平息。 “算了,本大爺也不想知道你們之間的恩怨,不過你倒是可以放心,你兒子說要跟我們一起走?!憋L不驚這個男人,不想知道還故意提到這個話題,不是存心的嘛!現(xiàn)在又說不想知道,鬼才相信。 這房間里面已經(jīng)開始施救了。 而在赫連噬魂的房間外面,卻開始了一場異常激烈的爭斗。 當一掌對峙而下,兩方都分開的時候。 赫連噬魂跟莫清逸便站在對立面,蠻雷則有些傻眼的站在中間的位置上。 剛才他不是沒有感覺到那股強勁凌厲的掌風,卻只感到自己被一陣清風拂袖般的柔力推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接著便是自己族父跟莫大哥的一掌不下百招的交手,那眼花繚亂的掌法對噴,強烈的內(nèi)力散發(fā),簡直就是高手中的絕頂高手。 蠻雷心里知道莫清逸也是有武功的,畢竟在第一天進入南蠻城的時候,他們?nèi)ナド降臅r候,雖然他沒有親眼目睹,錯過了莫清逸對敵那個守護的畫面,但蠻雷還是知道的,莫清逸也身懷不弱的武功。 但是知道歸知道,卻沒有想到會如此的,如此的…… 天啊!這個世上居然不止風大哥一人能跟族父正面較量還不落下風,原來莫大哥他也這么的強大。 為什么蠻雷會這么的驚訝,正確的說是震撼,完全是莫清逸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擁有如此強悍實力的男子。 那么清潤善良,親切的一個人,動起手來,還真不是蓋的,雷厲風行,出手果斷絕不拖泥帶水,內(nèi)里雄渾,簡直神了。 這叫什么來著,真人不露相,此時莫清逸的形象在蠻雷心中便是那真人不露相的強者。 剛才那股溫和的柔力也是莫大哥出手的吧!就是怕傷到自己。 也是,剛才族父那強勁凌厲的掌風,可是帶十足的殺氣的。 估計是回來見到家里那躺了一地的族人,族父是生氣了,徹底動怒了,族父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雷兒,你居然幫著外人?!闭娴氖呛浅饴?,卻也僅僅是呵斥生氣,赫連噬魂就是氣瘋了,氣炸了,也不會真的對蠻雷出手的。 剛才他朝著莫清逸出手確實是殺氣過重,但赫連噬魂自己心里清楚,他是有意識的避開對蠻雷的傷害的。 赫連噬魂在處理了長老院之后,心中的急切催使他要快點回來,他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見到無憂了。 以前他與雷兒一樣,都是望著無憂的畫像寄予相思與思念,現(xiàn)在人真的就在南蠻,還被自己困在身邊,他就時時刻刻的想見到無憂的真人。 卻還有克制著,這樣的煎熬,沒有嘗試過的人無法體會那樣的心神折磨。 強忍了那么多天沒有去見無憂,那是因為赫連噬魂怕,他就是怕,怕無憂質(zhì)問他雷兒的事情。 他不是不想讓無憂見兒子,而是怕他們見到了會義無反顧的都離開自己。 到那個時候,他該怎么辦?他要怎么辦? 想想心都要碎了。 其實早就碎了,在無憂說出恨他的時候,他的心就已經(jīng)破碎不堪了,從沒有復原過。 所以他想念無憂,哪怕是看一眼,他的心都有種在跳動,有種自己還活著的清明感,可是當他回到蠻家,見到的不是下屬的迎接,也不是雷兒開心的族父的叫聲。 而是一地昏迷不醒的族人,整個蠻家,沒有一個人是清醒的,就連牲畜都是昏厥的。 這種情況…這種情況赫連噬魂再熟悉不過了。 因為當年自己與那個混世魔王第一次交手的時候,南蠻城就曾經(jīng)發(fā)生過這種類似的情況,沒有死光,卻全都昏迷不醒,好幾日才慢慢蘇醒,而且每一個都那么虛脫無力,也是好幾日沒有進食喝水的緣故。 要是再多昏迷幾天,這人就會在昏迷中虛脫而死,優(yōu)勝劣汰,顯而易見,因為當初活下來的,都是身強力壯的人,其他的人,不是身懷奇癥,就是脫力衰竭而死。 使得自己根本分身乏力去對付那個男人,只好讓對方全身而退。 這一次又是類似的手法。 那個男人想干什么?圣山也去過了,這南蠻還有什么值得他好奇的。 可不就是好奇。 當初那個男人就是這么說的,因為好奇,所以想闖闖這月靈大陸最邪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