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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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塵土飛揚,轟鳴聲陣陣響起。 飛揚如血似火的長發(fā),暴冽狠辣的出手,莫清逸已經瘋魔了。 只因有人傷了風不驚。 極道餓夫 第一百八十八章:新的征途之問鼎長生不老 半年后,風谷之中…… “找到沒有?這馬上就要到午飯的時間了,主子又跑哪去了?”齊叔問著私下亂竄尋找的下人們,臉上充滿了急色神情,主要的原因是夫人已經在去飯廳的路上了,這要是沒有看到主子的話,不知道又要發(fā)生什么樣的鬧劇。 雖然那種無傷大雅的鬧劇這半年來是時常發(fā)生,對于兩位主子來說那確實是無傷大雅,可在他們這些下人看來就是心驚rou跳的事,再多來幾次,他們的小心臟絕對會因為承受不了那樣的刺激而干脆停止跳動。 “齊叔,我看主子多半是又跑去折騰那個血奴了,這都大半年了還沒有醒,想來主子也是心急如焚,畢竟目前而言,只有那個半死不活的血奴才知道那六個人的真正來歷和事情的始末。”二丫半個身子靠在赤練身上,不像別的下人那么火急火燎的到處找人,像只無頭蒼蠅,多沒趣。 當然跟二丫一樣像個閑人的還有二妞這個jiejie,同樣把半個身子靠在西門南天的身上,無骨一般,還真是享福。 “同意丫頭的說法?!倍醒笱蟮陌l(fā)表自己的意見。 “那我去藥房找主子,你們先跟夫人解釋,說主子馬上就到?!甭犕陜裳绢^的見解,齊叔也認為目前主子最有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就是藥房。 主子也真是的,以前二十年都挺過來了,現(xiàn)在有什么好回避的,不就是吃不出食物的味道,怕什么? 雖然每次都被夫人逼著吃下不少食物,可也是為了主子的身體著想,也不體諒體諒夫人的用心良苦。 弄得現(xiàn)在每一次一到吃飯的時間就跑給夫人看,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雖然夫人還是夫人,還是原來那個讓人不由自主喜歡上的男子,看上去一樣,其實還是有變化的。 因為現(xiàn)在的夫人可是跟主子一樣的狠角色,這主子是相安無事了,每次卻弄得他們都得一次次享受夫人的冰火兩重天,真是受罪??! 莫清逸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半年前的那次走火入魔造成的,使得夫人的性情變得很極端,尤其是跟主子有關聯(lián)的事情上,那絕對是說一不二,重視的不得了。 偏偏主子什么都聽夫人的,就這吃飯飲食上,固執(zhí)的不得了。以前他還能鬧鬧絕食,任性的兩三天不吃東西也沒人拿他怎么樣,更是沒人敢拿他怎么樣。 可現(xiàn)在不一樣??!有富人在旁監(jiān)督著,主子這一日三餐外加宵夜那是一頓都不能少,也正因為這樣,主子才總是落跑。 這樣的變化讓齊叔不禁又回憶起半年前的那一幕,當時在他們收拾完那些死士趕去跟主子會和的時候,剛好撞見主子受傷,夫人走火入魔的一幕。 本以為因為主子的重傷受刺激走火入魔的夫人會展開一場無間地獄般的殺戮,沒想到這才開打沒多久。 也許是對方看出夫人驚世駭俗的強悍狠辣,還有寡絕冷酷,似瘋似魔,確實不好對付,所以就及時撤退,根本就沒有怎么跟夫人正面交手。 也因為他們的退場,這該走的一下子在最快的時間里都走光,整個天下第一莊就剩他們風谷的人。 要不是主子傷勢太重,夫人又恰逢走火入魔,實在不是追擊的良機,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放過。 于是這敵人是走了,可夫人卻還沒從瘋魔中恢復過來,像個得不到宣泄的狂肆瘋子,敵人自知不是一個大瘋子的對手,就果斷無恥的跑了,就只好把天下第一莊轟毀的徹底。 要不是在關鍵時刻主子的傷勢神奇般的完好及時制止住了夫人發(fā)瘋發(fā)狂的舉動,估計他們這些下屬也會跟著遭殃,因為夫人當時已經嗜血充眼,敵我不分了。 當時的他們哪里有時間去細想主子怎么就突然間完好無損,練劍傷都能從身上消失了,就在主子一聲令下后,什么也沒有多想就統(tǒng)統(tǒng)回到了風谷之中。 回來的前幾天里,每當夫人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都會發(fā)狂很久,要不是有主子在身邊時時刻刻的守著,不知道夫人會因此變成陳么樣子,畢竟走火入魔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一不小心可是會丟掉性命的。 這也不是一般的病,每一次治療都要小心翼翼,就是有這閻王神醫(yī)稱號的風不驚在給莫清逸醫(yī)治的時候也必須很認真,很細心。 夫人是慢慢的好起來,甚是也會慢慢的恢復過來,可那頭如血似火的長發(fā),見不到主子時狠毒陰鷙,還有暴冽的氣息時常讓他們覺得風谷里不止一位主子,是兩位才對。因為無論從哪方面來看,他們都太像了。 主子說,夫人會那樣狂躁是因為見不到他在不安,才會以嗜血瘋狂來表達。 他們都知道夫人平時看上去很正常,其實根本就沒有好,主子說了,夫人的性情之所以會發(fā)生如此大的轉變,是因為夫人字學主子,是因為夫人潛意識里在懼怕,只有主子才能讓夫人感到安心。 所以現(xiàn)在的夫人不管是在神情,行事還有作風上都像極了張狂嗜血乖戾的主子。 而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主子懷里抱著被點了睡xue的夫人,眼底的心疼是那么深刻,讓人心悸。 別說主子了,就是他們這些當下人的也心疼的不得了,他們那么好的夫人,愣在被那些人給刺激瘋了。 主子對夫人有多么重要他們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這主子為了夫人受了那么嚴重的傷,也怪夫人無法接受。 所以現(xiàn)在他們雖然時不時的會被狠厲的夫人禍及無辜,遭受無妄自在,卻也是心甘情愿,表面上他們一個個是在活受罪,其實內心深處無不心疼萬分,念著盼著希望夫人能早點恢復正常。 這夫人就是這樣的狀態(tài),而他們偉大的主子的身上也發(fā)生了變化,擁有了不死之身,可這不死之身也是有缺陷的,那就是風不驚又失去了味覺。 這就是長生不老藥的缺陷,看來吃下半顆和吃下整顆過期藥是大同小異的效果,總是有著讓人無法彌補而且使人痛苦的缺陷。 所以這長生不老藥已經不僅僅是龍浩夜等人必須得到的東西,就是風不驚也要真正的參與進去了。 因為這次意外受傷讓風不驚發(fā)現(xiàn)自己也擁有了不死之身,他是擁有了,可莫清逸卻沒有,抱著要跟自己寶貝娘子共同生死的風不驚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娘子日漸老去,然后死亡。 既然他的體質已經無法改變,那么就讓他這個風家后代子孫再創(chuàng)一次奇跡,締造出最完美的長生不老藥,既然上天不讓他風不驚太早死,那么他不妨就來一次遺禍千年,當然莫清逸是必須與他長相守的。 這齊叔是往藥房去了,二妞,二丫他們自然是去飯廳。 偌大的飯廳里,明明有那么多的嚇人在旁伺候著,可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喘氣,其實別說喘氣了,大家恨不得屏住呼吸。當個死人算了。 一雙雙眼睛就那么直勾勾望著坐在飯廳中央的絕世火神般的存在,腳邊蹲著銀狼王,肩上的一只羽見豐盈的珍禽絢麗不死鳥,這樣的搭配本該是神韻謫仙才對。 可為什么整個飯廳都處在一種森羅地獄的陰冷中,尤其是看著那張本來還冷漠沒有表情的容顏因為久等的人遲遲不出現(xiàn)而變得越發(fā)陰鷙狠辣起來。 明明該是仙人一般的存在,為什么就能造成這樣的反效果。 主子耶!您又跑哪里去了? 再不出現(xiàn)的話,夫人又要發(fā)飚了。 “相公現(xiàn)在在哪里?”聲音是悅耳動聽,可聽在眾人的耳朵里怎么就跟催命符一個意思。 極道餓夫 第一百八十九章:難以啟齒 身邊沒有多余的一個人跟隨,夫夫倆就這么結伴來到了藥房,站在充滿藥味的藥房里,看著那房間里唯一的一張木板床上躺著的男人,不管是風不驚還是莫清逸,臉上都露出了喜色。 尤其是現(xiàn)在的莫清逸,時而瘋魔癲狂,時而靜若寒冰,時而出神呆滯,現(xiàn)在能出現(xiàn)這么正常的申請,實屬難得。 而這抹喜色當然是來自于那雙正與他們對視著的眼眸,看樣子是醒的不能再醒了。 終于??!這個被風不驚判定要是他不出手相救就只有死路一條的血奴,在折騰了大半年之后,總算是清醒過來了。 “這是什么地方?你們又是誰?”昏迷了大半年,這突然開口說話,喉嚨是極其的艱澀難受,連聲音都十分的干啞刺耳??蛇@并不影響躺著的人對自己此時此地身處的環(huán)境報以深厚的疑惑。 不是冰冷封閉的空間,不是陰冷潮濕的密室,有窗,有室外滲透進來的陽光,連空氣都變得不一樣,不是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而是令人精神抖擻的藥香味。 以他對那個人的了解,是絕對不會把自己安排在這種環(huán)境的,那么這里又是哪里?眼前兩位謫仙絕世的年輕男子又是什么人? 他不是要死了嘛!在那個人跟自己進行最后一次換血之后,等待他的不應該是徹底的滅亡和時間的無情的璀璨,不在擁有那種能力的他,不是該變得蒼老,更甚至是一堆白骨才是。 為什么他有種自己又重新活過來的感覺,雖然不似以前那么澎湃的生命力,卻也是實實在在地活著,正常的呼吸,一切都變得那么輕松,這是自己從被那個人緊閉以來,首次感到身心無比暢快。 正是因為這些種種,他才疑惑,更是費解,還是說其實他已經死了,只不過上蒼可憐他多年的悔悟,這才讓他有個輕松安逸的死法,至少魂魄得到了安寧。 要真是自己所想那樣,那么站在他眼前的兩名男子,應該真的就是神仙吧!是來給他解脫的仙人。 “喂,神游到哪里去了?你還沒死,少露出那種解脫安逸的表情,有本座在,你想死都難,就算要死,也得等本座把話問清楚了你再去死,本座絕對不會攔你?!睋е鴲廴耍L不驚站在木床邊上,居高臨下,一副蔑視蒼生的絕傲,像站在絕頂之峰,就這么俯視著還躺在床上的男人,氣勢超然。 “相公,他現(xiàn)在的情況適不適合回答我們的問題?!比缁鹕窠蹬R的莫清逸,一頭經驗脫俗的火紅長發(fā),本來面露喜色的容顏此時出現(xiàn)了引而不發(fā)的急切。 看著這個被他們救回來的血奴,莫清逸沒有以前那種心軟的感受,他現(xiàn)在只想盡快的知道一切。 之所以這么問并不是擔心此人剛醒來就要接受他們的逼問而影響身體恢復,而是擔心這個人才醒來沒有多久,腦袋是不是夠清楚,會不會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情。 要是胡亂回答他們的問題,那就得不償失了。 “逸,你放心,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好得很,不會出錯的,要是你還不放心的話,干脆就直接催眠他,到時候我們想知道都不是問題?!辈焕⑹情愅跎襻t(yī),當著病人的面,就直接揚言催眠,絲毫不會考慮當事人的心情。 “你們到底是誰?想從我這里知道什么?”男子的疑惑不僅沒有減少,在聽到對方的談話后更加感到事情的難解,那個人了?他現(xiàn)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那個人也任由自己自生自滅了,還是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他已經一無所有,就連靈魂都只剩下無窮的悲悸和寂滅。 “你只要知道你是被本座救回來的就行了,你現(xiàn)在已經沒有在那間密室,你被救了,而作為救下你的報酬,本座要知道你的一切,為什么你會被關在皇宮地下室里?為什么會成為血奴?你跟南宮隱離是什么關系?最關鍵也是最重要的是,本座要知道長生不老藥的事情。”風不驚一口氣說了這么多,卻沒有一句廢話,而是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并問完。 隨著風不驚的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躺在床上行動還不是很方面的男人神情也是越來越激動,更是慌張。對方怎么會知道自己的情況…… 男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瞪大了眼睛望著風不驚,不過激動之后便又迅速的冷靜了下來。 畢竟是曾經的帝王,站在塔尖上的存在,情緒一張一弛還不是得心應手的事情。 “你在說什么?我不懂,我什么都不知道?”男人矢口否認,即便是家門不幸,出了孽子,他南宮家的家事也不容旁人插足。 更何況其中還涉及到整個月靈大陸最大的秘密,那就更不能讓對方得逞,誰知道眼前這個看上去絕世無雙的狂肆男子有著什么樣的大陰謀,大計劃。 他已經后悔了,更希望離兒也明悟過來,這天下是風家的天下,這大陸的主宰是風家,天意如此,要是再出現(xiàn)忤逆上蒼之人,妄想掌控本不屬于自己的無上權力,惹怒了上蒼,也許會給整個大陸帶來滅頂的災難。 到時候再來悔過就已經太晚了。 因此想到這些的男人自然是不會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來了個直接不知。 “本座姓風?!毕袷侵滥腥藭缚诜裾J一樣,風不驚并沒有因此而動怒,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姓氏。 當初在地下密室的時候,他們夫夫倆可是聽得很清楚,此人那話語里對風家的愧疚與悔悟,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報上自己的姓,倒要看看這個人有什么反應。 而風不驚這番舉動很快就得到了收獲。 只見本來躺在木板床上的男人渾身猛然一震,看上去很是激動的樣子,要不是他此刻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的話,就這么大的動作,早就摔地上了。 哪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一雙眼睛瞪的都快脫窗了,就那么死死的盯著風不驚看。 實在是男人的目光太過于專注認真了,這下莫清逸心里不舒服了,此人干嘛這樣看著相公,他不喜歡。 于是莫清逸做了個稱的上可愛的舉動,把風不驚往身后一拉,自己則咱在前面,擋住了床上之人那都快冒出炙熱光芒的視線。 對于自己寶貝娘子的動作,風不驚是一點意見也沒有,因為他知道沒有痊愈的清逸心靈一直處于不安的狀態(tài),也就是沒有安全感,這一點讓風不驚很是無奈,明明發(fā)誓要好好保護清逸的,結果因為自己的失誤,導致清逸想著變得這么的脆弱,只因為害怕失去自己。 現(xiàn)在無論莫清逸要做什么,風不驚都是完全支持,像現(xiàn)在,同樣靜靜的站在清逸的身后,讓清逸保護著,哪怕是對方一個過于熱情的眼神,清逸都在為自己隔絕。 不過這樣的清逸,讓自己越發(fā)疼惜,他的娘子?。】偸沁@么的讓自己瘋狂的愛戀著,永無止境。 “你,你你……”男人,也就是南宮耀天因為身體不能動,就只能用無比激動的眼神望著風不驚,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姓風,眼前的男子說他姓風,不會是騙自己的吧……不會的,應該不是假的,南宮耀天潛意識的認為眼前這個絕世狂狷又謫仙飄逸的男子是不屑說謊,他說自己姓風,就一定不是姓別的。 “別你你你了,本座姓風,就是風凌月的后代子孫?!闭驹谀逡莸纳砗?,從后面環(huán)抱著莫清逸的腰身,腦袋抵在莫清逸的肩膀上,更為直接的把自己的身份挑明。 真的,是真的,他居然還有見到風家后代的一天,這么多年來,他一直想找機會親自在風家人面前懺悔卻苦無機會,沒想到今時今日,在自己以為再也沒有來日的時候,居然見到了風家的后代,而且還被風家的后人給救了。 這樣的轉變怎能不讓南宮耀天驚異更甚至是驚嘆,世事無常,往往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你真是風凌月的后人。”雖然心里已經完全相信了,可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 “廢話真多,本座說是那就是,現(xiàn)在該你說了,剛在本座的問題,你可以給出答案了?!倍嘤嗟膹U話風不驚一個字都不想聽,他現(xiàn)在就想著趕緊知道當年的事情。 果然是他的后人,這狂肆無雙的性格,無比張揚自信,也只有他的后人,繼承他血脈的子孫才有這樣的氣勢。 可是…… “怎么?你既然已經知道本座的身份,還不肯說出來,還是說你當初在密室里的悔悟之言全都是廢話?!笨匆娔蠈m耀天一臉為難的表情,風不驚繼續(xù)逼問著。 磨磨唧唧的,再不說他就直接催眠好了。